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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标记

几乎是本能地,他慌乱之中,双腿下意识地紧紧盘上闻人焉的腰身,像是溺水之中的人抓住了浮木,双臂也死死搂住对方的脖子,将脸颊更深的埋进对方颈窝之中。

这个姿势让他整个人完全嵌入了Alpha的怀抱,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

闻人焉调整了一下手臂的位置,一只大手有力地托住贺兰笙的臀,稳稳承托住,防止他下滑,另一只手则摸索着将车门打开。

没有丝毫犹豫,闻人焉抱着他,迈开长腿,利落的转身下车,车外的冷空气顿时袭来,让贺兰笙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更紧的贴向热源。

闻人焉顺手将身上那件质感厚重的羊绒开衫拉开,顺势一卷,就将贺兰笙从头到肩膀,大半个身体都严严实实地罩进去了。

宽大的衣服隔绝了寒意,只剩下属于闻人焉带着体温的冷杉香气将贺兰笙密不透风的包裹起来。

他用脚一踹,就将车门关上了,抱着怀中这个散发着诱人气息,正在处于发情热中的Omega,大步流星走向住宅。

贺兰笙盘在他腰间的双腿,随着步伐微微晃动,每一次颠簸都让两人贴合的敏感部位摩擦出细微的火花。

贺兰笙难耐的在他颈间蹭动,发出小猫似的细小呜咽声,灼热的呼吸轻轻拍打在闻人焉的肌肤上,就像是最猛烈的催.情剂。

闻人焉绷紧全身,就连指节都微微泛白,他几乎用最快的速度开门,上楼,然后径直略过贺兰笙的房间,推开主卧的门。

贺兰笙被他身上的信息素冲击得浑身发抖,盘在闻人焉腰间的腿无意识缴紧,足尖甚至都绷直了,他仰起头,水汽迷离的眼睛茫然的看着闻人焉,身体深处翻涌的空虚和渴望,让他忍不住发出哀求,“先生……难受。”

闻人焉却沉默着,没有在言语,也没有再吻他。

下一秒,贺兰笙只觉得天旋地转,就被精准的抛入蓬松柔软的床铺之中,身体陷落,如同跌入柔软的云层。

他乌黑的发丝凌乱地铺散的枕头上,衣襟微微敞开,露出一段锁骨,鞋不知何时,已经被脱掉了,腿在床铺上摩挲了一下,整个人就像是被主人随手搁置却华美无比的珍贵瓷器。

他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睛,睫毛轻颤,眼眸努力聚焦,逆着光,闻人焉高大的身影正在逼近。

床尾微微下沉,闻人焉单膝半跪在床边,俯下身,浓重的阴影将贺兰笙完全笼罩住,带着审视的目光看过来,低沉的声音砸下来:

“贺兰笙,你看清楚你面前的是谁了吗?”

贺兰笙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他手肘支撑着上身微微扬起,现在才意识到危险的气息,不由自主往后退了退,但是已经抵到床头了,还能退去哪里?

随着他的动作,本就微微敞开的领口又滑开了些,细腻的皮肤在阴影里泛着温润的玉色,他抬头仰望上方压迫感十足的男人。

眼神清澈又带着一丝被惊扰后的懵懂,全然不知自己此刻陷在床褥之中,衣衫凌乱,仰首的模样,是多么惊心动魄的诱惑。

闻人焉的问题就像是石子,在贺兰笙的思绪中砸出涟漪,“看清楚了吗?”那声音再次响彻在耳边。

没有!

凭什么要他看清楚啊!

自己喊他多少次了,都说了自己很难受,他不吻自己就算了,现在还一直反反复复问自己有没有看清楚!

他醉得厉害,眼前的世界光影扭曲,轮廓模糊,就连近在咫尺的那张脸,都只有眼尾的泪痣诡异而又清晰的落在他视线之中。

闻人焉非但不体谅他,反而一遍遍用这种审讯犯人的冰冷语气强调,追问他这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简直是在往他伤口上反复撒盐!

并且还反复捻磨!

贺兰笙生气!

贺兰笙非常生气!

气得肺都要炸了!

气得眼前发黑!

气得想咬人!

“没看清楚!”

他用尽全身力气,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带着一种不管不顾的凶横,像只被彻底惹毛之后,露出獠牙的小兽,恶狠狠的撂下这句话。

闻人焉显然没有料到这个回答,贺兰笙的话砸过来之后,眼底的情绪顿时就有了变化,略过一抹清晰可见的错愕。

但只是一瞬间,闻人焉就找到自己惯有的强势,他眉头微蹙,声音冷冽,“胡说……”

“闭嘴!”

贺兰笙的怒火被这句话彻底点燃,他不想再被盘问,也不想再听一个字,闻人焉说的话,他通通都不爱听!

他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伸手,不是推搡,而是狠狠揪住闻人焉敞开的羊绒开衫,借着一股蛮劲,不管不顾的仰起头,重重撞上闻人焉微凉的嘴唇。

这不是亲吻!

是惩罚。

贺兰笙撞上来的力道很大,甚至磕到了嘴唇,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是在惩罚闻人焉,强迫他闭嘴,不许再说讨厌的话。

闻人焉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懵了,唇上传来的点点刺痛,瞬间截断了他所有反驳的话语,甚至能够感受到贺兰笙轻轻颤抖着的身体。

他几乎是立刻就放弃了所有抵抗,甚至下意识地微微张开唇,承受着着毫无技巧的攻击,宽大的手掌掐着贺兰笙因用力过猛而有些摇晃的腰身,防止他跌倒。

趁着贺兰笙气息不稳、力道松懈下去的间隙,闻人焉艰难地往后撤了撤,几乎是贴着贺兰笙的唇在说话,温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我错了……乖乖,不气。”

“?!”

贺兰笙脑子里嗡地一声,像是被着近在咫尺、贴着唇缝钻进来的声音和气息迎面砸了个懵。

他……他怎么还能说话!

贺兰笙揪着他衣领的手指无意识捏得更紧,直接泛白,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继续堵着还是该为这超出预期的失手而愤恨。

可随之而来的,是更汹涌,更原始的浪潮,闻人焉身上的信息素点燃了他属于Omega的本能,刚才那个混乱的吻,非但没有达成贺兰笙的目的,反而打开了某个危险的闸门,把他推向更深、更无助的深渊。

不安。

幼年时被疏离、被抛弃的不安从来不会因为你得到了什么而散去,只会被隐藏在情绪的深处,此刻被闻人焉反复的质问彻底唤醒。

贺兰笙迫切的想要抓住什么,想要抓住这近在咫尺的气息和这份让他生气却又无法抗拒的安全感。

他想证明什么,证明自己并非是可以被随意对待、轻而易举推开的存在,证明这世上有人能够和他无时无刻感受到彼此,证明他属于这个人,这个人……也属于他!

“先生。”贺兰笙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尾音抖得不成样子,身体深处的空虚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放弃继续堵唇的徒劳,转而用最后一丝力气,将自己脖颈后的抑制贴扯了下来,摔在地板上,将自己脆弱的腺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闻人焉视线里。

那片光滑细腻的皮肤,因为情热泛着诱人的粉红,Omega的腺体所在的位置微微鼓起,散发着浓郁的柚子的味道,有点点苦涩。

这是最原始的信号,是最直白的邀请。

贺兰笙仰着头,水汽氤氲的眼眸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哀求,死死望进闻人焉的眼底,“先生……闻人焉,我想要标记。”

不再是含糊的称呼,他清晰地喊出了他的名字,是对那份不安最直接的抗拒,他要和闻人焉建立,这世上,最亲密,也最深刻的印记,以此驱散所有被抛弃的恐惧。

闻人焉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贺兰笙脖颈间毫无遮掩展露在眼前的腺体和那浓郁的信息素,以及那双看向自己的眼睛,几乎瞬间就让他下定了决心。

他为贺兰笙下过无数次决心,不论是,带他回家、看着他去拍戏、或者说是想将贺兰笙带回来……这些决心有好有坏。

对贺兰笙好的,他都毫不犹豫的去做。

对贺兰笙坏的,他总是悄悄埋回心底。

但此刻,不,今夜,贺兰笙的所有话和所有举动,无不是在催促着他,一步一步走向失控的边缘。

“贺兰笙,看清我。”

话音落下的瞬间,闻人焉猛地俯身,滚烫的唇精准的覆盖在贺兰笙颈后的皮肤上,他的动作不复之前的试探或者安抚,而是带着粗暴的占有,犬齿瞬间刺破了皮肤。

“呃唔——”

信息素猛地侵入这具身躯,粗暴的在贺兰笙体内和他的信息素交缠,最终融和在一起。

贺兰笙身体剧烈地弓起,本能地想要逃避这过于强烈的刺激和尖锐的痛,拼命挣扎。

闻人焉的手臂如同最坚固的牢笼,将他死死按在怀中,紧贴着Alpha同样剧烈起伏的胸膛,没有给他半分逃脱的余地。

力量悬殊,贺兰笙所有的挣扎都成了徒劳,只能被迫承受这所有的浪潮。

痛楚渐渐被一种更奇怪却深入骨髓的感觉覆盖——那是被填满,被烙印,被占有的快感。

贺兰笙紧绷到极致的身体骤然脱力,软软地摊在闻人焉的臂弯之中,急促的喘息变成细碎的抽噎,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没入鬓角。

他没有再后退,而是紧紧抱住闻人焉的脖颈,将自己的腺体更进一步送向闻人焉的唇间。

闻人焉的身体猛地顿住了,随即,犬齿更深的埋进那温热的肌肤之中,持续且稳定地注入自己的信息素,随着标记稳固,他在贺兰笙身上嗅到了自己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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