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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赤裸的

睁开眼,翅膀处的剧痛如潮水般涌来,小雀忍不住痛吟出声。

它垂下眼望向伤处,左翅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扭曲着,关节处渗出血迹,洇湿羽毛,一绺一绺打着结。

房间内没有开灯,窗户紧闭,浓烈的血腥气萦绕在它鼻尖。

过于浓郁的血味让它停下努力挪动翅膀的动作。它心中警铃大作:不对,这么强烈的血腥气绝不可能是它能发出来的。

过于昏沉的环境,让它看不清周围环境,只能依稀辨出不大的房间似乎堆满纸箱和宠物笼,隐隐有股腐臭味掺杂血气之中,熏得它晕头转向。

一直等到月上枝头,浅淡月光透过窗户射入房内,小雀眯了眯眼,终于瞧清屋内景象。

镂空的宠物笼里关着流浪猫狗,无一不伤痕累累,血迹干涸。无助地躺在笼里瑟瑟发抖,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大小不一的纸箱底部完全被血液浸透,发出刺鼻尸臭。

小雀睁大眼,拖着受伤的翅膀一点一点艰难移动,等到了笼子前,却发现每个笼子都用铁丝捆绑。

它无力低下头。

单靠它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救出它们,况且它还受了伤,等李澈进来,它的下场只会和这些流浪猫狗一样。

疼痛侵蚀它的意志,眼前开始浮现模糊的妈妈的面庞。

“小桉,妈妈很想你,你要跟我一起走吗?”

蓝桉想去抱抱她,告诉她他很想她。她伸出手期待地望向他,示意他走过来。蓝桉不由自主抬起脚迈向她,每走一步身上的痛楚逐渐减轻,走到后面,只觉全身轻飘飘,要飞起来一般轻盈。他累了好久,只想赶紧到妈妈身边好好睡一觉。

正当他意识朦胧间,一道清脆女声破开云雾,有些不高兴地说:

“喂,你走了,我怎么办?”

“没良心的小雀,供你吃供你住你居然敢离开我!”她似乎气极,狠狠地跺了下脚,那声音听着特别近,仿佛就在他耳边炸开。

耳边。

这声音促使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即使痛苦万分。

他努力睁开眼,半梦半醒间,他好似说了胡话,又好似看见有人一脚踢开房门,震得房屋抖三抖。

一道纤瘦身影立在门口,左右张望,没过几秒朝他奔过来。

熟悉的气息和温度瞬间环抱住它。

它吃力抬头看她,她眼眶泛红,不知气的还是哭的。见它看过来,她扯出一抹笑,泪珠子砸下来:“小没良心的,你死了我当然会伤心啊。”

舒槐双手捧住它,一如初见那样带它回家。

蓝桉安心闭上了眼。

“小桉,你不跟妈妈走了吗?”

“不走了。”

“妈妈,有人来接我回家了。”

——

再次睁眼,已经过去整整一天。

耳边隐隐有说话声,等意识完全清醒过来,才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医生,我的鸟什么时候才能醒啊?”

“都一天一夜了。”

“鸟都饿瘦了。”

舒槐正在窗边打电话,言语间满是担心。

电话那头医生说了什么,她秀气眉头立刻皱起,无意识啃了啃大拇指指甲。

她一焦虑就会啃指甲盖。

电话很快挂断,舒槐烦躁地把手机抛来抛去。一转身,和醒来的小雀大眼对小眼,呆滞一秒,抛在半空的手机也忘了接。

直到手机“砰”地砸在地面,舒槐终于回过神。

“醒了!醒了!终于醒了!”她狂奔到它面前。

“我都怕你死了。”

“那也太惨了吧,死之前还饿着肚子。”

小雀嘴角抽搐几下,这女人果然脑子不好使。

它躺了太久,身体都僵了,刚想起来松动一下,舒槐忙用手制止它的动作,满脸不赞同:“别乱动,医生说你翅膀骨折需要静养。”小雀这才发现自己的左翅被包得严严实实,连根羽毛都没露出来。

“还好骨折不算太严重,再重一点,你这翅膀就成摆设了。”

“爹的,早知道把那家伙往死里揍,待在局里真是便宜他了。”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小雀安静躺在窝里听她义愤填膺。

她好看的眉毛灵活波动,嘴唇快速一闭一合,时不时用力一眯眼表达自己对李澈的唾弃。

在接下来的一小时里,它被迫听了含“爹”量满满的语言教育,清楚了他昏睡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李澈被警察当场抓走拘留,除了虐待动物还涉嫌持刀伤人,虽然未遂,但也足够他在牢里蹲一段时间。

遭受过虐待的小动物被好心宠物医院收留诊治,后续还要继续跟进观察它们的心理问题。

小区里的人把死去的猫猫狗狗埋葬在老杨树下,希望它们来年能投个好胎。

李澈的种种行为被上报给学校,学校经过处理给以开除学籍永不录用处理。

舒槐在李澈被警察抓走前问过他这么做的原因。

他捂着发痛的腹部,狼狈笑笑,白色牙齿染着红血,被她打的。

“因为你们都不把我当人看,他们,他们像逗弄一只畜生一样逗弄我。”他说着说着,声音突然尖锐拔高,扶着沙发慢慢站起来,“高兴了就和我说几句,不高兴了就随意把我丢在一边。”

“凭什么?”

“我明明成绩比他们更优秀,比他们更努力,凭什么最后获得老师青睐的还是那些只会说好话的垃圾货。”

“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

他像疯了一样一直重复这句话,舒槐冷冷瞥了他一眼,没有丝毫同情亦或者可怜。

只会欺负弱小的人,永远不配诉说苦难。

——

周六,冬日暖阳,室内开了暖空调。

桌边的窗户被阳光渲染,橙红一片,照在人皮肤上暖意融融。

“舒小槐,这边还没搓。”

“水有点凉了。”

“想吃蛋挞。”

“舒——”小雀正准备叫,迎面扔来一块小方巾,“再叫,信不信我堵住你的嘴。”

奴仆舒槐任劳任怨给它搓着背,又是烧水又是喂食,没她手掌大的玩意那么难伺候呢。

小雀甩掉方巾,状似不经意挪动妥善安放在浴缸边打着绷带的左翅,重重“嘶”了口气。

舒槐彻底没招了。

“得,您是真大爷。”她起身,双手环胸低头看它美滋滋躺在迷你浴缸泡澡,问它:“还想要我干什么,一口气全说了。”

不怪舒槐口气不好,实在这玩意儿太难伺候了,她已经被它这样足足使唤半个多月,早没耐心这种东西。

“这么凶,那我不说了。”某位大爷委屈低头,倔强的不看她一眼。

一、二、三——

“帅气优雅的小雀先生您好,请问还需要什么服务?”舒槐强忍下怒骂它的冲动,看它受伤的份上,原谅它如此骄纵。

她暂且先忍忍,等它伤好,看她怎么“折磨”它。

大爷终于满意了,悠哉悠哉晃晃小爪子:“身上有点酸,按摩按摩。”

这工作颇得她心,怨气总算减少一些。

受伤以来,小雀的身躯足足比之前圆润一大圈,蹲在桌上,肚子上的软肉直接垂下吻到桌面。

舒槐严重怀疑,等它伤好了,还能不能飞起来。

不过——

她流氓似地揉捏一把,小肚子微微回弹,带动水面泛起一阵波纹。

手感比之前更好更Q弹了。

小雀不似之前的守旧派作风,忽然变得……骚包起来。

敞开胸襟随她摸,时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

怎么受个伤还解放天性了呢?

舒槐视线瞥到小雀被绷带紧紧缠绕的左翅,有些纳闷:“医生不是说问题不严重一个星期就可以好了吗?怎么还一动就痛?”

晃悠的小爪子瞬间顿住,软成一团的身体微微绷紧。

它眼珠子滴溜滴溜乱转,刻意躲避某道视线:

“不知道,我就是疼。”

“都跟你说了,我品种稀有,身娇体弱,不是一般小雀能比的,平时要好好爱护照顾。”

舒槐被它说动了,刚升起来的疑窦转眼消失,认真给他按摩。

心虚的小雀松了口气,惬意地享受日光浴。

——

装病的事和快被发现。

起因是最近这段时间舒槐都会去找何明叶,这几天基本天天都去。

以为她今天也不例外,小雀趁她出门偷摸溜出去耍了。

掐着时间点从窗户口飞回来,家里一片漆黑,它心里窃喜,果然还没回来。正当它洋洋得意,“啪”的一声开关响,整个房间顿时明亮。

舒槐正依靠房门,似笑非笑地看着它:“呦,大伤员,去哪儿了这是?”

糟糕,有杀气。

小雀肥肥的身子忍不住抖了抖,余光还能瞄到裹着白色绷带的翅膀扑闪扑闪。它是飞呢还是不飞呢?

当晚,小雀喜提客厅七日游外加自愿为奴,终生有效,不得反抗。

小雀蜗居在沙发一角,深吸一口气又吐出,好日子到头了。

——

天边朦朦亮,为房屋镀上一层银边,皑皑白雪覆盖道路,世界像是被按下暂停键,一切静止。

只有挂在墙壁的时钟还在日夜不停转动,还有正在经历炙烤的……小雀。

它躺在沙发,浑身抖动,却不是冷的。

寒冬腊月,它竟然热出了汗,汗迹打湿纯棉的沙发套,勾勒出它小小的身形。

小雀紧闭着眼,鸟喙无意识微微张开,气息急促,呼出的热气在空中变成白气消散。它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呼用尽全力睁眼却睁不开,身上仿佛千斤重,有什么东西要冲破身体野蛮生长。

不知过了多久,沙发上的小小身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赤/裸的成年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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