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燃起微末的希望,抓住江凌酌的衣角哭着哀求:“我不要待在这里,求求你带我回去……”
李荣乐随后跟过来,只一挥手,刚刚还不见人影的保镖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瞬间把他包围起来。
江凌酌看他满脸是泪,抬手帮忙擦去,淡漠道:“答应了人家,总不好反悔。”
说完,不顾他的摇头哀求,把他推回了李荣乐怀里,后者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只是动了动手指,立刻就有人来抓他。
“江……”
他还要开口求饶,嘴巴被高大的保镖捂住,拖进了后面。
何希被拖走后人也撤了下去规规矩矩的站好,偌大的客厅内只剩两人相对而坐。
江凌酌笑说:“你怎么连个人也看不好?”
“是啊,多亏有你过来。”
两人交谈了几句,他拿了手表转身就走,临走前朝着何希被拖走的方向望去。
他知道李荣乐玩的花,不过他刚刚有出言提醒,应该不会做的太过,何希太不听话了,交给李荣乐调教几天也好。
想到这里他不再犹豫,推门离开。
短短三十分钟,何希被清洗了一番,衣服也被换掉了,李荣乐进去之后,原本还在磨蹭绳子的他立刻警惕起来。
“你想干什么……”
李荣乐每往前一步,他就挪动着后退一步,直到退无可退,男人踩在他膝盖上,撑着身子看他。
“你咬了我一口,这笔账要怎么算呢?原本还想循序渐进,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余光扫过满墙的工具和摆满整个架子的短刀电棍,眼泪都要溢出来了。
面前的人如同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即将把他拖上绞刑架。
他抓着何希的头发,质问:“你以为江凌酌会救你?真可惜,差一点就逃出去了呢。”
见他不说话,李荣乐直接抓着他的衣领把人往床上拖,衣服在拉扯中散开,露出大片大片洁白的肌肤。
“李荣乐你放开我!”
他挣扎着不肯就犯,在巨大的力量差距面前,他的反抗只会是恶人的兴奋剂。
在手腕被强行绑在床头两边,衣服被扯开的时候,他崩溃的哭出来,挣扎也变成了乞求。
李荣乐没急着办事,反倒去倒了一杯水,当着他的面把一包不明的白色粉末倒进去,递到他面前。
“张嘴。”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是摇着头不断挣扎着,床头的手铐发出金属的撞击声。
男人眼里带着笑意,唇角也是微微勾起的,可却叫他遍体生寒,他被掐住嘴巴强行喝下那杯水。
不少都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了枕头上,被放开之后猛烈的咳嗽起来。
“你给我喝了什么!”
李荣乐意味深长:“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他的手腕被磨的红肿,李荣乐坐在边上看着他,拿下墙壁上奇形怪状的工具用在他身上。
换来他的哭泣和惨叫,这一刻他终于清晰的意识到,李荣乐是比江凌酌更可怕的存在。
面上是一个谦谦君子,可背地里做尽了腌臜事,哪个正常人会专门弄一个这样的地下室。
房间里隔音很好,下人们自然知道李荣乐的癖好,没有人会在这时候进来打扰,何希绝望中闭着眼睛哭,无比希望能够有人来救他于水火。
李荣乐kua坐在他身上,手不安分的胡乱游走,也许是因为被触碰,身上猛的传来一股气流,这股气流迅速爬遍全身,让他zao热难耐。
他愣了一下,想起刚刚喝下的东西,不由惊慌。
不行,他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体,无法想象接下来混乱的场景,被观赏亵渎本就已经让他无地自容,他绝不能因为药效就妥协。
李荣乐欣赏着他的表情,烟斗压棒在手中打转一圈,继而恶劣的,将他托举起来放到了无法想象的地方。
难以忍受的疼痛传遍全身,何希忍不住的痉挛抽搐。
他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供施暴者观赏着,双眼通红,恨不得上去把这个畜牲咬碎。
李荣乐用鞭身抵住他的脸:“知道打在哪里最痛吗?”
何希有气无力,连睫毛都在随着他的呼吸颤抖,他艰难开口:“我不想知道……”
后者以微笑回之:“这可由不得你。”
…………
Li Rongle didn't let him bleed,It's just still swollen。
He went in without waiting for him to recover,Bleeding with blood,The swelling is burning hot,The cries mingled with the dull thunder,Resound through the night sky。
李荣乐嘴里不停说着什么,让本就高烧无力的何希更加无地自容。
男人摸着他的脸,说:“真漂亮啊,怪不得江凌酌留着你。”
江凌酌从来没有做过类似的事,留下他必定是动了心思,只可惜,落到了他们手里,这朵花注定会衰败。
十七年的岁月里,他从来没想过,长相会成为他灾难的源头。
可现在他疼的死去活来,容不得分心。
不知过了多久,他颓然的闭上眼睛。
身体和胃部的疼痛让他喘不过气。
一部手机被放到他面前,男人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睁开眼睛看。
“视频上跳舞的那个是你吧?怪不得我怎么也找不到,原来是被江凌酌藏起来了。”
他装模作样的摇摇头,叹气说:“真可惜,要是我先找到你,就不用手下留情了。”
何希精疲力尽,没能从暴行里解脱就昏昏睡去。
昏迷前最后一个想法就是:好疼,哥,我可能等不到你回来了……
“诶,何希何希,这个可好喝了,闻起来是咖啡味,喝起来是巧克力味的,你快尝尝。”
迷迷糊糊中,他仿佛听到了左修明的声音。
面前是一杯冒着热气的奶茶,他凑过去用鼻尖闻了闻,立刻嗯~了一声捂住鼻子。
“你骗我的吧,这怎么可能好喝,闻着就好苦。”
左修明在他旁边急着自证,忙说:“怎么会呢,我们都喝过了,不信你问刚子他们。”
“真的好喝!”
那个叫刚子的伸出三根手指:“我发誓!我用左修明十年单身换!”
左修明不满的啧了一声,偷偷踢了他一脚。
几个学生围在何希的课桌前附和,满眼期待的看着他。
他半信半疑的拿起那杯泡好的,可能是巧克力味的咖啡,端详了好一会。
左修明笑着朝他眨巴了两下眼睛,他内心挣扎了好一会,下定决心抿了一口。
当即他就干呕一声,喝了口水之后大喊:“左修明!”
刚才还围着他的一群人一溜烟的跑了,其中左修明跑的最快,他从座椅上站起来,朝着那边追出去。
班里原本有几个聚在一起聊天的,听到声音纷纷回过头。
当天,他逮到左修明之后怒气冲冲的揍了一顿,后者则是笑嘻嘻的一脸欠揍样。
那杯苦咖啡,是他在认识何灼以后,吃的唯一的苦。
他们闹够回去的时候,迎面撞上了走来的何灼,他的眼睛顿时亮起来。
“哥!你是来接我的嘛?”
后者认同的点点头,问:“玩什么呢?这么开心。”
何希当即就委屈起来,左修明心虚不敢看他们。
“左修明骗我喝苦咖啡!”
站在他后面的少年干笑两声:“嘿嘿,灼哥你别听他瞎说。”
“哥~你看他还不承认,你不在的时候他都得这样欺负我的!”
左修明满脸震惊,用手指着他:“诶诶诶……你别胡说啊!”
“他还指我,我害怕!”何希说着钻进何灼怀里,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何灼笑着看他们闹,然后从兜里掏出一颗糖,撕开包装袋塞进他嘴里。
“很苦的话吃颗糖吧,草莓味的。”
他们去了操场,春日的榕树长势正好,何灼随意的坐在树底下,何希靠在他身上,只有左修明跑到前面和人打篮球。
“哥,你怎么进来的呀?”
何灼一挑眉,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这里可是哥以前的学校,门卫和老师都认识我,想进来还不容易?”
对哦,他怎么把这事忘了。
何希的确在荣誉墙上看到过何灼的名字,以第一的名次考进了大学,是当年的省状元。
他满眼敬佩的盯着那张硬朗的脸,跟他说话的时候又总是那么温柔,和长相一点都不符。
“哇——哥哥好厉害!”
他也要好好学习,不能给哥哥丢脸!
何灼看着篮球场内尽情挥洒汗水的少年们,手上还不忘揉着何希的脑袋。
他枕着何灼的腿,自下而上,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这个把他养大的人,恍惚间,他仰起头,嘴唇轻轻的擦过何灼的侧脸。
湿润的触感让男人回过神来,微愣在原地。
“对不起哥哥,我就是想坐起来,不是故意的。”
他一脸真诚的道歉,就好像真是不小心一样,何灼又怎么忍心怪他。
眼尾染上笑意:“是故意的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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