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的宾客觥筹交错,不少宾客已经醉卧席间。
黑暗的角落中,几个尾随而至的黑袍人看准时机,亮出刀刃准备上前。
下一秒青鸾的鸣叫声,引得还清醒着的宾客仰头观看。
只见新郎和新娘相依,立于青鸾背上,巡山,观夜景。
但真是这样,那就少了些观看的意趣了。
下一刻,青鸾嘴中吐出无数光球,在空中变色,蜕变,最终变成了绚丽的烟火。
新郎广袖一挥,又为这夜空增添了不少乐趣。
橘色的烟火变化万千,最终形成了一只只活泼可爱的猫,最终点点流萤在空中消失。
与此不同的是青鸾喷出所绽放出的烟火如火树银花落万点星辰开一一落入凡间。
坠落到了一黑衣人与众宾客的身上。
宾客毫发无伤,黑衣人在碰到流光后连尖叫声都未响起就化作灰飞。
余下的黑衣人见此情景,不再向前,而是不动声色的退了回去,又消失在黑暗中,只有蛛丝还在不断的伸长。
这就是越家早布下千灵网,他们早已进入此网,不管走到哪,越家都可以根据他们扯动的视线追踪他们。
几个身穿青衣腰系红色腰带的人迅速跟着黑衣人留下来的丝线追了上去。
这一切都被传影石呈现在虚空会议中。
独臂中年人的虚影淡定开口:“放心吧,我说过不会出大乱子的,三妹已经派人去追了”
齐家家主虚影忍不住抱臂开口说道:“早有准备干嘛不早说呀!害我们白担心一场。不过你家的木偶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独臂人开口说道:“这段时间为了操持老五的婚姻,费了太多心思,能给我用的时间太少了。能提前布下此网就已经算是不错的了。我这不是也因此来晚了吗?”
燕家家族的虚影自从传影石画面出现后,就一直盯着画面中的青鸾鸟,细细观察它的结构以及功能。听到齐家家主说话后,便也跟着问但说出来的却是陈述:“这非越家人做的吧。这是什么人做?”
王家家主打断了话题:“哪来的白担心,你难道忘了混进来的可不止他们?”
独臂人也接着说:“其他事情下回再说,先把眼前这些混进来的人解决了再说。”
越家老三指挥完弟子,抬头望向夜空中的璧人,嘴角勾起带着玩味心想:“瞧着倒有几分情意...龙凤喜烛里无色无味的‘迷情药’,想来生效了。这药只能生效一时,只能先铺垫铺垫。他们之间的感情。毕竟家和万事兴嘛。”
一个时辰又是四刻前的听松门。
楚容喝完酒后,又忍不住掩面哭泣。
一旁虎威宗宗主抚着胡子笑着打趣道:“楚宗主这又悲又喜,想来喜的是女儿出嫁,悲的也是女儿出嫁呀。”
楚容擦了擦眼泪说:“枉你个姜太初平时与我私交甚好,却只能看出我的半分情丝。”
音宗宗主端起茶杯,抿一口开口答道:“楚掌门疼爱自己的徒弟,如同疼爱儿女一般,如今女儿出嫁圆满,有些徒弟却血撒疆场,难寻尸骨。”
虽然声音逐渐变小,但在场无一不是修为高深之人,耳聪目明,自然听见了。
这话说含蓄了,修行之人死后身归天地,想留一缕头发都难,更何况尸骨呢。
想到此不免心中悲戚,身在战场前端,他们抛头颅洒热血,也承受了失去至亲的痛苦,在场没有谁的小家,大家是完整的。
楚容趁热打铁说:“自然也是有这个原因在的,但我更担心的是将来呀。虽说这次有明德法师提出一计保得妖界暂时不会与魔界联合再次攻打修真界,但也不知道能迎来多长的缓和时间。”
“看到女儿出嫁想到弟子生死又不免思考到了以后之事。南面战场如今又因主事之人身死,再次成为散沙一片。”
“常言道,国不开一日无王,军不可一日无帅,这局势对我们十分不利。”
一身穿黑白相间衣服的修士将酒杯狠狠砸在桌子上,引全场注目,说道:“楚容,你这话是想当主事人?”
此话一出,有人应和,有人反驳,有人沉默,一下分出了三个派别,应和的人比反驳的人多,沉默的人在少数。
楚容带着怒气反驳:“何掌门误会了,我楚容绝无此心,今日所言只为大局!此心日月可鉴!”
“我信楚宗主”有人拍案而起随后道
“三年前我宗门陷入敌人的陷阱,可谓四面楚歌,是楚掌门率人将我等救出!楚掌门救出我等之后只是安抚。”
“就是这些年来,楚掌门前线打仗,安顿后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岂容你们如此体诋毁!”
“楚容,收买的就是你们这些人。”
“何掌门难道做的比她少?!”
“姓何的不也受过楚掌门的恩惠吗!”
楚容深吸一口气,而后环顾四周,最终将目光定在何掌门脸上,平静的说道:“我今日所说只为献计,自停战之后,我日思夜想,终于想出一阵法,合诸位所长又变化万千,可退敌于千里之外。”
话音刚落,听松门弟子便把画好的阵法分给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楚容:“既然诸位不信,那阵法图便发给诸位可自行操练。”
别的宗门进阶需要几百年,而楚容仅用几十年变完成,又起能是等闲?今日的一切不过是掌管南境的第一步棋。
众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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