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越家转攻机关术!”
“嫁娶成招才?天下英雄尽归越家与听松门?”
“齐家放话,联姻?炫技?我也会!先联十个姻!”
……
当修真日报的功能从招募暂时守卫边境,传递情报变成了观察日常,就会发现它彻底的疯了。
一身穿红色劲装,以红色发戴竖起高马尾的女子正在为今天的会议准备材料。
一条一条收集玉简上的资料。
然而下一刻,下一条消息让乐意“大跌眼眶”。
“惊?洞房花烛夜巡山?是一见钟情秀恩爱?反抗家族拒联姻?”
短暂震惊后是幸灾乐祸。
“哈哈哈!没想到掌门也有今天!”
落尾眉,柳叶眼,水滴鼻,小圆唇由于大笑不止,在长形脸上挤在了一起。
幽幽的声音传来:“乐意,好笑吗?”
女子:“好笑!不信你看…”
声音戛然而止。
乐意颤抖的回头,看见楚琅梳着流苏髻,靠头一侧戴着单支点睛,顶部花鸟发梳固定,发后面用竹叶渐变色发带绑起,身穿鹅黄外袍上绣着缠枝绕纹路,腰间戴一枚白玉佩。月白色下裙绣有宝相花纹。
楚琅似笑非笑的看着乐意,抱着一只黑色的猫与先前那只橘色的猫并无二致。
乐意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强行镇定的开口道:“掌门,千万别误会!我是在笑写这个文章的人看低您的想法!”
楚琅看着笑的滑稽的女子,起了逗弄之心:“那你说说,我的想法是什么?说对了这点事你就过去说不对,那就不用灵力亲自去建三个弟子居。”
乐意小心翼翼说道:“我斗胆猜想,有三条,其一,越家公子,您夫君已经被你拿捏一半。其二,您关心的不是烟火,而是越家布局。其三,您志向广大,想收了听松门和越家。”
楚琅笑了笑:“很好,但不够。那就两个吧。”
乐意,还想开口。
楚琅淡淡看了她一眼。
乐意喉咙滚动,把刚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心想这次可没说不能用灵力,不能找人帮忙。
“把他们叫来开会。”
比起这边的平安无事,越家似乎起了一些风波。
越家议事堂。
越家独臂掌权者越晓寒身穿棕色短褐,束发坐在堂上,粗糙且发黄的脸上在昏暗下只能看见山路眉下,一双星目冷眼看着堂下血肉迷糊的人。
到底是个修士,面对生死还是爆发出超越凡人的巨大潜力,顿时发出了嘶吼:“家主!你不能杀我呀,我是越家旁支啊!越家现在血脉稀少…只是一个萤妖精魄灯笼!”
话语颠三倒四毫无威慑力。
越晓寒一道灵力打过去,封了他的嘴。
薄唇轻启冷冷开口:“枕溪,现如今你还不理解我吗?可与天人奕,不可与愚人盟。”
三妹越枕溪白瓷般的皮肤少了些光泽,柳叶眉下一双丹凤眼中充满挣扎,高鼻下薄唇紧绷。站在一旁并不言语,只是握紧了手中的鞭子。
纠结,挣扎,无奈!
长久以来的维护,坚持。
日积月累的信仰开始坍塌。
越枕溪虽然从小就由越晓寒养大,但越晓寒贵为一家之主不免事务繁重。
百密一疏之时,越加旁系就自动充当照顾越枕溪的角色。
久而久之,越枕溪和越晓寒在越家旁系的事上产生了分歧。
一个主张任用亲族,一个主张广开门路。
而今天自己认为可担重用的亲族却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
不可置信,却又不得不相信。
越晓寒不会放过这个让她看清的机会,至亲,血脉不一定可靠。
今日若是看不清,那来日便是理还乱。
越晓寒接着道:“昔日你怨我提拔外人却不任用自家人如今可想明白了。”
大哥逼她回话。
越枕溪行礼然后说道:“其罪有二,罪一忤逆犯上,罪二,修真界现在与妖界正是需要交好之际,而他却用此灯笼激发妖族怒火,以致妖族刺客混入宴席意图谋杀,挑拨两界关系差点引战火又起当杀。”
昔日妖界与魔界联合攻打修真界,修真界不堪重负之际,为化解此战争,明德法师提出易离间计,教导自己收养的前任妖王之子倾向于人族,然后帮助他培养势力与现任妖王争夺妖界之位,引发妖界内乱,而魔界与修真界抗衡只会两败俱伤。于是迎来了暂时的和平。当今之计自然是要与妖界修好关系。
不巧,这灯笼恰巧被妖界人发现,恰巧其妖怒不可遏在火婚刺杀,恰巧捕杀时逃了一只。
捕杀妖可以以婚宴刺杀作为借口,而灯笼却不能找出任何的借口。
这一切的一切宣布了最终的结果。
判“罪人”越昭凌迟,留一口气悬挂三日。
这一切的一切宣布了最终的结果。
判“罪人”越昭凌迟,留一口气悬挂三日。
人生如海水,有时波涛汹涌,大起大落,有时波浪阵阵,永不停歇。
刚出了门,就看见越春风站在门口,拿着未燃尽的龙凤喜烛,一脸气愤的看着她。
知道他是来兴师问罪,但还是忍不住将这张脸与他儿时合在一起。
越枕溪淡淡看了他一眼,心想小波小浪,打发了就是。
“大惊小怪,只是能让人的感情放大两倍而已,只有一个时辰的功效。”
“要不是害怕你搞砸,我至于这么着吗?”
“要没别的事,就走吧。”
话说的很快,越春风还没反应过来,越枕溪就说完走了。
也很清晰,越春风听懂,明白每一句,但连起来,他不愿相信。
算算时间,昨天晚上看完烟火,巡完山后早已经过了时间。
那时,楚琅已经困的坐在青鸾背上睡着了,怎么叫也叫不醒,无奈只能抱着她回去。
具体细节,越春风不想回忆,只记的心在不停跳动。
早上发现龙凤喜烛里的药时,他欣喜若狂,他就知道自己绝不可能轻易动心。
拿着喜烛去药堂鉴定,结果与越枕溪所说无二,一盆冷水泼下。
他不信,又想到只有三姐会这么做,打听到三姐,大哥,旁支管事越昭在议事堂,他就在外面等着。
他坚信三姐一定还放了别的能让他动心的药,只是他找不到而已。
可现在,三姐告诉他只有这些,然后衣诀翻飞,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了,只留下了心烦意乱的他。
真的心动了?
真的?
不可能!
不可…能?
……
另一边,乐意找的人终于回来了。
七年前,战火纷飞,想建设一个宗门难!招人难!招正常人更难!
万幸招的人四肢健全,只是思维方式异于常人。
所幸楚琅也超出常人,管理他们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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