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嫂嫂是想我抱。”
说着,谢玄辞便要上前。
叶稚鱼眼角余光模糊的看见那道高大的身影向前,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小声的说道:“我,我自己走就行了。”
虽然如此,那炙热的温度却从她腕下的衣衫间缓缓传来。
但让叶稚鱼难为情的事情显然不止于此。
她才坐在床边坐下还没等她歇口气。
忽然谢玄辞伸手想要褪去她脚上的罗袜。
叶稚鱼甫一受到触碰,脚尖猛地往后逃离道:“澜哥儿,你,你这是做什么?”
谢玄辞蹲在她脚边,雪青色的衣衫垂落在地上,双眸微抬看向她道:“自然是给嫂嫂上药,嫂嫂忘记了?”
叶稚鱼略有些尬意的抿了抿唇角,“我,我自己来就是。”
说完她伸手想要将药膏拿过来,谢玄辞却退了一步,将药膏移开。
“嫂嫂如今看不见,如何能上药。”
叶稚鱼见状连忙开口承认道:“我,我能看见,可以自己上药。”
“嫂嫂说能看见了,那方才桌上都有些什么膳食?”
叶稚鱼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她是能看见,但是只能看见一些模糊的光影,并不能看见清晰的画面。
自然回答不出来。
这一点谢玄辞也发现了。
见她答不上来,倒打一耙道:“嫂嫂这样莫不是不放心我,觉得我是想趁机对嫂嫂……”
叶稚鱼见他越说越严重,连忙开口打断道:“不,不是的,澜哥儿,那就劳烦澜哥儿帮我上药了。”
谢玄辞指尖沾取了些许药膏,涂抹在她破皮后略微泛青的肌肤上。
叶稚鱼还是有些不习惯那隔着药膏落下的炙热触感,圆润的指尖忍不住蜷缩了一瞬,想要向后缩。
但落在她小腿肉上的手掌却牢牢的将她禁锢在原地。
如同上刑一般将她的小腿放在中间,不允许她有分毫的偏移。
叶稚鱼微微抿了抿唇,觉得他有些过于霸道了。
修长的指尖将那抹带着冷意的药膏抹化在她膝上,被紧握住的白嫩腿肉从他掌中溢出了几分。
叶稚鱼觉得他今日的动作比之前要更慢一些,显得有些磨人。
忍不住开口问道:“澜哥儿还,还没好吗?”
谢玄辞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得,指尖沾取的药膏忽然遗落在她溢出的白软腿肉上。
淡淡开口道:“嫂嫂今日摔了一觉,腿上又多出了许多伤痕,需要一一涂抹才是。”
叶稚鱼努力睁大了双眼看向自己的小腿,却只看见一片白。
但又觉得谢玄辞没有撒谎的必要,相反还有些歉意的开口道:“麻,麻烦澜哥儿了。”
“嫂嫂不必如此。”
只是落在她腿肉上的指尖变得更加肆意起来。
叶稚鱼觉得她腿上生出了几分痒意,被禁锢的小腿也忍不住挣扎。
但因为被禁锢的力道过大,她就算挣扎也只引起了细微的动作。
倏地她足尖不知道踩到何处,谢玄辞忽然发出了一声极轻的闷哼声。
“澜哥儿怎么了,踩到你那儿了,疼……”
她话还没说完,足下传来的触感便清晰的告诉了她答案。
一股冲天的热意涌上了她的天灵盖。
柔白的双颊通红,水汪汪的杏眸有些无措的看向眼前人。
“澜……澜哥儿,我觉得已经好了,不用再擦了……”
说完,她便挣扎着想将被禁锢的脚摆脱出来。
但事与愿违,还在给她擦药的谢玄辞好似没有察觉到她挣扎的力道一般。
眼睑微抬,轻声道:“嫂嫂是在害怕我吗?”
叶稚鱼唇角微抿,觉得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发生变化,让她不由得有些心慌。
被褪去罗袜的玉足整个落入那灼热的掌心中。
她甚至能感受到谢玄辞指尖的薄茧轻印在她足心,带起一股痒意。
叶稚鱼语气微颤的开口道:“澜,澜哥儿,我没有害怕,我只是,只是困了,想休息了。”
但谢玄辞显然不打算让她就这样将这件事蒙混过去。
又或者,不允许眼前之人再逃避下去。
漆黑的双眸定定的看向她,“嫂嫂真的不明白吗?”
叶稚鱼听见他的话,心中有一瞬间的慌乱。
虽然不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些什么,但她下意识的开口想要阻止澜哥儿要说的话。
“澜哥儿,我,我是你嫂嫂。”
到这个时候了谢玄辞也不准备再遮掩,薄唇微启道:“嫂嫂?玉娘,我很早就说过,我与江昭关系并不亲厚。”
但他还是收留了她,还如此细致的照顾。
再说了她除了郎君,与澜哥儿也并无交集,若不是因此他又何必这般关照她?
忽然叶稚鱼想起之前郎君办过的案子。
邻居张三生有怪癖,对自己家中的妻子看都不曾看一眼,却对隔壁邻居的妻子格外亲厚。
难道……
想到此处,叶稚鱼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澜哥儿怎么会是这样的人,不会的,不会的。
叶稚鱼努力的想要从当前的现状分析出什么来,但澜哥儿突如其来的问题横亘在她脑海中,让她难以冷静的想下去。
这时,陷落在旁人手中的玉足被人极轻的在脚心挠了一瞬。
本就怕痒的叶稚鱼忍不住瑟缩了一瞬。
“嫂嫂在想什么?”
叶稚鱼此刻却有些庆幸看不见眼前人的神情。
唇角蠕动了一瞬,才缓缓开口道:“澜哥儿,你……你将来会找到更好的女子。”
叶稚鱼在心中想了半晌,觉得澜哥儿多半是没有见过几位女子,所以才会如此。
逃避般的想要将这件事蒙混过去。
说完像是怕极了对方再次追问,有些示弱的开口道:“澜,澜哥儿,我有些晕,想休息了。”
谢玄辞纤长的眼睫落了下来,将他眼眸中的情绪尽数遮掩了起来。
看着她紧张的将垂下的衣角反复揉搓。
这才淡淡开口道:“是我疏忽了。”
直到躲进被衾里,叶稚鱼才觉得获得了短暂的安全感。
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
这时,床边忽然传来一道轻微的声响。
叶稚鱼顺着声响看去,只见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床边。
“澜,澜哥儿,你站在这儿做什么?”
叶稚鱼才安定下来的心瞬间又快速的跳动了起来。
“嫂嫂忘了洗漱。”
叶稚鱼有些尴尬的从床上半坐起身,伸手想要接过他手中的巾帕。
但没想到,谢玄辞略过了她伸来的手。
半坐在床边,动作还算轻柔的将巾帕落在了她面上,小心的擦拭了起来。
“嫂嫂如今看不见,我来代劳就是。”
他做都做了,叶稚鱼想要阻止也晚了。
只是面上传来的力道对她来说还是有些重了,她感觉擦完,她的脸都要红一大片。
“看来嫂嫂是真的不记得我了。”
叶稚鱼下意识的发出疑问,难道她跟澜哥儿之前真的见过?
谢玄辞面不改色的说道:“之前我便跟嫂嫂说过,我与江昭乃是同窗,嫂嫂曾在学堂做工,我们自然是见过的,只是嫂嫂对我没有印象罢了。”
叶稚鱼闻言有些尬意的笑笑,没有接话。
但谢玄辞显然还不打算放过她,继续说道:“当时每日散学我都能看见嫂嫂给江昭送东西,还会给他缝制衣衫。”
“当时见到这一幕的时候,我就在想嫂嫂为什么就是看不见我呢?”
明明那江昭处处都没他好,但她眼中就只有他。
叶稚鱼听他这般说,恍然间记起一个模糊的身影。
好似每次跟郎君相见的时候,周边都会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只是她并未细看。
说起来,那时郎君不知道帮了她多少,她想道谢。
但郎君却不曾接受她送的东西,最后见她好似过意不去。
便将破了口子的衣袖递到她面前,麻烦她缝制一下不然家中母亲看见了担忧。
叶稚鱼自然不会拒绝。
小心翼翼的将衣袖缝好后便交还给了郎君。
只是从那之后她却再没见郎君穿过那件衣衫。
也许是她手艺粗糙,郎君心中嫌弃但面上却未表露出来。
谢玄辞见她听见江昭的名字,神情又陷了进去。
双眸忍不住变得幽黑起来,江昭那个表面君子的人怎么配穿她缝制的衣衫。
不过这件事还是不要让她知晓的好。
“还是嫂嫂觉得我比不上江昭,所以不愿意接受?”
叶稚鱼没想到他就这样捅破了这层窗户纸,杏眼闻言都忍不住圆了几分。
唇角喃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谢玄辞可不是个见好就收的人,相反他十分擅长趁胜追击。
冷冽的嗓音带上了几分引诱,缓缓开口道:“嫂嫂,他已经死了,难道嫂嫂要苦守他一辈子吗?”
说着,谢玄辞再次靠近了对方,那微苦的冷檀香再次从对方身上涌来。
微妙的织成一个足以困住她的牢笼。
换了一个美美的封面,宝宝们喜不喜欢[亲亲]
下一章明天中午十二点哟[撒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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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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