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告一段落
1.
还有100米！
不到一分钟他就能从这个见鬼的事情里脱生了！
朗姆的内心欣喜若狂，无比激动，按照他记在脑中的地图，只要再跨过这个小巷，翻越尽头的那面墙，就可以迅速的到达事先安排好的快艇上。
用走的过这条小路，确实回避开车走大路更慢，但大路也意味着暴露的可能性激增！
夜色笼罩着宛如迷宫的房区，密布的一户建但排列不齐，像是小孩子把积木胡乱码起来，最多搭到三四层的样子，八米多的高墙这挡住了从天上云层里透析下的月光，而低层向内的地方往往不会装窗户，显得更为幽静。
深邃的巷子仿佛通向那些怪诞的故事，这里唯一的光源是零碎的天光，稀疏的打在地上，偶有能指明方向的斑驳，隐约发蓝的调子会让人联想起都市传说的妖灵，它们会从某个影子里扑出来撕咬行人的血肉。
昏暗的环境往往会使人的情绪更加复杂，朗姆揉着自己刚临时接回去被霍兰德扯的错位桡骨，不禁有些暴躁和烦闷：那个讨人厌的霍兰德，还有该死的波本，以及不知道是人是鬼的赤井秀一。
————他到底哪来的本事招来这么多ICPO和公安，甚至让FBI还魂？？！
或许赤井秀一当初根本就没死！哈！连波本都是卧底，那基尔为什么不能是？那霍兰德总不可能是卧底！
但哪有卧底在潜伏期间每天致力骚扰同事，积极参与谁是卧底推理跟GIN一起到处乱跑，最后还莫名其妙主动暴露，临走之前还嚣张的炸了好几个在纽约的据点然后扬长而去的？？？
所以问题又回到第一个上面去了。
夜色很静，只有男人的细微的脚步声在巷子里回响，偶有几阵风从上方吹过，带着点冬日的残败的冷意。
今年的春天来的格外早，太阳直射点从南回归线北移，夜的长短在拉扯中逐渐落入下风，白昼在增长。
不知觉间朗姆走路的力道都加重了几分，不过转念一想，就算霍兰德有本事又怎么样？！反正没人追的到他！
波本和赤井秀一绝不可能这么快就发现小路，这里面四通八达，第一次来的人但凡多走几步都找不着北，更遑论找到他了！只要他能搭上快艇逃出生天，就轮到波本咽气早逝的时候了！还有霍兰德联合ICPO，FBI，公安的消息，这次行动只会让他们输的彻底，只有他———朗姆！才是赢家！
小路逐渐变得平坦而广阔，肉眼可见的从堪堪能走过一个略胖的成年男性，多了一两米的宽度，并行两辆自行车还勉强能带下个瘦高的行人。
风的呼啸声更大了，能闻到一点咸腥，这意味着墙外不远处就是海。
突然，一道别样的声音响起，意外的和朗姆的步伐重合，细微的不同吸引了朗姆，随后他的的脚步僵在巷口，向前方右侧的上边看去，一户房子二楼凸出来大约二三十厘米的地方站着个人。
朗姆的眼睛直溜的瞪着目的地的那堵墙上黑衣青年，对方如同黑猫一般，站在墙上的边缘纹丝不动，还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难以分辨。
他怎么发现的这条路！？
“嗨～”霍兰德大概是笑了的，朝他招了招手，“想我没有？”
2.
突然，就在褐发青年刚讲完话的一瞬间，他一跃而下，目标明确，甩脚径直踢向朗姆。
男人迅速做出反应，后撤两步，怎料青年的目的根本不是从空中袭击，霍兰德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在落地后屈膝缓冲，顺势完成蓄力，在点地后立刻向前扑了过去，随着沉重的落地声，眨眼间朗姆便和霍兰德一齐滚在地上。
二人就这样在地上扭打起来，拳风阵阵，不时有□□碰撞的闷响，还有喝出的气音，朗姆很快便被霍兰德赶到巷子中央。
霍兰德闪身躲过下方冲来的拳头，伸手肘架在脸前格挡下朗姆的回劈，随后向，灵活的向右后侧转了半圈，屈膝踢向男人的肚子，朗姆灵活的回避过去转身爬起来奔向巷口，褐发青年立刻拱起后背，双手撑地整个下半身腾空跳起来。
但他没有动。
不对！朗姆见状，心里一惊，霍兰德从不是那种会在事情一半收手的人，而且正相反，他总是不打到两败俱伤或者彻底决胜从不停下，意外是很执着各种新奇刺激的体验！！
来不及多想，他猛地听见噼里啪啦的电流声，像是什么电路机关的启动，如同极高电压在一件导体上迅速汇聚，能量不断增加直到起火爆发的不妙声响！
再次转头看向路的前方，不知何时，一个半大的男孩站在那里，脸上是势在必得的认真。
他脚上的球鞋发着奇异的电光，亮片眼睛折射着苍白的月光，像是燃烧的火焰一样刺眼而明亮，江户川柯南毫不犹豫的朝朗姆奔来，用力的按下腰间的腰带，一个压缩过的特制足球瞬间弹出恰好落在踢出的脚尖！
刹那间，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小巷，黑白色的多面体周身环绕着隐约可见的电流，以完美的弧线飞射而出，瞬间击中来不及闪躲的朗姆脸上，把他击飞了出去，冲击到巷底的墙面上。
朗姆发出饱含痛苦是嚎叫，身体像被抽走所有力气般，双腿一软，整个人轰然倒地，重重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整个巷子又恢复了安宁，徒留细碎的海浪声萦绕。
“哇哦……”
霍兰德即使已经有了经验和心理准备，但还是再次刷新对柯学足球的认知，蹲在朗姆面前确认了对方是真的还有呼吸，不明觉厉的挑了挑眉毛。
随后他又撮了撮对方被砸的凹陷的脸颊，忍不住感慨：“这就是柯学吗？”
江户川柯南解释：“这是博士的科学发明……所以，柯学是什么？”
霍兰德邪魅一笑：“人们研究一些没开就是忘关了的外挂插件成精转世而产生的学派。”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江户川柯南想道。
3.
夜风瑟瑟。
褐发青年蹲在路口，手里摆弄着手机，男孩也蹲在一旁，二人紧挨着低声交流，除非五官异常灵敏的人，三米外就听不清到底在说些什么。
昏厥在地上的男人手指在不经意间动了动，随后立刻扣住地面。
“喂？嗯，对，快点过来。”霍兰德因为通讯提高的声音不大不小，在沉寂的夜晚里突兀无比，像是录像带因为缺损卡进去的不和谐音调：“我们和朗姆大概是在———”
风又动。
巷子里被两三米高的墙围的密不透风，一丁点与众不同的气流就能勾起整片空气的流动，细微的变化往往是改变的关键，这点儿风吹过，不，缓步走过霍兰德脸颊皮肤上纤细的绒毛。
精明的猎手往往细心。
朗姆早已不躺在地上，他一个侧身翻滚爬了起来，撑着地面的左手往后扒拉，手脚并用之下整个人略微有些晃荡，但却极快速的在奔跑中站了起来。
霍兰德猛地回头，双眼瞬间锁定了朗姆的位置。
对方右腿有力的一蹬，整个人跃起一米多高，随即踢出右脚，前脚掌踩在混泥土墙上挂了一下，上半身伸手支撑起重量，便借力跳上了墙头，但朗姆动作没完，藏在身后的右手甩出，拿着什么东西折射出半道天光，他的嘴角微扬眼泛冷意，月亮照不达眼底的笑意，暗藏算计。
江户川柯南瞳孔猛地缩小，一把扑过从腰间掏枪的霍兰德，两个人在地上滚了两圈。
咻，咻！
四道消音后略显滑稽的响声重叠，原来褐发青年蹲着的地方冒出来了两个漆黑的弹孔，还冒着热乎的白烟，如果按照弹道去计算，正好穿过眉心和胸口，但同样朗姆方才站着的地方也多了两个深邃的凹槽，周围滚烫的混泥土龟裂开一圈，刺激的硝烟味弥漫在鼻尖。
但这是朗姆再给自己逃脱创造机会，并非蓄意谋杀二人。
“哼，反应还算不错，两只胆大包天的老鼠———”朗姆的声音混着夜风飘来，还有显露于声色的嘲笑。
江户川柯南心中暗道一声不好，眉头紧锁，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立刻打开了手表上的微型麻醉枪。
“额……那个！其实我不建议你走那条路的。”霍兰德把伸出的手收了回来，转而双手做喇叭状对着外面大声喊了一句，但很显然这并不能阻止朗姆往外走的决心。
“朗姆————不————你为什么听爸爸的话啊！”
江户川柯南听完如梦方醒，反应过来褐发青年在拦截朗姆这件事上，除了这段撕心裂肺疑似占便宜失败的话之外 ，已再无动作，只是拿着木仓看着朗姆翻过那面墙随便往前走。
此刻江户川柯南脑子如同乱麻纠缠，一时间居然想不到该说些什么———就这么把朗姆放跑了？！但是转念一想，霍兰德没有任何立场做那件事，据赤井先生所说，他叛逃的时候把组织闹了个底朝天，那天晚上纽约几个大据点全被他炸成烟花了。
还有，霍兰德酒说话虽然很随意，但是常用来挑衅的垃圾话也不是这个句式。
与此同时，紧接着外面又立刻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棒球棍砸在人体上的声音，霍兰德面容抽了抽，嘶了一声———那听上去确实很痛。
随后接连不断又来了几声，最后就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霍兰德听完之后一把拉过还在思考前因后果的江户川柯南，对着墙面的凹凸不平的地方连蹬几脚，单手拽住盯上，灵活的翻越了围墙。
墙的那面站着一个橘发青年，对方肩上扛着一根伸长过的甩棍，地上是再次倒下的朗姆。
“唐澜！”
“嗨～柯南。”唐澜朝他笑了笑，有些慵懒的半眯着眼睛，语气轻慢悠悠的，“看来我到的还挺及时。”
江户川柯南稳住视野，看着援兵喜出望外。
这下事情明晰了，霍兰德那番话，以及后面不动手的原因自然是水落石出了。
4.
当然，这里只有躺在地上全身抽痛无力，但还没有不省人事的朗姆感到惊恐————先不说那个恐怖小学生的足球，为什么这里会有两个霍兰德？？！
霍兰德叛逃组织之后不应该改名叫唐澜了吗？这事儿骗得过波本骗得过基尔骗不过他！
活见鬼！！
这两个人一个正面对抗的格斗路数和垃圾话看不出破绽像是本人，另外一个恬不知耻不讲武德只打弱点的偷袭也不像演的啊！
4.5
唐澜震声：演之？演之何矣？！人生如戏，不能演乎？！真有不知何人有每日疑人演———
【不是触发了什么关键词怎么给你把语文课代表的人设打出来了，现在不是你发挥的时候快点给我关掉】脑海内系统连推带拖的：【赤井他们马上来了我们要正常走流程了啊！！】
唐澜：总之太使余失望矣多者寒心吾须退阙一段静之，愿诸公知————唔唔嗯！！系统——唔！（物理消音.jpg）
5.
夜色沉沉，海风裹挟着咸腥味灌进狭窄的巷子，吹散了未散的硝烟。潮湿的砖墙上溅着几道未干的血迹，在月光下泛着暗光。
潮声低缓而清晰，仿佛整座城市都睡着了，只剩海水在黑暗中独自呼吸。
霍兰德踢了踢朗姆的手肘，转头看向唐澜手上的甩棍，粘着点红色的液体，再一看朗姆侧脸上被打出血的地方，骨头没碎，也不至于脑震荡，但是破了皮，出了点血。
“呵……没想到居然还是失败了。”
“能找到这条小路来，看来你还记得组织的习性。”朗姆咳嗽几声，狰狞的哂笑出声，“不过你也真是成了鬣狗，看见组织的血肉就发了疯似的咬过来。”
赤井秀一和波本还有西彻温斯顿很快就能追过来，这里守着三个人，他肯定逃不出去，那倒不如多说点模棱两可的话，挑衅也好，离间也罢，怎么样都不亏。
不过……
朗姆的右眼转动，阴恻恻的目光在长相相似的褐发青年和橘发青年身上来回飘动，像是老旧的摄像头试图识别门禁卡的不同，咯咯笑着，像是什么恐怖故事里书中的邪魔：“没想到居然是两个人，情报有误啊。”
海风卷着硝烟，巷子里一时只剩下浪声拍岸。朗姆硅胶做的义眼在阴影中幽幽的反射出不自然的光，半晌，他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
“你也是与FBI，ICPO和公安那群苍蝇厮混久了，这么死心塌地替人办事，不会真信了他们宣扬的那套所谓污点证人言论？”他嗓音沙哑，像生锈的齿轮在摩擦，“但手上沾的血，用再多肥皂也搓不干净吧？”
“你以为换个阵营，就能当个干净的人，有个美好的未来？就算你有了新的名字和身份，你能换一副全新的血骨吗？”
“你的神经在渴求硝烟的味道，身躯在热望枪//械后坐力的震荡，还有爆炸带来的火光，你舍不掉的。”
月光被云层割裂，碎银般的光在暗涌的海面上摇晃。路边的潮水退去又涨回，像某种缓慢的呼吸，轻轻落在巷子里。
“说完了？那就轮到我了。”
褐发青年冷笑道。
枪响划破无声的长空。
击穿股骨的声音脆亮而清晰，朗姆闷哼一声，血花溅起，掉在地上流淌。
“霍兰德！”江户川柯南想冲上去，他大喊了一声，然后被站在后面的唐澜拉住了，但橘发青年什么也没说，这连带着男孩也沉寂了下来。
“我从来不逃避我的过去，我站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明，我承认我做的一切事情，杀人放火或者其他什么，毕竟这是我这个人的构成，你说我这个人傲慢也好，狂妄也罢。”霍兰德一脚踩上朗姆的胸膛，抡圆的巴掌甩上去，他把整个人都重量压在上面，一只手搭在弯起的腿上，他笑得狡黠：“这是我的原罪，我懒得去改———当然也改不掉。”
“所以，朗姆。”
咔哒，手木仓的保险落下，冰冷冷的金属管抵在眉心，仿佛冰柱刺骨的凉意让喘着粗气的朗姆不寒而栗。
他的身体几乎都被霍兰德的影子笼罩着，对方笑着说，“我现在想到了七种办法在你身上清空弹夹———现在是八种了，每种都不致命，而且能让你清醒着被公安抬走。”那双湛蓝色的眸子仿佛要把人吸进去，深不见底的冰川横亘在那里，流淌出极地封冻的海。
“那么你清楚的，现在，给我闭嘴。”
他恍然想起很多年前霍兰德刚跟琴酒走在一起的时候，那双眼睛也是这样，什么都不怕，也不后悔。
在忠于自我与**这一点上，不会有任何改变————所以他说想动枪，那是真可能响的，比起那些警察和搜查官，这个前组织成员不可能因为自己的原则底线而停手。
自始至终，他都是那个霍兰德酒。
很快，但也不知道距离霍兰德恐吓他几分钟之后，朗姆听到了嘈杂的引擎。
6.
海风吹过海岸线褐发青年开着黑色的沃尔沃，灵活的穿行在曲折的沿岸公路———他的改装摩托丢到后备箱里去了。
“怎么了，心情不好？”
橘发青年坐在副驾驶上，半靠着开着的车窗，风撩起他的头发轻笑着如风铃轻响般动人，但那是一个成熟女性的音色，轻飘飘的追问，“朗姆那句话真捅到你心里了？”
“可能吧，反正心情确实不太好。”霍兰德撇了撇嘴，然后想起来什么事情：“你是打算把这张脸用到大天亮吗？”
“嘛……看来你你对这件事不太满意呢？毕竟也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脸，My Nexus*（节点）？”
看着霍兰德惊恐的听见自己的英文昵称，但很快就变成一副吃了屎味巧克力的样子，她大笑了几声，优雅是撩起耳边的橘发，随后手伸向耳后，扣下来一角薄片，向后一掀，随着风动，浅金色的秀丽长发如同滚动的麦浪，或是将月光织入的丝绸。
贝尔摩德对着车子的后视镜卸下来湛蓝色的美瞳，显出那双冰薄荷色的眸子，笑着反问道：“你不打算摘下来吗？”
霍兰德耸耸肩，顺手撕了下来，敞开的车窗把面具下面那一头每根发丝都有自己思想的反翘橘发吹得更加凌乱了，像是鸟巢，唐澜毫不怀疑贝尔摩德那个女人就是想看这个。
朗姆在唐澜恐吓之后五分钟就被赶来的安室透派人抬走了，贝尔摩德不知道什么时候总之早跑没影了，唐澜则留下来应付几句就跟着跑路了，最后在路边找到了坐在沃尔沃副驾的贝尔摩德。
一切都很顺利，包括他俩那点穿针引线的小计划。
“你确定这招真的对朗姆管用？”贝尔摩德找了个话题，“他可是个倔犟的人，既然都固执的认为唐澜就是霍兰德酒，就不会随便改。”
唐澜享受着迎面而来的海风，“就因为他固执才要这样匡人啊，人在危机时刻不会想很多事情，被动的接受看到的信息，然后深深的刻在意识里，人是视觉生物，说再多也抵不过让他亲眼去看，再说了，江户川柯南可是也看见了。”
这个计划的终极目标就是保证朗姆不会把唐霍一体机的真相说出来，影响红黑方合作的信任，让老登自我怀疑再怀疑，直到所剩无几的几根头发全掉光（）
“我今晚去酒吧，有什么推荐的？”唐澜说。
“你是在邀请我吗？”贝尔摩德又笑了撑着下巴，从车窗外看了回来，“港区有家叫Ember的酒吧，那家调酒技师技术好，我建议你去Sazerac*”
“萨泽拉克？”唐澜想了想，他过喝的酒不多，基本上都是比较大众的，别提那成千上万种鸡尾酒，随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往事。
唐澜：“不会是荷兰金酒混苦艾酒吧？”
贝尔摩德：“嗯……其实还加了方糖和安哥斯特拉苦精。”
唐澜：“……我不懂，所以为什么一种酒又要加甜还要加苦，闲得慌吗？”
“谁知道呢？”贝尔摩德又看向窗外。
7.
第二天，凌晨1：30
伏特加拿着从24小时便利店里取来的快餐，惊疑不定看向气氛意外凝重的车内，他仿佛能感受到里面的溢出的、快要实体化的杀意。
这是，又发生什么事了？
组织最近也没什么大事啊！
难道是他任务前一天晚上还去酒吧喝酒鬼混的事情被大哥知道了？！
“大哥……？”
“……去Ember酒吧。”
*
- Nexus 本身有“连接点、核心”的意思
- 萨泽拉克（Sazerac）：传统配方用威士忌，可替换为霍兰德金酒，搭配苦艾酒、方糖和安哥斯特拉苦精，会呈现更浓郁的香料和麦芽风味，口感更厚重。
作者还有话要说：其实萨泽拉克这个东西挺巧合的，一开始我搜霍兰德酒的鸡尾酒时都不抱期望，毕竟霍兰德酒是很老的一种杜松子酒了，在英国干金酒出现后就不流行了，但结果没想到一搜就蹦出来完美符合的萨泽拉克[狗头][狗头]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27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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