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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无人谓我心忧,我哭了QAQ。

严嚣蹲下张开怀抱,用笑容迎接向自己奔过来的鸡,抱在怀里面还有些许的重量,一看就是被主人家养得很好,上面有红绸丝带,写着金榜题名,是爸妈?还是剧组?抑或是粉丝们送给自己的祝福吗?

他摸摸鸡头,抱着鸡走向卖煎饼果子的摊子,然而,未等走开一步,在看向前方站立的青年时,便已觉走了千千万万步。

青年装扮干净利落,长发束起了高马尾,独留鬓角一指宽的三两片长发遮脸,被风吹的入了世间。

不管秋风如何好,都抵不过人坏,这般让人移不开眼,严嚣看呆了,笑得不见眼,抱着鸡跑到他的身前,“这位哥哥,我好像对你一见钟情了。”

“咳……”

卫泠香被一口煎饼果子卡住了,轻微从口中溢出来了一些咳嗽音,又憋了回去,喉咙里面的痒意让笑意都不自觉地抖动,眼神却依旧凌厉,丝毫不受影响。

毕竟,早将此人钉在了暗杀柱上,心间已经用百八十把武器把他戳了个无数来回,面上仍不显半分的杀气和仇怨。

严公惯会恶心人的。

说如此□□之语!

折辱如此之人!

不愧是严公。

把自家的鸡从他的怀中抱回来,慢慢地说:“谢谢。”

“不客气,这是哥哥的鸡吗?”

“你有吗?”

严嚣没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傻傻地笑笑,“没有欸。”

果然是严公!

本就是一人,自当成不了两个人。

自己如此羞辱他,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要早做准备。

在这个时代里不能造次,卫泠香自然不会让自己落入严嚣的陷阱里面,想用这单纯的面貌和语气做利器害自己,休想!

卫泠香想往前走,被严嚣的话给拦下,“哥哥不跟我说再见吗?”

一口一个哥哥!

被一个太监称作哥哥。

卫泠香温和地笑笑,“后会有期。”

在转脸的时候,笑容一秒无,可惜严嚣没有看见,去买煎饼果子,而卫泠香已经买完了煎饼果子,两个人擦肩而过,一人笑,一人苦,如以前一般。

卫泠香走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狠狠地咳嗽,还好,保住了气势,拿出包里面的矿泉水,顺了气后继续往前走。

街道两边坐满了人,方才是乞丐,现在是平民百姓,难道刚才的人群不是乞丐?是等待上工的群演?

冯马宣阳斜阳摊是国内最大的影视城,每年都有无数的剧组扎根在此,成就了一方一世界,走下来,连鸡都喜欢这里,瞪着小圆眼睛四周看着。

“看看人家严嚣有多好命,首次拍戏就是大导演亲自操刀,剧播出第一集,直接登上电视剧排行榜第一名。”

“要不是团队有名,也不会有这么大的热度,不然一个不是科班,没有演过戏的人哪能有名气。”

“但你们别说,严嚣长得是真俊,就凭这张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张的脸,就该他火。”

三个人的谈话落在了鸡的眼睛里面,眼睛小,落眼睛里的人再大再大也是小的,其中也有卫泠香,他冷笑一声,“是啊,世间再无他这般人。”

他说话,鸡也转头看向了他,依旧是大大的人,落进眼睛里面小小的,哪怕他是鸡的家人,都不会为此背后说人的动作撑大几分,鸡不明白话是什么,只是转着脖子玩。

卫泠香继续往前走着,走到和制片人约定好的地点排队,竞争压力是很大,来得如此早,前面也排了三百号人,紧张的、看剧本的、留后路的。

卫泠香早已经准备好了,剧本背得滚瓜烂熟,就是没有演过戏,不知道效果如何,哪怕没有选上,留下来当个打杂的也行,只要能接触到严嚣,什么职位都行。

日出东方,难食,光线主动坠入了眼前,易食,吃了一口温暖,呼出了自我介绍。

“各位老师好,我姓卫名泠香,囊州祥洋地人士,今来试镜周祥儿一角。”

他行了太监的礼,剧中人物身份是太监,和严嚣所饰演的纪婴有对手戏,是单方面欺凌、折辱、使绊子,当然,后期纪婴会还回来,但他没有还手的机会,在此之前,他不死也难活。

“你不是科班出身,也没有从事演绎工作的经历,先试一段戏,让我看看你的演绎。”总导演亲自择人,哪怕是小角色都马虎不得,先看戏后看人,叫人,“小严,你来给他搭一段。”

严嚣推开门进来,手上还滴着水,想来是去厕所了,才让房间里面的一个凳子给空着,在总导演的身边,可见他是有权利的。

“哥哥,我们又见面了。”

“嗯。”

叫哥哥,装死了。

自己嗯,也装死了。

明明是恨不得吃对方肉、饮对方血、啃对方骨的仇家,偏生得一副太平样子,做给这个时代看,看就看,至少他是自己这二十年来,唯一遇到的仇人。

是恩也好、是仇也罢,是生也好、是熟也罢,他真的很想找点事情做。

“你试一下周祥儿被纪婴关入地牢的一场戏。”

“嗯?”卫泠香是不大情愿的,可不情愿的眼神只有这个时代能接受的程度,疑惑,不比那个时代里面的卫首领,眼似鞭,只一眼,便能打的人魂骨难消,如今限制多到,只有在戏里借助仇怨施展不和平。

戏中说,周祥儿被纪婴报复,戏外,卫泠香可没有想演这里。

所以,他连剧本的后半段都没有看,如今碰到试这段戏,是自己粗心大意了,但刚刚在外面排队的时候听他人背过,也给记住了,如今开演,不会有随机性。

“没有背台词?”总导演看他略显犹豫的样子,皱眉。

“直接来吧。”

在试地牢的戏之前,剧组人员把窗帘都给拉住了,房间一下子黑下来,承得白天亮,不算睁眼瞎。

卫泠香躺在地板上调整呼吸,这戏不愿意开场,却不得不开,在导演说了开始后,严嚣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纪婴让下人开了地牢的门,又让他们退下,只剩两个人,说是仇敌算不上,可桩桩件件又算不得良善。

纪婴声声叹气、声声无奈,“你当知我为何来到西行厂,只因一副皮囊尚可,被朱公公看上拉出了那富贵窟、又坠恶人冢。我无意与你相争,说了一千次一万次,你仍视我为仇敌,毁我容,断我根,设计让我从阎罗殿走一遭,害我、欺我、骑我、弃我!”

纪婴皮笑肉不笑,眼神狠绝,却不愿死盯周祥儿,太脏眼了,“我只想好好活着,无意与你相争,富贵?权利?若非欺人太甚,我宁可死都不要。”

“说得再好听,你现在也活着。”

“我当真活着吗?”纪婴摊手,让他看个仔细,“从地狱里面走上来的,还是人吗?”

“是!”周祥儿的情绪激动,盯着他,“你还有当厉鬼的权利,我呢!我从小被卖入西行厂,什么难没有遭受过,便是那无间地狱的刑具全来一遭都不怕,我费尽心机爬到了如今的地步,马上就要去服侍贵人了,马上就要逃离这里了,这个时候,你来了,你抢了我盼了十五年的生活,让我没有了利用价值,落到被抽骨给富人做项链的地步!

你说你无意与我相争,为什么被做成项链的不是你?你说无意与我相争,为什么你可以跟在贵人的身后风生水起,而我是富人的身上金?你说无意与我相争,明明我求了你,让我伺候新进宫的贵人,为什么你要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处处挡我的路,这便是你说的无意与我相争?”

“我也曾经后悔,为什么进宫的不是你,起码,露儿就不会死。”

周祥儿笑了,像是位给人解答疑惑的教书先生,“露儿,是被我杀的。”可似乎是遇到了难处,先生先皱起了眉,细细地思量了一番,露出了不失于稚童一般得天真烂漫,“你不知道吗?”

纪婴有了动容,觉得痛心,“新进宫的贵人是贵妃娘娘找的替死鬼,鬼珠案一查出,阖宫上下、株连九族、明知去就是死,露儿说我有家人,露儿也说祥儿哥哥受了太多的苦了,便自请去了,本就是一死,先后又何究,只是,露儿死在你手里的时候,你心安吗?”

“你还没有死,怎敢说……心安。”

严嚣看到了一样东西,走到卫泠香的身边蹲下,伸手接住了从他眼角滑下来的泪,开口,“周祥儿可不会哭。”

“为主子哭,人之常情。”卫泠香出了周祥儿的戏,入了卫泠香的戏,难掩恨意,“杀死我主子的人,是谁?”

“哥哥,你记错词了。”

卫泠香用胳膊托起上半身靠近他,眼神似冤魂难散,阵阵阴气令人心惧身寒,“是我记错了,还是你记错了。”

过往如寒穴,眼睛似清潭,教人冬去春来,冷暖难由人却乐在其中,顺应而为地靠近他,好似拒绝了他,会被天道所惩罚。

严嚣怕疼吗?不知道,但若是面对卫泠香是怕疼的,他不想被惩罚,所以,在逼近卫泠香时挨了一拳,不想受惩罚就得挨打。

卫泠香一个上勾拳,打在了严嚣的下巴处,力的冲击把人打翻在地,拳头这个罪魁祸首开始伸出一根手指头,两根手指头,三根、四根、五根、最后甩甩,麻木地道歉。

“抱歉,手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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