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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落雁探营与秘药疑云

一、星夜整装,药箱藏暖

奇袭落雁谷的前夜,边疆的月色格外清寒,银辉洒在玄甲卫的营地上,映着士兵们忙碌的身影。沈知珩蹲在医帐前,正将最后一包 “祛瘴丸” 塞进油纸袋,指尖拂过袋口绣着的小小雪梅 —— 是出发前青黛连夜缝的,说能 “避邪保平安”。

“还没整理好?” 萧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穿着轻便的玄色劲装,腰间挂着弯刀与并蒂莲玉佩,左手自然地搭在沈知珩肩上,“再磨蹭,天都要亮了。”

沈知珩抬头,见他左肩的旧伤处贴着块薄纱布,是白日涂了长生草膏后特意缠的,忍不住伸手碰了碰:“药膏没蹭掉吧?夜里风大,别让旧伤再疼起来。”

“没蹭掉。” 萧彻笑着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掌心暖着,“倒是你,药箱都快装满了,轻装奇袭,带这么多不累?”

“不累。” 沈知珩摇头,将油纸袋递给身边的玄甲卫,又从药箱里拿出个小陶瓶,塞到萧彻怀里,“这里面是浓缩的冰魄草汁,若遇到瘴气浓的地方,兑水喝能快速解毒。还有这个,” 他掏出个绣着 “彻” 字的布包,里面是晒干的雪绒花,“若有士兵中箭,用雪绒花混着烈酒敷在伤口上,能止血还能防感染。”

萧彻接过布包,指尖摩挲着上面的针脚,忽然俯身将他揽进怀里:“阿珩,等这次奇袭结束,我就向陛下请旨,等平定边疆,我们就回桃花巷,再也不碰这些刀枪草药了。”

沈知珩靠在他胸前,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还有话语里的真切。他点头,将脸埋得更深:“好,我等你。” 医帐前的篝火噼啪作响,映着两人交握的手,药箱里的草药散着淡香,成了星夜行军前最暖的慰藉。

三更时分,奇袭队准时出发。五十名玄甲卫骑着西漠快马,沈知珩与萧彻并辔走在中间,身后跟着朝廷派来的医兵林砚 —— 正是前日在泉眼边追问引路花的人,此刻正握着马鞭,眼神时不时扫过沈知珩的药箱,带着几分探究。

“夜里行军小心,落雁谷的路陡,别摔着。” 萧彻侧头对沈知珩轻声说,左手始终护在他身侧,避开崎岖的路面。

沈知珩点头,目光却落在前方的黑暗里 —— 按母亲手札的记载,落雁谷外有片 “**林”,里面的树木会散发迷瘴,若走错路,很容易被困在里面。“前面快到**林了,让士兵们跟着我走,我认识里面的标记。”

萧彻立刻示意统领传令,林砚却忽然开口:“沈医官怎会认识北朔的林子?据我所知,沈医官虽是北朔质子出身,却一直在阒都长大,怎会熟悉边疆地形?”

沈知珩握着缰绳的手顿了顿,刚要解释,萧彻已抢先道:“阿珩曾随母亲学过北朔地形图,手札里有详细记载,林医官不必多疑,专心行军即可。” 语气里的不容置疑,让林砚抿了抿唇,没再追问,却悄悄将这事记在了心里。

二、散兵突袭,秘药初显

穿过**林时,天刚蒙蒙亮。落雁谷的轮廓在晨雾中渐渐清晰,谷口的老槐树光秃秃的,枝桠上挂着未化的霜,正是母亲手札里标记的暗河入口。萧彻刚要让士兵们休整,谷口突然冲出十几个拓拔烈的散兵,手持弯刀,朝着奇袭队扑来 —— 显然是夜间换岗的士兵,碰巧撞见了他们。

“迎战!” 萧彻立刻拔出弯刀,翻身下马,玄甲卫的士兵也迅速列阵,与散兵缠斗在一起。沈知珩躲在树后,打开药箱,刚拿出金针,就见一个散兵绕到萧彻身后,弯刀直劈他的左肩!

“小心!” 沈知珩惊呼着冲过去,手中的金针精准掷向散兵的膝弯,那人瞬间跪倒在地,萧彻趁机一刀制服。可没等他松口气,又有个散兵举着毒箭,对准了沈知珩的后背!

“阿珩!” 萧彻眼疾手快,扑过去将他按在地上,毒箭擦着他的肩头飞过,钉在老槐树上,箭尾还冒着淡黑色的毒烟 —— 是拓拔烈常用的 “腐心毒”。

散兵很快被肃清,却有两个玄甲卫中了毒箭,脸色发青,嘴唇发紫,倒在地上抽搐。林砚蹲在士兵身边,翻遍了药箱,却找不到对症的解药,急得额头冒汗:“这毒太烈,我的解毒药没用!”

“让我来。” 沈知珩立刻走过去,从药箱里拿出个小瓷瓶,倒出两粒淡绿色的药丸,塞进士兵嘴里,又用银勺舀出些雪绒花膏,涂在箭伤处,“这是用冰魄草和雪绒花熬的解毒丸,能解腐心毒,药膏能防止毒性扩散。”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士兵的脸色渐渐恢复红润,呼吸也平稳下来。林砚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惊讶,却也带着几分怀疑:“沈医官这药丸,用的是北朔特有的草药吧?我在太医院的典籍里见过,雪绒花只长在北朔雪山,冰魄草更是罕见,沈医官怎会有这么多?”

“这些是我母亲留下的,临行前特意带来的,就是怕遇到北朔毒箭。” 沈知珩收起药瓶,语气平淡,却悄悄握紧了手 —— 林砚的追问,让他更担心身份暴露的事。

萧彻走过来,自然地揽住沈知珩的肩,对林砚说:“阿珩的母亲曾是北朔医令,留下些草药很正常,林医官若好奇,等回营后可查看手札,里面有详细记载。” 话虽温和,却带着几分警告,让林砚识趣地闭了嘴,却在心里将 “沈知珩持有大量北朔秘药” 这事,又记了一笔。

三、暗河探路,瘴险丛生

休整过后,奇袭队跟着沈知珩往暗河入口走。老槐树的根部有个隐蔽的洞口,仅容一人弯腰通过,里面漆黑一片,还泛着潮湿的瘴气。“大家跟紧我,别掉队,暗河里的瘴气重,先吃粒祛瘴丸。” 沈知珩拿出油纸袋,分给每个士兵,自己则率先走进洞口,手里握着个点燃的火把。

洞口内的通道狭窄,墙壁上满是青苔,偶尔有水滴落在地上,发出 “滴答” 的声响。沈知珩走在最前,按母亲手札的记载,每隔十步就在墙上刻个记号,防止迷路。萧彻跟在他身后,左手始终扶着他的腰,帮他避开突出的岩石:“小心点,别碰着墙,上面的青苔滑。”

“我没事。” 沈知珩回头对他笑,火把的光映在他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林砚跟在队伍后面,看着两人的互动,眉头微微蹙起 —— 在他看来,主帅与医兵之间,不该有如此亲密的举动,更何况沈知珩还是北朔出身,难免让人多想。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忽然传来 “哗哗” 的水流声 —— 是暗河!沈知珩刚要加快脚步,却突然停住:“小心,前面有瘴气!” 他从怀中掏出片解毒藤的叶子,凑近前方的空气,叶子瞬间变成淡黑色,“是浓瘴,比**林里的还烈,必须用冰魄草汁兑水,才能安全通过。”

萧彻立刻让士兵们拿出水囊,沈知珩将浓缩的冰魄草汁倒进每个水囊里,摇匀后分给大家。林砚接过水囊,却没立刻喝,而是闻了闻,又看了看沈知珩:“沈医官怎知冰魄草汁能解浓瘴?这法子在太医院的典籍里从未记载过。”

“是我母亲教我的,北朔的牧民遇到浓瘴,都是用这个法子。” 沈知珩没看他,继续帮士兵们分药水,“林医官若不信,可先不喝,等会儿被困在瘴气里,可别后悔。”

林砚被噎了一下,看着士兵们陆续喝下药水,也只能不甘不愿地喝了一口。刚走进浓瘴区,就觉得头晕目眩,若不是喝了药水,恐怕早已倒下。他偷偷看了眼沈知珩,见对方正扶着一个头晕的士兵,动作熟练地喂他喝药水,心里对 “沈知珩精通北朔解毒之法” 的怀疑,又深了一层。

穿过浓瘴区,暗河终于出现在眼前。河水清澈,水流平缓,河岸边长着不少淡蓝色的引路花,花瓣在火把的光下泛着微光。“沿着暗河走,就能到粮草营的后面。” 沈知珩指着前方的黑暗,“按母亲手札的记载,粮草营的后门离这里只有半里地,夜里换岗的间隙,正好是突袭的最佳时机。”

萧彻点头,让士兵们沿着河岸悄悄前进。沈知珩走在他身边,忽然觉得手心发凉 —— 林砚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背上,让他很不自在。“萧彻,” 他轻声说,“林医官好像一直盯着我,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萧彻握住他的手,用力捏了捏:“别多想,林砚是朝廷派来的人,难免谨慎些。有我在,他不敢对你怎么样。” 话虽如此,萧彻的眼神却冷了几分 —— 他知道,林砚的怀疑,迟早会成为朝堂猜忌的导火索,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四、粮草营探,危机暗藏

接近粮草营时,天已擦黑。萧彻让士兵们躲在暗河岸边的芦苇丛里,自己则与沈知珩、林砚悄悄探出头,观察营内的情况。粮草营的规模比预想的大,四周插着拓拔烈的旗帜,营门口有十个士兵守卫,每隔半个时辰换一次岗,营内还能看到巡逻的队伍,手持火把,警惕性极高。

“守卫比想象的严,硬闯肯定不行。” 萧彻低声说,目光落在营内的粮草堆上,“得等换岗的间隙,派几个人悄悄摸进去,放火烧了粮草,再趁乱撤离。”

沈知珩点头,指着营内的一个角落:“那里是粮草营的厨房,晚上会有炊烟,我们可以从厨房的烟囱爬进去,里面的守卫少,更容易得手。”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拓拔烈的士兵晚上喜欢喝马奶酒,换岗后会在厨房附近的帐篷里喝酒,我们可以趁他们喝醉时动手。”

林砚听到这里,忍不住再次开口:“沈医官怎会如此了解拓拔烈士兵的习惯?这些细节,手札里未必会记载吧?”

沈知珩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几分疲惫:“我母亲曾救治过不少拓拔烈的牧民,听他们说过这些习惯,记在心里罢了。林医官若总是怀疑,不如留在芦苇丛里,等我们得手后再汇合。”

这话让林砚的脸瞬间涨红,萧彻也适时开口:“林医官,奇袭要紧,若你无法信任阿珩,可在此等候,我们会尽快回来。” 语气里的疏离,让林砚只能闭嘴,却在心里将 “沈知珩熟悉拓拔烈士兵习惯” 这一点,又添在了记录里。

萧彻挑选了十个精锐玄甲卫,准备跟着沈知珩从厨房潜入。临行前,他握住沈知珩的手,眼神里满是担忧:“小心点,若遇到危险,别逞强,立刻吹铜哨,我会来救你。”

“我知道了。” 沈知珩点头,从药箱里拿出个小布包,塞到他怀里,“这里面是止血散和金针,若受伤了,记得用。” 两人对视一眼,没有多余的话语,却满是彼此的牵挂。

潜入厨房时,正好赶上换岗。士兵们果然在附近的帐篷里喝酒,喧闹声隔着帐篷都能听到。沈知珩带着玄甲卫,悄悄爬上厨房的烟囱,里面的烟灰呛得他直咳嗽,却仍咬牙坚持着。刚跳进厨房,就见一个厨师正收拾碗筷,看到他们,刚要呼喊,就被沈知珩用金针制住,晕了过去。

“快,放火烧粮草!” 萧彻低声下令,玄甲卫立刻拿出火折子,点燃了堆在厨房门口的干草。火焰很快蔓延开来,借着风势,烧向营内的粮草堆。营内的士兵们听到动静,纷纷冲出帐篷,却被玄甲卫拦住,一时间乱作一团。

“撤!” 萧彻大喊,带着沈知珩和士兵们往暗河的方向跑。刚跑出粮草营,就见林砚带着剩下的士兵赶来接应,却在看到沈知珩时,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 —— 他不得不承认,沈知珩的计划确实周密,若没有他,奇袭不会这么顺利。

五、夜归营途,猜忌深埋

返回主营的路上,天已大亮。奇袭队的士兵们都很兴奋,谈论着昨夜的胜利,只有沈知珩和萧彻沉默着,林砚则落在队伍后面,手里握着个小本子,正低头写着什么。

“在写什么?” 沈知珩无意间回头,看到林砚的本子上写着 “沈知珩精通北朔地形、熟悉拓拔烈习惯、持有大量北朔秘药”,心里瞬间一沉。

林砚吓了一跳,连忙合上本子:“没什么,只是记录一下奇袭的经过,回阒都后要向陛下禀报。”

萧彻也看到了本子上的内容,脸色瞬间冷下来:“林医官记录战况即可,何必对阿珩的事如此上心?若你是想向朝廷告状,大可不必偷偷摸摸,直接说出来便是。”

林砚的脸涨得通红,却仍硬着头皮道:“沈医官身份特殊,北朔与大靖如今是敌国,我身为朝廷医兵,有责任向陛下禀报可疑之处,并非针对沈医官。”

“可疑之处?” 沈知珩笑了笑,眼神里带着几分自嘲,“我用北朔草药救大靖士兵,用北朔地形帮大靖奇袭,在林医官眼里,这些都是可疑之处?”

“我……” 林砚被问得说不出话,只能策马往前跑,避开两人的目光。

萧彻握住沈知珩的手,轻声安慰:“别跟他一般见识,等回阒都,我会向陛下解释,不会让你受委屈。”

沈知珩点头,却没说话,只是抬头看向远方的天空 —— 边疆的天很蓝,却容不下一个北朔出身的人真心报国。他忽然觉得,这场仗即使打赢了,他与萧彻的安稳日子,或许也很难回来了。

回到主营时,士兵们早已列队等候,见奇袭队凯旋,纷纷欢呼起来。统领快步迎上来,递上一封急报:“世子,阒都传来消息,陛下嘉奖我们奇袭成功,让我们趁胜追击,尽快收复云漠关!”

萧彻接过急报,却没露出喜悦的神色 —— 他知道,随着奇袭成功,沈知珩的 “价值” 越来越大,朝廷的猜忌也会越来越深。他转头看向沈知珩,见对方正帮受伤的士兵涂药,阳光洒在他身上,泛着淡淡的光,却让萧彻的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这一夜,主营的篝火燃得格外旺。沈知珩坐在医帐里,整理着剩余的草药,萧彻走进来,从身后抱住他:“阿珩,不管朝廷怎么猜忌,我都会护着你,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沈知珩靠在他怀里,点头,眼泪却悄悄落了下来 —— 他相信萧彻,却不相信朝堂的人心。药箱里的雪绒花还在散发着淡香,却再也暖不了他此刻冰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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