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被气得还是羞得,叶瑾川身上的肌肉微颤,办公桌很硬,他跪得膝盖疼:“你疯了吗楚江阔?快放开我。”
楚江阔不紧不慢地站起身,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一只手牢牢抓着对方,另一只手箍住叶瑾川的腰,满意地感受到一些细微的战栗。
他贴着叶瑾川的耳朵,声音缓慢又低沉:“哥,既然回来了,就别想再离开我了。”
叶瑾川喉结动了动,空着的一只手死命推着楚江阔的肩,但是效果不大,反而让对方抱得更紧。
“我看你是真的疯了。”叶瑾川感到耳边的热气,瑟缩了一下,然后耳垂就被人含住,细细研磨。
操。
“楚江阔!”叶瑾川揪住楚江阔的衬衫后领,把他往后拉,盯着对方的双眸,咬牙说,“三年前的事,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提起这个,楚江阔的眼神一下子变了,像头见到猎物的狼,他勾了勾唇:“不一样,哥,这次不一样。”
“三年前你跑得掉,现在不会了。”
叶瑾川轻哼一声:“我的人就在门口,我怎么跑不掉?”
“哥,你猜是我的人厉害,还是你的人厉害?”
楚江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他衬衫的扣子,滚烫的唇落在叶瑾川白皙的脖子上,一点点往下,接着是肩膀、锁骨、胸……
“你什么意思?”叶瑾川不得不承认,他有一点慌乱。
“你可以试着喊一下。”楚江阔说。
叶瑾川真就朝门口喊了声“丁毅”,结果没有听到任何回音。
他瞬间瞳孔骤缩。
叶瑾川问:“他们人呢?”
楚江阔语气随意:“别担心,哥,我让他们提早下班了而已。”
察觉到身上的手越来越过分,叶瑾川再次挣扎起来,但是很快两只手都被反剪到身后,无法动弹。
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同时还被掂了掂。
“你他妈要干什么?”叶瑾川不习惯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他双手没办法受力,只能用腿环住对方的腰,以免摔下去。
楚江阔没说话,单手托着他往休息室走。
意思不言而喻。
叶瑾川虽然由于身体原因比较瘦,但好歹是个三十岁出头的大男人,楚江阔却能毫无压力地托着他。
叶瑾川心里疑惑,这小崽子究竟怎么发育成这样的。
无论他现在有多想杀了楚江阔,对方还是动作温柔地把他放在床上。
在双手得到释放的那一刻,他的拳头立马挥了出去,可惜被楚江阔轻松握住,紧接着,他感到手腕一凉,伴随着“咔哒”一声。
“靠,你哪儿来的这玩意儿?”叶瑾川不可置信地看着手腕上的手铐,另一头暂时被楚江阔拿在手里,中间连着的锁链很长,稍微一动就哗哗作响,“你他妈给我解开。”
“你走之后就买了,”楚江阔坐在床边,轻轻摸着叶瑾川的脸,眼神藏着失而复得的缱绻,“哥,疼了就给你换只手,但是别再想离开我了。”
这句话叶瑾川今天好像听了不止一遍。
“哥,我喜欢你。”
这句话倒是今天第一次听。
“既然还知道我是你哥,”叶瑾川语气冰冷,像掺了冰雹的雨,毫不留情,“就应该知道我们没可能。”
但楚江阔似乎已经猜到了,他瞥了眼叶瑾川没被扣住的那只手,戒指上的银色小蛇泛着幽光,他忽然笑了笑,说:“我都知道,哥。”
“但我不在乎这层关系,我只在乎你喜不喜欢我。”
“可我在乎,”叶瑾川一字一顿地说,“我不仅在乎这层关系,而且对你也没兴趣。”
叶瑾川没有在楚江阔眼里看到失望,反而看见他缓缓把手铐另一头扣在他自己的手上。
“真的吗哥?”楚江阔翻身上床,他把叶瑾川的两只手都压在头顶,另一只没戴手铐的手抚过对方敞开的胸口,逐渐往下,“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别碰那儿……”
叶瑾川被撩扯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他很想揣这崽子一脚,但是又没力气。
这小崽子虽然看起来比三年前更加成熟,但是在床上的时候和以前一样莽撞。
“没关系,我会让你爱上我的。”楚江阔的语气恶劣又笃定。
三年前的事貌似正在重新上演,叶瑾川的双手被压在头顶,他得空往上瞄了眼,两个人被手铐铐在一起,锁链清脆的碰撞声回荡在耳边,令他脊背发麻。
楚江阔直直地看着叶瑾川,说:“哥,我的眼睛好看吗?”
“什……什么?”叶瑾川大脑运转缓慢,意识也有点混沌,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楚江阔手下动作不停,甚至速度更快,他恶狠狠地问:“你不是最喜欢我的眼睛吗?”
“喜欢什……嘶……”
楚江阔忽然用力,叶瑾川张了张嘴,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
他小口喘着气,眼尾泛起一抹霞色,眸中水光涟漪,令人心动不已。
楚江阔眼神一暗,松开了叶瑾川的手,拿过旁边的纸巾简单擦了擦,然后在枕头底下摸到了一个小钥匙,打开了自己手腕上的手铐。
叶瑾川还有些恍惚,他怔怔地看着楚江阔把手铐铐在了床头。
楚江阔轻柔地帮他揉了揉手腕,问:“哥,要不要换只手?”
他听见这个称呼眉心一跳,扯了扯锁链,发现长度足够他给这个小崽子一拳。
但他手臂有点酸,需要再缓一会儿。
“给我解开。”叶瑾川哑着声音。
楚江阔摇了摇头:“别想着跑了,哥。”
“以后你跑几次,我就抓几次。”
“哥,我伺候得你爽吗?”他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哥,勾了勾唇。
叶瑾川皱了皱眉,他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
“一点也不爽,”叶瑾川不服输地看着对方,故意说,“比别人差远了。”
“操,”听见这句话楚江阔就跟疯了一样,他双目猩红,激动地捏住对方的下巴,“谁碰你了?”
叶瑾川还没来得及呛回去,就听见楚江阔又自顾自地低喃道:“不可能……不可能……我都知道……你身边不可能有人……”
叶瑾川心里疑惑,他知道什么,又是怎么知道的。
楚江阔冷静了一点,对他说:“别想骗我,哥。”
“你只能喜欢我。”
叶瑾川的确是在骗他,逞口舌之快罢了。
实际上叶瑾川活了三十多年至今单身,而且都没跟人上过床。
除了三年前那次,当时正好是小崽子十八岁生日,叶瑾川带他出去吃饭,楚江阔不知怎么的突然就疯了,跟现在差不多,不顾他的反对就把他拽回家扔在床上,下手没轻没重。
叶瑾川第二天走的时候差点起不来,腰疼了一个星期才好。
“凭什么只能喜欢你?”叶瑾川说,“我乐意跟谁谈就跟谁谈。”
“而且楚江阔我告诉你,你才是跟我最没可能的人,因为你是我弟弟。”
他察觉到楚江阔的眼神越来越危险,但还是继续说:“楚江阔,摆清你的身份,你没有权利约束我。”
“现在滚出去,上次和这次我都可以当作没发生。”
楚江阔没动,叶瑾川咬了咬牙,直接给他下了计猛药:“如果你现在不滚,那我明天就会给你带个嫂子回来,很可能是男嫂子。”
“你知道很多人在盯着叶家,联姻说不定是双赢的局面。”
他果然戳到了楚江阔的痛处,没过一会儿他就感到身上的人离开了,接着就是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叶瑾川顿时松了口气,他卸力般躺在床上,身上很乱,和平时一丝不苟的叶总完全判若两人。
为了小崽子的这档破事他一直没怎么睡,现在告诉他卖股份只是一个逼他回来的圈套?
叶瑾川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的同时,眼皮子开始打架。
他累得什么也不想管,就连手铐和锁链都可以忽视。
理智让他先去洗个澡再睡,但是困意很快杀死了理智。
沉沉睡去之前,他似乎又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迷迷糊糊间他感到手腕一松,自己被人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
熟悉的味道让他懒得睁眼。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陷入黑暗。
房间里空调温度正好,叶瑾川发现自己身上被人清理得干干净净,宽松的睡衣和被子都散发着一股清香。
手铐被放在床头柜上,在它旁边还有一杯水。
叶瑾川心里翻了个白眼,小崽子还算有点良心。
他撑着身体坐起来,靠在柔软的枕头上,伸手拿过杯子喝了两口,水是温的。
他低头看了看身上明显大了很多的睡衣,而他自己的衬衫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
叶瑾川翻身下床,走进衣帽间,之前他都会让人在公司备着很多套衣服,可是现在一眼望去几乎全是楚江阔的尺码。
霸占得这么快吗?
叶瑾川没生气,毕竟这三年里楚江阔干的所有事背后都有他的默许。
但他总不能穿着睡衣跑掉吧?
叶瑾川好不容易找到了他以前的一件深紫色衬衫和裤子换上,没系领带,对着镜子勉勉强强够看。
叶瑾川打开手机,发现丁毅发了很多消息,他大致扫了一眼,然后打了个电话过去,那边立马接通。
“抱歉叶总,我被楚总的人……”
叶瑾川直接打断了他:“知道了,自己领罚,现在来总部接我,别让楚江阔发现。”
“放心叶总,我看见楚总刚刚回家了,我马上带人过来。”
叶瑾川“嗯”了一声,挂掉电话。
幸好楚江阔不在公司,不然他不可能这么轻易地离开。
丁毅来得很快,他给叶瑾川打开车门护着他坐进去,第一句又是“抱歉叶总”。
叶瑾川挥挥手,让他别道歉了,丁毅问:“那您准备去哪儿?家里?还是……机场?”
叶瑾川望着车窗外的夜色,顿了一会儿,声音没有起伏:“赛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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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暮深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听见“皮肤饥渴症”这个词,竟然还是自己的心理医生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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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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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暮深:好吧,也不是不能做到
*
俞暮深和白岑忻达成了交易,每周六他都会去白岑忻家进行身体接触,以此缓解皮肤饥渴症的症状。
一开始只是摸摸小手,或者简单的抱一抱。
渐渐地,他无法满足于这些小打小闹,于是白岑忻很痛快地脱了上衣,露出诱人的腹肌:“来吧,随便你摸。”
俞暮深:……
好的,那他就不客气了。
后来俞暮深直接提出交往,没想到白岑忻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你自己说的,这只是场交易。”
俞暮深却不慌不忙:“好啊,你别后悔。”
*
白岑忻一直告诉自己,这只是场没有感情的交易。
直到在宴会上,他看见俞暮深游走在名利场之中,举手投足间尽显魅力,自己无时无刻不被对方吸引。
可下一秒,他就看见俞暮深抱着另外一个人。
白岑忻的眼神瞬间变了,控制不住地走过去把俞暮深拉到角落。
白岑忻:“利用完我就扔了?是我满足不了你吗?”
俞暮深优雅地倚在墙上,漫不经心地睨着他:“一场交易而已,别当真。”
白岑忻脸上的笑意烟消云散,看起来像是要把他吃了:“俞暮深你好样的,不管你是不是在利用我,我都认了。”
“如果你敢找别人去缓解饥渴症,尤其是找刚才那种垃圾,我一定会让那个人生不如死。”
小剧场:
俞暮深知道白岑忻年轻,但对方有点儿太年轻了,他体力跟不上,在床上经常被弄得怀疑人生。
某天他为了保护白岑忻,被别人灌酒。
喝到迷糊的时候包厢门被一脚踹开,空气瞬间凝滞,灌酒那人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哆哆嗦嗦地喊了声“白老板”。
在渔京谁都不敢惹这位养尊处优的太子爷。
白岑忻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把有些站不稳的俞暮深拉进怀里,然后笑着对其他人说:“今天我请客,一个都不准走。”
“喝不死不许停。”
他的笑容让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唯独他怀里的人抬起头,智商上线:“他们为什么喊你白老板?”
白岑忻:……
后来俞暮深才知道,这人一直在扮猪吃老虎,实际上白岑忻的马甲还不止一个。
俞暮深揉着老腰,狠狠地瞪着身边笑意盈盈的人:“你到底骗了我多少?说完之后就给我滚蛋。”
白岑忻死皮赖脸地凑过去,嘴上说得好听,手上却越来越放肆:“宝贝儿我错了,我们一起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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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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