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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县试备考(2)

前脚游仁泰进了店门,不足斋的宾客和伙计都自觉退开。

一片寂静里,老周掌柜猫着身,借人群遮挡爬上楼梯,却有一把冰凉的刀抵在了他的后脖颈。

“想通风报信?”持刀之人逼视道。

老周掌柜来不及争辩,已被掀下台阶滚了一身灰。

游仁泰一步步上楼,耳边那屋里的笑声变得愈发清晰。果然门房小厮打探的没错,他的长房媳妇容氏此刻正在屋内私会外男。

游仁泰怒火中烧,正要一脚踢门,侧面冲出个影子架住他的腿脚。

“你娘的……”游仁泰朝虞次的脸踹下去。

只听吱吖一声。

身后的门自己开了,容芝站在门框下,将虞次拉进门内。

容芝给游仁泰福了礼,“父亲。”

游仁泰抬起的脚踩空,一个踉跄险些摔下楼梯。他勘勘站稳,面上涨红,双眉倒竖,“你让开。”

说着他狠狠推开容芝,径直往屋里走。

“游乘三岁时,你让他拜师袁家,和袁家拉扯不清。我愿意以孩子为重,忍你十年,可你怎么还蹬鼻子上脸,不守妇道,居然偷起人……”

那左边的墙角,虞次张臂挡在前面,一番架势明显为了保护什么人。

游仁泰冷嗤,也不着急了,扭头对沉默的容芝道,“容氏,你夫君游怜山知道你在外头干的这些破事儿么?”口气竟听不出半点亲情,唯有冷嘲热讽。

片刻,容芝看向虞次,“事到如今,不必再躲了。”

游仁泰已退到桌边坐下,他靠在椅上,静等一看这让容芝背叛游怜山的外男,究竟是怎样的倾国绝色。

可下一瞬,他望见一脸麻子的五十老汉,惊得直接站了起来。

“你……你是不是太不挑了?!”

容芝微皱眉,“父亲在说什么?”

游仁泰被她的冷静噎得咳嗽,实在无法设想,刚才和她嬉笑的外男是这么个邋遢老头。难道其中有误会?

他神思电转,面上少有显露,清清嗓子,重新看向容芝,道:“这个,近来街市常有闹事者,我担心自家书局,特意上来巡视一番。”

容芝点点头,顺着往下问,“那父亲,可有查出异常?”

游仁泰的目光落在那邋遢老头儿,轻道:“暂时没有。”

“父亲公事繁重,儿媳就不强留您喝茶吃糕果,”容芝恭敬做了个请。

话音落下,虞次亦将屋门大开,低头拱手道,“恭送老侯爷。”

楼下,早空无一人。

直到游仁泰沿台阶下去,店门外的书局伙计才敢悄悄进店,或整理书架,或清扫灰尘。

“你,过来,”游仁泰叫住一个伙计,问道:“你们东家请的麻子老汉,谁啊?”

伙计战战兢兢,低头道:“是街坊里的老房牙。他年事已高,身体不好,又没儿子继承官帖,正找合适的人转手。”

“房牙?官帖?”游仁泰双目呆住,万没想到儿媳容氏和这俩词有关。

不远处,老周掌柜咳了一声,那书局伙计立刻躬身退下。

游仁泰也回过神,假意嘱托老周,“夜里锁好门户,谨防盗窃打劫!”

老侯爷离开了书局,楼下顿时恢复喧扰,又是宾客盈门。

楼上,阿桔从内关上屋门,向容芝禀报,“人走了。”

容芝吐出口长气,对那麻子老汉笑道,“真对不住您,让您受这一场惊吓!阿桔,快再去泡壶好茶来!”

阿桔应声退下。

麻子老汉的脸色却仍是惨白,忙摆手道,“别了别了!夫人怎地不事先说明,您是大理寺卿家的儿媳?”

容芝又是一笑,“那我与您谈房牙生意合作,您考察我的诚心即可,至于,我什么身份,都不重要的吧。”

“哪里不重要?你是谁,这很重要!我现在只想知道,老侯爷对夫人涉足房牙行,究竟是何态度?”

容芝握着帕子,“这个……”又眼神示意一边的阿桔拿出备好的银票。

阿桔道,“你刚才开价三百两银子,我家夫人不仅同意,还多给您三百两。”

“哎不了不了不了——”老汉直摆手,烟一般地出门,下楼,消失。

阿桔追也没追上,急得落泪。

膝盖伤了的虞次连声道歉,甚至要跪下。

容芝对他俩摇摇头,“我看时辰差不多了,准备午膳吧。”

可官帖还没着落,主仆仨谁又能吃得下?

虞次放下筷子,小声问阿桔,“你说,夫人有难事,为何从不找大爷商量?”

阿桔猜道:“可能不想给大爷找麻烦?其实,我一直觉得夫人和大爷的感情……有问题。”

这话深得虞次赞同,“原来不止我一人看出了。”

“你又看出了什么?”容芝也放下了筷子。

虞次光摇头,不敢说话。

阿桔给容芝倒了茶,“一会我再去老房牙家中找他去。”

容芝端起茶杯,“不用了,今日老侯爷一闹,想活命的都会躲着我。”

阿桔替容芝委屈,“夫人张罗这一圈,难道不是为了侯府日子更好?”

容芝心领,但事实摆在眼前,“老侯爷是执法之人,当然坚决拥护房牙相关律法。他……也是怕我误入歧途,提前警醒我嘛。”

阿桔叹气,“夫人就是太善良,事事都为他人着想。”

容芝不想再说这个,转而道,“如果老侯爷插手房牙官帖,此事会更难办。”

此言使得虞次羞愧难当,忙说,“皆因属下没拦住老侯爷。”

阿桔瞅着他笑,“以为自己多大本事?还不是被一脚踹开?”

虞次认了,又说,“夫人如此迫切,为何不去千家胡同口的房牙行?”

阿桔又笑,“你什么都不懂,倒很敢讲!”

虞次不明白,“怎么?夫人和那店老板闹翻了?”

阿桔仍是笑他,“你果然什么都不懂。”

过了午,容芝食过有些犯困,以往这时候都会在东园小憩。

阿桔收拾好碗碟桌椅,扶她坐马车回侯府。

又看见遗落的房牙腰牌,容芝选择视而不见。

她闭上眼睛,听见阿桔说:“虞次那人虽不懂眼色,说的话却在理。”

容芝看向她,“你……喜欢他啊?”

阿桔一愣,“当然没有!我是想说,他建议夫人去千家胡同,说不定真是一条出路。”

其实容芝刚才也在想千家胡同的谷之房牙行。

正如虞次、阿桔所言,那位尔惑手里有房牙官帖,有官府人脉,还有画在团扇上的上京城超一线房源消息。

“阿桔别忘了,尔惑是骗子,是算计同伴的骗子。”

“可是大爷不也讲,尔惑所行之事并不恶?往后夫人您再与他合作,事先问清宅子的来源和去处,避免被他欺骗,不行么?”

容芝捏了捏手里的腰牌,笑道:“阿桔果然心思剔透。是我,把事情想狭隘了。”

又冲布帘外的虞次吩咐,“转头,去千家胡同。”

酥饼店刚出炉了一锅奶酥,阿桔扔下二两银包圆,让伙计包成两盒。

一盒带回府给老夫人邓氏,另一盒要送十年不见的尔惑。

绕了近十里路,马车停在熟悉的房牙行门前。

旁边茶庄的招幌仍旧破破烂烂,而房牙行的门脸也仍旧半遮半掩。

老规矩,容芝一人进门。

店里只有命生,起身拱手平和道:“我家先生不在,不知夫人何事?”

“既然不在,劳烦你把这两样给他,”容芝摘下腰牌和奶酥一起递上。

命生追几步,“请夫人留步!我还有一事不明,这奶酥是您给先生的赔礼?”

容芝面上发烫,“你觉得,它是赔礼,就算它是吧。”

命生笑了笑,“那夫人今日来找先生,是想再和先生合作卖宅生意?”

容芝心说,你要再猜不出,我也不知怎么装了。她敛住心思,笑道:“是有此打算。”

腰牌被命生放回了她手里。

容芝以为计划落空,正欲将想法说得更明白,却发现命生的眼中似有泪光闪动。

命生退后两步,躬身行大礼,“夫人心中一定明白的……这十年来,先生没有一日不在等夫人原谅他!”

能在尔惑这等皇族身边伺候,这叫命生的剑士,果然武能提剑慑敌,文能巧舌化愁。

“这团扇,先生交代许久,今日总算能送到夫人手里。”

容芝把团扇接来,画的是一间紧凑的三进宅子,四方规整,每边长不过百米。

她立刻问,“是哪家要卖?”

命生答:“前礼部左侍郎,孙慎。”

容芝怀疑听错,“孙慎?他不是十年前就死了么?”

命生点头,“夫人没听错也没记错,咱们这回卖的,正是孙慎旧宅。”

容芝眯起眼,“所以,你家先生在孙家旧宅发现了新的证据?”

命生只笑,“夫人且放心,既是合作,方便让您知道的都会相告。您等消息吧。”

容芝把腰牌和团扇收好。

须臾,命生又从后追上来,“听闻夫人家中明年有两位小公子县试?”

某些人的消息太灵通了。

容芝不必隐瞒,“对,是我的儿子,游乘和游余。”

命生取出两只寒山寺锦袋,“两枚‘及第玉牌’,是先生送小公子的。”

寒山寺开过光的玉牌,女子不能碰。

所以容芝、阿桔都不能拿,便叫来门外的虞次代为保管。

回司宁侯府,游乘与游余已在东园。

容芝将“及第玉牌”分给兄弟二人。

游余心眼一向多,猜到玉牌不可能是公事繁忙的父亲游怜山所送,便悄悄问容芝,“母亲白日所见之人,也是送玉牌之人?父亲知道此人存在吗?”

容芝抓起枕头砸,“我说你小子……不好好温书,瞎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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