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头好晕……不要动……”贺兰笙感觉肩膀上的那只手停下了推搡自己的力道,才悄咪咪的抬起头。
醉眼朦胧的看着闻人焉近在咫尺的脸,因为醉酒而异常红润的嘴唇轻轻抿着,眼神涣散但是又带着一种奇异的专注,目光就像是粘在Alpha脸上了一样。
闻人焉喉结上下滚动,扶着他肩膀的手不自觉收紧了力道。
贺兰笙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咧开嘴角,露出阳光灿烂的笑容,带着浓浓的醉意和全然无所保留的喜欢,用软糯却又清晰的声音宣布,“先生……你,超级好!我超级喜欢你!”
贺兰笙终于将自己平日里压抑在心底的话,在酒精的催化下,毫无保留的展示了出来。
闻人焉向来冷静自持的心,此刻在胸腔之中全然挣脱了束缚,横冲直撞,他额角青筋暴起,半晌,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但是搅乱他心湖的罪魁祸首,却全然无所觉,说那些话好像就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像是心愿已了一般,重新将头埋进闻人焉颈窝,轻轻蹭了蹭。
细软的发丝在脖颈间轻扫着,带来难以言说的颤栗,怀中人温软的身体紧贴着他,那人身上的体温隔着单薄的布料清晰传递过来。
他鼻尖微微动了动,苦柚的气息一点点侵占他的感官,也渐渐充斥整片车厢。
闻人焉瞳孔猛地一缩,一股强大的本能几乎瞬间就席卷了他的理智,他立刻就明白,贺兰笙应该是进入发情期了!
意识到的时候,就像是一盆冰凉的水兜头浇下。
“贺兰笙!”闻人焉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他双手抓着贺兰笙的肩膀。
试图将人从自己怀里推开,“你是不是疯了!不知道自己发情期来了吗?敢和我说这种话!松开!”
他说这话的时候,甚至能够感受到自己的信息素已经悄无声息从的后颈溢出,霸道的缠绕上这空气中刚刚冒头的苦柚。
他必须立刻把人弄下车,同时马上隔绝这要命的信息素!否则……
但是醉意和发情热双重夹击下的贺兰笙,哪里还有半分理智存在?
他被推得晃了一下,不仅没有松开,反而双臂更加用力地、死死缠抱住闻人焉的脖子。
“唔……不要……”他发出带着哭腔的抗议,身体内就像是有火在烧,只有贴在闻人焉身上的时候舒服一些。
现在被强制剥离,他有些慌,脸刚刚从闻人焉肩膀上移开,他就自顾自的重新贴回来。
滚烫的脸颊紧紧贴在闻人焉下颚和颈侧的皮肤上,呼吸急促又灼热,喷洒在受尽折磨的Alpha的腺体附近。
“先生……先生别推开我……我难受……”
他的力气在酒意的加持下,出奇的大,闻人焉一时之间竟然无法挣脱,更糟糕的是,贺兰笙完全没有听懂他话语中的警告。
只模糊的意识到,闻人焉现在似乎有点生气,于是缓缓调动自己已经成一团浆糊的脑子,开始缓慢思考。
发情期?
腺体好像真的有点热,但是腺体长在脖子后面……
贺兰笙扭头,却什么都看不见。
他抬起那双被**和醉意完全占据的水光潋滟的眸子,眼神迷离又无助,带着浓重的鼻音,哀求道:“帮我……先生……帮我看看,我好热……”
帮我看看?
闻人焉苦苦维持底线,奈何贺兰笙却千般恳求。
Alpha本就对Omega有着强大的占有本能,更何况对方如此主动索求。
他是男人,不是圣人,更不想再做圣人!
他的呼吸骤然粗重,深邃的眼眸瞬间被近乎兽性的**彻底充斥,他死死盯着怀中这个不知死活的Omgea,额角青筋剧烈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理智的牢笼。
车厢内的空气粘稠得如同实质,车窗悄无声息的爬上水汽,阻断外界的探查。
贺兰笙滚烫的体温和无孔不入的信息素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闻人焉紧紧缠抱住,那句“帮我看看”更是冲垮他的理智,最好的推手。
“你……”闻人焉的声音沙哑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灼烧的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十足的危险气息。
他不再试图推开贺兰笙,原本搭在对方肩膀上的手顺着单薄的脊背向下,扣住Omega那截细窄的腰肢,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那腰肢折断!
手臂猛地收紧,带着贺兰笙的身躯贴近自己,但又在收紧的瞬间微妙的放缓了一丝,带着一种小心翼翼地珍视。
紧接着,一只滚烫有力的大手抬起,目准确的抚上贺兰笙的脸颊,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拂过那抹微红的眼角,擦去那晶莹剔透的泪珠,带着一种近乎怜惜的意味。
然而,温柔的触碰只是假象,下一刻,那只修长的手指便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滑至贺兰笙的下颚,稳稳地、带着绝对掌控意味地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
动作强势,但却不粗暴,那力道更像在进行一种宣示主权的般。
“唔……”贺兰笙被迫仰起头,发出一声带着惊吓的呜咽,迷离涣散的眼神四处搜寻着,什么都没看清,却还笑得出来。
闻人焉的手指稳稳地施加压力,迫使贺兰笙扬起修长白皙的脖颈,贴得离他更近。
两张风格差距极大,但是各有各的美色的脸,近在咫尺。
两人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灼热的呼吸扑在自己脸上,闻人焉的气息带着浓烈而危险的Alpha信息素。
“看清楚。”闻人焉的声音低沉醇厚,带着不容置噱的压迫,缓慢而清晰的落入贺兰笙的耳中,“贺兰笙,看着我。”
命令式的语句。
他深邃的眼眸此刻染着**的火,带着近乎虔诚的专注,死死盯着贺兰笙那双被水汽沁润的眸子。
下巴被掌控的感觉和那被人死死盯着的感觉,像是某种强势的指引,贺兰笙终于在眼底清晰地映出闻人焉那张英俊而极具压迫感的眉眼。
“先,先生。”贺兰笙的嘴唇哆嗦着,破碎的音节从唇齿间溢出,他看清楚,也认得很清楚。
闻人焉的拇指轻轻压在贺兰笙的唇上,饱满的唇瓣被迫分开。
贺兰笙被迫仰起头,压抑的呜咽声被堵在喉间,随着Alpha在唇上加剧的力道,唇齿微分。
霎那间,一抹湿润的粉红毫无预兆的闯进他灼热的视线之中,那是贺兰笙因为紧张,微微往后缩着的舌尖。
指腹下柔软的触感和眼前这毫无遮蔽的脆弱景象,让闻人焉的眸光骤然暗沉。
闻人焉的视线毫无避讳的在他脸上流连,钳制住他下巴的手,在贺兰笙眼神迷茫看过来的时候,骤然变了力道。
“很好。”闻人焉嘴角勾起一抹很浅的弧度,他的手顺着贺兰笙的脖颈摸索着,掀开他已经被汗湿贴在颈后的衣领。
贺兰笙脆弱的腺体和脖颈此刻都悉数在他掌控之下,对方却没有任何反抗,只急促的喘息着。
闻人焉的呼吸也粗重起来,他不再犹豫,脖颈后的手微微用力,迫使对方抬得更高,几乎将所有的弱点都暴露出来。
同时,他俯身,毫不犹豫的夺取了那片绯红。
他的唇滚烫而强势的压下来,瞬间堵住了贺兰笙所有细碎的呜咽和混乱的呼吸,Omega的身体骤然绷紧。
“唔。”贺兰笙发出一声模糊的喘息,更多的声音都被尽数吞没。
闻人焉的吻就如同他此刻释放出来的信息素一样,霸道、强势,带着不容反抗的掌控欲,他先是轻轻贴在对方唇前,见贺兰笙没有反抗的举动,便长驱直入,探进对方齿间。
贺兰笙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弄得头晕目眩,所有的感觉都像是要在他脑中炸开,理智彻底被抛诸脑后,只剩下最本能的反应。
他的舌尖在对方强势的入侵下,先是惊慌后退,随后,本能渐渐占据上风,贺兰笙轻轻的舔了一下。
闻人焉清晰的捕捉到这微弱的回应,他扣在贺兰笙腰上的手臂瞬间收得更紧,就像是要将对方拆吃入腹。
他的手缓缓插.进贺兰笙发间,固定住对方的头,将这个吻推向更深,更彻底的掠夺之中去。
唇齿间的交缠变得激烈,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对方的灵魂吞噬,唾液交换的细微水声在密闭的空间之中清晰可闻,混杂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贺兰笙的意识完全沉沦在闻人焉带给他的这片旋涡之中,无力的攀在对方肩头,身体完全依赖着对方支撑,滚烫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
闻人焉的吻是占有,是失控的**,也是他们两人之间,界限一去不复返的预兆。
唇齿间灼热的气息尚未平复,闻人焉微微退开了些许,额头抵着贺兰笙,两人灼热的呼吸依旧难舍难分。
贺兰笙眼神涣散,脸颊潮红,唇瓣被吻红肿,微微张开喘息着,整个人软绵无力的挂在闻人焉身上。
闻人焉已经不满足于这狭小的车厢,一个疯狂的念头再次涌现在他的脑海之中,他深吸一口气,那苦柚的气息几乎让他再度失控。
“抱紧。”
闻人焉的声音低哑,带着不容置疑的意思,同时猛地发力,一只手牢牢抱住贺兰笙的腰肢,另一只手穿过对方膝弯。
贺兰笙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骤然悬空,他竟然就这样被闻人焉从辅助抱到了主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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