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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边疆急报与沙场同行

一、小院春闲,暖意暂歇

暮春的桃花巷小院,总裹着淡淡的甜香。沈知珩蹲在药圃边,正将新采的雪绒花晾在竹筛上,淡紫色的花瓣沾着晨露,在阳光下泛着微光。萧彻坐在亭子里,手里翻着母亲留下的北朔地形手札,指尖偶尔拂过纸上的 “寒川记” 商号标记 —— 那是当年母亲与北朔旧部联络的暗号,如今虽已无用,却仍是两人时常翻看的念想。

“阿珩,过来喝碗奶茶。” 萧彻抬头,朝他挥了挥手,石桌上的铜壶还冒着热气,是按沈知珩教的北朔法子煮的,加了些新晒的奶皮子,香得能飘出半条巷。

沈知珩擦了擦手,快步走过去,刚坐下就被萧彻拉进怀里。他靠在萧彻胸前,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左手轻轻按在他的腰后 —— 这是婚后养成的习惯,无论何时,总怕他被风吹着,或是不小心磕着。“手札看完了?” 沈知珩轻声问,指尖拂过萧彻腕间的玉扣,那是大婚时兄长送的贺礼,刻着 “平安” 二字。

“快了。” 萧彻低头,在他发间印下一个轻吻,“你母亲画的北朔地形图真细致,连雪山下的牧道都标得清清楚楚,若以后再去北朔,倒省了找向导的功夫。” 他顿了顿,伸手拿起竹筛里的雪绒花,“这花晒好了,你打算熬成膏,还是做成香囊?”

“熬成膏吧。” 沈知珩接过花瓣,指尖捏着一片凑近鼻尖,“上次给舅舅送的快用完了,他说这膏对肺疾好,正好再熬些送去。” 说着,他忽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个锦盒,打开是枚小巧的银哨 —— 是北朔雪山时雪婆婆给的唤兽哨,“昨日玄甲卫统领说,城南的猎场近来有白狼出没,这哨子或许能派上用场,你下次去巡营时带着。”

萧彻笑着接过,将哨子系在腰间,与并蒂莲玉佩并排挂着:“好,都听你的。” 亭外的桃花已谢,枝头结了小小的青果,风卷着叶子落在两人肩头,暖得像拢了团春日的阳光。谁也没料到,这样安稳的日常,会被一封来自边疆的急报,瞬间打碎。

二、急报入京,风云突变

未时过半,玄甲卫统领的马蹄声突然打破了桃花巷的宁静。他翻身下马时,甲胄上还沾着尘土,脸色苍白地冲进小院:“世子!不好了!边疆急报 —— 北朔余党联合西漠部族,突袭了云漠关,守将战死,粮草被烧,新帝让您立刻入宫!”

萧彻的脸色瞬间沉下来,扶着沈知珩的手骤然收紧。沈知珩也愣住了,手中的雪绒花落在竹筛里,花瓣散了一地。“北朔余党?” 他轻声问,心头涌上一股不安 —— 北朔皇后已被扳倒,怎么还会有势力突袭边疆?

“是北朔皇后的弟弟,拓拔烈。” 统领喘着气,递上急报,“他收拢了皇后的残部,又联合西漠的骑兵,号称‘复**’,说要为皇后报仇,还要夺回北朔当年割让给大靖的云漠关。”

萧彻接过急报,飞快地扫过几行,眉头拧得更紧:“云漠关是边疆重镇,若丢了,西漠骑兵就能长驱直入,直逼阒都。” 他抬头看向沈知珩,眼中满是担忧 —— 刚过上安稳日子,又要面对战乱,他实在不忍心让沈知珩再涉险。

“我跟你一起入宫。” 沈知珩握住他的手,语气坚定,“北朔的情况我比你熟,或许能帮上忙。”

萧彻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拒绝 —— 他知道沈知珩的性子,若不让他跟着,他只会更担心。两人快步上了马车,沈知珩坐在萧彻身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腰间的玉佩,耳边是车轮滚滚的声响,像敲在心上,让他莫名心慌。

入宫时,大殿里已站满了大臣,新帝坐在龙椅上,脸色凝重。见萧彻进来,立刻起身:“靖安公,你来了!云漠关急报你看过了?拓拔烈来势汹汹,云漠关守将战死,玄甲卫需要你挂帅出征,驰援边疆!”

萧彻躬身行礼,声音沉稳:“臣遵旨!只是边疆情况复杂,拓拔烈熟悉北朔地形,臣需要带玄甲卫精锐,再请陛下派太医院的御医随行,战场伤员众多,医术至关重要。”

“御医早已备好。” 新帝点头,目光落在萧彻身后的沈知珩身上,忽然想起他的北朔背景,“沈院判熟悉北朔风土,又精通医术,若你愿意,可随靖安公一同出征,协助处理伤员,也能帮着分析拓拔烈的动向。”

沈知珩刚要应声,就被萧彻拉住手。萧彻转头看他,眼神里满是不赞同:“战场凶险,刀剑无眼,阿珩你留在阒都,我会尽快平定战乱回来。”

“我不留在阒都。” 沈知珩挣开他的手,上前一步,躬身对新帝说,“臣愿以参军身份随军出征!臣熟悉北朔草药,能治边疆的瘴气之症;又知拓拔烈的性子,或许能预判他的行军路线,为大军提供助力。”

“阿珩!” 萧彻皱眉,语气带着急意,“战场不是阒都的小院,拓拔烈心狠手辣,连自己人都杀,你去了太危险!”

“正因为危险,我才要去。” 沈知珩转头,迎上萧彻的目光,眼中满是坚定,“你是帅,我是医,我能救你,也能救更多将士。你总说要护我,可我也想护着你,护着这些要保家卫国的人。” 他顿了顿,从怀中掏出母亲的手札,“这手札里有拓拔烈的用兵习惯,还有北朔边境的隐秘小道,这些都是太医院御医没有的,臣若不去,这些线索就白费了。”

新帝看着两人的争执,忽然笑了:“靖安公,沈院判既有此心,又有真才实学,不如就让他随军。朕相信,有你们二人并肩,定能平定边疆。”

萧彻看着沈知珩眼底的执拗,终究还是松了口 —— 他知道,沈知珩一旦决定的事,就不会轻易改变,更何况,他说的没错,手札里的线索确实重要。“好,但你必须答应我,一切听我安排,不准单独行动,不准靠近前线。”

“我答应你。” 沈知珩立刻点头,眼中瞬间亮起光,像春日里刚绽放的花。

三、整装待发,药箱藏情

从皇宫回来时,天色已暗。小院的灯被青黛点亮,暖阁里的药炉还燃着,只是锅里的奶茶早已凉透。沈知珩蹲在药箱前,正将北朔的草药一一分类:雪绒花膏能止血,凝血散可应急,冰魄草汁能解瘴气,还有几十根金针,是用来治箭伤和骨折的。

萧彻站在他身后,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忽然伸手从后面抱住他,下巴抵在他发顶:“阿珩,若到了边疆,情况不对,你就先撤回来,我会安排玄甲卫护送你。”

“我不撤。” 沈知珩反手握住他的手,“你在哪,我就在哪。” 他顿了顿,从药箱里拿出个小瓷瓶,递给萧彻,“这是用雪绒花和北朔的‘长生草’熬的,能增强体力,还能解小毒,你每日吃一粒,别忘记。”

萧彻接过瓷瓶,小心地放进怀里,又弯腰帮他整理药箱:“这个铜制的药杵太沉,别带了,边疆有铁匠,到了再打一个。”“还有这个,” 他拿起个绣着雪梅的布包,里面是沈知珩常用的金针,“我帮你缝在衣襟里,免得路上丢了。”

沈知珩任由他摆弄,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忽然觉得眼眶发热。他伸手,轻轻摸了摸萧彻左肩的旧疤 —— 那是破庙之战时留下的,如今还淡粉色的一道,却成了他心头最软的地方。“到了边疆,你也要小心,拓拔烈的箭术很准,别总冲在前面。”

“好。” 萧彻点头,低头在他唇上印下一个轻吻,“我答应你,一定平安回来,回来陪你种新的雪梅,煮奶茶。”

夜深时,两人去了父母的牌位前。沈知珩点燃三炷香,插在香炉里,轻声说:“母亲,萧伯父,我们要去边疆了,去平定北朔的乱党。请你们在天有灵,护着我们,护着大靖的将士,护着这来之不易的太平。”

萧彻也躬身行礼,声音带着郑重:“父亲,沈伯母,我会护好阿珩,带他平安回来,也会守住你们用生命换来的江山,不让乱党得逞。”

牌位前的烛火跳动,映着两人并肩的身影,暖阁里的药香混着檀香,成了出征前最安稳的气息。

四、故旧送别,情意绵长

出征的前一日,兄长沈知瑜和舅舅沈仲苓特意来小院送行。沈知瑜带来了亲手缝制的棉甲,里层绣着细密的 “平安” 纹,是按母亲当年教的法子做的:“这棉甲轻便,还能防流矢,阿珩你带着,穿在里面,萧公子也有一件,是我特意按他的尺寸做的。”

沈知珩接过棉甲,指尖拂过上面的针脚,眼眶瞬间红了:“兄长,辛苦你了。”

“跟我客气什么。” 沈知瑜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又递给萧彻一张地图,“这是我托边疆的商人画的云漠关地形图,上面标了拓拔烈可能会走的小道,你们路上参考。”

舅舅沈仲苓则拿出个布包,里面是晒干的北朔草药:“这是‘防风草’和‘解毒藤’,边疆的瘴气重,拓拔烈的人还喜欢用毒箭,这些草药能派上用场。阿珩,你要记得,解毒藤要煮半个时辰才能用,别急着下锅。”

“我知道了,舅舅。” 沈知珩接过布包,小心地放进药箱,“你们在阒都也要保重,别担心我们。”

“放心吧。” 沈仲苓点头,看着两人,眼中满是期许,“你们是萧家和沈家的孩子,都有担当,定能平定战乱,平安回来。”

傍晚时分,木老也来了。他带来了玄甲卫的新盔甲,甲胄上刻着 “靖安” 二字,是按萧父当年的样式做的:“世子,这盔甲是玄甲卫的工匠连夜赶制的,能防住拓拔烈的毒箭,您穿上试试。”

萧彻穿上盔甲,果然合身。木老又递给沈知珩一把短剑,剑柄上刻着雪莲花纹:“这是北朔皇室的防身剑,当年沈夫人送给老奴的,如今送给沈郎君,既能防身,也能在关键时刻认亲 —— 北朔还有些旧部,见了这剑,或许会倒戈。”

沈知珩接过短剑,剑柄的温度透过掌心传过来,忽然觉得心头安定了许多。他抬头看向萧彻,见对方也正看着他,眼中满是温柔,像春日里的阳光。

五、军威浩荡,向赴边疆

出征的那日,阒都的百姓都来送行。街道两旁挤满了人,手里拿着鲜花和干粮,朝着军队挥手。萧彻穿着玄甲,骑在高头大马上,腰间挂着弯刀,左手握着缰绳,右手则悄悄牵着沈知珩的手 —— 沈知珩穿着青色的参军服,骑在另一匹马上,腰间系着并蒂莲玉佩和唤兽哨,药箱放在马鞍旁,整个人虽显单薄,却眼神坚定。

“萧将军!沈医官!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百姓们的呼喊声此起彼伏,飘在阒都的上空,成了最动人的送别曲。

玄甲卫统领走在队伍前面,手中举着 “靖安公” 的旗帜,红色的旗帜在风中飘扬,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军队缓缓驶离阒都,沈知珩回头望去,兄长和舅舅还站在城门口挥手,桃花巷的小院已看不见踪影,只有远处的宫墙在晨光里泛着金光。

“别担心,” 萧彻勒住马,与他并肩而行,“等打完仗,我们就回来,回来过安稳日子。”

“嗯。” 沈知珩点头,伸手摸了摸腰间的短剑,“舅舅说,拓拔烈的人里有不少是被迫的,若有机会,我们可以劝他们倒戈,减少伤亡。”

“好,都听你的。” 萧彻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你呀,总是想着救人,不管是将士,还是敌人。”

“母亲说,医者仁心,不分敌我,只要愿意放下刀,就是可救之人。” 沈知珩轻声说,目光望向远方的边疆方向,那里虽有战火,却也藏着他们守护太平的决心。

队伍渐渐走远,阒都的轮廓在视线里越来越小,前方的路渐渐变得荒凉,风里也带上了边疆的寒意。沈知珩靠在萧彻身边,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忽然觉得,哪怕前路凶险,只要有身边人在,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

他低头,摸了摸怀中母亲的手札,又摸了摸腰间的并蒂莲玉佩 —— 这两样东西,一个藏着过往的智慧,一个系着彼此的情意,都会陪着他们,走过边疆的烽火,迎来胜利的那一天。

夕阳西下时,队伍抵达了第一个驿站。萧彻扶着沈知珩下马,帮他拍掉身上的尘土:“累了吧?先去驿站休息,我去安排明日的行程。”

“我跟你一起去。” 沈知珩摇头,伸手帮他解下盔甲的系带,“我也想听听边疆的情况,帮着分析分析。”

萧彻看着他眼中的光,终究没拒绝。驿站的烛火亮起来时,两人还在和玄甲卫统领讨论行军路线,桌上的地形图摊开,上面画满了红色的标记,药箱放在一旁,里面的雪绒花膏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 这香气,将陪着他们,在边疆的烽火里,守护彼此,守护家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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