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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寻踪旧地,情丝暗长

暮色如墨,沉沉压在皇城上空,将小巷深处的阴影拉得愈发浓重。吴渊抱着气息微弱的画千骨,苏洛洛紧紧攥着他的衣袍下摆,三人的身影在青石板路上飞速掠过,身后侍卫的呵斥声与脚步声如附骨之疽,步步紧逼。

“云大哥,前面是城门方向,守卫肯定森严,我们往哪边逃?”苏洛洛喘着气,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光洁的额头上,却依旧努力睁大眼睛,帮着观察四周的路况。

吴渊目光如炬,扫过街角的岔路,眸底闪过一丝决断:“往城西走,那里有教众接应的暗桩,先避开搜捕再说。”他足下运力,身形愈发迅疾,玄色衣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肩头因方才带着两人纵跃,伤口又隐隐作痛,可他却丝毫不敢放慢脚步——他身后护着的,是他想拼尽全力守护的人。

一路辗转,避开三波巡查的侍卫,三人终于在城西一处破败的杂货铺后,找到了魔教的暗桩入口。掀开伪装的木板,顺着狭窄的地道往下走,尽头是一间不大却整洁的石室,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草味。

“教主,您可算来了!”守在石室里的暗卫见三人进来,连忙上前接应,看到吴渊怀中的画千骨与他肩头的血迹,脸色一凝,“属下这就去准备疗伤的药材!”

吴渊点点头,将画千骨轻轻放在石室的木床上,转身对苏洛洛道:“这里暂时安全,你先歇会儿。”

苏洛洛摇摇头,走到床边,看着画千骨依旧苍白的脸,轻声道:“我守着她吧,说不定她还会醒过来,能问出更多关于萧烈的事。”

吴渊看着她眼底的坚定,心中微动,没有拒绝,只是转身走到石室角落,低声向暗卫询问外界的情况。得知萧烈已封锁了皇城所有城门,张贴的悬赏令更是遍布大街小巷,连带着魔教在城内的几处隐秘据点也被捣毁,教众伤亡不少,他的脸色愈发阴沉。

“传令下去,让城外的分坛做好接应准备,我们明日一早就离开皇城,前往光明宗旧址。”吴渊沉声道,手中的半块玉佩被攥得发烫——画千骨的话,玉佩的出现,都指向光明宗的覆灭另有隐情,他必须去旧址一探究竟,查清萧烈的阴谋,也为自己当年的杀戮,寻一个真相。

暗卫领命退去,石室里恢复了寂静。苏洛洛坐在床边,看着画千骨的睡颜,脑海里反复回放着方才在民宅里,吴渊对她说“我喜欢你叫我云大哥”时的模样,脸颊不自觉地泛起红晕。她悄悄抬眼看向角落里的吴渊,他正背对着她,身形挺拔如松,纵然身处困境,依旧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可转念一想江湖上对“魔教教主吴渊”的传闻——冷酷嗜杀,手段狠戾,与眼前这个会温柔对她说话、拼尽全力护她的“云大哥”判若两人。苏洛洛的心头又泛起一丝迷茫,她不知道自己该相信传闻,还是相信自己亲眼所见、亲身感受的他。

“在想什么?”低沉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吴渊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边,手中端着一杯温水。

苏洛洛猛地回神,接过水杯,指尖触碰到温热的杯壁,心跳漏了一拍,连忙低下头:“没、没什么,就是在想,我们明天去光明宗旧址,会不会遇到危险。”

吴渊看着她泛红的耳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没有戳破她的慌乱,只是轻声道:“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简单的一句话,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像一颗定心丸,瞬间抚平了苏洛洛心中的不安。

她抬起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里面没有半分传闻中的狠戾,只有对她的温柔与关切。苏洛洛的心头一暖,轻轻点了点头,小声道:“嗯,我相信你,云大哥。”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三人乔装打扮,混在出城的商队中,顺利离开了皇城。一路向西,朝着光明宗旧址所在的青云山而去。路途遥远,且多是山路,画千骨的伤势尚未痊愈,行走不便,吴渊便找了一辆马车,让她和苏洛洛坐在车里,自己则骑马护在一旁。

马车行驶在蜿蜒的山路上,车厢里铺着柔软的干草,倒也不算颠簸。苏洛洛靠在车壁上,掀开窗帘的一角,看着外面掠过的青山绿水,心情渐渐放松下来。画千骨醒了过来,靠在对面的车壁上,脸色依旧苍白,却比之前精神了些许。

“谢谢你。”画千骨突然开口,声音沙哑,看向苏洛洛的目光里带着几分复杂。

苏洛洛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她是在谢自己一直照料她,便摇了摇头:“不用谢,云大哥说,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应该互相照应。”

画千骨的眼神暗了暗,低声道:“我以前……对不起你们,更对不起教主。若不是我被萧烈胁迫,你们也不会陷入这般境地。”

“都过去了。”苏洛洛轻声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清真相,惩治萧烈,为光明宗的人报仇。”

画千骨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感激,轻轻点了点头。车厢里再次陷入沉默,只有车轮碾过路面的“轱辘”声,伴随着马蹄声,在山间回荡。

傍晚时分,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在车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山路变得泥泞难行,马车根本无法继续前进。吴渊勒住马缰绳,抬头看了看天色,对车厢里的两人道:“前面有座破庙,我们先去那里避避雨,等雨停了再走。”

说着,他翻身下马,走到马车旁,掀开帘子,伸出手对苏洛洛道:“下来吧,小心脚下。”

苏洛洛看着他伸出的手,掌心宽大温热,带着淡淡的薄茧,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掌心。吴渊轻轻一拉,便将她从车厢里扶了下来,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肌肤,两人都微微一顿,苏洛洛的脸颊瞬间红了,连忙收回手,往后退了半步。

吴渊看着她羞涩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没有多说什么,又转身将画千骨从车厢里扶了出来。三人冒着大雨,快步朝着不远处的破庙走去。

破庙早已荒废多年,屋顶坍塌了大半,墙壁上布满了裂痕,蛛网遍布,积满了灰尘。可好在还有半边屋顶能遮挡风雨,角落里堆着一些干燥的枯枝,正好可以用来生火。

吴渊捡了些枯枝,指尖凝起一簇小火苗,点燃了火堆。跳跃的火光驱散了庙内的寒意与昏暗,也照亮了三人疲惫的脸庞。苏洛洛走到火堆旁,伸出手烤着火,雨水打湿了她的发丝与衣袍,贴在身上冰凉,可看着眼前的火堆,还有身旁的吴渊,她的心头却泛起一阵暖意。

画千骨靠在墙角,看着火堆旁的两人,眼底情绪复杂。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吴渊对苏洛洛的不同,那种温柔与珍视,是从未给过她的。她心中既有几分失落,又有几分释然——或许,像苏洛洛这样纯净善良的姑娘,才配得上教主的温柔。

“云大哥,你的衣服破了。”苏洛洛突然开口,目光落在吴渊的玄色衣袍上。方才在雨中行走时,他的衣袍被树枝划破了好几处,肩头的伤口处,血迹已经渗透了衣料,隐约可见。

吴渊低头看了一眼,不在意地笑了笑:“无妨,只是些小口子。”

“那怎么行,伤口会感染的。”苏洛洛皱了皱眉,突然想起自己随身的布包里还放着针线和一小块素色布料——那是她之前准备用来修补画轴的,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她从布包里翻出针线和布料,走到吴渊面前,小声道:“云大哥,你坐下,我帮你缝补一下吧。”

吴渊愣了一下,看着她手中的针线,又看了看她认真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沉默片刻,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在火堆旁坐下,微微侧身,方便她缝补。

苏洛洛蹲在他身边,小心翼翼地将布料铺在衣袍的破口处,拿起针线穿针引线。她平日里只拿过画笔,从未做过针线活,手法生疏得很,手指笨拙地捏着针线,半天都穿不进针孔。

吴渊看着她皱着眉头、专注又略显笨拙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愈发明显。他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火光映在她的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可爱又动人。

好不容易穿好了线,苏洛洛开始缝补。可她的手实在太笨了,针脚歪歪扭扭不说,还时不时会扎到自己的手指。“嘶……”又一次被针扎到,殷红的血珠瞬间冒了出来,苏洛洛疼得轻呼一声,下意识地想把手指含进嘴里。

就在这时,吴渊突然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掌心温热,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薄茧,力道轻柔却不容挣脱。苏洛洛猛地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里面满是担忧与心疼,让她瞬间忘了疼痛,只觉得脸颊发烫,心跳如鼓,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吴渊低头看着她指腹上的血珠,眉头微蹙,没有丝毫犹豫,微微俯身,轻轻含住了她的指尖。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带着他独特的气息,苏洛洛浑身一僵,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一动也不敢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轻轻吮去血珠,动作温柔得让人心颤。

一旁的画千骨靠在墙角,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她看着火堆旁相依的两人,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羡慕,有愧疚,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落寞。她知道,自己与吴渊之间,隔着血海深仇与背叛的鸿沟,永远也不可能像他和苏洛洛这样。而苏洛洛的出现,像是一道光,照亮了吴渊原本冰冷的世界,也让她彻底明白,有些情感,从一开始就注定不属于自己。

吴渊松开苏洛洛的手,从怀里掏出一小瓶金疮药,倒出一点白色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她的指尖。“下次小心些。”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宠溺。

“嗯……”苏洛洛轻轻应着,指尖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心跳久久无法平复。她低下头,继续为他缝补衣袍,只是这一次,她的动作轻柔了许多,也认真了许多。火光跳跃,映照着两人的身影,在破庙的墙壁上投下相依相偎的剪影,空气中悄然弥漫开暧昧的气息。

缝补好衣袍,雨也渐渐停了。夜色渐深,三人在破庙里简单休整了一夜。次日清晨,天光大亮,山间弥漫着雨后清新的草木气息,空气中还带着淡淡的泥土芬芳。

画千骨的精神好了许多,已经能够自己行走。三人收拾妥当,继续朝着青云山深处的光明宗旧址出发。山路愈发崎岖,杂草丛生,几乎没有像样的路。吴渊走在最前面,用剑劈开挡路的杂草与树枝,为身后的两人开辟出一条小路。苏洛洛跟在他身后,时不时会被脚下的石头绊倒,吴渊便会及时伸手扶住她,掌心的温度透过衣袖传来,让她心头一暖。

约莫走了两个时辰,前方终于出现了光明宗旧址的轮廓。远远望去,昔日繁华的宗门,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被荒草覆盖,透着一股苍凉与破败。画千骨看着眼前的景象,脚步顿住,眼底瞬间蓄满了泪水,声音带着浓重的哽咽:“到了……终于到了……”

这里曾是她的家,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有她的亲人,有她的回忆。可如今,却只剩下一片荒芜,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欢声笑语。

吴渊看着她悲痛的模样,心中也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当年血洗光明宗,以为是为了清理门户,替魔教铲除叛徒,可如今看来,自己或许只是萧烈手中的一把刀,沾染了无数无辜之人的鲜血。他握紧了手中的剑,沉声道:“我们进去看看,或许能找到当年的线索。”

画千骨擦干眼泪,点了点头,带着两人朝着旧址深处走去。穿过杂草丛生的庭院,昔日宏伟的山门早已坍塌,只剩下两根残破的石柱,上面还能隐约看到“光明宗”三个模糊的大字。往里走,便是前殿的遗址,屋顶早已不复存在,只剩下几根焦黑的梁柱孤零零地矗立在原地,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当年的惨烈。

“前面是宗主大殿,我爹的书房就在大殿后面,或许那里会有线索。”画千骨一边走,一边低声介绍着,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怀念与悲痛。

三人穿过前殿,来到宗主大殿的废墟前。大殿的损毁比前殿更加严重,地面上散落着破碎的砖瓦与腐朽的木梁,荒草从地砖的缝隙中疯长,几乎将整个大殿的地面都覆盖了。

“我们分头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隐藏的密室或者留下的信物。”吴渊道,说着便弯腰,开始在废墟中仔细搜寻起来。苏洛洛和画千骨也跟着行动起来,拨开地上的荒草与碎瓦,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苏洛洛的手指被碎瓦划破了好几道口子,疼得她龇牙咧嘴,却依旧没有停下。她知道,找到线索,不仅能帮画千骨报仇,还能还吴渊一个清白,让他不再被当年的杀戮所困扰。

就在这时,画千骨的声音突然响起:“教主,苏姑娘,你们快过来!这里有问题!”

吴渊和苏洛洛连忙朝着她的方向跑去。只见画千骨蹲在大殿中央的地面上,面前是一块边缘刻着云纹的青石板,与周围的地砖格格不入。青石板上覆盖着厚厚的灰尘与杂草,若不是画千骨对这里的地形极为熟悉,根本不可能发现异样。

“这是……我爹当年书房里的地砖!”画千骨激动地说道,伸手拂去石板上的灰尘,云纹的图案愈发清晰,“我记得小时候,爹说过,书房里有一处密室,用来存放重要的东西,没想到入口竟然在这里!”

吴渊眼中闪过一丝亮色,示意苏洛洛和画千骨退后,随后运起内力,掌心贴在青石板上,猛地一推。沉重的青石板应声移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潮湿的气息混杂着淡淡的霉味从洞口扑面而来。

“是密室!”苏洛洛惊喜地喊道,眼中满是期待。

吴渊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燃后扔了进去。火折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密室底部的地面上,照亮了密室的大致轮廓。密室不算太大,约摸丈许见方,四壁摆放着破旧的木架,上面似乎还堆着一些东西。

“我先下去探路。”吴渊说着,便纵身跃入洞口。落地后,他捡起地上的火折子,举起来仔细查看四周。密室里积满了灰尘,木架上的东西大多已经腐烂发霉,看不清原貌。他走到木架前,伸手拿起一本卷宗,纸张早已脆化,轻轻一碰便碎成了粉末。

“下来吧,里面安全。”吴渊朝着洞口喊道。

苏洛洛和画千骨随后而下。画千骨看着密室里的一切,眼泪再次滑落——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承载着她对父亲的回忆。她走到一个木架前,颤抖着伸手抚摸着上面的一个破旧砚台,那是她父亲生前最喜欢的砚台。

吴渊举着火折子,在密室里仔细搜寻着。他知道,萧烈的阴谋线索,很可能就藏在这里。就在他快要失望的时候,墙角一个铜制的盒子引起了他的注意。盒子上了锁,表面布满了锈迹,显然已经在这里存放了很多年。

他走上前,握住盒子上的锁,稍一用力,便将锈迹斑斑的锁拧断了。打开盒盖,里面整齐地叠放着一叠泛黄的书信,还有一本线装的册子。

“这是……”吴渊拿起最上面的一封书信,借着火折子的光仔细阅读起来。刚看了几行,他的脸色便瞬间沉了下来,眼底翻涌着滔天的怒火。

“怎么了?”苏洛洛察觉到他的异样,连忙凑了过来。

画千骨也擦干眼泪,走到他身边。当她看清信上的落款时,瞳孔猛地一缩:“萧烈!这是萧烈的字迹!”

吴渊没有说话,继续往下读。信中的内容,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刺进三人的心里——萧烈当年为了夺取光明宗的武学秘籍,同时挑起魔教与光明宗的矛盾,便暗中勾结了光明宗内的叛徒。他以扶持光明宗称霸江湖为诱饵,让叛徒偷取宗门秘籍,又故意散布“光明宗与魔教私通”的谣言,误导吴渊,让他以为光明宗真的与魔教叛徒有所勾结。

之后,萧烈又暗中派人袭击魔教分坛,将罪名嫁祸给光明宗,彻底激怒吴渊,促使他下令血洗光明宗。而萧烈则坐收渔翁之利,既铲除了光明宗这个眼中钉,又让魔教背负了“灭门”的骂名,成为江湖公敌,同时还能趁机趁机搜寻《玄天真气》的线索,为他日后一统江湖铺路。

“好狠的心思!”吴渊攥着信纸的手因愤怒而颤抖,指节泛白,信纸被捏得皱起,“我竟被他如此利用,亲手毁掉了一个宗门!”他的声音里满是压抑的痛苦与悔恨,当年血洗光明宗的场景在脑海中回放,那些死去的人,或许根本就是无辜的。

画千骨瘫坐在地上,泪水汹涌而出,双手紧紧捂住脸,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原来父亲没有勾结魔教,光明宗没有背叛江湖,一切都是萧烈的阴谋!她多年来的仇恨,竟错付了对象,而她还曾帮着仇人对付吴渊,成为了他手中的棋子,想到这里,她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愧疚与绝望。

苏洛洛看着悲痛的两人,心中也充满了愤怒。萧烈为了一己私欲,竟然策划了如此残忍的阴谋,让这么多人枉死,让两个本无仇怨的势力互相残杀。她轻轻拍了拍吴渊的肩膀,轻声安慰道:“云大哥,这不是你的错,你也是被萧烈欺骗了。现在我们找到了证据,一定要让萧烈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为光明宗的冤魂报仇。”

吴渊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情绪,看向苏洛洛。她的眼神坚定而温柔,像一道光,驱散了他心中的黑暗与悔恨。他缓缓点头,声音重新变得沉稳:“你说得对,现在不是沉溺于过去的时候。我们要带着这些证据,让江湖人都知道萧烈的真面目,还光明宗一个清白,也还魔教一个公道。”

他将书信和线装册子小心翼翼地收好,那本册子上记载着光明宗的部分武学秘籍,还有一些关于《玄天真气》的零星线索。“这些都是萧烈罪证,我们必须妥善保管。”

就在这时,密室入口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侍卫的呼喊:“陛下有令,搜查光明宗旧址,务必找到吴渊等人!”

萧烈的人竟然追来了!

吴渊脸色一变,立刻将苏洛洛和画千骨护在身后,低声道:“准备突围!”

画千骨擦干眼泪,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虽然伤势未愈,但此刻为了复仇,为了守护真相,她也绝不会退缩。苏洛洛握紧了手中的匕首——那是吴渊之前给她防身用的,眼神坚定地看着吴渊,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脚步声越来越近,火把的光芒从洞口照了进来,映出侍卫们狰狞的面孔。为首的侍卫长看到密室中的三人,冷笑一声:“吴教主,果然在这里!这次看你们插翅难飞!”

“想要拦我,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吴渊周身魔气翻涌,玄色衣袍无风自动,手中的长剑发出嗡鸣,眼神冰冷地盯着侍卫们,“洛洛,画千骨,跟紧我!”

话音未落,他便纵身跃起,长剑带着凌厉的剑气,朝着侍卫们冲了过去。一场恶战,瞬间爆发。

密室空间狭小,侍卫们人多势众,吴渊既要应对敌人的攻击,又要保护身后的两人,渐渐有些吃力。肩头的旧伤再次裂开,鲜血渗透了衣袍,可他依旧咬紧牙关,不肯退让半步。

苏洛洛和画千骨也奋力抵抗,苏洛洛虽然武功不高,但凭借着吴渊教她的基础防身术,勉强能抵挡几个侍卫的攻击;画千骨则运起体内仅存的魔气,与侍卫们周旋,为吴渊分担压力。

“噗——”一名侍卫趁机从侧面偷袭,长刀朝着苏洛洛的后背劈去。吴渊眼疾手快,猛地转身,用自己的后背挡住了这一刀,长刀深深刺入他的后背,鲜血瞬间染红了玄色衣袍。

“云大哥!”苏洛洛惊声尖叫,眼中满是泪水,不顾一切地朝着吴渊跑去,用匕首刺向那名侍卫的后背。

侍卫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吴渊捂着伤口,脸色苍白,却依旧对着苏洛洛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我没事,别担心。”

就在这危急时刻,密室之外突然传来一阵混乱的呼喊声,似乎有另一批人闯入了光明宗旧址。侍卫们的注意力被吸引,攻势顿时减弱。

“是教众!”吴渊眼中闪过一丝亮色,“是城外分坛的教众赶来了!”

果然,没过多久,一群身着黑衣的魔教教众便冲进了密室,与萧烈的侍卫展开了激烈的厮杀。局势瞬间逆转,萧烈的侍卫腹背受敌,渐渐不敌。

侍卫长见状,脸色大变,知道今日无法擒住吴渊等人,便下令撤退:“撤!快撤!”

萧烈的侍卫们狼狈地退出密室,朝着山下逃去。魔教教众想要追击,却被吴渊拦住:“不必追了,我们先离开这里。”他的伤势严重,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

教众们连忙上前,搀扶着吴渊。苏洛洛紧紧跟在他身边,眼中满是担忧,泪水不停地滑落。画千骨看着吴渊的伤口,心中充满了愧疚——若不是为了保护她和苏洛洛,若不是为了查清光明宗的真相,他也不会伤得如此之重。

一行人趁着夜色,离开了光明宗旧址,朝着魔教城外的分坛而去。一路上,苏洛洛小心翼翼地为吴渊擦拭伤口,眼神中的担忧与心疼,让吴渊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经过这一次的生死与共,他和苏洛洛之间的感情,已经再也无法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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