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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include “141st.h”

“不娶何撩!”

蒲薤白在和张航、泉也他们吃过下午茶之后回到家中就一直苦思冥想,他就总觉得张航的种种行为让他很生气,但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到具体是气在哪里,最终在晚上刷牙的时候突然想起这个单词,然后愤怒地拍着洗脸池,大喊了一句。

还在认真研究今晚要用哪个泡澡球的商陆被这声高呼吓得一抖,手里的球掉进浴缸里,发出嘶嘶的声音。“什……嗯?什么意思?”

“我就是觉得你们这些直男有的时候真的很气人!明明喜欢女的,干嘛还要招惹男的,知不知道同性恋在这个异性恋主流的世界本来就很难生存啊!”薤白对着商陆劈头盖脸地一通输出,“我们也是,好好的非要挑直男来给自己找不痛快!是觉得人生还不够刺激吗?开局还不够险恶?”

商陆整个人都是懵的,坐在浴缸旁边的小板凳上,乖巧地并拢双腿:“啊?可是我、我是弯的啊宝宝。”

“弯个头啊你可真是!”薤白气得走过去拍商陆的脑袋,“总是会有些直男想要玩儿个新鲜感,抱着随便的态度肆意释放魅力,这种中央空调的行为也是非常不负责,简直就是渣中之典!收一收自己的个人魅力吧我真是求你们了!”

商陆迷茫地看着薤白又急又气的样子,总觉得爱人是真的着急了,但说出口的话又让人觉得像是在称赞。“我觉得我应该是理解错了,但是怎么感觉你好像是在夸我呢。”

“这种场景下你觉得我会是在夸谁吗?”薤白反问。

商陆看着爱人光溜溜站在自己面前的样子,明明意识到这是一道送分题,但他还是下意识地选择了送命:“我觉得挺像一种全新的**方式的。”

毫无悬念的,商陆得到了一击重拳,脑袋被捶得嗡嗡的,泡澡时都觉得发晕。不过好在薤白像是靠这一拳撒了气,进入浴缸之后就温顺了不少,抱着商陆的一条胳膊,小声道歉:“刚刚……对不起。”

“道不道歉倒是无所谓,但我还挺想听听你刚刚在想什么的。”商陆吻了吻薤白的发旋,之后看到爱人转过头,欲言又止地盯着自己。

“泉也教授要我为他保密。”薤白为难地皱起眉,“但是对你说的话,应该不算是泄密吧,只要你不再去告诉别人。可是一想到很多谣言最开始就是这样靠着八卦传出去的,就算我再信任你,也很难说你会不会把这件事当成无关紧要的事情闲聊出去。”

“哦我知道了,你是说泉也教授喜欢张航的事?”商陆觉得这样反复辩证的薤白莫名的可爱,明明就不是多大的事情,但因为泉也叫他保密,他就会这么纠结。

而且最让商陆心动的是,明明薤白都已经这么纠结了,还是不想对自己留有秘密。

泉也叫薤白保守的“秘密”被商陆以随随便便的口吻说出来之后,薤白也懵了,眼睛睁得很大:“你为什么会知道?”

商陆有一半是猜的,他清楚地记得薤白和泉也的对话,自然也就记得薤白那句想要向泉也确认一下但却中途被打断的话,稍微结合一下场景都能补充完整。毕竟泉也说起张航的时候的语气简直跟提起蒲青天时候的语气几乎一样,非要说哪里不同的话,那可能就是在聊起张航的时候泉也会更加自豪。从这个角度来说的话,商陆就已经能猜到个七七八八了。

再加上刚刚薤白生气的时候说的那些胡话,明显就是在为泉也鸣不平,毕竟张航已经是个有妻之人,甚至还特么有孩子。

猜测再加上合理推测,商陆觉得泉也喜欢张航这事儿已经不算秘密了,就连自己都能猜得出来,那基本上就是谜底就在谜面上。

“看你的反应所以猜到的,但是这真的不算秘密了,估计王曜华肯定看透了。”商陆往薤白肩膀上浇了浇水,“所以你就是在为泉也教授感到难过?”

薤白只是叹气,转过头去之后直接躺进商陆怀里,半张脸浸入水中,吹了会儿泡泡,然后昂头把脸全都露出来,半张着嘴,小声说:“无望之恋。”

“也不是说所有的喜欢都非要有一个结果。”商陆无奈地笑了笑,“而且仔细想想,泉也教授是共和党,从党派性质来说,他根本不能真正出柜。将来只有两条路,找一个不爱的人结婚,或是一辈子名义上单身。考虑到他们家又是名门望族,那他必须要有继承人,估计还得试管搞出来几个孩子。”

听着这些的薤白只会更加难过,“政治居然会左右他的人生啊,这样也太悲哀了,明明泉也教授……也是个天才。”

“这跟是不是天才也没关系啊。”

“我突然在想,如果他是个普通人的话,说不定会自由很多。”

“普通人确实有更多的自由,这倒是没什么争议。”

“但是作为普通人的话,就很难遇到那些特别优秀的人了。”

“概率问题而已。”

“你为什么语气能这么轻松呢。”薤白反问。

商陆愣了一下,他不好意思说自己现在根本没闲心思去琢磨别人的人生,只能专注于眼下自己怀里的薤白。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过低俗,商陆选择了一种安全的说法:“泉也教授是有大智慧的人,也许情情爱爱对他而言只是调味剂,主菜根本就不是这些。所以爱人有与没有对他而言都不那么重要。”

这个说法成功说服了薤白,他盯着浴室天花板长久愣神,最后长叹了口气:“是这样吧,也许,泉也教授可能有更大的追求。但是我没有更大的追求,我格局小,就是觉得和喜欢的人没办法走到一起的话真的很痛苦。尤其是一想到当初泉也教授也只能看着我爸被我林叔带走,感觉他的感情之路是真不顺啊。”

“话是这么说,但仔细想想泉也教授虽然看着一本正经,但私生活也是一塌糊涂,听说前几天晚上在大浴场也约了个好看的经理回酒店了,一夜情玩儿得可是花里胡哨。哦对了,他那天看到韩建涛的时候啊,还跟甄哥说‘这人你老公?带来一起玩儿啊’这种话,哈哈哈给甄哥吓得啊!”商陆笑得肚子抖了抖。

薤白听着来气,但反驳的话也不占理,只能一声不吭地从浴缸中站起来,连浴巾都不裹的离开了浴室。

商陆慌了,他“宝贝儿宝贝儿”地喊了好多声,但是根本没能把薤白叫住,只好连忙爬出浴缸,抓着浴巾追上去,给对方裹起来抱住。“我错了,不拿这事儿开玩笑,再也不了,别生气好不好。”

“我知道我气得很没道理,本来就是泉也教授他自己多情……”薤白摇着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子里总想着泉也教授已经是这世界上为数不多的认识我爸的人了,总想着他可是当初喜欢过我爸的,还答应我爸要照顾我……我就擅自把他当成自己人了。我发现我好像还挺想有个家人的,不是说、并不是说我没有把你当作家人,也不是说我没把你的亲生父母当作自己的父母来看待,不是那样。还有夏姐,我也确实把她当作姐姐。但是,但是啊,商陆……”

薤白说着说着就哽咽了,想用手背擦眼泪的时候,感觉到商陆已经提前一秒抬手捂住他的眼睛。

商陆已经在脑子里把自己骂个半死了,他在此刻之前是一点儿都没想到薤白会把泉也看得这么重要,毕竟曾经他们也是见过橘俊之的,甚至还从人家手里收下了天价房产呢,但是薤白看起来也没有时常挂念着俊之叔叔,于是商陆就脑神经松懈了。现在薤白这么一提,他才重新意识到橘泉也的存在对薤白来说意味着什么。

蒲青天还没成年就在北京的工地打工,籍贯不是北京的话,也就说明至少老家不是北京,而且老家也不富有,穷到都没办法供他上中学。也许蒲家还有很多亲戚,也许这世上还有些和薤白有血缘关系的人,但是除非去公安立案调查DNA,不然光是利用互联网的话已经很难找到了,时代在那里摆着,那就是很难逾越的鸿沟。

至于薤白的生母那边的情况,就更加没有希望了,年纪轻轻的谢彩云选择靠身体来赚钱,这无论放在什么年代都是最不尽人意的选择。哪怕谢彩云真的有家人,那么家人在听到亲戚做这种身体勾当的时候,多半也会选择断绝关系。

所以蒲薤白在这世界上已经很难找到和自己的亲生父母有一定关系的亲人了。

原本森少木要是活着的话,至少薤白还能从对方口中经常听到关于亲生父亲的一些生前往事,结果森少木也死了,关于亲生父亲的往事成了白纸黑字,写得再怎么用心,也没有亲口说出来要生动。

有关自己的父母的存在的证据变得越来越淡,那么即便是自己今后的人生再怎么精彩,感觉上也像是毫无来路。

商陆很怕薤白会突然陷入“我是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这种悲观想法当中,所以偶尔看到薤白独自一个人悄悄地翻看森少木留下来的那本《致青天》的时候,商陆就会安静地走过去陪着他一起看。

商陆还会时不时地提起书里写到的一些过去的事,说着“你爸当初是不是也喜欢过钓鱼啊”,然后观察着薤白的反应。

无论薤白说过多少次“这社会不适合我爸妈活着、死了也挺好”,无论他表现得多么轻松、多么无所谓,商陆都明白,那只是薤白努力不被悲伤禁锢住的一种方法,根本不是真的完全不在乎了。商陆明白,薤白很想念父母,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没办法完全平替儿时的父爱母爱。

然后现在,一个跟薤白的亲生父亲有关的人出现了,而且那个人还不是什么普通人,那是享誉世界级别的荣誉的教授,是绝对的上流人士,一看就不像是会跟悲剧沾边儿的人。这样的人,曾经喜欢过薤白的父亲。

这是不是可以从一定程度上说明薤白的父亲曾也是位非常优秀的、值得被爱的人呢?

教授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薤白:是的,你的父亲是位非常强大的人,我如今依旧思念他。

橘泉也的告白实在真诚,就连商陆都会被感动,更何况是薤白呢。于是泉也就成了父亲的相关者,就成了“父亲”这个概念的一部分。一切抹黑泉也的发言,都像是在抹黑薤白的生父。

难怪薤白会不开心呢,恐怕他自己内心也在纠结吧,一方面是道德观,一方面是对父亲的想念,两边都在拉扯着薤白的脑神经。

瞬间想通了这一切的商陆,心疼地用手抚在薤白的双眼之上,他实在是见不得薤白的眼泪,更听不得薤白的哭声,就算是薤白都在他怀里哭了无数遍了,商陆还是习惯不来,而且次数越多,他就越是难过。

要是每天都能开开心心的多好,商陆只希望薤白可以快乐。

“嘘——”商陆靠在薤白耳边,低声安慰着,“不用说,我知道,我都明白。”

橘泉也选择什么样的人生,跟他商陆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但是如果这个人选择的人生让薤白感到很难过,那就跟他商陆有关系了。

薤白吞下眼泪,稍微挣扎了一下转过身面对商陆,然后抬手抱住:“我不生气了,你可以抱我了。”

这是他们之间的条约来着,如果有一方生气的话,那么就用禁止亲热的方式来惩罚。得益于这条约定,薤白就从来没有生气超过半个小时过,因为不亲热的话对他来说更是折磨。就比如说现在,商陆连身上的水珠都来不及擦,冲出来用浴巾抱住自己,还预判到自己会哭,这一些列举动都让薤白心绪荡漾。

没有了父母的不幸与找到了爱人的幸运到底能不能中和掉呢?薤白总是想不通这件事。

但现在他看着商陆身上的水珠变成汗珠,看着对方眷恋缱绻地注视着自己,薤白又觉得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不幸和幸运根本就不需要中和,并不是曾经的不幸成就了自己如今的幸运,这之间其实没有因果关系吧。

他想着,稍稍抬起头,吻上商陆的嘴唇,感受着爱人的颤抖,听着加重的呼吸声。然后满足地搂住对方的脖子,不愿松开。

所以那天晚上商陆就这么被薤白搂着脖子睡了,因为担心这样睡得沉了会压得薤白手臂血液流通不畅,所以潜意识里都在控制自己脖子持续绷着劲儿,直接导致转天早晨商陆落枕了。

睡落枕这件事可能没有那么搞笑,但商陆的脖子的弯曲程度让搞笑程度直接翻倍,他歪着头去公司给员工开晨会的时候,几次都听到台下有人在笑。因为脖子无法旋转,所以商陆想要扭头的话必须要整个上半身跟着一起转动,每个动作组合在一起,演绎出一场颇具职场风格的机械舞。

吴英泽甚至录制了短视频,直接发到了网上,当天就出现了无数鬼畜版本,剪辑和BGM使得“#陆神之舞”这个话题直冲热搜。

“估计转发这些视频的人一定想不到你的脖子是因为上床太激烈导致的。”傍晚,在没有挂招牌的咖啡厅的角落,王曜华放下手中的摩卡,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后说出这句总结性发言。

商陆都怀疑是自己没跟对方解释清楚:“这不是我动的时候扭到的,是我晚上怕压了他的胳膊!”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们恩爱,不用反复强调了。”王曜华摆了摆手,“所以你就为了来这儿跟我秀一波儿恩爱?你是觉得我日子太苦了所以想撬开我的嘴给我硬塞一口巨甜的狗粮吗。”

“当然不是,这特么不是因为你先问的吗,谁让你非得问我脖子怎么了!”

“是个正常人都会想要问一嘴吧你看看你这脖子歪成什么样子,话说我就特么问了句你脖子怎么了,你就回答一句落枕了不就行了吗?非要跟我把落枕的过程都说一遍!”

商陆自知理亏,立刻转移话题:“我的错儿,这页儿就翻过去吧。你想吃什么,随便点啊,这家店的简餐量大管饱。”

“还真亏你能发现这是一家咖啡厅啊。”王曜华看了看店里的环境,“路过这儿好多次了都以为这就是个没人经营的空店来着。”

“店长就是个喜欢咖啡的外国人,来这儿的也几乎都是店长的熟人,比如有栖川龙之。”商陆说完,看到王曜华若有所思地端起咖啡,于是笑着问,“话说他没跟你说过这里吗?”

“我跟他不是很熟,”王曜华平静地说,“平时只谈工作而已。”

“这样啊,其实我也是为了谈工作才被叫来这儿的,这店里几乎没客人,说点儿事情很方便。”商陆托着自己的脑袋来缓解脖子的压力,“我今天叫你来,其实是想问问你关于你那个老大的事情。”

王曜华叹了口气,喝了大半杯饮料之后,放下杯子点点头:“问。”

“他那人到底怎么回事儿,不是有老婆吗,以前我看他去哪儿都是带着老婆的,今年是怎么了?出去旅游也不带着,出去见人也不带着。”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他老婆怀孕了。”

“怀孕怎么了,我妈怀孕的时候还去广场跟人跳舞呢。”

“琪琪身体不好,只能在家保胎。”

“那所以怎么着,因为老婆身体不好,怀孕就不能碰了,所以他开始物色能帮他解决生理问题的、还不会引发绯闻的男的?”商陆说得非常露骨,“这事儿我就是越想越想不通,那个有栖川龙之明显就是gay啊,而且还是对张航有非分之想的那种gay,张航就把他放在身边儿?但是这事儿也无所谓啊,我不在乎,他愿意跟谁乱搞都跟我没关系。但是啊,你也看到他对泉也教授那个献殷勤的样子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儿?是他知道泉也教授也是那种可以随便跟人上床的类型,所以看到人家来北京了,正好儿就方便他了?”

王曜华沉默着听完,然后笑出了声:“这是薤白白回家跟你抱怨的吗,还挺萌。”

“嘿,”商陆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注意力放在我的问题上,别给我想象薤白回家之后的样子。”

“瞧你那个小气样儿。”王曜华嫌弃地撇了撇嘴,“你俩感情都这么稳固了,还怕我会抢你男人还是怎么着。退一万步说,哪怕是从精神上我给他攻陷了,脱了裤子他也会清醒了吧。”

“你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活得低俗和高雅并行的呢。”商陆也嫌弃地撇了撇嘴,“别转移话题了行吗。”

王曜华脸上的嬉笑逐渐消失,剩下的只有无奈:“张航对有栖川也好,对橘教授也好,都没有性这方面的想法,对前者只有一种我还没搞懂的责任感,对后者是单纯的崇拜。他跟我聊了聊和橘教授的相识过程,那是在他还是个菜鸡的时候,橘教授以师长的身份驻扎在他身边,非常大方地给了他很多知识,拓宽了他的思路,打开了他的格局。你想想看,再怎么变态的人,也不会对这种真正意义上的人生导师产生歪门邪道的不负责心思吧。”

商陆想要点头,奈何脖子不支持他做出这个动作,只能僵硬地“嗯”了一声。

“但我觉得橘教授对张航不那么单纯。”王曜华眼神中的无奈加深,“且不说昨天橘教授跟张航抱怨‘我给你发的消息都被有栖川拦截了’这事儿,昨天晚上张航约教授去吃饭,一顿烧烤吃到深夜,然后又去压马路,然后又在酒店楼下聊了很久,要不是张航他老婆给他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家,估计这个天儿都要直接聊到房间里去了。我倒不是说聊天儿有什么不好,但教授明明是个同性恋,那感觉就像是男的也不会轻易邀请女的去酒店房间里一样,正经人谁在酒店房间里聊天啊,孤男寡男的在酒店房间里只想着精神交流吗,反正我不信。”

商陆抓了抓脑袋,总觉得头皮有点儿痒,因为这听起来感觉就像是张航一点儿错都没有,全都是橘泉也一个劲儿进攻,还是毫无道德感的、毫无责任心的那种进攻。

“我们说回有栖川,”王曜华双手合拢,“有栖川对张航的心思那就更明显了,偶尔,我是说偶尔啊,有栖川看张航的时候那个眼神啊,简直就像是想要把自己扒光了送上去。我真是服了这些蚊香gay了,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有栖川经常找男朋友,一个接一个的那种,每一任身上都有点儿张航的相似点,有的是声音,有的是身材,有的是长相。有次他男朋友来公司门口接他,碰巧被我们看到了,好家伙,给我吓一跳,如果换上人字拖的话那乍一看就是张航本人啊。我就没忍住吐槽了一句,然后肖恩就告诉我说有栖川一直都是这样,找的男朋友都跟张航很像,这已经不是暗示了可以吗,这特么是明示,合着这大哥一直在外面找代餐呢,因为正餐吃不到。”

商陆疯狂地眨眼,频率高得眼睛都快比起来了:“这么猛的吗。”

“我为什么要提这个事儿呢?就是想说同一个类型的人很容易相互排斥,有栖川排斥橘教授的那个反应,明显是因为有栖川意识到了橘教授对张航也是一样的心思。说真的,我也是看过橘教授的论文的人,还有他出版的那些书,我们完全可以说‘站在道德高地吹小号’这个事儿就是人家的专业,这个小号就特别像单簧管,又黑又硬又特么的长。”王曜华说完,双手抱头,“为什么人家同性恋都能玩儿得这么花儿,我们为什么总是要这么循规蹈矩呢。”

商陆艰难地咽着口水:“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我之所以会这么循规蹈矩,还是因为你的教育。”

王曜华恍悟般抬起头,一脸沉重地叹了口气:“对不起啊兄弟,耽误您四季如春了。”

“别,师傅,幸亏您教育得好,不然我也不可能守得住真正属于我的春天。”

“不敢当,不敢当,你师傅还干涸得如同莫斯科的冬季呢,偶尔湿润一下也只是被鲜血润了润。”

“内涵啊,师傅。”

“没有内涵,都是字面意思。”

商陆笑了一声,突然感觉心里轻松了很多:“可是我总觉得这是一巴掌拍不响的事情,假如说张航不给他们任何希望的话,他们还会这么缠着他吗?”

“什么叫希望呢,我不理解。是说张航暗示给他们什么吗?”

“不保持距离就是希望。”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确实觉得他们挺有希望。”

“啊?”商陆又听不懂了,“什么意思,张航跟你说了什么吗?”

王曜华顺了顺脑袋上的呆毛,像是在思考要不要说:“我以前也跟你说了,张航是个非常缺爱的人,他就是想要有人对他百依百顺,他想要有人永远只爱他一个。虽然说他还是更喜欢女人,但是女人几乎不可能绝对满足他的要求。本来他的要求就很高,能够满足这一点的人已经是少之又少了,在女的里面挑,那难度更大。当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没准儿就会退而求其次地在男的里面挑一挑了。虽然我给他的建议也是养一条狗,但是他跟我说养狗不好艹。”

商陆咋舌一声:“你们平时都在聊什么啊卧槽。”

“就跟和你聊的差不多,念叨念叨跟伴侣的亲密行为什么的,我觉得我特别像是那个感情咨询所,有时都想着要不就跳槽去真的开一个咨询所吧。”

“所以照你这个说法,那合着张航已经在动这方面的心思了呗?”

“现在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曾经确实动过,”王曜华点着头,“张航曾经是考虑过要不要和橘教授进一步认真地发展一下的。”

今天去参加了钢琴发表会,感觉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紧张过,心跳重得我都感觉胸口疼……(后来发现是饿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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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include “141s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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