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魔族闹掰了投靠敌人干什么!”阮玲珑气得心梗,“一气之下要把我杀了解气吗!”
“我哪杀得掉您这尊大佛啊。”慕寒霜说,“也是上次天地试看出你们都喜欢打麻将才在这蹲蹲看而已,没想真能蹲到,姐几个瘾不小。”
阮玲珑按着脖子反复制造恶心感,可就是吐不出来,“我要去找小衿让她用海、海什么克的急救法!”
“海姆立克是针对气道异物梗阻的,别想了。”慕寒霜给自己嘴里也塞了一颗白色药丸,嚼了两下咽下去。
“你怎么也吃?”
“因为这又不是毒药。”慕寒霜给自己弹了个脑瓜崩,“感觉如何?”
阮玲珑只感觉眉心突然一痛,脑袋往后仰了两分,“……我能感受到你的痛苦?”
“嗯,共感药丸,总得有点保命手段吧。”
“你是不是有毛病!”阮玲珑按住她的肩膀来回摇晃,“有时间挑衅还不如杀了我啊?!”
“又不是我不想。”慕寒霜斜着眼,“别气了行吗,脑袋都要炸了。”
阮玲珑欲哭无泪,拽着她的手回到奶茶店。
“干什么?越子衿在这?”
“把我的奶茶买回来!”阮玲珑在前台点单,“姐姐我刚刚把杯子打翻了,再要一杯珍珠奶茶一杯茉莉花茶一杯草莓酸奶。”
“哦,那我要一杯桑葚酸奶。”慕寒霜看了看菜单,“谢谢。”
“谢完了倒是买单啊。”
“我又没钱。”
“那你点什么!”
逢春看她俩吵得凶,笑着打圆场,“没事的,都是朋友,不用给钱。”
阮玲珑马上拒绝,从钱袋里数出几十个铜板递出去,“那怎么行,该给就得给,而且她不是朋友。”
“你们看着也差不多大,能一起出来玩关系肯定差不到哪去。”逢春也没推拒,把铜板收进钱柜,“现在客人没那么多,两位就在店里稍等一下吧。”
“谢谢姐。”慕寒霜乖乖鞠躬。
“你干嘛!”阮玲珑见鬼一样用肩膀撞她,“怎么突然这么懂礼貌,太奇怪了。”
“懂礼貌不是好事吗。”
“可不通人性才是你的标志啊。”
慕寒霜无语地呵呵两声,上手捏她的脸,“其实我想这么桌很久了。”
“你至己不也会感觉被捏吗?还不晃手。”
“尖脸哪有圆脸捏着有意思。”慕寒霜拍了两下她的脸蛋,“我就是不通人性,不满意可以来杀我。”
“共感说什么杀不杀。”阮玲珑捧着漏风的脸揉搓,“还是这样比较像你,虽然欠但很有个人特色。”
“不愧是我们包容大爱的主角,竟然都不说我恶毒没个女人样呢。”
“恶毒的女人不也是女人,你什么样女人就什么样。”阮玲珑接过小鸢递过来的饮品,把两杯塞她怀里,“走啦,去问问小衿和曲师姐这个状况怎么办。”
慕寒霜奇怪地看着她,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跟在她身后。
搓麻馆一号房的门被推开,越子衿回头,“怎么去了这么久?我们正准备……嗯?”
“哈喽。”慕寒霜把草莓酸奶递给她,“阮玲珑说你喜欢喝这个。”
“你怎么在这?!”越子衿没接,焦急地往门外望,“寒凛他们呢?”
慕寒霜直接用竹筒去冰她的脸,“他们没来,就我一个。”
“孤身闯德生宗的地盘?”曲有晴拿起一块麻将重重拍在桌上,“不想活了?”
慕寒霜扫了眼牌桌,坐在没码牌的那张椅子上,用灵力重新把牌洗了一遍,“能不能有点人文主义关怀,人家现在很伤心,怎么光提生死的话题呢。”
越子衿安静了很久,有被恶心到,“曲有晴,做掉她。”
曲有晴手中闪过一道寒光,“明白。”
“等等!”阮玲珑伸出手拦在慕寒霜身前,“刀下留人!别杀她!”
“小阮你心太善,此人留不得。”
“不是我心善,是她死我就会死!”
“为啥?”曲有晴百思不得其解,“她死了你难过成这样?殉情?”
“什么殉情,是她给我吃了共感药丸啦!”阮玲珑赶快解释,“我俩现在感官相通,你揍她我也会痛的!”
越子衿傻眼地看着她俩,“不就取了个奶茶,怎么会这样?”
“你带孩子这么不负责怎么行,孩子被骗了都不知道。”慕寒霜无所事事地摸着麻将,“打不打?谁做庄?”
“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打麻将,你瘾很重吗?”
“那我做庄了。”
“不行,上局我赢我是庄。”越子衿赶快拿来两对牌摆在身前立好,“刚刚说到哪了?”
曲有晴提醒:“共感药丸。”
“对,这个世界还有这种暧昧的东西?”越子衿问,“有什么方法解除吗?”
“有些魔界的药和修真界的药制成方法不同,解药也就不同,共感药丸就属于这类。”曲有晴说,“你用的是哪个?”
慕寒霜等到自己摸牌看着红中不动声色,“当然是魔族的咯,这个特殊时期你们总不至于跑魔界一趟吧,那很大胆了。”
“修真界肯定也有人藏了解药,但打听起来太麻烦。”几轮下来曲有晴看着自己奇臭无比的牌脸色也变得难看,“好在这东西没有危险性,十来天药效就散了。”
越子衿把麻将按顺序理好,首先甩出唯一一张万字牌,“所以你到底喂她吃这玩意儿干什么?”
“和寒凛吵架了出来转转,没办法,只认识你们。”
“啊,你竟然没有朋友吗?”阮玲珑有些心软地看向她,“从小到大一个亲近的人都没有?”
“别脑补奇怪的剧情,我说的是在这个世界。”
“已经阴暗到脑子都不好使了,小衿我们要不要帮帮她。”
“不帮。”越子衿果断拒绝,“你嘴上这么说谁知道又在背后下什么黑手,万一寒凛他们已经藏在窬州了呢?或者你想从我们这套信息?”
慕寒霜摸来一张牌插进牌堆,“怎么会,花蓉的事为表歉意下个副本让给你们吧,我帮你们做会儿事。”
“谁把你良心吐出来了?”越子衿见鬼一样打了个寒颤,左手利落甩出不要的牌。
其实从公关角度看,花蓉没受到任何影响,虽然近段时间花家可能会被微生家和邢家集火攻击一下,但也就浅掉一层皮,对少主花蓉本人可是好事一桩,毕竟她启程时都还呲着个大牙,想装柔弱的心机完全战胜不了花铭被除名的快乐,“姐姐我好悲伤,嘻嘻,牙有点热。”
但既然慕寒霜难得说句人话,骗她一次何乐而不为呢?
“你们下次要去春生谷吧,飞花翎我和你们一起打,绝对不抢。”
越子衿的右手搭在腿上无意识抠抠,“共感只能让我们不杀你,可没有带着你给自己找麻烦的道理。”
“青青啊。”曲有晴没忍住插话,“虽然我不是很介意,但是你要不要看看你在抠什么?”
越子衿低头一看,自己正把右手放在她大腿上,食指还卡在腿环里。
“……戴这种xp性质这么足的东西干什么!”
曲有晴被打了一巴掌,委屈兮兮,“什么叉屁,这是我放昙华的地方,你腰上不也有……”
慕寒霜今天第一次科科笑出来,“她生气了证明你戳到她了呗,我也喜欢你这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高领内搭记得多批发几件。”
“戳个屁,闭嘴!”越子衿一本正经把话题拉回正轨,“到底有什么可以把她带在身边又不惹出事端的方法?”
“这还不简单。”曲有晴看自己牌运差,干脆直接走到慕寒霜身边。
慕寒霜赶快挡住自己的牌,“干什么抢红中啊!”
“谁和你说麻将了。”曲有晴一巴掌拍她脑门,“此为禁言咒。”
又一巴掌拍出去,“此为法术限制咒。”
“此为违逆必遭反噬咒。”
“此为为我所用咒。”
好几个法印打出去,慕寒霜和阮玲珑捂着红彤彤的脑门趴在桌上。
“暂时就打这么几个简单的,回德生宗问问纪生瑜还有没有什么古怪咒能加。”曲有晴对着手掌吹了一口气,“和你的药丸时效应该差不多,祈祷自己能在失效前逃走吧。”
慕寒霜紧咬后槽牙,恨恨地含泪看她,“混蛋!等着看我之后怎么教训你!”
“哦,那你努力。”曲有晴无所谓地回到自己的座位,“青青她只差一张四饼了。”
“要死啊你乱透牌!!”
“谁让你给我乱喂药,受着吧。”阮玲珑紧盯自己的两张四饼,势要掐死它们,“有这实力不如直接喂毒药,说不定还能杀了我。”
“又说杀不杀的,难道越子衿没告诉你?”
“告诉什么?”
越子衿生气地睨她一眼,“……圣子和我说你的气运很强,遭遇意外的概率比普通人稍微少一些,她应该也是从哪打听到的吧,所以采取更保守的方式。”
她从没告诉过主角团阮玲珑只能被寒凛杀死这件事,毕竟以阮玲珑的性格必定会在关键时刻用这一特性去保护所有危险中的人,替人挡一次伤害不会死,可重伤难以避免。
但阮玲珑既然问了她也不好完全搪塞过去,只能语焉不详透露一点。
“有这么邪门的事?”阮玲珑还想追问。
“当然有。”慕寒霜毫无预兆拿起冽雪链朝她面门攻去。
“轰!”
恰在此时,她身后的墙壁竟然裂出个大洞,一道火球从阮玲珑和曲有晴之间的缝隙擦过,顺带把冽雪链轰开。
慕寒霜早就从位置上跳到了一旁,“我说什么来着。”
大洞外,温如玉不好意思地探出脑袋,“抱歉子衿,来昭和雁燕打急眼斗起法了,修理费我们会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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