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焉霸道地将Omega压向自己,让这个吻更加密不可分,指腹在敏感的腺体上轻轻摸索,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阳光透过没有拉严实的窗帘缝隙落入房间之中,空气里只剩下唇舌交缠的濡湿声响和彼此渐渐变得粗重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贺兰笙觉得自己快要缺氧窒息的时候,闻人焉才稍稍退开些许。
他的额头抵着贺兰笙的,鼻尖相触,灼热的呼吸交融,深邃的眼中是越演越烈的浓烈情愫。
紧紧锁着贺兰笙被吻得水光潋滟、微微分开的唇瓣和那双因缺氧而氤氲着水汽的眼睛。
贺兰笙胸膛起伏,急促地喘息着,脸颊绯红,无力地靠在闻人焉的胸膛上,有些失神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闻人焉,眼神迷离。
闻人焉见他呼吸稍稍平复,就又吻了上来,舌尖强势地撬开贺兰笙微微分着的唇齿,更深、更彻底的掠夺贺兰笙的呼吸和津液。
贺兰笙刚刚平复的心跳再次疯狂跳动,他无意识地呜咽一声,脆弱又勾人。
灼热的吻沿着贺兰笙的脸颊一路向下蔓延,烙印在他耳边、脖颈上。
闻人焉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激起更密集的战栗,当湿热的唇舌重重覆盖上贺兰笙上下滚动的喉结时,还坏心地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贺兰笙再也抑制不住了,整个人猛地一弹,发出一声喘息,“唔……闻人焉,你别!”
破碎的抗拒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贺兰笙试图偏头躲闪,却被闻人焉身上散发的味道吸引,停在原地。
他的手按在闻人焉的胸膛上,隔着肌肉感受到Alpha和自己一样急促的心跳。
闻人焉的吻终于暂时离开了他的脖颈,但却并未彻底远离,他低下头,看着贺兰笙失焦的瞳孔,那眼中翻涌着的是化不开的**,和野兽般的占有欲。
他坐起身来,手掐在贺兰笙的腰上,顺着光洁的肌肤向上,贺兰笙伸手,由着Alpha把衣服褪下。
他的指腹再次回到贺兰笙的颈后上,轻轻按了按那块微微鼓起的腺体,这一次不再是轻缓的摸索,而是带着明确目的性的按压和捻磨。
贺兰笙有点受不住,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他没有明着说拒绝,只是用那双眼睛静静地看着闻人焉。
闻人焉觉得,贺兰笙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他一时之间,有些下不去手。
他停下按压贺兰笙的腺体,扣着Omega的脖颈,将人压向自己怀中。
闻人焉灼热的唇贴着他的耳廓,低沉的嗓音中蕴藏着**,“躲什么?之前不都挺乖的吗?”
贺兰笙松开抓着他手腕的手,贴在他的胸膛上,攥着Alpha腰侧的衣服捏紧,他嗫嚅道:“力气太大了,不舒服……”
闻人焉的尖牙抵在贺兰笙的腺体上,微微动了动,伸手捂住贺兰笙的眼睛。
贺兰笙眼前一黑,下一瞬,后颈的皮肤就被刺破,信息素和疼痛一同袭来。
他控制不住地颤抖,捏着闻人焉衣服的手用力到发白,昂贵的衣服材料,在他手里被蹂躏得不成样子。
贺兰笙眼前一黑,忍不住呜咽出声,被闻人焉捂着的双眼,泛上生理性的泪水。
闻人焉紧紧禁锢住他,尖牙深埋,持续注入自己的信息素,直到彻底融合了贺兰笙本身的信息素才罢休。
Alpha的本能在此刻达到巅峰,他能够感受到怀中Omega的每一次颤抖和身体所有细微的反应。
这非但没有让他心软,反而激起来他更深的占有欲和破坏欲。
贺兰笙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秒钟,标记初步完成,信息素停止了注入。
闻人焉缓缓松开了咬着贺兰笙腺体的牙齿,他却并未离开,而是用滚烫的舌尖将那冒出的血珠舔舐干净。
疼痛被舔舐的感觉,让贺兰笙一阵战栗,最终在Alpha信息素的安抚下,才慢慢放松了身体,闻人焉这才松开了捂着他眼睛的手。
贺兰笙的睫毛湿漉漉的粘在一起,眼眶通红,他唇瓣微分,小口喘着气,无力地趴在闻人焉的怀中。
标记带来的不仅仅是疼痛,更是生理上的剧烈改变。闻人焉不断供给的信息素,让贺兰笙的依赖在这一刻疯狂滋生。
他需要标记他的Alpha,需要这信息素安抚这翻天覆地,灼烧他的火。
他无意识地,拼命往闻人焉怀里钻,额头抵在胸口,像认主的小狗一样,贪婪地嗅闻着Alpha肩膀和胸膛里化不开的冷杉气息。
闻人焉低头,将他这意乱情迷的模样近收眼底,贺兰笙依赖的动作,点燃了他本就未褪的**。
环住贺兰笙腰间的手力道骤然收紧,几乎要将那截纤细的腰肢折断,另一只本来处在腺体附近的手,顺着光滑汗湿的脊背向下,滑过腰窝敏感的凹陷。
“唔……”贺兰笙被这突如其来的探索,摸索得浑身一颤,发出声模糊地呜咽。
闻人焉低下头,灼热的唇覆盖上贺兰笙的身体,不是亲吻,而是舔舐和吮吸,牙齿偶尔擦过肌肤,留下点痕迹。
“我的……”闻人焉的声音灌入他耳中,带着信息素的冲击,“闻到你现在味道了吗?我的。”
他指的是正在从贺兰笙腺体处散发出来的Alpha的信息素,被终生标记过的Omega,虽然携带得有Alpha的信息素,但却远没有现在这么浓郁。
闻人焉的吻渐渐转移,在贺兰笙身上,点起簇簇火苗,大手所过之处,布料被推挤堆叠。
贺兰笙的意识被搅得凌乱,他只能无力地攀附着Alpha的肩膀,指尖扣进对方紧绷地肌肉里,留下道道血痕。
细碎的呜咽和喘息不受控制地从被反复蹂躏的唇瓣间溢出,房间内的空气变得粘稠。
交缠着的信息素像是一张大网,将两个人包裹其中,衣服摩擦的窸窣声,急促交织的呼吸声,压抑的低喘和偶尔泄露的带着哭腔的呜咽,构成了所有的旋律。
贺兰笙彻底陷入这片由Alpha主导的,名为**的旋涡之中,任由自己被牵引着走向未知的深处。
空气中只剩下彼此疯狂的心跳,和房间里愈演愈烈的信息素交缠不休。
一连几天,情事方止。
房间门敞开,信息素才终于得以散发出去,那浓烈的几乎化为实质的冷杉和苦柚如同寻找到了出口。
丝丝缕缕地被涌入房间之中的新鲜空气所取代,留下一种含着倦怠的余韵。
贺兰笙仰面躺在床铺深处,床铺干净整洁,他本人连带着床品都被闻人焉清洗得干干净净。
但留在贺兰笙身上的痕迹却洗刷不掉,他半阖着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射下阴影,额角是碎发贴在颊边,胸膛随着呼吸起伏。
空气中残留的,属于闻人焉的信息素,此刻也褪去了所有的攻击性和侵略性,只留下温柔的暖意,柔和地包裹着他,这气息在风暴过后,是最好的安抚。
细微的脚步声靠近,闻人焉将温热的毛巾贴在贺兰笙的脸上,他的指腹隔着柔软的毛巾擦过敏感的皮肤。
“嗯……”贺兰笙喉间溢出一点模糊的,带着倦意的声音,眼皮沉重的掀开一条缝。
视线有些模糊,只能看见闻人焉近在咫尺的轮廓,和那双低垂着专注注视自己的眼睛。
“别动。”闻人焉的声音很轻,给贺兰笙又擦了擦脸,才将放在床头柜上的温水递到唇边。
贺兰笙就着他的手,啜饮了一口,水流滋润了干涸的喉咙,他微微偏开头,示意自己不喝了。
闻人焉将剩下的水一饮而尽,却并没有离开。
贺兰笙重新躺回柔软的枕间,沉重的眼皮立刻就要合上,连续数日的情事花光了他所有的精力。
此刻被打理干净,又躺在柔软的被子里,他只想彻底陷入沉睡之中。
他寻找到舒适的位置,刚刚侧过头,一只温热宽厚的手掌就托住了他的脸颊。
“笙笙。”闻人焉的声音在房间之中响起,“别睡。”
贺兰笙艰难地睁开一条缝,又看了看坐在床边的Alpha,没有介意对方将手伸到自己脸侧,反而微微动了动,枕在对方手掌上,轻轻蹭了蹭,撒娇似地说:“困……”
“知道你困。”闻人焉看着他撒娇的样子,再硬的心肠都得软下来,指腹在他柔软的脸颊上蹭了蹭,“但是刚睡醒没多久,就又睡觉,会头疼的。”
贺兰笙想反驳,想说自己困得根本不在乎睡醒之后会不会头疼,但是闻人焉说的又不无道理,他试图讨价还价,“就睡一会儿……”
“不行。”闻人焉拒绝得干脆利落,他伸手把贺兰笙从床上提起来。
贺兰笙也懒得和他作对,就这么坐在床上闭着眼睛,大有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睡的豪迈。
闻人焉要给他穿衣服,他就抬起酸软无力的手臂,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任由对方将柔软的衣服给他套在身上。
接着,他就感受到闻人焉有力的手臂穿过他的膝弯和后背,身体骤然悬空,就要把他抱起来。
贺兰笙下意识地揽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闻人焉的胸膛上,身体自动寻找到舒服的位置,也懒得计较自己会被带到哪里去。
等等,等等。
贺兰笙突然睁开了眼睛,视线还有些模糊,但是足够让他看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两条长腿交叠在空中,未着一物。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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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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