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弟弟产生的生理反应太过强烈,我无法忽视,粘腻潮湿的裤子贴着我的大腿,有些顺着腿线弯曲慢慢流下去。
我的脸白了红,红了白。
令将沉看我脸色不对,以为刚才热水壶口不小心烫着我哪儿了,着急忙慌扯我回屋子,也不管房间里打扫没打扫。
干脆把刚我在客厅搓干净的毛巾垫在硬邦邦的木床板上。
并且一放下水壶就来脱我裤子,那速度那熟练度跟心里练了多少遍一样。
令蒋沉看着劲瘦,但力气大,一胳膊圈住我的腰,就这么跟个洋娃娃似的把我抱来抱去,我两只胳膊怎么推都推不走差点手上没注意甩出一巴掌,幸好只贴到他的脸侧,他一脸懵看着我,我装模作样心疼他揉了揉。
他脸上挂起晚霞,舔舔唇,说了声谢谢哥。
然后亲亲我掌心。
我愧疚难当,惊魂未定。
润黏与稠浓的雪色挂在我身上,我不适得轻微扭动了下。
抬起头,令蒋沉立体的眉眼降在我睫前。
我仔细观察。
他的表情从看到我放下手时泄露出隐隐的失落。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巴掌吗。带着疼痛的巴掌。
我心底冒出一个更荒唐大胆的想法。
如果我扇他,他会不会爽死。
这个念头在我脑子里游荡了一圈,光是想象就能润一回,差点颅内自嗨到翻白眼,最后只能悄悄搁置在最深处最浅处。
他定定仰望着我,右腿膝盖跪在地上,干净的裤子沾染了不少灰尘,我俩相顾无言,我努力找话题掩饰刚才的尴尬,他努力上手来扒拉我裤子。
不出两秒。
白花花的肉暴露在零下摄氏度的冷空气中,泛着莹亮的光泽,因为我情绪激动还没缓过来,连着腿肉都颤了颤,弹出软波。
令将沉呆住了,小羊羔般,他开始下意识得继续扒我的裤子,唇间的小舌微微探出来,身体以臣服的姿势跪在我脚边。
我虽然是父母眼中听话的养子,老师口中优秀的学生,按照一般电视剧演的来说,我这样的角色必定是克己复礼、循规蹈矩类型的,从不做出格的事,从不有错情的念。
但那都是装的,漂亮的事物谁不喜欢,漂亮的脸蛋谁不想有?但一切洁白无瑕、美好善良的都会有瑕疵在而更美丽。人总是喜爱破碎的美感。
我当然不例外,什么清高,什么稳重,都是遮羞布,一撕开,我就俗人一个。
啧。
早知道买一双皮鞋了,那样踩到他脸上一定很爽。
心底真实的自我放出来太久会被看破。
我依依不舍收起无法无天的臆想,落在弟弟眼中的,我还是那个永远温柔耐心容易害羞的哥哥。
一如现在。
他拽下我裤子,我立马就表演出脸红。
“别!别!我没被烫……”我着急解释,嘴快不过他的动作。
来不及了。
弟弟看到了。
“哥,”他盯住我欣赏了好久,舔了舔干涩的唇,我被看得心也烧起来。
他的唇先天红润,如樱桃般饱满,彷佛咬一口能吮出盈甜的汁水。
我看得心猿意马,偷偷别开眼。
小声说:“我都说了没事不用你……”
我故意躲闪着撂开他手要提裤子站起来,又被他一手按下肩膀,哐当一个屁股重新坐回去。
坐回去就算了,关键是他还顺便勾着指尖把我内裤给挑下来了。
在弟弟痴迷的注视下,意气风发。
扇在了弟弟脸上。
……不争气的东西,我暗骂。
这会儿我学聪明了,趁着令将沉看得如痴如醉,我双臂往后撑着木板,借力坐到床另一侧,腿也跟着往后移,脚后跟蹬着床沿凸起。
咯吱咯吱——
有些年头,这板子一压就响的不行,我索性抬高腿绕过去。
“好美。”
我刚抬起小腿,他突然定在我身上一点不动了。
“好美,哥你好美——”
他喉结上下起伏,
“我可以,我可以仔细看看吗?”
他爬过来,阴湿的气声凑近,唇中吐出来的热气,混在白茫茫的色彩中,把雪色搅得更为黏浊湿润。
啪嗒。
有什么滴在木板上——是弟弟情不自禁溢出的唇液。
我的脚踝发烫,他抓住我的腿往他的方向拉,嘴角还垂涎着渴望的神色,眼睛紧紧凝神在一个地方,好像只要我一声令下,他就会如饿狼般咬住,但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我先是拿脚踩在他的肩头,拉开距离,他侧过脸来亲我踝骨,趁他亲得入迷,我一脚踹在他脸上。
“打热水去。”我命令道。
现在不止一处需要清洗了,全身上下都要洗干净。
他依依不舍得松开唇,窗外飘进来的雪光照得我踝骨上的唇痕如波光粼粼的海波纹,翻滚着滚烫,熨人心脏。
刚打来烧开的水,令蒋沉到处找盆,可南风村的冬天太冷了,摆在水池边的盆都被冻裂了,轻轻一拿就咔擦两半。
实在没办法,他只好又去张婶家借了个盆,又厚着脸皮吱吱呜呜借了个没用过的新毛巾,一来一回再把热水倒进盆里,全程不过五分钟,他心里着急,跑得快,羽绒服都忘了套就出去,在张婶跟大喇叭样的嗓门里冲回来。
“哎呀!这大雪天不知道冷呀小伙子!现在是仗着年轻不管,要风度不要温度,要是冻坏了身体以后受罪喽!”
“哥,我帮你洗。”
一回来,就直冲冲朝我讲这话,李婶的话他是一点没听进去,光把眼神黏着我,那里头夹着的意思生怕我看不到似的。
“不用,你去隔壁屋换件衣服。”
李婶的话不无道理,这回令将沉是跟着我回来的,要是回去他落下病根,我可担当不起。
弟弟头发上雪花落了小半,远处看像个年过半百却丰神俊朗的小老头,再不擦干头发,雪化了指不定没几天要感冒。
跟他讲了又催了,他不听,撸起袖子就要重新蹲下抱我起来清洗,我哪肯,又踹了他一脚,结果没踹爽,给我冷死了。
靠,他身上也太冰了。
“哥,我帮你,我技术很好的,不会弄痛你。”
人真是情急起来,什么话都往外倒,他吧嗒吧嗒张嘴就说。
我听了两眼一黑,心想令蒋沉是不是背着我看小黄书了,这糙话真是张口就来啊。
“哥,求你了让我来吧。”
他真诚得用小狗祈求的样子望着我:“弟弟服侍哥哥,天经地义,拜托了。”
我冷下脸,断掉他心里那根跃跃欲试波澜起伏的弦,指着门口:“出去,今天都不准再进来。”
“哥!”他急的喉头哽住,但再求我也没用。
我叹了口气,柔下声安抚着他,轻轻拂掉他睫毛上颤垂的雪珠,“听话。”
他轻轻眯起眼,不自觉的昂起下颌,脸颊躺在我的掌心,小幅度的蹭了蹭。
直到沾染上他脸颊的温度。
“好的,哥。”
门咔哒一下被带上,隔绝了我俩牵连的呼吸。
错乱的不仅是心跳,还有兄友弟恭的关系。
各装各的,各钓各的,把对方拿捏的死死的。
南:动一下:)
沉:勾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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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苦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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