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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被泼(改字)

计划赶不上变化。

结束和林鲸那通“十万火急”的电话后,叶清浓没有过多考虑就改变了原定计划,她一边走向酒吧门口,一边拨通了助手的电话。

“帮我查两个人,我要他们的详细资料,越快越好。”

挂断电话,叶清浓瞥了一眼腕表。

还有将近二十个小时,来得及。

灰蓝色眼睛中闪过一抹精光,叶清浓在心里盘算着时间,她给唐妩发了条信息简单交代自己有事要先离开,脚步始终没停,直到一个带着几分委屈和不满的声音在她面前拦住她,她才恍然想起,自己似乎忘了什么。

“你是要走吗?”

是那个十分钟前和她相谈甚欢眼眸含情的金发女孩。

叶清浓把注意力从手机屏幕里拔出来,闻声抬头那一刻,漂亮到无可挑剔的脸上瞬间切换成恰到好处的愧疚表情,演技浑然天成:

“是啊,抱歉,忘跟你打招呼了,我这突然有点急事。”她指了指吧台,略显不好意思道:“这顿酒记我账上。”

“我说的不是这个。”女孩不甘心地靠近一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满是不舍:“你就这么走了,那我们呢?”

四目相对,叶清浓挑了挑眉,笑容依旧挂在脸上,此刻却像隔了一层旁人看不清的毛玻璃,看起来官方又疏远,仿佛十分钟前那个释放魅力和暧昧信号的人不是她。

“你喝了不少,需要我叫个车送你回家吗?”

“你......”

女孩急得脸颊泛红,语气里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乞求与娇嗔:“我还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呢。”

话说到这个份上,意图再明显不过。

然而,叶清浓为数不多的耐心开始消磨殆尽,灰蓝色的眼睛里只剩下一片冰湖般的清明,她和先前**时判若两人,语气里带着几分毫无波澜的无奈:

“联系方式什么的不方便,我女朋友会发现的。”

“女...女朋友?”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事,女生脸上血色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被戏弄过后的震惊和一丝鄙夷:“你有女朋友?”

像是完全没看到对方情绪的变化,叶清浓无视了那道鄙夷的目光,自顾自地继续她那套信手拈来的说辞,真诚的表情里甚至还带着几分无辜:

“是啊,我真得走了,等久了我女朋友会不高兴的,有缘下次见。”

“......”

叶清浓挥手跟僵在原地的女孩告别,脸上的完美笑容在转身的瞬间如同风吹烛火般骤然熄灭,只剩下拒人千里的淡漠,她脚步不停,径直走向酒吧外的夜色,将身后人的一切情绪彻底忽视隔绝。

对她来说,抽身离去向来是如此容易,她的热情可以瞬间点燃,也能随时冷却。

只是消磨时间罢了,她从来都不会真正为谁停留。

至于她为什么要接下林鲸的委托、接手沈建山这个听起来就麻烦不断的案子。

除了林鲸是她为数不多、愿意付出些许真心的朋友之外,叶清浓不否认自己有私心。

不考虑其他客观条件,谁不想帮美女排忧解难。

只不过可惜美女大概率是个宇宙铁直。

开车回去的路上,一想到这点,叶清浓心里搅动起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烦躁。

她对外一直有着自己的一套原则,一不碰男人,二不碰直女。

这下好了,这个沈湘不仅可能是个直女,还是那种各方面都精准踩在她审美点上的极品直女。

算了,就当卖林鲸个人情,做一回好人好事吧。

叶清浓无语地扯了扯嘴角,突然觉得乐山大佛那个位置她好像也能去坐坐了。

可话又说回来......

发散的思绪仿佛滚雪球般不受控制,某种念头在叶清浓脑海里上蹿下跳——

这个沈湘真的是像林鲸说的那样,是个铁板钉钉的直女吗。

怎么看着不像呢。

深秋的夜风带着凉意,吹得叶清浓的表情愈发淡漠难测。

半个小时后,劳斯莱斯幻影平稳开进港城顶尖豪宅区的地下车库。

进门开灯,冷白色调的灯光照亮了空荡荡的房间,晃得叶清浓眯了眯眼睛,超过三百平米的顶层复式里除了灰白黑几乎没别的颜色。

没有多余的杂物,没有随手放置的衣服,没有第二双拖鞋,房间里目光所及的一切都井然有序,冷清得仿佛压根没人住。

确切来说,是完全没有除了叶清浓之外的第二个人存在过的痕迹。

包包扔在一边,叶清浓随意将脚上那双价值不菲的红底高跟鞋甩在玄关角落,右手边整面墙嵌入式的鞋柜里井然有序地陈列着数十双各式各样的高跟鞋,尖头、细跟、缎面、绒皮...能看得出来每双都是花了大价钱的,这些对叶清浓来说都是工作中必不可少的“利器”,毕竟有时候外在形象就是一个人最好的名片,所以她整个鞋柜里压根找不出一双平底鞋或休闲鞋。

她不想给人留下不专业的印象。

没空理会高跟鞋的问题了,几乎是习惯性地,叶清浓第一时间打开了摆放在鞋柜上的复古唱片收音机,这还是她上次去云江市出差的时候,在一个古董店里偶然淘到的。

黑胶唱片缓缓转动,播放出来的不是大众流行的爵士或电子乐,而是一曲听起来就小众的古典乐。

法学出身的叶清浓爱好古典乐吗。

当然不是。

她对音乐毫无鉴赏力,当初买这些唱片和机器本来也不是为了欣赏的,只是她需要一些声音。

任何声音,无所谓什么都好。

只要显得家里不那么空就好。

白天高强度工作后累积的疲惫终是找上了门,叶清浓把自己扔在沙发上,一动不想动,悠扬的弦乐在宽敞空荡的客厅里回荡,听起来莫名有些凄凉。

这是小提琴吗。

听起来怎么比二胡还悲伤。

毫无音乐细胞的叶清浓分辨不出来,只是无语望天,在心里把这类曲目划进她的黑名单。

靠了不到十分钟,与生俱来的洁癖让她有些接受不了了,强迫自己起身去了浴室。

脱下衬衫,胸口前的玫瑰刺青暴露在空气中,根茎直指心脏,妖冶的红仿佛因鲜血灌溉而绽放,只是指腹摩挲过时有些许凹凸不平。

叶清浓刻意略过那些不平整的地方,用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冲掉了一身酒吧里鱼龙混杂的烟酒气,以及那抹若有似无的、属于另一个人的香水味儿。

从浴室出来时,私人微信号上显示着几条未读消息,是十分钟前唐妩发来的——

唐妩:【家里着火了吗,今天走这么早】

唐妩:【人家女孩让你整得到现在还伤心呢,你也真是狠得下心】

面对唐妩的打趣,叶清浓回了一个翻白眼的表情,与此同时,手机提示音恰到好处地响起,是助手将她要求的资料发了过来。

叶清浓拢了拢身上的浴袍,湿漉漉的长发被浴巾随意包裹着,发梢还在滴水,可她懒得吹,直接拿着手机走进书房,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屏幕的冷光映在那张未施粉黛可五官精致能打的脸上,灰蓝色的眼睛写满期待和专注。

虽然比起已故的沈建山,叶清浓对沈湘更感兴趣,但秉持着职业素养和工作第一的信条,她还是先点开了标注着【沈建山】的文件夹。

鼠标按下的一瞬间,长篇大论密密麻麻的字争先恐后地往她眼睛里钻。

好家伙。

叶清浓皱了皱眉,默默摸起了手边的无度数防蓝光眼镜戴上。

沈建山,这位在港城司法界耕耘了近四十年的老法官,履历厚重得惊人。

从书记员到审判员,再到港城高级人民法院审判长,他经手过的案件卷宗堆积起来估计能塞满大半个房间,经济纠纷、刑事案件、行政诉讼等等一系列案件涉及领域跨度极大,而且大多数还都是那种棘手难啃的“硬骨头”。

据卷宗摘要显示,沈建山常常工作到深夜,节假日无休更是家常便饭,经手的重大案件数量远超同僚平均水平,这种工作强度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来的。

叶清浓快速浏览着,看了好几个小时才终于把沈建山的主要履历和几个标志性案件粗略过完了一遍,摘下眼镜那一刻,她感觉眼睛酸得想流泪。

这还只是了解个大概就花了好几个小时,要是深入研究的话,得看到猴年马月去。

经手过这么多案子,这老头不会一天到晚24小时住在法院吧,还回家吗。

叶清浓忍不住吐槽出声。

虽然在过去有限的几次交集里她对沈建前没什么好印象,但此时此刻,这样一份沉甸甸的职业生涯记录摆在她面前,她不得不承认,她开始有点佩服这位老法官了。

只有同行才能明白这种职业生涯记录的含金量。

这老头简直是超人。

叶清浓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深吸一口气后重新戴上眼镜,移动鼠标,转手点开了另一个名为【沈湘】的文件。

【沈湘,女,32岁,巨蟹座。】

跟她同岁。还挺有缘。

至于星座。据说巨蟹和天蝎好像还挺合的。

屏幕前,一抹难以言喻的情绪闪过眼底,某人不自觉挑了挑眉,指尖继续滚动着鼠标。

【主修设计学,以优异成绩被法国巴黎国立高等装饰艺术学院(ENSAD)录取后,通过跨校选课的方式,同时申请了索邦大学心理学课程,最终成功获得设计学与心理学硕士双学位。】

叶清浓目光定格在“心理学”三个字上。

跨专业跨名校的硕士双学位,这履历确实有点意思。

林鲸这发小还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叶清浓一边在心里感慨,一边下意识地回头扫了一眼座椅后顶天立地的书柜,开始回忆自己首尔大学法学院的本科毕业证和哥伦比亚法学院的硕士毕业证被塞在了哪个角落。

比起父亲沈建山那份厚重如山的档案,沈湘的资料简单多了,虽然其中大多是一些官方化的介绍和成就罗列,但将那些文字和几张抓拍的照片细看下来,一个模糊但极具吸引力的形象迅速在叶清浓的脑海中清晰丰满起来。

作为千人千面的律师,她下意识思考着该以什么样的方式什么样的语气和这位大名鼎鼎的沈设计师相处。

她开始有点期待明天的见面了。

----

根据林鲸提供的航班信息,第二天下午,叶清浓难得地提前从律所离开。

对于接机这件事,她超出寻常地重视。

前往机场之前,她还特意绕道去了常去的花店,精心挑选了一束香槟玫瑰,作为初次见面的礼物。

与热烈直白的红玫瑰不同,香槟玫瑰有种恰到好处的温和,既不唐突,又似乎能传递出“你对我来说很特别”的信号。

当然,这对叶清浓来说没什么特别的,她已经不记得自己这是第几次买香槟玫瑰送人了。

半个小时后,港城机场。

出于职业习惯,叶清浓对时间把握向来精准,她刚到接机口不久,沈湘那趟航班的旅客就开始陆陆续续往外走。

闸口处人流熙熙攘攘,根据脑海中的记忆,探寻的目光越过众人,迅速锁定了一道身穿米白色长款风衣的高挑身影。

叶清浓几乎是第一时间确认了那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她下意识地低头,借着手机黑屏的反光飞快确认了一下自己的妆容和发型,之后捧着那束香槟玫瑰迎了上去——

“沈湘。”

被叫到名字的人闻声转头,一张脸完全展露在机场明亮的灯光下,看得叶清浓心头微动。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呢。

白皙细腻的皮肤如同昂贵的玉脂瓷器,眉眼弯起时的温柔风韵仿佛一幅描绘江南烟雨的水墨画,右眼角下那颗小小的泪痣堪称整幅画的点睛之笔,配合着唇角下若隐若现的小梨涡,让这人看起来格外温婉娇憨。

什么叫人比花娇啊。

原来真的有人能如此“不上相”。

望着眼前比照片上惊艳百倍的女人,叶清浓忍不住在心里轻啧出声,灰蓝色的桃花眸中写满了毫不掩饰的欣赏,再次开口时声音情不自禁地多了几分柔和:

“你好,我是你的律师,叶清浓。”

一只骨节分明、佩戴着叠戴银色素圈的手,礼貌地递到沈湘面前。

冷淡的金属光泽和眼前人带着灿烂笑意的目光形成剧烈反差,或是那双冰湖般灰蓝色的眼睛太过独特,或是那张混血感十足的脸惊为天人,又或是对方周身散发出的那种自信圆滑若即若离的气场太过强烈......

对视的一瞬间,沈湘竟然有一瞬的失神。

好奇怪的感觉。

沈湘眉心微动,她将这种异样归因于长途飞行后的疲惫和初见陌生人时的短暂紧张,并没有放在心上,很快调整好心情,脸上绽开温婉得体的笑容,伸手回握住对方:

“久仰大名,谢谢叶律师特地来接我。”温柔声线如同春风,听得人心里很舒服。

“沈前辈的事,请节哀。”叶清浓适时地表达了慰问,关怀的语气拿捏得恰到好处。

提到沈建山,沈湘目光微微怔了一下,点头感谢:“谢谢。”

“别客气。”叶清浓从善如流地转换了话题,将手里的花递了出去,笑容明媚:“行李给我吧,对了,这花是送你的,很高兴见到你。”

香槟玫瑰,很漂亮的花。

当然,如果不是正好赶上她季节性的过敏性鼻炎隐隐要发作的时候就更好了。

淡淡的花香不受控制地钻入鼻腔,凭借着强大的自制力,沈湘强忍住打喷嚏的冲动,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半步,语气依旧温和:

“谢谢,花很漂亮,行李我自己来就好。”

察言观色对一名顶尖律师而言简直是刻入骨髓的本能,沈湘的小动作没有逃过叶清浓的眼睛,她立刻将手中的花束拿远了一些,语气关切:

“怎么了,花粉过敏吗?”

“不是花粉。”

见她察觉,沈湘也没隐瞒,笑道:

“是我有点过敏性鼻炎,不太受得了太浓的花香,不过,漂亮的事物看着心情就好,心意我收到了,真的很谢谢你。”

好会说话。

既不让人尴尬,又真诚地表达了感谢。

好体贴一个人。

叶清浓心情愉悦地扬了扬眉,愈发觉得眼前人不仅生得漂亮,情商也极高,相处起来应该会很舒服。

她这样想着,目光快速扫视了一圈周围,在征得沈湘同意后,干脆利落地将那束香槟玫瑰转送给了一位恰好路过的机场地勤工作人员。

考虑到沈湘长途飞行必然疲惫,叶清浓今天特地开了车库里她认为乘坐起来最平稳舒适的路虎揽胜。

上车后,她对沈湘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细心——

“温度合适吗?需不需要调高一点?”

“座椅这样舒服吗?可以调节腰托。”

“我车里有全新的拖鞋,要不要换上放松一下?长途飞行穿高跟鞋太累了。”

“......”

一连串的询问和照顾周到得让沈湘有些受宠若惊,以往这种事无巨细照顾别人的角色都是她,她实在是不习惯这种“被照顾”的场面。

而且最主要的是,这才是她们第一次见面。

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成年人,有谁会对第一次面的人如此热情贴心。

沈湘心里忍不住打鼓。

虽然暂时想不通,虽然完全不习惯,不过她还是笑着接受了这些好意。

一方面是她不想拒绝别人的好意,尤其是这人还是林鲸的朋友,另一方面是叶清浓说得不无道理,换上柔软拖鞋后确实缓解了她脚踝的酸痛。

但这也让她忍不住思考起来,这位叶律师是对所有人都这么周到,还是她本身就是如此细心体贴的一个人?又或是冲着林鲸的面子?

可是什么样的交情才会做到这种地步呢。

沈湘觉得目前发生的一切包括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情况都有待确认。

----

车开往酒店的路上,不巧赶上了晚高峰。

车窗外,港城光怪陆离的夜景半天更新几帧,车窗内,两人丝毫没受堵车影响,一个话题接着一个话题地热聊着。

沈湘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之前听林鲸说过叶清浓健谈。

不知是不是职业技能,这位叶律师的话题总是能信手拈来,从异国他乡的风土人情到艺术设计,从兴趣爱好到三观哲学,每一个话题都恰好能说在沈湘的兴趣点上,却又没有显得特别刻意。

对于这样的话题走向,沈湘可不觉得是两人真的同频共振心有灵犀,她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对方早有准备,以及那份藏在每一句对话中的若有若无的探究。

所有对话在潜移默化中被这人巧妙地引导着,对方貌似想借着聊天的契机知道更多关于她的信息点,她的喜好、她的观点、她隐藏在温柔外表下的真实性情。

这位叶律师貌似很关心这些。

这人想知道什么?

是为了以后能更方便开展案件沟通工作,还是出于职业习惯?

沈湘不清楚叶清浓这番探究意欲何为,不过她倒也没有感觉到被冒犯,反而还觉得挺有趣的。

看破不说破,朋友有的做。

到底都是有分寸的人,叶清浓抛过来的都是些不算过火的问题,沈湘直接照单全收,她给出的回答如同她这个人给人的第一印象,既不彻底敞开,也不完全封闭,保持着恰到好处的温柔距离,偶尔她还会反向抛出几个关于港城法律界的问题,把话题引向叶清浓熟悉的领域,将成年人之间的礼尚往来贯彻到底。

高手过招,大概如此。

车子停在预定好的酒店楼下时,又一个话题刚好结束。

叶清浓看了一眼时间,心头罕见地翻涌起一丝意犹未尽。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两个小时的车程原来如此短暂。

通常情况下,先没耐心的那个人一定是她。

不过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

和沈湘聊天的时候,她貌似忘记了时间。

“谢谢你去机场接我,也谢谢你送我来酒店。”

温柔的声音打断片刻的愣神,叶清浓敛起眼底的情绪,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回答:

“我们这一路谈天说地,聊艺术聊生活,就是没有谈正事。”

沈湘轻笑,语气里带着一丝轻松的感慨:“和你聊天感觉很好,让我短暂地忘了烦恼。”

这句话仿佛一片羽毛不偏不倚地挠在了叶清浓的心尖上,一种几乎从未有过的、微妙的愉悦感蔓延开来,她笑着回应:

“我也乐在其中,等你休息好了,随时联系我,沈前辈的事,我会全力以赴。”

“好,谢谢。”

“我送你上去。”

叶清浓提议,沈湘没有拒绝,两人下车拖着行李箱走进酒店大堂。

而让叶清浓怎么也没想到是,这种难得好心情的时刻会被某个意想不到的“过去”打断——

“你个勾引别人女朋友的狐狸精,要不要脸!?”

“......”

尖利的女声伴随着一道急促的身影冲过来时,沈湘还在跟一旁的叶清浓有说有笑,结果下一秒就喜提一杯冰咖啡洗脸。

事发突然,毫无预兆。

落地不到三小时的沈湘彻底被泼懵了,她震惊地看着眼前怒气冲冲的陌生女孩,大脑一片空白。

这女孩是哪位?什么情况?谁是小三?她吗?

一旁的叶清浓率先反应过来貌似是自己的“风流债”惹的祸,她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几乎是本能地一步上前,严严实实地挡在了沈湘和那个女孩之间,之后迅速解下自己西装领口上昂贵的真丝印花丝巾去擦拭沈湘风衣上的咖啡渍,同时压低声音道歉:

“抱歉,沈小姐,这里面有点误会,我来解决,你先上楼休息,等你休息好了给我打电话,实在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说完,不等沈湘回应,她转身果断地拉住那个还在不依不饶、骂骂咧咧声讨“狐狸精”的女孩,强行离开了酒店大堂,留下沈湘独自站在原地,手里还握着那条被塞过来的、上面还带着某人身上淡淡冷香和体温的昂贵丝巾。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望了一眼两人离开的方向,沈湘低头看了看自己狼藉的风衣,无奈摇了摇头。

没有动怒,没有追责,甚至没有太多被无辜牵连的委屈,周围人八卦探寻的目光落在沈湘身上,她都没太在意,只是将叶清浓那条丝巾叠好放进风衣口袋,转手从包里抽出几张纸巾,简单地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水渍。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真是魔幻的一天。

她心想。

这位叶清浓律师果然不是一般人。

[空碗]【小剧场】[空碗]

作者本人([捂脸笑哭]):确实不是一般人啊,第一次见crush就被掀了老底,除了叶律还有谁!采访一下当事人,当时什么心情啊?

叶清浓([摊手]):想整死你的心情。

作者本人([害怕]):又没问你,我问湘姐呢!

沈湘([捂脸偷看])([耳朵]):想吃瓜的心情。

作者本人([抱拳]):哈哈哈哈哈!湘姐,你人还怪好的嘞!

沈湘([眼镜]):谢谢夸奖~

作者本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好的])([菜狗]):结果没成想吃瓜吃到自己家了是吧?海后瓜主竟然是你未来女朋友!

沈湘(面带微笑但[柠檬]):......小清酒,你来,我们聊聊。

作者本人:([害怕])([烟花])([减一])

(ps:小剧场纯属野史,我们湘姐很温柔的!)

感谢大家的喜欢和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抱抱][加油][让我康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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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被泼(改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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