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希睁开眼睛,身体像是散架了一样,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没过一会,李荣乐手上端了碗粥下来,坐在床边饶有兴致的盯着他看了一会。
“看来你不怎么喜欢昨天的道具啊。”
何希缓缓抬起眼又疲惫的放下,他实在没什么精力再去反抗了,外面疼,里面也疼。
只强撑着说:“你可以自己试试。”
后者没跟他计较这点插曲,用勺子把粥喂到他嘴边,何希没什么胃口,偏头躲开。
李荣乐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没什么耐心,当即便把粥放到一边,眯起眼睛危险的掐住他的脸。
嗤笑道:“不知好歹。”
“本来是怕你到时候没力气,不过既然你不想吃东西,那这三天就饿着吧。”
李荣乐又走到了床尾处,摸上他被绑在半空中的腿,因为过度挣扎,脚踝处有一道带血的勒痕。
“疼吗?何希。”
早已领教过李荣乐手段的少年在高烧下使不上力,浑身颤抖,不敢想象即将发生的事,不能再来了。
“不要……”
Wrist chafed in the strain,Then came a deeper sting。
“小灼哥哥……”
他无意识的喃喃着,声音虚弱到几乎要听不见,李荣乐便把耳朵凑到他唇边,然后他听清了他的呢喃。
在喊江凌酌吗?
想到这里,He couldn't help being more rude,After all, call someone else's name when you're doing something,是个人都会不爽。
“不是吧,还指望着他来救你?”
李荣乐欣赏着他的不堪,想象着解除封印的样子,恶劣道:“I advise you to think about it,How to beg me next。”
他手上一个用力,何希痛的几乎痉挛。
“这样吧,As long as you serve me with your mouth,I'll take him out,怎么样?”他摸着何希的嘴唇诱哄到。
His body was soaked with cold sweat,Looks like it was just pulled out of the water,眼睫上还挂着生理性泪水,嘴唇翕合,根本分不清脸上是汗还是泪。
何希凶狠咬了一口,被打的偏过头。
“这么喜欢咬人,真该把你的牙都打掉!”
他没什么力气的嘶哑出声:“滚开……”
李荣乐当即脸就沉下来:“好啊,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他已经不知道在黑暗里待了多久,只有李荣乐出现时也不会开灯,在过去的三天里,他怕极了黑暗。
李荣乐的每一次触摸都让他畏惧,每一句话都像划过他心间的利刃,让他变得破碎不堪。
房间里那些奇怪的工具不知道有多少被用在了他身上,何希的眼泪总是能让他兴奋起来,也会变本加厉的索取。
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可对于何希来说却是前所未有的煎熬,他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室外的地面被雨水打湿,即使现在是晚上,整个东林市也透着一种独属于夏季的生机,可这份生机唯独将他刨除在外,何希整个人都被痛苦和绝望裹挟。
巡游酒吧的包厢内,江凌酌坐在沙发上晃着手里的酒杯,前面是几个正在玩闹的男男女女,有人已经不顾形象的滚到了一起。
这里本来应该是让他开心的地方才对,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的烦躁,他握紧手里的酒杯,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脑海里不断浮现何希的样子,他的笑,他的哭,他的沉默,算算时间,已经三天没见他了啊。
正在走神的时候,偏偏有人凑上来,是黄毛他们找来的小男孩。
看到江凌酌之前带着何希,他们就以为大名鼎鼎的江少对男的感兴趣,刚好借此机会找找存在感。
那男孩怯生生的叫了一声江少,在黄毛的眼神示意下,坐到江凌酌身边。
他的手还不忘抚上江凌酌的胳膊:“江少。”
江凌酌心不在焉的看向贴近自己的人,在男孩靠过去要亲上他唇瓣的时候,面上终于露出一丝不悦,快速的拢了一下眉将人推开。
他一脸不耐的起身出去,独留下不知所措的男孩和黄毛几人面面相觑。
江凌酌站在酒吧外面,烦躁的抓了把头发,拨通了李荣乐的号码。
那边响了一会才接起来。
“江少?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不过还挺巧,我正好也要感谢你呢。”
江凌酌不解的蹙眉:“谢我什么?”
李荣乐声音缠绵,让人一听就能知道在做什么:“当然是谢你送了我个极品啊,他玩起来可比外面那些鸭子爽多了。”
他不太喜欢李荣乐拿何希跟其他人做对比,想要揭过这个话题。
“何希呢。”
那边爽的呼了一声:“正被我压着呢。”
江凌酌听到李荣乐在对着别人说话,想来应该是何希。
——说话啊何希,江少正等着呢。
三天滴水未进的嗓子干哑到发不出声音,更别说李荣乐还正掐着他的脖子,嘴巴里被塞了团毛巾,他无助的默默流眼泪。
李荣乐笑的恶劣,猛的挺身,换来何希一身冷汗:“抱歉啊江少,我让他说话,他就是不肯开口。”
江凌酌眯了下眼,不爽道:“学不乖就别回来了,等什么时候学会乖乖的跪下求我,什么时候再去接他!”
说完这句话就气恼的挂了电话,脸上的怒意更甚。
就不该管他。
当晚,李荣乐玩完把他送去医院的时候,他已经神志不清了。
身上脏兮兮的,李荣乐倒是不慌不忙,这医院是他家的,只要他想,绝对能吊着何希一口气。
毕竟江凌酌也说了,留口气就行,他这也算是大发慈悲了,要知道这要是放在以前,他才不会管一个玩物的死活。
他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江凌酌的反应了。
李荣乐没有在医院等着,把他放到医院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
医生围在抢救室里进行了紧急治疗,好不容易才把他从鬼门关拉出来,在医护人员刚松一口气的时候又开始吐血。
鲜红的血从嘴角流下来,染红了床单,他的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后背刺破的地方更是针扎般的疼着。
昏迷中仍旧不安的流着眼泪,看起来无助又可怜,看的医生于心不忍。
他们不太理解,既然李荣乐亲自把人送过来,又交代把人救活,肯定是有一定分量才对,但是不管不顾把人折磨成这样又让他们摸不准。
这一晚上,医护人员忙前忙后,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急救,终于让他的情况稳定下来。
但何希没有醒,依旧昏昏的沉睡着。
管家在何希被抢救回来的第二天就将他身体的检验报告交上去。
李荣乐靠坐在沙发上,挥退正趴在他怀里的男孩,百无聊赖的翻看起来,越看越觉得有意思。
手中的红酒被放在桌子上:“怪不得会吐血,有意思。”
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好玩的,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对着管家吩咐道:“过几天等他醒了,就去还给江凌酌。”
这话说的随意,全然没把何希当成一个人在看待。
李荣乐和江凌酌不同,他身边从不缺人,对于他来说,何希也只不过是一个长的更漂亮的玩物而已,他决不会把感情浪费在一个小宠物身上。
他什么样的人没玩过,不至于在何希身上栽了跟头。
只是有点可惜,毕竟何希玩起来是真的爽,无论是叫的,还是哭的,都这么合他心意,可惜活不了多久了。
想到这里,他便收起了心思,挥退管家,端起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他的手机里传来阵阵的哭声和求饶声,是在看那三天里何希被监控记录下来的视频。
真想把他关起来继续cao,不过在死之前多玩几次也不错,他现在更想把视频放给江凌酌看。
江凌酌半夜依旧睡不着,挂断电话之后烦到了后半夜,从不吸烟的他破天荒的叼着根烟,面前是给他点火的人。
“酌哥,这是怎么了?要是刚才的鸭子不合心意,我们还可以再给您找。”
后面谄媚的话被江少冷冷打断:“不用了,我不需要。”
还没有何希好看,有什么好玩的,他也不可能看得上。
老大这几天心不在焉,手底下的小弟自然看得出来,纷纷想办法排忧解难,可眼见这各种法子都用了个遍,也没能让这位大少爷露个好脸笑一下。
他们似乎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难不成真让何希给魂勾走了?也真是好手段。
他们不会思考何希是不是被迫的,只觉得他手段高明故意勾引,要不然怎么能让江凌酌这样一个从不碰别人的人破戒。
毕竟想勾搭上了人那么多,他可是一个没理过。
在关掉音乐的包厢里,江凌酌骂了句脏话,显得格外突兀,让所有小弟面面相觑,
他把烟扔掉,立刻有人跪下去接,黄毛积极排忧解难,宋强也很狗腿子陪笑。
“要不去把何希接回来?”
江凌酌站起来,斜睨他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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