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这下无言以对了。他举着那件破烂的红衣翻来覆去看着,轻轻叹气,脸上挂着薄薄的愁容。
阮鸣朝继续火上浇油道:“温公子,听说那燕王爷性情暴戾无常,前天才打杀了一个摔碎了翠玉瓶的奴仆。你说你将这件绝美红衣弄成这样,他会不会也打杀你呀?”
阮鸣朝语气轻佻,踏着步子环走在温玉身侧。随后,阮鸣朝靠近温玉,抬手就搭在了温玉肩膀,将下巴轻轻垫在温玉脖颈间,面带狡黠,猛地嗅.闻了温玉的体.香。
“温公子,你好香呀~”
一阵风撩.起温玉的长发,发丝抚过阮鸣朝面颊,瞬息之间,阮鸣朝卸下障眼法,变回原来的模样。她感受到温玉浑身顿.住,两人依.偎,身影映在妆奁的镜中。温玉的脸色瞬间惨白。
阮鸣朝的手如游龙一般超乎想象,坏事做尽。阮鸣朝领着温玉在跳舞。
温玉喝道:“你是谁?你把小青怎么了?”他似下了好大决心才问出口的。
阮鸣朝一双媚眼狡猾异常,她是深瞳,眼睫毛又浓又长,忽扇忽扇真如蝴蝶一般,脸上是极淡的蓝色和粉色脂粉交织,五官立体美丽,脸型流畅窄小,特别像墓葬里优秀的陪葬品,葬礼上精致的纸扎人。
阮鸣朝嘻嘻哈哈,她很乐意陪温玉玩一会儿,语气轻佻道:“我?我是谁?我是来救你的呀。”阮鸣朝轻轻一使劲儿就将温玉按住她的手拨开来,她反而如同钳子一般将温玉制服住,稍一使力就差点将温玉的手骨弄折。
温玉的筋脉被阮鸣朝掐住,他浑身很软,顷刻间手无缚鸡之力,连脑子也发蒙。
温玉闷哼出声,身体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温玉质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阮鸣朝得以很快就找到了一块柔软的糕饼,她狡猾地盘起一串核桃,玩了起来。
阮鸣朝道:“你说我想干什么?这位艳冠京城的美人儿~我是来救你的啊。”
温玉抖得更厉害了,可他被身后人控制得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这简直是他有史以来的最大耻辱。
可温玉不知的是,他越是这样乱抖,阮鸣朝就越兴奋,她更加好好地手搓糕饼,让温玉叫苦连天,知道什么才叫翩翩起舞。温玉面红耳赤,很快,在阮鸣朝更急促的舞姿中,红潮涌向各自的心间。
阮鸣朝非常满意温玉的表现,她感受到了温玉这副壮年的身体会给她带来非常美妙的体验,在往后的一百年里,她都会过得很快活。阮鸣朝擦了擦手,又抹了温玉满脸,微一品鉴,得知这是未竟之身。
阮鸣朝验完货,一把就推开了浑身通红又无力反抗的温玉。温玉一下子跌在了地上,浑身大汗将薄衣浸湿,胸口一起一伏,眼神呆滞地望着阮鸣朝的鞋子。
阮鸣朝随手拿过那件破烂的红衣擦了擦手,而后将红衣扔到了床上。
阮鸣朝笑道:“温玉,我只是单用手你就受不了了?那如果我是直接占有你,岂不是我只能用你一次,你就魂飞魄散?不过嘛,你**凡胎现在受不了我也正常,日后我给你补一补身体,让你飞升,给你多添一百年寿命,好不好呀?”
温玉半句话说不出口,喉头像被什么东西给哽住。他脑子还缓不过劲儿,刚刚那猛然冲上的红潮让他的脑子像进入一片幻境一般迷惘,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他差点就回不来了。
温玉被阮鸣朝扔到地上时,他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痛苦,只有红潮过后的麻木和呆滞,还有对那处幻境残留的眷恋。
温玉开始后怕,可眼神依旧呆滞地望着阮鸣朝的鞋子,听着阮鸣朝高高在上的宣判。随后,温玉开始感到非常困倦,很困很乏,似乎一闭上眼睛他当即就可以舒舒服服地死去了。免去尘世烦扰,免去故国的期望,免去一切身份枷锁重担。
温玉一张精美小脸就这么逐渐黯淡了神色,微有红润的脸庞开始有些清厉厉的,漂亮的水晶一般的眼珠子开始瞳孔扩散,一缕白雾从温玉的颅顶飘出,开始越飘越多,三两的小鬼从空间里的孔洞处钻了出来,在看见鬼王也在此处时,立马躬身拜见后火速离开。
阮鸣朝就这么依旧不是很当回事儿的样子高高在上盯着温玉,这时见温玉死样尽显,阮鸣朝抬脚戳了戳温玉,温玉没有任何反应,真如死了一般。
阮鸣朝这才金尊玉贵地坐到了温玉方才上妆的椅子上,轻抬手指施了法术,将温玉头顶那缕白雾重新压了回去,又从乾坤袋中拿出一样宝物,唤出一只小鬼来,让其给他.塞.入口中喂下。不一会儿的功夫,那个快要死去的人才回过神来。
阮鸣朝道:“美人儿,你的阴阳口很松。以前是不是死过?这样可不好。魂魄进进出出,给撑.松了,你会很容易没命的。不过好在以后你有我,想死也死不了了。”
温玉看见身边跪着一个惨白清厉厉的人正在给他整理头发和衣服,而那个将他害成这样的人此时正笑得春风得意,幸灾乐祸地审视着他。她的眼神非常直接,直接到下一秒就能将他撕碎生吞。
本来脑中一片混沌状态的温玉,在阮鸣朝这种眼神的撩拨刺激下,顿时想起了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尽管他未有过那种训练,但也是了解过那些的。眼前这个不知是人是鬼的妖物刚刚对他所做的事,简直就是不可理喻,过分至极。
温玉羞愤难当,这时旁边那跪着的妖物正用布条擦着他的脸,妖物还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时与它对视上,竟毕恭毕敬叫了他一声,“小千岁。”。
温玉将唇咬得带血,虚弱道:“把小青放了吧。”
阮鸣朝道:“简单。”,阮鸣朝将变成小人骨的小青掏出,直接扔到了温玉面前。
温玉看见那只人骨,顿时激动了起来,他凤眼突惧,泪水夺眶,狠狠瞪向阮鸣朝,道:“她死了?”
阮鸣朝吊儿郎当撑着下巴,翘起二郎腿,非常不解,轻快道:“美人儿,你不怕我?胆量不错。”
温玉眼睛血红,愤恨道:“不知阁下是哪位?要这般羞辱我?还是说当今朝廷势力格局,阁下是某方派来要和我商定什么事宜的。只是我也不过刚来京城一月,就这么急不可耐,未免有失你们大国风范。”
阮鸣朝道:“哎哟,小嘴别咬成那样了,都出血了,到时不够我舔.几壶的呢。来,给我把幺郎的嘴擦干净些,还有脸上那些精髓,都要擦得干干净净。待会儿我要和幺郎在这里**共度,好好玩乐一番。”
阮鸣朝越看温玉越喜欢,眼神没有一刻不风流,没有一刻不.色.气,她在想着要怎么和这个宝贝做游戏。
小鬼应声是,更加卖力给还趴在地上的温玉擦脸。
温玉被擦得七扭八歪,更加羞愤,本来想赶紧过掉那个耻辱的话题,谁知这妖物一直揪着不放,态度里所描绘的可不仅只是刚才那般,还要将他这般那般,前前后后要折腾死他。
温玉从小生得花容月貌,筋骨婉转,虽是男人,但是白净秀美的男人,收到的各种匪夷所思的邀约不胜其数,好在他能舞也会武,有花拳绣腿,也有真刀实枪,也有身后势力庇护才免遭麻烦。
温玉道:“不知廉耻”
阮鸣朝仰头就笑出声,前摇后荡,如入无人之境。
阮鸣朝一挥手就让擦脸的小鬼直接滚蛋。她一下子就让趴在地上的温玉枕到了自己腿上。阮鸣朝揉着温玉的头,梳着他的秀发,俯下身贴.上了他的唇。
温玉力气尽失,只能任由阮鸣朝侵占。
三刻里,温玉不断从窒息中苏醒,苏醒中窒息,他又进入了那片幻境中,迎来一片片红潮,在那些红潮之上,他们在跳舞。两人的舞姿都极为曼妙,互相配合,一唱一和。
妖物领导着他,一下又一下对他汹涌澎湃,笑得放浪形骸,她身边四处飘落花瓣,到处清香袭人,温玉却没有感到任何厌恶和不适,他躺在妖物身下仰望着她,只是觉得和妖物进行那样的舞动非常舒服和快乐。那是他活到18岁以来,第一次感受到的无与伦比的舒畅。
妖物在给她的肌肤制香,她说他的皮肤非常光滑细腻,妖物很喜欢;妖物不断周旋在他的脸庞上,她说他的脸庞非常美丽动人,妖物很喜欢;妖物不断观察他的深处,并深情款款地说她要好好奖赏他,奖赏这个愚蠢的人间还能有这么美丽可人的人存在,让她百年来不会再有无聊的可能,也会对人间心慈手软一些。
温玉听后,心里竟然陡然升起庆幸和欣喜。他第一次好高兴自己生得花容月貌才能得到妖物的宠幸,感恩自己精瘦有力身有长.物能满足妖物的兴致。
他要很卖力,很卖力,让妖物喜欢他,离不开他才行。温玉竟然开始担心起妖物会抛弃他了,于是他在幻境里问:“你会离开我吗?”
可妖物似乎不在意他说什么,只在意他能带给她什么。
他们在那幻境处翻云.覆雨了三刻。
三刻后,阮鸣朝才意犹未尽地从温玉唇上.挪开。阮鸣朝检查了温玉的颅顶,发现那些白雾又渗出了好些,于是她又随手将它们压了回去。
阮鸣朝道:“不行啊幺郎,你的身体可真得好好修补修补了。”
温玉瘫在了阮鸣朝.腿.上,整个人虚脱无力,轻声细.喘,嘴唇肿痛难受,当下梅雨时节,回到现实的他感受到了绝对的耻辱。可耻辱过后就是无底洞般的恐惧。这妖物实在太可怕了,是比朝廷的各方势力还要可怕一万倍的存在。
阮鸣朝讽道:“幺郎美人儿,今晚你还得去赴宴跳舞呢。”
温玉征愣住。他腿.软成这样,今晚要怎么跳舞?
阮鸣朝笑道:“别担心,你是我的人。我自然会护着你,不让你出洋相。”
阮鸣朝俯身贴近温玉耳边,道:“我是天山鬼王,阮鸣朝。你以后可以唤我,大王。”
温玉心已经凉透,颤抖道:“天山鬼王?阮鸣朝?那不是已经……”
阮鸣朝幸灾乐祸道:“不是已经死了吗?是啊,可惜天不遂人愿,本大王没死,照旧逍遥快活。幺郎你可别听那些蠢货什么天地神祇在那边妖言惑众,我们各自相安无事,他们偏要造谣我鬼界,给自己抬高身份,赚取香火,真是不要脸。想来人间不只有拜神,也有拜鬼,怎么他天神高贵,我们人鬼就轻贱?他们天神就办得了事,我们人鬼就当不了差?”
阮鸣朝一口舔了舔.温玉耳垂,笑道:“来,唤我声大王。”
温玉缄默。
阮鸣朝取来小青人骨,拿至温玉面前,那小青青面獠牙,这时细看毛骨悚然。
阮鸣朝道:“你唤我大王,我就让小青恢复人身。怎么样,这个交易,公平吧?”
温玉难以置信一条人命在这妖物眼中如此轻贱。但他此时已经快疯了,也只能硬着头皮喊。
温玉道:“大,大王。” 轻声细语,十分好听。
“诶!”阮鸣朝笑得前仰后翻,开心得不得了,立马亲了亲温玉漂亮的眼珠子。
阮鸣朝道:“本王肯定会疼你的,我的心肝宝贝。好了,重重有赏,今夜大王会让你风风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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