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被张齐之发现,姜绾和沈言几人商议后决定将钟盏和钟苑暂时送去玄甲营。
这样也方便保护他们二人。
自从上次沈言和萧策畅谈后,很快便敲定了西济城重建的各种策略。二人忙的不可开交,已经好几日没有回府了。
姜绾独自坐在房中,一针一线的绣着帕子。上面半朵秀梅,红白相间。
她的一招一式都透露着柔美。
月亮攀上树枝,将光洒向大地。烛火燃烧过半,姜绾将针线收起。
今天的夜格外的静,烟尘味忽的窜入房间,姜绾警觉,屏住呼吸,透过窗纸的竹管还在断断续续的冒出白烟。
虽及时闭气,但她还是吸了不少。
姜绾踉踉跄跄的摸索到床上,躺倒,闭眼。
不多时候,房门开了,有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失重感袭来,那人将她扛在肩头。
姜绾觉得面部发热发涨,一路上都晕晕乎乎的。
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滴答,滴答。
水滴声滴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姜绾缓缓睁眼,脑袋很涨。
四周是不见天日的牢笼,只有几盏烛台上的蜡烛微微照亮山洞。
使周围稍稍能看清几分。
姜绾从冰冷的石面上爬起,与她一同关押着的还有一蓬头垢面的男子。
他蜷缩在角落,脚上和手上都被锁链锁着,整个人瘦骨嶙嶙的。
姜绾身上没什么力气,她吃力的趴到牢门上,门被锁链死死的锁住。
她微微叹一口气,姜绾仔细想想,此行西济,她似乎也没得罪多少人。
她还没细想自己到底得罪何人时,有人来了。
那人浑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似鹰一样的眼。
他打开门锁,进去,将姜绾从衣领一把提起,带了出去。
穿过阴暗的隧洞,陡然来到了一处干净的屋子。
屋内的陈设很奢华,一眼便能瞧出主人绝非寻常人家。
姜绾看着满屋子的玉器,制品,皆是稀世珍宝。
最显眼的便是那屏风,上面的画并非绘制而成,而是用贝壳拼凑镶嵌上去的,若是没有高超的技术,很难达到这般精细。
不等她细瞧,屏风后赫然走出几个老嬷子。
她们穿着粗布麻衣,脸上尽显尖酸刻薄。
黑衣人朝她们点点头,她们立马会意,从那人手中接过姜绾。
顺势将布条塞入她口中。
这些老嬷的劲非常大,姜绾的外衣被撕扯开,任由她们换上一件殷红的露腰衣衫。
她被按在铜镜前,老嬷为她带金冠,施粉黛。
其中一位老嬷掐着她的脸颊,粗糙的手指在她柔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显眼的红痕。
姜绾痛得眼眶泛红,泪水在其中打转,奈何她无法出声。
那老嬷冷笑道:“这次的姑娘生得比前几个水灵,肌肤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了!”
“那我们更得好好将其装扮装扮,免得扫了公子的兴致。”另一位老嬷回道。
这时,老嬷端来一碗水,将姜绾口中的布条取下,扼住下巴,把一颗药丸放入她的口中,灌水,逼她咽下。
姜绾干呕几声,斜着眼瞪着那老嬷,愤恨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老嬷叉腰,一副小人之势,得意道:“自然是能伺候好公子的好东西。”
姜绾原本稍稍恢复的力气又渐渐流失,很快瘫倒在老嬷怀中。
她们将她扶正,铜镜中映出朱唇皓齿的绝美容颜。姜绾望着镜中的自己,眼神渐渐涣散。
老嬷似是怕她逃跑,将她又五花大绑,安置在床上,这才退了出去。
姜绾意识已然非常模糊了,她才察觉这药丸并非寻常之物,除了让她失力,还掺杂了催情散。
她用指甲狠狠掐着掌心,鲜血渗出,刺痛让她勉强保持一丝清醒,但药效如潮水般汹涌,她的意识渐渐沉沦。
吱呀。
门再一次打开。
来人越过屏风,一眼就瞧见蜷缩在床上的姜绾。
他穿着上好的紫色绸缎,发冠高高束起,手中还带着一柄上好的铁金扇。
姜绾吃力的看向他。
是杨笠!
杨笠不紧不慢的拉过绣墩,坐在床前,似是观赏一件物品般打量着她。
“姜姑娘,别来无恙啊。”杨笠露出一个轻蔑的笑。
姜绾冷哼:“你以为把我绑来,就能奈何的了太子?”
“不,你错了。”杨笠挑眉,眼中带着张狂,“我呀,只是单纯的喜欢姑娘你。”
杨笠摇摇手指,非常不认可她说的话。
“姜姑娘可还喜欢我为你准备的新衣。”
杨笠说着有些激动,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姜绾颤抖着身子,嗤笑:“你说你喜欢我?无非是因为沈言。”
杨笠脸色突变,眼神微眯。
姜绾继续道:“你恨他将你踩在脚底,所以你便寻来我,想要压他一头。”
“这么说来,你不过就是一个欺凌弱小,没什么能力的懦夫。”
“住口。”杨笠怒火中烧,握着扇子的手死死捏紧,眼神恶狠狠地盯着姜绾。
姜绾扯唇继续骂道:“你也就这一点本事了,你现在的样子连沈言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我叫你住口。”杨笠上前掐住姜绾的脖颈。
窒息感逐渐涌来,姜绾艰难地吐字:“有...本事...杀了我!”
杨笠微眯着眼,收力,姜绾感觉掐在她脖子上的渐渐松了下来。
杨笠起身不由掩面大笑:“比不上他又如何,他喜欢人不照样在我手里吗!”
他回头眼神阴郁的看着姜绾道:“我奈何不了他,我还弄不了你了。”
“你说有什么比所爱之人在别人胯/下/承/欢,更能杀人诛心的。”
听闻此言,姜绾微微颤抖,但还是冷冷说道:“你以为沈言会因此屈服吗?”
“屈不屈服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马上就要成为世人眼里烂/货,而沈言一看到你,就会想起你被我上过,我一想到能膈应他我就开心。”
“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杨笠瞪着眼睛,眼里满是疯狂,他褪去外衫,朝着姜绾走去。
这些时候,药效早就发作了。姜绾不住的后退,大声道:“滚开。”
杨笠疯狂大笑:“叫吧叫吧,这里可不是寻常人能找得见的,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说着,杨笠一把拽住她的脚踝,拖至身下。
姜绾拼尽全身力气,抓起事先藏好的银针,朝杨笠的哑穴扎去。
杨笠重心不稳,撑在床上才稳住身形。姜绾趁机从床上滚了下去。
他颤抖着手将银针拔出,破口大骂:“贱人!”
就在此时,一支箭捅破窗户纸射/了进来。
箭矢插在了杨笠的肩上,他捂着伤口,跪倒在地,口中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哐嘡。
门被踢开了。
是沈言。
他看着趴在地上的姜绾,脖颈和脸上都有深浅不一的伤。
沈言眸色一沉。
他快步走至床前,拉过床上的薄被将姜绾裹住,抱起。
一气呵成。
感受到冷冽的气息,姜绾不住的朝沈言靠去。
纤细的胳膊从薄被中伸出,不自觉环住他的脖子,滚烫的气息喷在他胸前,口中呢喃道:“沈言……”
沈言身形一僵,步伐也紧接着快了许多。
从屋子出来后,他很快将姜绾抱回她自己的房间。
进屋后,沈言将姜绾放在床上,就在他抽身的瞬间,薄被从她身上滑落。
沈言又为她裹上,声音沙哑:“再忍忍,我去打盆水。”
原本就紧绷着姜绾此刻陡然松了下来,强行压制着的那股躁动又涌了上来。
她拉住要离开的沈言。
少女柔软的手紧紧拉着他,很小,而且热烈滚烫。
“不许走......”
姜绾的气息支离破碎,呼吸沉重。
沈言喉头微动,强行拨开她的手。
却不想被她强行一拉,瞬间向后栽去。天旋地转间,他陷入松软的被子里。
屋内灯火昏黄,姜绾欺身而上,眼神涣散。衣服早已散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一点红唇附上。
她只觉沈言的唇温凉属实,忍不住吮吸。
沈言瞳孔皱缩,呼吸一滞。
他的手放在姜绾腰上,想要推开时,反倒被她抓住手腕按在耳侧。
少女滚烫的肌肤又一次贴了上来,姜绾心中的那片浴火越烧越旺,酥酥麻麻之感似蚁群啃食般,痛苦难耐。
她的双手开始撕扯沈言的衣服。
就在她又一次要吻下来时,沈言猛地翻身擒住她的手:“不可。”
姜绾本就烦躁,此刻已经很不耐烦了。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姜绾扇了他一巴掌。
沈言偏过头,脸颊火辣辣的疼,却比不了下腹燃起的火。
哐嘡
房门被撞开,伴随着萧策的大叫:“绾妹妹,你怎么样了?”
谁料刚进门便看到沈言压着姜绾的画面,活脱脱的春宫图。
萧策大步上前,撕开沈言,直接将姜绾打晕。
从姜绾房中出来后,晚风微起,沈言沉着脸回到房间。
他整个人都泡进了浴桶。
身上还残留着姜绾柔软的触感。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才缓缓消失。
之后的几日,沈言并没有去看姜绾,而是一直忙于布名湖蓄水问题,已经好久没回府了。
就算回府后,也刻意避着姜绾。
他实在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这天早上,沈言天没亮就回府了。刚进府便看到,姜绾坐在门口。
这几日沈言一直避着她,这次终于被她给逮到了,不免有些生气:“沈大人这是要躲我躲到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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