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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缱绻吻

黑暗中他笑了笑,垂着眸轻声道:“胡说什么,从此后我们没有死,只有生。”他再道:“不许再哭鼻子,以后也不许再流泪,秦洛,你要万事付之一笑。知不知道。”

怀中的姑娘忽然厉声道:“褚夜宁,那你呢?我说过我们并肩而行!”末了,还补充一句:“眼见为真,我可没哭鼻子,你何时见过?”

褚夜宁不禁失笑,他点了点头:“嗯,对,所以我也不会让你哭鼻子。无论是从前还是往后……”

黑暗中他看不见她的面容,只能凭着她的气息去判断,见她已经稍稍平静,问道:“那个老和尚呢?”

秦惟熙道:“命终了。”

他又问:“怕不怕?”

秦惟熙摇摇头:“哪能啊!”

他闻言一笑:“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秦惟熙。”而后他顿了顿:“此时还不宜打草惊蛇,我会着人去查清他身在的寺庙,他的身后事就交给庙中处理吧。”

鼻间再次吸入的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她忙伸出手抚向了他的面颊、手臂......

“你是不是受伤了?那人呢?可是那个马怜人?还有我方才脚下绊倒了一人。”

褚夜宁轻描淡写地道:“都死了,有人来接应他,不过那不是马怜人。”

“不是马怜人?”黑暗中,她一瞬不瞬地朝着他说话的方向看去,复问:“你有没有受伤?”

褚夜宁笑:“没有。秦洛,我们出去再说,此为一条密道,我适才发现它竟连着城西的一片荒草地。我们从这后面一直走出去就能见到光亮了。”

秦惟熙顿时明白过来:“所以那老和尚一直提着一口气,也知自己命不久矣,是想指引着我们发现这其中暗藏的密道?”她在朝着他两臂摸索着:“你没事就好。是与不是都无所谓,我们还有的是机会,我们还来日方长。”

但人若是有事,那便真的是永生不见。

褚夜宁忽然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顶:“对,我们来日方长。”

她忽然想起还在前院的雀舌与九曲:“若是雀舌她们进来,那片竹林若真有毒草……”

她看不见他在黑暗中的神情,却听到他很是高傲的说:“我褚夜宁带出来的人还能走不出去这迷障不成?”

秦惟熙又抬起头,正欲与他说话,额间却忽然擦过她的脖颈与他正滚动着的喉咙,她这才恍然,她适才竟然……

褚夜宁顺势松开了怀抱,弯下了腰,对她道:“快上来,四哥来背你,这下面尽是虫蚁,别脏了你的衣裙。还有前面有许多地方有看似不起眼的机关。”

她闻言笑了出来,摸索着身在黑暗中的他,用指腹点了点他的后背:“我们一起走,我说过我可没那么娇气。”她再问:“那三哥他们要如何离开?还有那昏迷的小贼如何处理?”

然,褚夜宁却早已不容分说的一手将她拉过,将她背在了他的身后。

“他们自有办法带着那小贼出去。”

她想起方才他跃下洞中,口中的那一声小霸王,不禁又问:“那日裴青的话你听见了?”

褚夜宁满不在意地语气:“倒也没说错。你不是见过老爹他的另一面?他最会说兔崽子,别让我逮到你!可是哪一次我溜的不比骤风快?”

她登时拔高了嗓音:“那也不能让她说你。”

他挑了挑眉:“那何人可以说?”

“谁也不行!”

黑暗中,他又回头朝她看去:“不过话说回来,小七妹不是最记仇的么?”

秦惟熙知道他在说那日魏仲醉酒一事,她道:“女子这一生,若真的要嫁人,还是要遇个良人。”

黑暗中,褚夜宁又听得她再说:“你如何知道这世间女子最宝贵身覆之物?四哥,那你还知晓什么?”

褚夜宁带着她一步一步走向光明,唇角上扬,恍若年少时:“我那时常对着月亮痴语的老爹呗!”

“噢。还有一人,都说这京城中有个痴人,人人都知他爱妻,每月所得的俸禄,还未曾回到家,就已经大半奉献给了大夏子民。”

她莞尔道:“是户部侍郎周全么?”

褚夜宁却未作声。

秦惟熙借着黯淡的光亮去看他的侧容,那日在秦家老宅与他时隔十年坦诚相见,两人之间仿佛有着许多许多几夜都说不完的话。

而后他带着她去澄心庵见到嫂嫂朱若、侄儿久宝。这之后还发生了许多许多的事,以至于两个人许久都未曾像那日般,借着月光与宁静的夜晚,坐下来好好说一说话了。

“四哥,还有许多话我还未曾与你说。”

褚夜宁却当即打断她:“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她再次伸长了脖子去看他,长长的睫毛,轮廓清晰的容颜:“你什么都知道不成?那你知不知道小的时候我们似乎差一点就要定下……”

褚夜宁道:“我们有的是机会。”他回头看向秦惟熙,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定下什么?”

秦惟熙却笑了笑:“我不告诉你。”

面前忽然乍现的一片微光,抬头便见的浩瀚星河。

荒芜的草地内,褚夜宁将秦惟熙放在一块大石上,蹲下身看着她:“有没有受伤?”

秦惟熙摇摇头,反问他:“你呢?”

褚夜宁唇角勾起一丝弧度,忽然故作吃痛地揉了揉肩:“哎哟,我的头痛、肩膀痛、胸口痛、要不你来给我揉一揉?”

秦惟熙默默地看着他,忽然微微蹙起眉头,面色上似有一些隐忍,缓缓道:“四哥,我......”当即便倒在大石上昏了过去。

褚夜宁登时起身去瞧她,语带慌张:“怎么了?”

大石上,秦惟熙忽然噗呲一笑,睁开了眼去看他。

褚夜宁微微一怔,而后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可眼中却流露着浅浅地笑意。他道:“秦洛,待在这儿,我去前面看一看,我不会走远,会在你目之所及处。”

话音还未落下,秦惟熙便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别……”她顺势站起了身。

她怕,她怕就如那日在海子湖畔般,直到在京郊她目送他远去,即是十年别离。

“四哥,你永远永远都不能再离我而去,像哥哥,父亲母亲那般……”

褚夜宁心头顿如刀绞,倏忽再次想起了那细雨霏霏下他所见得的那一幕。

“秦洛!四哥永远都不会离你而去,你也永远都是我褚夜宁的第一选择。”

星河长夜,他忽然回过了身,又将那握在她掌心的手腕从她手中抽离出来,再用双手牢牢捧住她的脸颊,也再未犹豫,俯身吻了上去。

凌乱的呼吸、缱绻温热的一吻,与面前所站那梳得一头高鬓甚是明媚的姑娘此刻那一双如清泉的明眸上,满眼的错愕。他忽然又想起了在霞光顶所种那一朵朵娇艳的海棠花,彷佛就如她年少时的热烈一般。一身鹅黄罗裙或一身朱缨花般的锦裳,笑靥如花。年少时的一颦一笑仿佛就在昨日般,也安抚了他那十年岁暮天寒的边关之夜。海棠花不会留存于四季,但会永远留在他的心中。

不再似怀抱中的冰凉,与那双如数九寒天,如寒冰般的双手。片刻,她对上了一双极其炽热的乌瞳。

“秦洛,四哥是一刻也等不到了。真怕你有一日被贼人偷了心去……”

话戛然而止,秦惟熙还未来得及过多的去想,又眼睁睁地看着他倒在她的怀中,下颚抵着她的右肩,四肢软绵无力,似已无了知觉。

“四哥?”她扳过他的身体,见他此时已然昏了过去,而额间不知何时已经浸上了一层薄汗。她再将目光向下移去,只见他身覆的玄色长衫下,此刻在胸前及腹部那并不醒目的一片血色。

*

此时已是深夜,靖宁侯府书房内,众人却忙成了一团,董郎中刚刚为仍旧昏迷不醒的褚夜宁包扎上药止血,额间也在不觉中浸上了大颗的汗珠,他接过小荷递来的帕子擦了擦,说道:“还好未伤及要害,只是失血过多,恐怕要休养上些时日了。”

董郎中有些疑虑:“只是按理来说侯爷他随大将军南征北战多年,剑法高超,也善用弓箭,倒是不至于会因此受伤。”

屋子里头的陶青筠及此刻站在外间朝内室张望的九曲雀舌、松阳子今等人闻言一时静默。

秦惟熙此刻双膝跪在地上,一手牢牢握住褚夜宁搭在床榻边的一手,即使此刻,这曾远在西北带兵十年的骁勇之将身无覆衣。她扶着他的身体在那片星空下行走寻找着出路,直到陶青筠与姜元珺来寻到她时,她才得知那洞底竟有十余具刚死的尸体。所以褚夜宁以一人身抵御着这十余的刀光剑影。

想着董郎中的话她又起身去床边的矮几上取过那袖箭,里面本藏有一支箭,但现在里面已经空了,说明在洞底时他已经用了。

他明明已经受伤,她却丝毫未发觉,还有曾数年随褚伯父南征北战,即使在刀枪里亦能活下来的人如何会受伤,当时那洞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钟题将孙绍浦以及那依旧昏迷不醒的挨个男子“安置”好后方来书房,罗聆也在此时闻讯而来,姜元珺随在他的身侧,他亲自去了一趟罗府,早在来侯府前便将今日发生的一切事宜讲与罗聆听。此刻罗聆的双目中满是深沉,他问松阳:“此事可还有他人知晓?”

松阳心中明白这个罗府长兄对侯爷的重要性,上前答道:“无了。前些时日宫里派来两个做吃食的,一个出自尚膳监,一个出自尚食局,不过我们回来时是从檐上回来的,他们并不知晓。且侯府书房乃是重地。侯爷已令我等多加严守。”

罗聆满意地点了点头,来的路上他已听姜元珺细说了今夜诸事,又在董郎中口中得知褚夜宁无事,悬着的心此刻也落下来。他缓缓走过,俯身轻轻拍了拍床榻边一直静守的姑娘。

秦惟熙仰头道:“阿兄……”

罗聆笑道:“有褚伯父所佑,夜宁一定吉人自有天相。”

姜元珺也在这时走上前,垂眸看着地下双眼通红的姑娘以及床榻上那样自幼而识的人,他喉间微微一动,轻声道:“七妹,我们都在。”

陶青筠也没了往日的嬉皮笑脸,此时面色也微微冷了下来,咬牙道:“这个马怜人,一手遮天不成?我们这么多人在那宅子里,都没能寻到他的踪迹。”此刻,他又伸长了脖子看向榻上昏迷不醒的人,忍不住咕咚道:“平日里浑身长者刺,现下倒是静了。不过话说回来,那下面就没有一个人是那马怜人?”

早在褚夜宁昏迷回到侯府前,秦惟熙便将洞底时她二人所谈的那番有关马怜人的话讲与几人听。姜元珺闻罢当即着阿肖去将那醉酒老翁秘密带来一一指认,但那老翁也看了直摇头。但早间在卧雪阁,二人只匆匆扫过一眼那面敷脂粉的怜人并未细看,褚夜宁又如何认为那洞底并没有那马怜人。但九曲等人将那“马怜人”的尸身粗鲁地抬回时,他们见到那“马怜人”并不是瘸腿之人,便已然明白。

九曲愤道:“我们几个将那宅子围得像个铁桶,不可能有人会逃出去。”

钟题背着手思忖半晌:“我想,这马怜人或许就是当日高健所见之人,此人或是位高权重中人,亦或者他的身后还有人。”

罗聆仰首望向天边的悬月,陷入了沉思中,少顷道:“七妹说那青钻房里有个无字牌位,我一直在想到底与当年事有没有关。”他看向钟题:“钟叔,那人还未醒过来?”

钟题点头:“等侯爷醒来,我们一同去审一审。”

罗聆说:“我有一计暂不知可行不可行,但夜宁现下未醒,我们也只能将计就计了。”

陶青筠两眼一亮:“快快说来。”

罗聆道:“这马怜人既然未出现也许是心有防备,近些时日应是并不在那宅子中。而那宅子忽然出了此事他一定有所知晓,现下他是无论如何不能再回那座宅子了,既如此那间卧雪阁他也回不得。至于出城,当时城中已宵禁他亦是出不得城的。若他真是东厂等人,此时便会依旧隐在其中。”

秦惟熙一直静默听着罗聆讲话,此时与陶青筠忽然异口同声道:“但明日天亮城门大开,他也许会出城!”

罗聆欣慰一笑,点点头。他回身看向松阳九曲等人:“今夜还要你们再幸苦一番,将这侯府闹一闹,伪装成还活着的刺客,再留两人直奔东厂、诏狱方向而去。至于这内廷、外廷……”他朝姜元珺看去。

几人又不约而同朝钟提看去,钟题摸着他的黑须一番沉吟,忽然道:“这孙贼也是东厂之人,或许真有些干系,此事还要待小世子醒过再说。”

姜元珺心中知意,开口问罗聆:“阿兄,你的意思是,今夜闹出夜宁再次遇刺的假象,而后再让知情人所言是东厂等人所为,以此由头严查这四个方向的可疑之人,而此人有一个特征,便是身有腿疾。再则也是因此事,让父皇下令关城门,他出不得城,因此会关在城中,我们以捉刺客由头大肆搜查一番,便会让此人无处可逃!若是有蹊跷之人,那方三爷如今身份不明但实有护这怜人嫌疑,凭那些采购的香烛就能看出来,杂役们也许会因护主不认,那此人若是出现,那醉酒的老伯定会指认。”

“至于那间宅子中今晚所发生的一系列事,这马怜人因身份只因都会暗中处理掉,闷声吃个哑巴亏。”

罗聆点头,问松阳几个:“那老伯现在何处?”

松阳点头:“罗大人放心,属下几个怕那老伯会因此遭暗害,已将他安置在城郊茶寮张老伯那里。”

罗聆微微颔首:“极好。”

陶青筠忽而笑道:“好计谋!”说罢,便疾步走出了屋子,朝着院中那几具已死透的尸身走去,很是嫌弃道:“这几个人倒是派上用场了。遇刺怎能一个身死的凶手都没有?”

宋子今沉吟片刻:“怕只怕过后会查到这些人头上。”

罗聆道:“那马怜人既然敢用这些人,他们的家世便会统统隐去,如一张白纸。”

雀舌上前道:“要不要我再回去偷来几个?”

罗聆负手一笑:“不必,你们只要异口同声说那头目已经被人协助逃跑,且有人看见了他们有人逃去东厂方向。由此,与夜宁有干系之人我们都会接力大肆搜查一番,包括镇抚司的人。”

陶青筠闻言两眼一亮,随即哈哈大笑:“那梁家也不是会因此查上一查。”

钟题看了一眼院中的横竖倒放的尸身,皱着眉头道:“等宫里来了人让他们尽快把这些晦气的带走。”

九曲哈哈笑:“老钟,战场上你什么没见过,这么这会儿倒忌讳上了。”

钟题背着手睨他一眼:“那可不一样。”他又扫视了屋子内的人,长吁一口气道:“不过你们得给我留下一人。”说着,他伸出手朝着地下指了指:“那孙贼可还在下头,丢了谁夜不能丢了他。”

罗聆笑道:“钟叔说的是。”

陶青筠闻言很是讥讽道:“这个孙贼真是个犟骨头!”

姜元珺这时忽而问九曲:“今日夜宁出府后一直未归,他可有令人回府过?”

身在贵胄之家,高宅大院,这些世家之人若没有些城府与算计是难以存活的。何况他知道那人一直都对人多有提防。

九曲知道侯爷并不信任那两个宫里来的人,做起事来更是会又防备。但此时问话的是一国储君,他迟疑道:“午后有府中人扮成侯爷回了府,之后一直待在书房里。令出府前属下有交代下去严盯着那两宫里来的人。”说话间他又拿眼去瞥姜元珺:“下面的人倒是说那两个人今日无事,都待在自己房中。”

九曲想起白日里的一幕,侯爷让他处理那些小尾巴,心中不禁暗笑。

姜元珺很快再道:“阿兄,这内廷、便廷便由我来走上一趟。我即刻回宫,敲响宫门,禀父皇,捉刺客!”他迟疑片刻,又朝九曲要来几探子清酒,他又回身看向腰间佩剑的松阳,温声道:“借剑一用。”

松阳忙双手奉上:“不敢。”

姜元珺一手提起酒坛咕咚咕咚灌了下去。紧接着着双手持剑,拔剑出鞘,毫不犹豫地朝自己的臂间挥了过去。陶青筠与罗聆见状以及听见剑音倏忽回头的秦惟熙忙要阻止,但为时已晚。

他道:“今日本是与青筠去阿兄府上吃酒暂住一晚的,这事儿东宫上下都知晓。那我们就宿醉一场,待父皇问起,还望诸位纷说我们是在夜宁受伤后,九曲来罗府求援,我等赶到时受得伤。”

姜元珺看向众人,随后目光定定地落在了秦惟熙身上,朝她笑了笑,再未言语。

九曲松阳雀舌以及子今见状,纷纷上前挂彩的挂彩,受伤的受伤:“事已至此,那就有事一起上!”

陶青筠见状走到正中提了两坛清酒又递给罗聆一坛,笑道:“你们,说得对!陶某很是赞同!”

罗聆接过豪迈一饮而下。

“你们……”秦惟熙眼中含泪,起身朝众人一拜:“秦蘅、萧辞之女,代秦家诸人向诸位阿兄,阿姊,阿伯一拜。”

钟题负手一声低笑,爽朗道:“小闺女快请起,这行走江湖,哪有不受伤的。何况我等早已在战场上见识过的真正的刀光剑影。”

雀舌几人也立时接道:“姑娘,我们为秦家,为定国公其人,萧夫人其人,定国公世子其人,亦为褚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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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这篇文主角配角年少时背负的一些沉重,感谢一直陪伴玻璃渣里寻糖的友友。[比心]这篇文始于突如其来的灵感,京师八年少他们的友情,褚夜宁与秦惟熙青梅竹马从小友、老友而成的爱恋。

罗聆的“名虽各姓,前同生一片土地,后风雨同舟”。陶青筠的极力奔赴江南的救援“今日就是你我皆被射成了筛子,我拖也要将你拖走”。还有天真烂漫的小星、将妹妹几乎如捧在手心长大的妹控秦烁光、温润如玉在八人小圈子里从不将自己视为储君的小皇孙、太子姜元珺。秦惟熙的闺阁之友天之骄女姜元馥,她们年少时的同宿同食,她们一起用过的五彩花蝶白瓷杯,一起穿过的小袄罗裙,她可以为她毫不犹豫地上树摘柿子。这些断断续续而来的灵感都在促使着我立刻写下这篇故事。

小小新人,写的不好,不过我会继续努力写好每一本故事的。[星星眼]如果喜欢我的故事,可以点一个闪闪发亮的小星星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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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缱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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