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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球赛

“会一点。”

钟时起身,把位置让出来,“自己推塔。”

“?”

“都这时候了!推什么塔啊,五杀!”

这么几秒的功夫,褚知浪赶不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面仅存的那个活口逃回塔内,“艹!”

耳麦里传来一阵可惜。

他转头,眼看五杀到手转头就撒手不管的人正低头坐床边回消息,纯色的睡衣露出完整的一截锁骨。

“你干嘛呢?”

他问。

“给我妈报备。”

褚知浪边推塔边说:“你就跟阿姨说,晚上在我这睡呗,多大人了还能丢?”

钟时还在打字,疑似被手机对面逼问得轻叹一声,“就是因为在你家,所以才需要报备。”

“?”

“我俩,孤A寡B,无缘无故留宿你家,我妈怎么可能放心。”

屏幕上的那座塔骤然坍塌,褚知浪闻言,点平A的手一滞。

“你妈思想,不太行……”他张了张嘴,声音无端带上几分沙哑,“额,这,……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你腿瘸了,上不了楼,我过来见义勇为。”

褚知浪回头:“?”

钟时那双冷淡的眼睛回视:“你有意见?”

“没有。”

过了会儿他摸了摸鼻尖,又说,“我能不能多要几份早饭,腿伤不是要多吃肉,补补?”

“……”

那局游戏结束得很快,褚知浪跟那些人说了句下线就走,说是表演也只是拉着人到他们面前晃了下,除了那场无声的团战,压根没给他们接触的机会。

走的时候还能听见那群人吐槽自己见色忘友,褚知浪一概没管,心说人在面前跟人在电话里的效果就是不一样,还好遇见了能救个急。

他洗完澡出来,时间已经不早了。钟时躺在床的另一边,听见他出来的动静连眼睛都没睁。

“关灯。”

“哦。”

褚知浪乖乖关了灯,黑暗里,隔着半个枕头,一道夹着熟悉沐浴露香味的气息隐隐从另一边传来,像幽幽的冷香。

还挺好闻。

跟自己身上的不太一样。

他低头嗅了嗅,带着温度的香味淡雅,闻起来一点也不冷。

还不如自己的辣椒味。

想着他放下领口,捋平。

往日的大床只有他一个人,现在多了个钟时,存在感就格外明显。

那股若有若无的冷香飘来,褚知浪硬生生瞪着眼瞧了个把小时的天花板。

最后无可奈何,他侧头看向另一边背对他的钟时,轻声问,“你睡了吗?”

黑暗中的人一动不动,嗓音带着被人强制喊醒的困倦,“安静,明天考试。”

然后又没声了。

褚知浪:……

清晨,林安一中小吃街,周末的学校只有高三生,即使是面临一模,也挡不住一中学生对早餐的热情。

煎饼果子摊上的大婶动作麻利,不到两分钟就将餐递上,即使如此,摊前依旧排满了人。前面还有两个,王痧搓着手等待,一抬眼就见昨晚在游戏里大杀四方的人从出租车上下来,后面还跟着打哈欠的褚知浪。

“这儿!时哥,浪哥这儿!”

他招手喊。

那摊子前挤满了人,褚知浪打量了下,果断拉着钟时去另一边,“时间还早,咱吃别的,就不去挤了。”

另一边是外面的小商铺,两人挑了家面馆,热乎的汤粉刚上,王痧就拎着份豪华版煎饼果子找过来,丝毫不客气地坐下,边吃边问,“哥,你咋这么早?”

往常那可都是卡点进教室。

煎好的面皮夹着鸡蛋和肉的香气,还有香菜的味道,褚知浪皱眉,万分嫌弃,“你拿远点,我闻到那股味了。”

王痧识相转过身,啃得满嘴都是,嘿嘿一笑,“哥,你这鼻子真灵,就一点香菜末。”

“……”

褚知浪将碗挪开,换了个位置,才回答他上一个问题,“你钟大佬作息稳定,习惯早起,他都起了你觉得我能睡着?”

他往旁边的钟时努努嘴。

钟时碗里的是虾仁拌面,一碗面就顶上那两三块虾仁,他挑了个虾仁出来放旁边人碗里,皱眉说,“你吃饭能不能闭嘴?”

褚知浪顿了下,转手夹起塞嘴里,然后神态自若地评价,“有点咸。”

钟时:“……”

“那要什么紧,你们又不睡一间房。”王痧忙着啃饼,理所应当地说,他浪哥又不是什么脸皮薄的,还怕人早起敲门不成?

“那还真的是,你猜错了,”褚知浪捞粉吃,言尽于此。

王痧:“?”

猜错了的意思是,他们睡一间房?

“啊?”

“不是有那么多客房……”

褚知浪打断:“我妈出差,我忘了喊人来打扫。”

“房间里一股味。”

他解释。

王痧:?

那不能睡吗?

他每次去不都一样睡,还是说学神有洁癖?

他圆乎乎的脑袋想不明白。

那几个虾仁大概真的很咸,钟时将剩下的两个全扔褚知浪碗里,礼尚往来,褚知浪将自己碗里的几片牛肉夹了过去。

薄薄一片牛肉被夹起,钟时面不改色吃下去。

他琢磨着,也不像有洁癖啊。

褚知浪跟王痧的考场在高一那栋楼,钟时在高三一班考试,都在五楼。

连廊岔口,钟时跟人叮嘱一句好好考,就先去考场,他考场离的最近,人影不一会儿就进了教室。

“那你跟学神睡一间房,待会儿考试的运气岂不爆棚?”

王痧憋了一路,见人还在看那背影,便开口。

“嗯,这么说也有可能。”

褚知浪沉吟片刻。

如果理论成立的话,跟人同床挤一晚,早上睁眼就是彼此的脸,甚至他的信息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扑人家一身。

这种程度的接触,按照运气传递理论,他今天考试随便蒙都能对。

但可惜,仅限理论。

王痧恍惚:“我怎么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他抬头,刚想说那运气给他也传点,却见人早背着那个跟钟时同款的斜挎包走远。

一模考试难度不像上次一中出的题那么变态,整体难度适中,更贴近历年高考的难度。

铃声响起,钟时拿着试卷评估了下,这两天的考试,褚知浪拿三百五问题应该不大,前提是,得认真考。

一班考场向来安静,只有笔尖的沙沙声,钟时写完还有时间剩余,他起身交卷。

后面的林可跟宋趣终于不是满脸痛苦,在他之后也陆续交卷。

一考完回班里收拾东西,大概是一模让这些人信心爆棚,钟时一进教室就听体委带头喊人去打球,美其名曰放松。

后排那几个都去了,拉上了宋趣,还有几个Omega也去凑热闹。

讲台边,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体委在点人数,钟时将自己的书搬回座位,还没放回抽屉,肩上就搭过来只手,褚知浪冲他挑眉笑,“去不去?”

他问的是打球。

钟时将书重新摆好:“不去。”

“哎呀,天天搁这坐着,你那身手再好也会废,我跟你讲,不运动人会越来越虚的。”

褚知浪振振有词。

“那是你虚。”

钟时手上动作没停,他的习题册多,各科五六本全堆一起,抽屉里都快放不下,期间还从他那堆书里翻出上次给褚知浪买的试卷,考试匆忙,两人的东西干脆就全堆一起去。

他将试卷递过去,随口说,“你的,多动动脑。”

褚知浪捧着心,假装惊叹:“哇,你现在就开始嫌我不聪明,太伤人了。”

钟时:“你聪明过?”

“有啊。”

讲台上体委找了一圈,见人还在后面,便喊道,“浪哥,快点!”

“来了。”

他招手。

下一秒便趁着空档,直接拉着钟时跨出教室,同王痧一起拽着下楼。

一口气跑下来,三人都有些气喘,他得意开口,“自作聪明算吗?”

楼下闹哄哄的,刚考完的高三生短暂地活过来般,操场上全是往校外走的同学。钟时侧头瞥向这人又搭上来的手,也懒得挣扎,楼下空气确实要比楼上好些。

“算个屁。”

傍晚的夕阳将天空染成粉色,一块一块的云遍布蓝幕。球场上的少年们肆意挥洒汗水,五班的同学还算热爱运动,下来了一大半,多数是来凑热闹的。

不过班内的球赛也就随便打打,褚知浪一边脱了校服外套放边上,一边说下都下来了,试图劝旁边的钟时上场,被否决后又试图让他当裁判,以保证公平的名义。

旁边的体委听了也说:“这可以,裁判非钟大佬莫属。”

钟时:“……”

铁质的篮球架被镀上一层金色,少年脚步飞快,运着球一个飞跃,扬起的衣角露出半截精瘦的腰,手腕一转,暗红的篮球被扣进框里。

赢得场上一片欢呼:“浪哥,牛逼!”

球场外,林可跟语文课代表充当氛围组,两个Omega举双手大喊,“浪哥,再来一个!”

她两中间,裁判钟时面无表情地翻过一页红队的计数牌。

褚知浪一连进了好几个球,终于在比分来到六杠零的时候,蓝队的体委坐不住了,串通班长宋趣一起,试图把人推下去,“哥,不是,你看到那个零了吗?你觉得那合理吗?给条活路成不成?”

“比赛,公平竞争,唉,别推!”褚知浪被推下去前,嘴里还在念叨,“你们这是玩不起,还是体育委员呢,还有没有竞技精神?”

体委,也就是孙乔迈不听:“下去,换人。”

他冲另一边候着的胡钺说。

“……”

胡钺也是Alpha,他们班唯一的一个艺术生,褚知浪拧开钟时旁边的水,灌了两口,边说,“荞麦孙够鸡贼啊,胡钺跟李扬对打。”

班上唯二的小情侣被拆开分两队就算了,现在还要对打。

“说明他们蓄谋已久。”

这么一会儿功夫,蓝队已经开始进球,钟时瞧着那位未来的艺术家不动声色的放水,翻过一页蓝队的计数牌,对凑过来的人说,“离我远点,身上都是汗味。”

褚知浪:“?”

他拎着擦汗的衣服一顿,低头嗅了下,确实有股汗味。

“走,陪我去洗澡。”

本着谁也别嫌弃谁的原则,他不由分说拉着人离开。

黏糊糊的汗渍沾到手腕上,滚烫的温度从那块儿蔓延开。钟时皱眉,挣了好几下没挣开,对他强制结伴的行为表示不耐烦,“啧,你不能自己去?”

“哎,不~能~”

褚知浪攥得死紧,走到一半还回头喊,“可姐,帮忙看一下比分。”

说罢两人往宿舍楼去,林可低头看放在架子上的计数牌,旁边的语文课代表过来问,“他两?……天天这样?”

扎着马尾的女Omega嘴角克制不住地上扬。

“何止,”林可已经习惯了,“更过分的都有。”

语文课代表凑过去:“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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