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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进宫

马车上,向来热情的亦十七也没那么多话,脑子里空空什么也想不起来。时不时看向窗外又时不时玩弄自己的手,直到白脸公公盯着他看,他才停下了这些动作,脑子不合时地冒出一句“宫里的阉人有恋童癖”,他一些左立难安了,满脑子都是怎么办怎么办,虚汗都冒出来了。

“亦世子,您这头上到的扎的什么?”

亦十七刚松了一口气又提起另一口,心想“完蛋”,强作镇静将花摘下,尴尬地看着他,小声到:“花……”

白脸公公没有在意亦十七的小动作:“可否给老奴看看?”

亦十七有些难办,先不说一个世子头上戴花有多令人耻笑,现在还要被一个御前红人观摩这朵花,他觉得自己小世界的天塌了。他抿抿嘴挂了一个尬笑,给了他。他此刻真的很想哭,之前避萧泽与和桃花那么卖力,就为了不丢人,现在倒好竟然忘了此嚓了。

十四君,小爷恨死你了!!!

白脸公公将花看得极为认真,眉头一皱,问:“亦世子,这花您是从何处弄来的?”

亦十七不知他为何这么问但还是实话实说了:“从一个卖花的姑娘那买的。”

白脸公公显然不信他这番说辞:“亦世子,此花事关重大,还请真实告诉老奴。”

亦十七一脸认真:“我真是从卖花那买的。”

白脸公公手一挥,马车形成一个天然屏障,他极为严肃:“亦世子,此花名为幽梦花,乃当今陛下需要的最后一味药引。”

在白脸公公说话之前,他脑子里只有——

我还没有找到媳妇啊,不要啊!!!

亦十七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白脸公公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亦十七低眸遐思:“三年前传出皇帝得了病的谣言竟然是真的。”

但这花我还真不知道叫什么“我真不知道,而且这花是我买来的。”

亦十七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证明这花是自己买来的,最佳实事就是他手里有这朵花罢了,百口莫辩,只能用他那双桃花眼以不骗人的样子看着他。

两人僵持了很久,最终以白脸公公举白旗投降结束。白脸公公将花还给亦十七,以长辈的语气说到:“还请世子将花重新戴在头上,到了皇帝面前,纵使他问你为什么头上有这朵花,就说不知道,什么都不要说,也不用您从花童那买来的说辞,就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记住了吗?”

亦十七难为情地点了点头,将花插回去一脸不解的问:“公公,这真的就是陛下需要的那朵吗?”看着好像就是一种很普通的花啊。

看白脸公公点点头,亦十七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对劲。

以白脸公公之前所说的话,这花肯定不简单,那澹方尽为何有一堆这样的花,再回想他们的对话,真是话中有话,防备着我这个外人,十四君到底想干什么?如果这件事极为重要,又为何暴露在我面前?倒低是无意而为还是有意而为之?

心中漠然升起一股烦意,他前脚还以为遇到世间极好之人,后脚就被他算计了,拿自己当棋子。亦十七对叶秋鹤的好感就像坐山车,现在直线下滑,心情也来到了谷底。

马车驱使进了皇城,微风吹动着马车上的纱帘,在间隙间能看到皇城华丽辉煌的宫殿。虽说他是第一次来,但刚刚的经历令他都好奇不起来。“吁”的一声,马车停了。

白脸公公并没有领他进去意思,给他坐了个请的意思,亦十七还在走神,马夫咳了一声,亦十七这才抬起头来,一脸茫然,顺着白脸公公请的方向抬往眼,他要走到那高殿至少需要爬一百多个楼梯,他满脸问号,一副“开玩笑吗”的表情。

但面前二人只留给他一个“我哪知道”的表情,亦十七叹了口气,下定了某种决心般踏上了征途。

在亦十七与白脸公公有一定距离后,白脸公公咚然开口说:“像,真是太像了。”

马夫一脸疑惑:“像什么?”

白脸公公这么一题,马夫也反应过来了:“万俟清玄?”

白脸公公就这么看着亦十七爬楼梯的背影,说:“二十年前死在边界那个。”

白脸公公点了点头,马夫看看白脸公公呦看看亦十七,此时的亦十七还在不停地爬楼梯,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别人讨论了。

“不可能吧,万俟清玄当年不是死在了边界吗?我们看着他死的啊,亦世子可能就是跟他像罢了,师无怨你别大惊小怪了行吗?”

白脸公公气上来了,抬手就去捏马夫的耳朵:“师思尘,你胆子越来越肥了,现在还敢直呼你爹我的名字了。”

师思尘被拧地直喊疼:“轻点轻点。”

“知道错了吗?”师无怨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

“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师思尘连忙说。

师无怨这才松手,却没想师思尘直接后退三步,手中捻了个符,一副贱兮兮的样子:“又不是亲的,师无怨!”最后师无怨这三字一字一句。

说完他飞快念符,消失在师无怨面前,直接把师无怨气的半死。

“等我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师无怨平息了一下怒火,抬头去看亦十七,却不见人影。

“看来是进去了,希望不会出什么事。”

天色已然黑了下来,亦十七摸黑爬楼梯,不知不觉间已到了宫殿面前,里面漆黑一片,亦十七都怀疑皇帝没在里面,白脸公公领错了地方。高殿亦十七只能看清2米以内的东西,亦十七试探着伸进去一只脚,瞬间,拉住全部点燃,亦十七也看了个全貌。

正中心的高位上,用纱帘挡着,隐约能看出人形。

“进来。”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病气,亦十七不用刻意去听也能听出来。

皇帝这病这么严重吗?

高座上时不时传来几声咳嗽声,亦十七不再去看四周的样子,低眸往前走,走至高座前,他行了君臣礼。

“拜见陛下。”

皇帝轻轻挥了挥手,低头的亦十七咋能看见,亦十七还在想陛下怎么还不让起来,他余光中有一个身着黑金色衣服的人。那人轻轻拍了拍亦十七的肩,亦十七抬头看他,来人看清他的脸竟有一瞬呆愣,然后就挂起一个笑。

“陛下让你起来。”

亦十七点了点头,直起身来,腰属实是酸痛,他也不敢去拍,只能站的更直,让这酸痛感快些散去。

纱帘后又传来激烈的咳嗦声,坐在高座的陛下将嘴角咳出的血擦掉。

“亦爱卿,咳…咳咳,今日也无别事,听说爱卿甚爱到处游玩,读游记什么的,可是真?”

亦十七听后,行了礼才道:“是真。”

“亦世常治病有方,当年战火纷飞,是他与余郎平了这战事,他心怜百姓又为朕着想,当年没要什么赏赐,朝廷这才有钱去救灾。说来也是朕亏欠了他。”

亦**脑飞快运转,吐槽他在行,职场官话不是他擅长的领域。只能经可能不说错话。

“陛下这么说可就客气了,臣曾听家父说,年少与您一起下河捉鱼,一起打鸟,亏欠倒显生分。”

回忆杀直接了当所以难回的话。

亦十七这些话逗笑了皇帝,沙哑的笑声从纱帘后传来。

“你爹还同你讲过这些。”他长叹一声“岁岁年年…”

“陛下小心伤口裂开。”旁边那个穿着黑金色衣服的人提醒道。

亦十七好奇地看着面前之人,虽然没见过但隐隐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而且他自己竟有些怕他,刚刚生出来的好奇心,瞬间没了,被畏惧所替代。

我认识他?

这个疑惑只是一闪而过,就被否定了,毕竟他这是第一次出南冥,怎么可能认识京城的人呢。

他晃了晃脑袋欲将这个想法抛出去,但又在天师靠近他是第一次,这种感觉更深了,这种畏惧感蓦然升起。

“世子这头上的花…”天师轻轻皱眉,他紧盯着亦十七头上的花,辨识了一遍。亦十七极力在演“什么?我头上有花?!”好在他装蒙懂是有一招的,他抬手去摸,将花摘下,一脸不可思议,又一脸单纯的脸抬头看着他低头看看花。似在表演:“我头上那来的花,你数个魔术师会便魔术?”

幽梦花花瓣坚韧,全身呈冰蓝色,又折射着光,所以亦十七以为这是冰雕的,手部也没有传来冰凉的触感。

顾无言见识广大,辨别一朵花而且还是经常看的花是没有难度的,他很是好奇这世子为何不知道头上有朵花,但更好奇的是这花哪来的。

亦十七今日刚进京,沿途也没有歇息几下,到了丞相府又被拉进了诡修女的阵境中,刚出来便进宫面圣,怎么看都没有时间去寻幽梦花。现在只剩两种可能,一是亦世常托人寻来的,用来保命,二是有他人帮助,就凭亦十七这张脸,想来应该是魔域的主人叶秋鹤或者是万俟山庄山主万俟梦渊。这怎么想也不可能用这么笨的方法吧……

演戏的亦十七丝毫没有察觉顾无言正在给他找花是从哪来的是谁送给他的,而是觉得顾无言这个人不识得这花,但他又没办法给他提示,只能盼他能认出此花。

亦十七手中的花发粗耀眼的蓝光,皇帝对“花”这一词高度敏感,自顾无言说完那句,他就想看看亦十七头上的花是什么花,他这病使他饱受摧残,岁月流逝极快,三年他就如到了暮年一般,皮肤黄黑,皮包骨,头发花白。

如果不是坐在皇位上身着黄袍,还以为是哪来的钓鱼老者。是人就会有所念有所贪,李延成自是如此,这天下是他李家拼杀出来的,自北离建朝以来,在他治理下皆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他虽身为第三位皇帝,但他父亲只懂上场杀敌,朝政根本处理不好,外戚的权利越来越大,北离差点折腰,他登记后用了很过年才除了外戚,将权利掌在自己手中。和平时日还没过多久,他就染了重病,成了现在这种半死不活的状态,这个王朝是他的全部心血,他想多活几年,护这王朝几年,这花也成了他的执念,每年都派人出去寻,寻遍整个北黎,只寻了一朵死的。完全没用,只有活的有用,他又动用在曼谷的势力,寻找幽梦花,至今也没寻到,但他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

“爱卿手中的是何花?天师可认的?”

看了这么久,顾无言怎么可能不认识,但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最后他还是说了:“是幽梦花,陛下。”

李延成听后,眼都亮了,急忙道:“快,呈上来”他此时无比激动,他那黄黑的脸上露出的笑显得是那么的诡异。

亦十七将花往前一送,顾无言顺势接过,扫了他一眼,便呈上去了。

没有别的东西……难道真是亦世常用来保命的?

他毫无保留的将这些同李延成说了,吃了会死,不吃也会死……

李延成思虑良久才开口:“天师,去按医术去做吧。”

“亦小世子,城南有一座空院子,暂且去那里住下吧,让带你来的那人带你去吧。”

“谢陛下恩赐。”

“退下吧。”

亦十七行完礼便往回走,每一盏灯都有一定距离,他走到下一盏灯时上一盏灯便会灭,亦十七觉得新奇,一会走得快一会走到慢,很快便门口,脱离了跟陛下聊天,亦十七整个人都好了很多,刚跨出去,身后的大门被一股力给关上了,既然出来了,亦十七都懒得回头看去。

下楼梯宗比上楼梯简单,远远便看见白脸公公站在那,他对这白脸公公好感还是蛮高的。

走至白脸公公身边时,还不等亦十七开口,师无怨便说:“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公公是都知道了?”亦十七问。

师无怨点点头,催促他快些上马,他急着回家收拾小孩。亦十七便上便问:“小孩?那个马夫?”亦十七随便一提。

亦十七已经上去了,撩着帘子看他。

师无怨将马凳放好,起身一跳,也上了马车,手抓着牵绳,点了点头。

可能是来京城没什么熟人,亦十七一堆话都说不出口,此时他竟问起了一些师无怨的事:“公公,您在宫中啥职位?”

师无怨回头看了一眼他:“国师。”

听到这两个字,亦十七眼睛都亮了,一脸不可置信,“坊间传闻,世上没几个知道您真名与样貌的,特别神秘,我亦十七竟然能侥幸见一面。”能回去吹牛咯。

师无怨没想到亦十七长叹一声,但这并没有磨灭亦十七的好奇心,他喋喋不休地问师无怨。

“国师,您是用了啥法器才隐住了容貌吗?”

“是。”

“国师,你儿子跟你长的很想吗?”

“国师您老家哪的啊?听口音好像不是京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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