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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草莓音乐节4

几十位明星嘉宾纷纷前后簇拥着上台,主舞台与两侧的副舞台都站满了穿着奇装异服的明星,台下的上万人举起荧光棒挥舞欢呼着,主持人笑着面对摄影机镜头:

“感谢所有嘉宾为我们2025的草莓音乐节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现在请所有人来舞台上,与现场万人同赏这场由xx品牌方、xx珠宝......”

后台,明星一个个往舞台上走,连最后结束表演的萧子重和安声都从升降舞台绕回了后台。

宫欢时刻关注着现场,见他们回来,下意识往他们身后看了看,发现少了个人:“奚亭云呢?”

不说还没想起来,萧子重也跟着回头看了一眼,惊讶道:“没在后面!?”

“我问你呢,”宫欢说,“你们不是一起下去的吗?”

安声往回多找了一会,还是没看见奚亭云,挠着头解释:“我们的升降舞台是分开的三个格子,刚才我和萧哥下来之后直接就出来了,真没注意到奚哥,他是不是还不想出来啊。”

宫欢和萧子重默默盯着安声看,他也觉得自己的猜测有点太扯。

“不对劲,”宫欢皱着眉头,准备去找人,但见舞台上明星云集,便推着两人上台,“你们先上去互动,争取多抢几个镜头机位露面。”

安声被推着走还不忘回头:“那你呢?”

“当然是去找人啊!别问了,你们该怎么表现就怎么表现,不用我教你们吧。”

宫欢用力推了他们一把,两人被强行挤上了舞台,小心翼翼地左右讨好笑着往前蛄蛹着前行。

宫欢翻过写着‘禁止进入舞台下方’的标识栏杆,掀开垂在地面的黑色幕布,低头钻了进去。

在她走后,高姐和小助理们挤过其他明星助理来到舞台与后台的接连处,助理急得跺脚:“哪儿都没看见欢姐啊,人太多了,根本找不到!”

“电话打得通吗?”高姐问。

“没人接,”另一位小助理喊道,舞台上主持人的声音,还有观众的声浪强到让人无法正常听见对话,“应该是——没听到手机响!”

不是说来舞台入口盯着他们吗,怎么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几人正发愁呢。

忽然看见拥挤的后台通道中,一个胸前挂着工作证的音乐节工作人员急急忙忙地挤开一众明星助理,跑到大开着的调度室中,找到操控台旁边的副导,她气喘吁吁地焦急道:

“不好了,副导,升降舞台卡住了,一直在报错!怎么办啊!”

“不是之前就报修了吗!”副导顿时拉下耳麦,严厉地质问,“维修人员怎么还没处理好!?”

“不知道啊,一直没人来处理。”

高姐在嘈杂的音乐与人声中听到这两句对话,瞬间脸色白了白,一把抓住助理的手催促:“快,去找总导演还有医疗队来,说可能有人员困在了升降舞台下面!”

助理也紧跟着屏住呼吸:“我马上去!”

后台走廊的转播实况中,画面里只出现了萧子重与安声,两人站在舞台上到处找镜头尬笑摆手。

高姐盯着转播画面,手不自觉地紧握。

-

音乐节的舞台搭建复杂。

舞台底部黑漆漆一片,只有一些小彩灯充作照明,宫欢视力还算好,走着没有四处乱撞。

三四条通道互相连接着,方便升降舞台下场后可以从底部走出去,直通后台。刚才萧子重他们就是这样走出去的。

那奚亭云呢?

难道半路迷了路,走错了?

宫欢只好慢慢往里走,双手抵在唇边当做喇叭:“奚亭云,奚亭云?听得到吗?”

喊出来的声音被舞台外围的音浪瞬间吞没,她的喊叫声只有自己能听见。

只能边走边找人了。

她还穿着有些难走的高跟鞋,鞋好看,走起来却不方便。宫欢索性抬脚将鞋都踢掉,打着赤脚走在满是轻钢的舞台底部。

头顶偶尔能听见主持人的贺语祝词,时不时有明星们小声的嘀咕:

“挤死人了,什么时候能走啊,又热又挤,这破音乐节再不想来了!”

“怎么还没到零点啊,还有多久啊,无人机焰火不能提前放吗。”

“卧槽谁踩我脚了!!?”

“别推了啊,摄影机拍着呢!”

所有的声音像是玻璃蒙上了一层雾气,抑扬顿挫的话语被磨得圆钝,听起来颇有些费力,只剩情绪尖锐。

“奚亭云!你在哪儿啊——!”宫欢喊得久了,也听不出自己的声音了——要么被更大的音浪吞没,要么则只在她的周围绕圈。

进来之后,时间的概念被模糊,宫欢视线所及的一切都是灰蒙蒙的,彩灯稀稀拉拉的只能照亮一部分,她感觉自己走了很久,久到有些不耐烦。

宫欢停下脚步,弯腰,双手撑在膝盖上,不满地碎碎念:“再找不到我就不找了,鬼知道人跑哪儿去了。”

鞋也不知道踢到了哪里,宫欢脚底被磨得微微发疼,她烦躁地踢了踢碎沙。

这时,舞台外围的人群安静不少,都在认真听主持人的致谢名单,舞台底部也跟着安静下来,宫欢就在这短暂的安静中,听见了一些细微的声音。

“欢欢......欢欢...”虚弱到不仔细听就无法捕捉。

像是条件反射,宫欢激灵了一下,鸡皮疙瘩瞬间冒了出来——她顿感恼火,用力搓着胳膊,在心里骂自己:这么大反应干嘛啊!

她踢着脚下的沙子走近了。

奚亭云正倚靠着由轻钢组成的一个方形格子里。

正常来说,这些轻钢是可以伸缩起来,打开一个出口的,但因为故障,四方的轻钢格子没有一个正常打开,反倒像是成了一座钢铁囚笼,将奚亭云牢牢地困在里面。

他双眼无神地坐在沙地上,靠着这座囚笼。

嘴里像是呓语般地一句句念着让宫欢受不了的昵称。

脚步声在这人声鼎沸的地方,实在是微不可闻。

但奚亭云还是感知到了沙子的流向,一些细碎的砂砾被宫欢踢进囚笼,他缓缓向着侧后方看——

他笑了笑。

“笑什么?”宫欢有些莫名,偏头仔细看了看他脸上的神情。

周围灰蒙蒙,没有灯光,连五官都要勉强的仔细辨认一下,才能看得出来是谁。

但他知道来的人是谁。

他笑,为什么你总是会主动走到他身边。

一次次,一遍遍。

“欢欢。”奚亭云出声。

宫欢有些受不了地小小跳了一下,“不准这么叫我了,叫姐,要尊称知道吗!他们,他们全都要叫我一声姐的。”

奚亭云说:“可我比你大。”

宫欢没太明白,她不是来找人的吗,怎么突然扯到年龄了?

没等她想怎么接这句话,奚亭云又说:“那应该叫,欢欢妹妹——”

“闭嘴!!!”宫欢忽然更炸了,她嫌弃得不行,退而求其次地说,“欢欢就欢欢吧。”

总比他莫名其妙多出奇奇怪怪的昵称好——宫欢可受不了那些黏糊糊的称呼。

她轻咳一声,试图将话题拉回来:“我说怎么他们都出去了,你一直不见影子,就过来找找你,这个,我看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我还是去找人来——”

她边说边往后退,像是准备跑了。

“宫欢。”

奚亭云忽然连名带姓的叫她,惹得她又是有些小反应,睁大眼睛去看他。

他撑着身体站起来,人几乎与这轻钢囚笼齐高,黑色的人形阴影压迫感极强。

宫欢莫名感到害怕,她止住脚步,但仍保持着远远的距离,她故作镇定地压低嗓音,让自己看起来很严肃:“干嘛?”

“你过来。”他说。

神经。

宫欢:“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你是谁啊?”

奚亭云一只手抓住了横在面前的轻钢,他身体重重地砸在囚笼上,发出近似挣脱铁链般的声响。

宫欢心口忽得一跳,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有多紧张。

“你是不是在害怕?”

害怕?

他说谁?

她害怕?

哈哈,真好笑,她会害怕?

“没有啊。”

宫欢的声音在发颤,她咽了咽口中的唾液,像是想把悬在嗓子眼的心脏咽回去,她极力维持镇静地抱着手臂,高高仰着头,抬起下巴:“我有什么好怕的。”

奚亭云将头靠在轻钢上蹭了两下,挤到两条轻钢中间的缝隙里,将头往外凑,他眼神幽黑,让人看不出情绪,只能从声音里听出些意味深长。

“那你为什么不敢靠近,”他说,“你是不是在躲着我,为什么离我那么远?”

宫欢不想细思他问的那些话,只好往前一步:“这样好了吧,我没有躲你,我总要找人来解决麻烦吧。”

“再往前一点。”

“这样?”

“再近一点。”

“还要近?这样?”

“......”

他不说话了,宫欢不明所以,抬起头去看他——

猛然惊觉,她有点太近了。

昏暗的地下舞台,只能靠外部的微光映出一点点的轮廓,她看见奚亭云紧绷到冷硬的下颌,他的脸,鼻梁,还有眼睛。

深邃而幽黑,像黑洞般缓缓注视着她,吸引着她向里沉迷。

她一下被这莫名危险的气息吓到,刚想退开半步,奚亭云忽然伸出了另一只手,从腰的一侧,绕到另一侧,扶住了宫欢的手肘,将她牢牢揽住,隔着几条轻钢,宫欢被他紧紧箍住了腰。

“你!”宫欢被迫贴近微凉的轻钢,她不敢置信地动了动身体,被那只手臂困得更紧,而面对面的,是有些陌生,危险的奚亭云。

她一下就恼了,怒气冲冲地:“给我松开,别逼我扇你!”

在宫欢真要付诸行动时,奚亭云蓦地垂头,将探出囚笼的头轻轻靠在了她的肩上,宫欢扬起的手僵在半空。

他用额头蹭着她的脖颈,冷而危险的语气中带着委屈,他控诉着:“这段时间,为什么一直都忽视我,冷落我。”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他怎么那么多问题,他怎么那么敏感,他怎么那么......麻烦!

麻烦死了!

僵住的手与宫欢的反应一同停滞了十几秒,她磨了磨牙,压抑着紊乱的呼吸声,手指一根根蜷回了手心,攥成拳,抵在了奚亭云的肩上,轻轻推了推他,没推动。

她试图劝说他:“你先冷静一点,我们有话好好说。”

“我很冷静,”他的鼻息扑在她脖颈处的皮肤上,炙热得能将人融化,声音更为嘶哑,“冷静到知道你没把我当回事,你知道我的想法,不拒绝我,不骂我,反而任由我一次次得寸进尺,让我以为自己真的可以,可结果呢,你只是...只是把我当做消遣吗?”

完蛋,被发现了。

气势汹汹的架势瞬间弱了下去,宫欢刚才还僵着身体有小小的反抗动作,在奚亭云这番话后,直接老实了,一动不动地乖乖待在他怀里。

她演得很差吗?

不是有暧昧互动吗?

不是也给了资源吗?

怎么他就觉得不够呢?

得寸进尺?对,他得寸进尺的也太厉害了,现在都敢既要还要,他居然还想要——

宫欢呼吸霎时一滞。

不敢再往下细想了。

她又安静了,乖乖的,一声不吭地当个鹌鹑。

仿佛这样就能让人不忍继续逼迫她。

的确,奚亭云不忍心。

他以为自己的耐心足够能撑到融入宫欢生活中的那一刻,但一天天的相处下来,他好像患上了无法戒掉的瘾。

最初,他只是想经常能看见她,在她身边,哪怕是一个无名小卒,哪怕不会被她看上一眼。

她如果真的是娱乐八卦新闻里面所说的那样倨傲,目中无人,谁都看不起,也许奚亭云很快就会失去对她的过度迷恋,也许他看清了她真实的人品之后,他的喜欢会减弱,只是在心底拟化出他喜欢的“宫欢”,将真实的宫欢高高捧起,成为他永远不能触碰的存在。

可为什么呢。

为什么她一次次看见他,找到他,关心他,她为什么要将情绪投注在他身上。

她没有架子,不会乱发脾气,温柔善良可爱勇敢自信大方有爱心,所有美好的品质奚亭云都能在她身上看见。

她太好了,好到让奚亭云对她的迷恋与幻想破碎,他喜欢的,执迷的明星‘宫欢’这层镜面碎开,里面真实而鲜活的宫欢就这样乖乖的在他怀里。

奚亭云开始不满足。

他想要她的回应。

他想要鲜活的她,给予他......

“你打算一直不说话吗?”

宫欢感觉到他的呼吸沉闷而有重量地扑过来,一下又一下,他的身体温度在升高,心跳也很快,快到把她的心跳也带快了。

这东西怎么还能传染?

等等,歪题了,他刚才说她把他当消遣,现在是要她解释吗?

这,除了承认还能怎么解释?

他怎么越抱越紧啊,她快要喘不过气了。

她要是不说个一二三来,奚亭云绝对会抱死她。

以前那套还有没有用啊,要不要试试?

宫欢脑中闪过无数条弹幕,沉思片刻,她轻轻推了推他:“你先松开我,我很不舒服。”

没想到,奚亭云将脸埋进了她肩窝里,闷声闷气:“不松,你会走。”

宫欢一言难尽地叹气,她实在没想到奚亭云这么不好糊弄,本以为做根胡萝卜只需要关键时刻钓一钓人就好了,谁知道他那么敏感地察觉出来她的疏离。

现在好了,玩脱了。

但是吧,也不是没办法挽回。

他这么黏着她,就是想让她上点心,哦——对,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安全感。

他没有安全感,宫欢平时没多给他情绪,导致人想东想西,陷入这样的情绪困境。

宫欢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她分析人性真是一把好手,在心底默默赞叹自己的高超技巧后,她身体动了动,准备做出反应——

奚亭云比她的反应还要大,他偏头看了看她的手,是想要推开他,还是要扇他?

明明是要好好说话,宫欢却心虚得发慌,她的手扶住了奚亭云的头,捧起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解释:“我没有把你当成消遣,你怎么会这么想。”

奚亭云愣愣地看着她,有些结巴:“那,那你之前......”

“那是我工作太忙了,忘记照顾你的情绪,”宫欢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她微微蹙眉,做出怜惜的神情,完全掌控了场面,“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我不能确定你是不是真心的,所以我只能暂时保持原样,看你会不会做出其他的事情,毕竟,这种事情,怎么好让我主动呢?”

她说得很有道理。

奚亭云想点点头,但脸颊被她捧着,也就没有做这个动作,只是轻声应了声嗯。

计划有效,宫欢默默为自己竖起大拇指——摆平!

只是这样可能还不能完全安抚,她眼神飘忽了一下,想了想。

她偏了偏头,倾身,踮脚去亲了亲奚亭云的嘴角,唇落在他的皮肤上,温热与微凉的短暂相触。

宫欢给他一点好处后便赶紧推开,没想到退回去的时候,奚亭云揽住了她的背,使她无法拉开两人的距离,反而比刚才更近。

奚亭云侧头,将唇凑到她耳边,眼神无意识地落在她刚才吻过他嘴角的唇上,一字一句地说:“你在敷衍我。”

他知道,他都知道,只是再多敷衍一点不好吗?

宫欢深呼吸几下,用力推开他,彻底摆脱了奚亭云的束缚,她有些不耐烦。

“你要求不要太多好不好,总是得寸进尺,步步紧逼,”宫欢实在不想这样牵扯下去了,她烦躁得很,索性直接将话挑明,一了百了,“这是你该做的事吗?当初说好的我会捧你,我就会做到,不是你这样故意做这些事情,故意讨好我,我就会把资源都给你,我早就说过我不是潜规则的那种人,是你非要上赶着凑过来,我不点出来就是不想让大家之间难看。”

奚亭云:“你以为...我是想让你潜规则?”

“不然呢?”宫欢说,“你的那些举动,除了这个原因,我想不出来有别的可能。”

她居然是这样看他的吗?

难怪。

她不接受、不拒绝、不说明,只是任由他一再的逼近,原来只是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扭曲成了交易。

奚亭云扯了个笑,像是自嘲。

他颇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将一切都说得明明白白,哪怕是破罐子破摔:“你难道没有想过,我是真的——”

这一瞬间,宫欢的反应前所未有的快,她几乎与他同频,能预料到他会说出什么让人震惊的事情——

不行,不能,不可以!

她极快地伸出手,抓住他的衣领往前一扯,身体砸在轻钢囚笼上,发出沉闷的响。

电光火石间,她对上他微怔的视线,来不及闭眼——她踮起脚尖,仰起头,用力地亲了上去,堵住了那正要说话的唇。

时间仿佛静止。

周遭的黑暗使身体感官异常明显,唇与唇相贴的温度,触感,让大脑失去所有思考。

奚亭云的身体轻飘得像是会幻化成云,他意识模糊,唇不自觉吮着,将唇边的甜腻气味尽数吞入口中,他听得到心脏处狂乱躁动的鼓动,血液上涌,身体迅速涌上一层热意。他们的头顶传来主持人们齐声的倒计时:“——无人机焰火秀倒计时,让我们一起见证这个夏季的开始!三,二,一!”

砰——砰,呲——哗。

烟花在天空中炸开一道道璀璨的火花,上千台无人机在空中摆出巨型草莓的形状,草莓的边缘向下流动着小焰火,圆环在空中转动,内环中往外迸发出更多密集灿烂的烟火。

漆黑的夜幕不断被烟花点亮,无人机再次切换队形,在天空中组成了一排字:【2025年夏天,草莓音乐节与你共同度过。】

潮岛上的人群举起手机拍下这让人难忘的一场盛宴,音乐节现场,舞台上的众多明星都在欢唱着结束曲,萧子重和安声早就被挤得分散,他费力站在了一处还算安全、不会被踩到脚的地方。

在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他捂住了耳朵,往台下的万人中看去。

黑漆漆的人群里,像是心灵感应般,萧子重的视线扫过人群时,忽然瞳孔放大,锁定在了一处。

那里,穿着白裙的女孩高举荧光棒,蹦蹦跳跳地朝台上喊着什么。

万人呼喊的音浪将声音消抹掉,萧子重只紧紧看着她的口型默读,片刻后,他蓦地笑了出来,台下的女孩也与他一起笑着。

“让我们一起,迎接2025夏季的新篇章——我们,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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