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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轻松的穿越生活?

卯时。

叶简简被“嘭”的一声吵醒。模模糊糊听出是碗放在桌上的响动。

“起床。”

晓光渗入画窗,朦胧地抚着床上人的身姿,丝丝墨发都染上朝暾,氤氲着这尘世少有的宁静。

江月白有些恍惚。

“几点了?”这人正睡得迷糊,带着声音也黏糊,不轻不重地敲落在人身上。

“什么几点?”江月白察出自己声音里的怪异,“修真之人平日寅时即起,现已是卯时,五长老的猪都醒了……”

叶简简手上肌肉一紧。

对,我穿越了。

叶简简下意识捂住那对戒指,慌张地爬起来。

睫毛微微颤动,呼吸也随之起伏,挠得人心痒。江月白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

“喝药。”她指了指桌上的碗。

这是……搞哪一出?

“你熬给我的吗?”

“咳咳,还不是那只死鸟强迫我熬的,不熬就拿我入药,不然你以为谁愿意。”江月白偏过头去,余光却忍不住撒向叶简简。果然,很像那个人。

没有人问你好吧!

叶简简端起碗,看着那黑乎乎的药汁,不敢下口。

可疑,太可疑了!

瞥了瞥江月白一眼,正对上对方偷偷投来的目光,两个人都迅速收回眼神。

先用扇闻法,“哕——”

“怎么?”

“没事,有点难闻就是。”叶简简一边假笑一边捏着鼻子一口吞下。

味道还好,穿越前自己就是个病秧子,前脚出校就进医院,后脚入校就去校医室,什么西药,中药试遍了也不见好。便也不嫌苦,只是喝到后面全是药渣,叶简简不禁轻轻蹙了下眉。

江月白看着她喝下,模模糊糊的记忆涌上来,却远远的,看不清,捉不住,越上前那隐隐约约的轮廓就退得越远。

接了碗,江月白有些僵硬地想要离开,却被身后人轻轻扯住了宽大的袖子。一愣。

“谢谢你哦,江月白。”少女白玉般的脸庞柔柔地勾勒出浅浅的笑意。

被吵醒没有恼,喝药也没有闹,还道谢?这人真是……和那个人一点都不一样……可我为什么……像是那个人真的回来了一样……

江月白想着,鬼使神差地顺势握住了对方的腕。

好细……

嗯?愣住了?我不就礼貌了一下吗?这个江月白怎么回事?阴晴不定的,和我认识的那个江月白一点都不一样!

不过,她的手是真的好好看。粗看时只觉是温润修长的白玉,现在看连指节都流转着柔和的弧,有薄如瓷釉的细腻,而指腹却覆着薄薄的茧层。

却不想下一秒这手便点在了自己的唇角,一及即离,残留不多的温度提醒着叶简简刚才发生了什么。

原是嘴角的药汁,叶简简有些尴尬,还以为……

可下一秒叶简简又摸不着头脑了。

江月白将带着药汁的指尖含入嘴里。

“好苦。”淡淡的。

不是,这下我真的会误会的!我也是你们替身文学play的一环吗?

叶简简脸上的温度迅速上升。

“我只是担心药没煮好被死鸟打罢了,别误会。”

江月白逃似的离开却硬装作冷静的样子,耳朵可疑地泛红。

被调戏了。真是让人……很不爽。

回到自己房间后,江月白摊在床上,用枕头捂住脸。

我在干什么?她根本就不是那个人啊!为什么我一看见她……就忍不住想要……靠近?可恶,这家伙到底什么来历!

第二天,卯时。

“喝药。”

感觉已经没办法正常面对这个假“江月白”了。

叶简简慢悠悠地端起碗喝。

嗯?药渣被过滤了。

叶简简狐疑地从碗外露出半张脸,盯了盯这人。

感受到视线的江月白很不自在的样子,“喝完了就把碗给我。”

“哦,谢谢你哦。”

“麻烦。”江月白转身就走。

死傲娇。

没事干,这日子倒清闲,不回去也挺好的?

于是叶简简便悠悠地踏着步子出门游荡。

这宅子叫石枕居,倒是符合自己的品味嘛。前几日见的蛟龙想是原主不太聪明的宠物。

想着步入一处竹林,清风挑逗,恣意畅然。隐隐见一阵玄色的风蹈于其间,是鹤之飘逸不及,是云之悠然不及,亦是自然之舒展不及。原是有人舞剑,恍惚间竟以为是风蹈,看得也出了神。原来修真小说骗我,出招也并非全然杀气毕露,狠戾逼人。

当反射着银光的剑尖抵在喉咙时,叶简简还没缓过神来。

带着几颗血滴落在剑尖,才有些吃痛。

“看够了?”

什么霸总发言既视感?

移目看去,果然是那个便宜徒弟。

“姐,你别动手动脚的,有话好好说呗……”叶简简举手投降,打着哈哈赔笑脸。

“你有病吧?谁是你姐?”

“啊对对对,徒弟?好——徒——弟?”试探试探?

“你叫我什么?”这人周身气压一低,脸瞬间就黑了下来,“都说了你不是我师尊。”

好没道理!明明都把我当替身了好吧!好好好,在你这我是真小命危险,回去真得好好研究研究那戒指了。

叶简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仍笑嘻嘻的,在江月白狐疑的目光下慢慢向回缩。

只听见轻轻的一声嗤笑,叶简简转身就开溜。

“无聊。”某人在她身后抽了抽嘴角。

蹲在石枕居的回廊下,叶简简攥着半块被风吹落的玉兰花瓣,百无聊赖地把它撕成一缕一缕的。

脑子里反复回放着江月白抵在她喉咙上的剑尖,还有那句冷冰冰的“看够了?”。

不行,这日子没法混了。

修真界第一的身份是摆设,修为灵力全空,唯一的便宜徒弟还是个阴晴不定的主儿,前一秒能把蛟龙踢晕,后一秒能对着药碗脸红,现在又能提剑指着自己——这哪是徒弟,这分明是祖宗。

叶简简打了个寒颤,揣摩起自己的“保命计划”。

纤细的手指毫不在乎形象地扣着下巴,另一只手则拿着根树杈在土地上乱涂乱画一番,题名:穿越之咸鱼保命计划。

很有网文那味了。叶简简对此表示相当满意。

先献殷勤,刷好感,再趁机诱骗对方戴上戒指,环环相扣,瓮中捉鳖!

开玩笑,她是谁?站在高三智力巅峰的清北班文科生!揣摩人心、花式夸人什么的不说高超至少也过得去。再说,论才艺,题诗作画她拿手;论手艺,祖传的点心方子能馋哭隔壁小孩。撩妹还不容易的?啊呸,哄徒弟还不容易的?

一个字,干她!

次日,江月白照例端来药碗。

叶简简盯着碗里清透的药汁,心思跟着就浮上满脸来。

“白、白哥,”叶简简憋着笑,板起脸装严肃,“我看你昨天舞剑特别帅,想给你作幅画,行不行?”

江月白皱眉:“你打什么歪主意?”

“别啊,我没别的心思的,”叶简简赶紧凑上去,像只摇尾巴的小狗,“就当是……报答你天天给我熬药?而且我画技超牛的,保证把你画得比天上的神仙还好看!”手上的小动作也不停地笔划着。

江月白瞥了她一眼,目光在她亮晶晶的眼睛上顿了顿,冷哼一声:“算了,左右你也闹不出个什么。”

叶简简并没有看见这人微不可查的勾起的嘴角,只是乐呵呵地去寻了笔墨纸砚,在石枕居的水榭里支起画案。

这个人的脸,穿越前都勾勒无数遍了,纸上,梦里,眼里,一寸一寸地,岁月也刻出她的模样。

她到底是谁?自己又是谁?为何熟悉却不敢触摸?

少女轻轻摇了摇头,有些痴痴的。

江月白坐在不远处的青石阶上低头擦剑,树荫漫过,泛着微微沁润的潮气和晨曦略显青涩的光亮都静静地呼吸着。

眼前人轻轻束着高高的墨发,让碎发随意撒落两侧,灿灿地接着光辉,衬着胜雪的色,淡淡的唇,恰恰又是派少年气的形象。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哪怕这是形容女子柔美的,她却只这般觉得。

着笔的手顿了顿,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疯了疯了,这可是差点一剑捅死自己的人!

她赶紧低头蘸墨,任笔尖在宣纸上簌簌游走,最终点上右眼眼角的泪痣。

画的正是那日竹林里惊鸿一瞥的剑舞,与记忆里那个人打起篮球的姿势隐约间有些重合。

笔尖顿了顿,又添上几笔飞散的剑花,肆意张扬,却藏着温柔。

“画好了?”江月白不知何时站到了身后。

叶简简手忙脚乱地把画轻轻往后藏:“没、没完全好!还差题字!”

江月白挑眉,伸手就要去抢,叶简简虚虚用胳膊掩着画,两人闹得像小孩子抢糖。

“给我看看!”

“就不!等我题完字!”

江月白仗着身高优势,一把将人圈在怀里,另一只手轻轻顺走了画纸。

叶简简被圈在她怀里,鼻尖蹭到对方衣料上淡淡的雪松香,脸“腾”地红了,挣扎着想推开,却被抱得更紧。

“别动。”江月白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

她低头看画,目光从剑势落到那张脸上,指尖轻轻点了点泪痣的位置,嘴角微微弯了弯。

叶简简趁机挣脱,喘着气瞪她:“看完了?怎么样?是不是帅炸了?”

江月白把画纸卷起来,塞进怀里,嘴硬道:“一般般,线条歪歪扭扭的,还没我剑穗好看。”

“你懂什么!这叫写意!”叶简简气鼓鼓地叉腰,“我还没题诗呢!”

“不用了。”江月白转身就走,脚步却比平时轻快了些,“反正也是废纸一张,留着生火用。”

叶简简看着她的背影,气鼓鼓地嘀咕:“抛媚眼给瞎子看,不识货的家伙!”

好好好,没事哒,没事哒,一题多解,我还有方法二。

俗话说的好,要抓住徒弟的心,就要抓住徒弟的胃,这种经典套路小爷我高低也得试上一试。

便是一阵捣鼓。她在厨房翻出不知多少年前的糯米粉,去院里捡了一下午的桃花,凭着记忆里老奶教的方子做桃花酥。

面团揉得软硬适中,擀成薄皮裹上馅料,捏出花瓣的形状,刷上蛋液撒上芝麻,送进沈知交留下的炼丹炉——嗯,勉强能当烤箱用?

没事,修仙的人哪里那么容易食物中毒,顶多拉肚子?

总之,成品卖相很好,酥皮粉白如霞,瓣瓣层叠。酥纹细密若天然肌理,金蕊一点,恰是春日桃花初绽的模样。

管它过程对不对,答案对了也有分!

叶简简得意地弯弯眼角,哼起小曲。

装箱送货!

提起装好“货”的篮子就往外迈,冷不丁撞入一个——带着汗水的怀抱?

嫌弃后退,这徒弟咱也不是非要……

抬眸时却被一张帅脸扑了个——满眼?

收回上句话。

“你……”两人同时开口,都愣了一下。

“我先说,这个,给你。”叶简简有些慌乱地把篮子递推给对方。

“什么?”

“桃花酥。”过快的语速让她自己都感到尴尬。

“实无必要。”

叶简简一听这话就来气,这和穿越前那个江月白老说“大可不必”有什么区别? “行行行,我是小丑,爱吃不吃,不要还我喂鸟!”

“给都给了,哪有要回去的?”江月白随意地将酥饼丢入口中,酥皮入口即化,甜而不腻的桃花香在舌尖散开,带着点温热的暖意——这味道似乎有点熟悉?“嗯——”

“好吃?”

“好——难吃。”这人挑了挑眉,带着抹坏笑。

“你怎么不滚呢?”许是太气,一时忘记这人阴晴不定的性格,叶简简竟不重不轻地给了这人一拳。

只是这人竟也不恼,只是愣了下,轻飘飘地丢下句“太甜了,腻得慌”带着整篮子走了。

这算成功还是失败?能不能给个小分啊?

入夜。

修炼完一天的江月白回到自己的住所,看着“抢来的”一篮酥饼,莫名愉快,轻轻捏起桃花酥,小口小口地吃完,连掉在衣襟上的碎屑都捡起来塞进嘴里。篮子清空。这便是叶简简所不知的了。

叶简简侧躺着摸出那对戒指。蓝色那只戴在自己手上刚刚好,冰凉的触感贴着皮肤,很舒服。红色那只……得想办法让江月白戴上。

于是她特地起了个大早床,猫到厨下,果然在一阵浓烟里瞄见江月白。

不过这是真帅啊!绝对斩女不斩男。这宽肩细腰的顶级阿尔法级别!

“又干嘛?”

“阿白……”

这人的脸竟抽搐了一下。

喂,什么意思,我长得也不赖啊,怎么一副被油到的表情。

“咳咳,我来帮忙熬药的,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吗?”叶简简忍下心中的不爽,尴尬发问,脸上的笑容僵得像木偶人。

“你?你会干什么?”江月白上下打量着。

“小女子会的可多了,上知一点天文,下晓高中地理,上得考场,下得厨房,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更是不在话下……”

“停,你说什么一堆乱七八糟的啊?”这人皱眉的样子倒是有些人味了。

叶简简噗嗤噗嗤地傻笑着挤到她身前,讨好地按着肩——顺便揩油(bushi)。“白哥认为如何安排呢?”

“那便去砍柴吧。”头也不抬,只是扇着蒲扇挑眉,往柴堆一指,活脱脱一个霸总样儿。

瞧你得意的那劲儿,咋那么爱挑眉呢,真当自己霸总啊?小女子也是混上职场了哈。

嘚,表演个“林黛玉倒拔垂杨柳”。感谢观众老爷们儿捧场了。

叶简简内心疯狂加戏,愣是劈了十分钟劈了十分之一根柴木,也堪称“神速”。

“劈多少了?”这家伙竟然悠然地喝着茶。

“白哥,我劈不动……”

“当然劈不动,这可是灵木,没有灵力怎么劈得动。”声音里明显是戏耍和恶趣味的愉悦。

呵,嘴脸。女人,你等着!

“不说话?那来守着药炉吧。”

“怎么弄?”我忍。

“简单,拿这个蒲扇,对准这个口扇就行了。”似乎有些认真。

接过蒲扇,两人手指的触碰转瞬即逝,连温度也难存。

“哦。”

某人乖乖地扇了两下,瞬间黑烟大起,包裹住某人,不断往喉咙里钻,又干又涩,痒个不行。

“咳咳咳……咳咳咳……你又骗我!”叶简简咳得抱肩蹲下,实是狼狈。

“自然,这也是需要用灵力烹煮的。”掩不住的笑意。

“气死了,小爷不管了!”叶简简突然站起,摸出戒指,抓住她手指就往上套。

“干嘛你!”江月白手一缩,却被她死死按住。冰凉的金属圈滑进指根,大小刚刚好,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这什么?”江月白急忙摘着戒指,却发现如胶黏一般纹丝不动,“摘不下来了!”

面对江月白的怒视,咱叶简简霸气回瞪,就是信沈姐!

“当然,这是……情侣戒,”捉弄人的坏心思也是写在脸上了,“别想逃!”

就是故意恶心。

江月白想运灵力震碎戒指,指尖刚凝聚起一丝火苗,就被一股电流猛地弹开,疼得她“嘶”了一声。

“怎么了?”叶简简吓了一跳。

江月白盯着戒指,眼神古怪:“这东西有电?”

叶简简也懵了:“啊?我不知道啊!沈知交没说啊!”

她试探着碰了碰自己的戒指,没反应。又碰了碰江月白的,还是没反应。

“可能是……不能对我动手?”叶简简摸着下巴,突然坏笑起来,“也就是说,你以后不能欺负我了,不然会被电哦!”

江月白脸黑了:“幼稚。”

保命计划大胜利!

宵深。

江月白躺在榻上看着手指上的红戒指,又摸了摸怀里的画纸。莫名想起叶简简蹲在炉前的样子,想起她亮晶晶的眼睛,想起桃花酥甜丝丝的味道。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软得一塌糊涂。

“明明不是她……”她小声嘀咕,指尖却无意识地摩挲着戒指,“怎么偏偏……”

暂时,大概放了放摘掉戒指的心思。

渣作者真不会写,跪求大家原谅[合十][合十][合十]

(作者疑似放飞自我)(没人告诉我写小说这么难的啊啊啊)[狗头][狗头][狗头]

小剧场:

第一天

简:徒弟呢?我徒弟呢?

路过的弟子:回尊者,月白师姐在茅房呢!

第二天

简:徒弟呢?我徒弟呢?

路过的弟子:回尊者,月白师姐在茅房呢!

第三天

简:徒弟呢?我徒弟呢?

路过的弟子:回尊者,月白师姐在茅房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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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轻松的穿越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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