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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虫巢俱乐部②

另一名穿着第一军团制服的雄虫走了过来,与刚才那个冒失虫不同,这位肩章显示着更高军衔,举止也沉稳得多。

他停在约书亚面前,目光锐利地扫过他,带着公事公办的审视:“我们军团长要见你,跟我来。”

他对活生生的雄虫连叫一句“先生”的尊称都没有。

这就是虫族的共识,对一个低劣的脱衣舞虫不需要客气。

约书亚身为前任特种部队队长,自然掌握一些虫族内幕。

第一军团的最高统帅是卡厄斯·莱恩,这个名字在虫族星域如雷贯耳,他带领第一军团赢得了无数场看似不可能的胜利,以铁血和战功著称,部分贵族及保守派私下称呼他是莱恩家的怪物,因为他拥有最顶尖的基因序列,其血统纯度在当今帝国极为罕见,是毋庸置疑的高等种。

约书亚倾身往前拍了拍军虫的肩膀,朝着军虫的脸,放肆地吐出一口酒气:“军团长阁下找我,是需要我提供过夜服务吗?”

他这一动,衬衫下摆就跟着掀起来,冷白肤调的腹肌线条漂亮极了,腰侧还有一颗淡红的痣,透着股说不出的媚气,偏偏他轮廓锋利又俊得冷厉,刚柔揉在一处,看得虫喉咙发紧。

军虫的眼珠子免不得往他露出的那半截腰上瞟,意识到自己在对一只劣等雄虫起色心,立刻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去了就知道,出场费按你平时标准的十倍支付。”

姿态看似礼貌,实际是不容许他拒绝。

这价格高得异常,对他逃离虫族的计划至关重要。但是卡厄斯愿意支付这么多星币,绝不仅仅是为了看一支舞。

约书亚不觉得这是好兆头,懒散地往吧台上一靠,懒洋洋地抬了抬手指,指向钟表:“我的时间也很宝贵,事先说明,我有三不陪,不陪上床,不陪接吻,不陪手/冲,只能喝酒聊天,而且钱要先付。”

这几个条件很苛刻,一般雄虫听见就都会打消念头,骂一句“贱虫”,气急败坏地离开。

军虫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点了点头:“可以。第一军刚从星际战场回到首都星,团长很疲惫,他需要一些精神上的放松,我带路,你跟我来。”

约书亚不再多言,拢紧了黑皮衣,双手插兜跟在他身后,路上不忘和热情的雄虫们打招呼,做派十足。

他们穿过依旧喧嚣的舞池边缘,走向通往二楼的专属通道。

踏上二楼,楼下的嘈杂瞬间被隔绝,走廊铺着厚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光线幽暗,只有壁灯投下昏黄的光晕。

楼梯口有卫兵把守,见到他们后无声放行。

军虫们保持绝对静止的警戒姿态,将虫翅收拢在后背,外骨骼折叠成刀锋状,触角直立,只有复眼来回转,无数片碎叶般的虫瞳盯着青年的腰和腿看。

“劣等雄虫有这么**的身材吗?小腰真细,这线条,瘦的瘦,肥的肥……”

“没有虫母的日子真难熬啊,我这种下等士官又买不起蜜虫,玩玩劣质雄虫也好啊……”

“别想了,这种不是你能上的,团长玩腻了才轮到咱们。”

“虽然但是……有机会真想……嘿嘿!”

“楼下也有蜜虫,身材不好,但也能看,等团长睡上了,咱们下去玩一会!”

军虫们心里数了下打仗两年换来的贡献点,大概能换一晚上乐子了。

蜜虫数量太稀少了,法律规定不允许售卖,所以除了产蜜之外,他们不被允许离开蜂巢,能在蜂巢外生活的蜜虫都和当地州签过租赁合同,未经许可,不得离开本州,合同到期要返回蜂巢。

但也有例外,权贵阶层可以终身租赁蜜虫,豢养他们,当作家宠,一直留在家中产蜜,直到蜜虫的蜜囊无法产蜜,生命源泉枯竭而死。

药物改造出来的蜜虫寿命有限,不能像虫母一样能终生产蜜,繁衍后代,所以,蜜虫再受追捧也是没尊严的玩物。

“到了。”

约书亚跟着军虫停在一扇门前,军虫在门侧的识别器上印证虹膜,门无声地向内滑开,他向里面的雄虫恭敬地通报,随后侧身让约书亚进入,自己则留在门外。

约书亚走进门,门在他身后合拢。

他第一次来二楼包厢,没有刺眼的旋转彩灯,没有震耳的音乐,只有柔和的光线从穹顶洒落,照亮了充满情/色意味的房间。

二楼就是干这个的。

房间中间有给贵宾准备的kingsize大床,柜子上有随处可见的勾勾套套装盒,尺寸各异,适配各种雄虫。

墙上还挂着各种族类的翅膀,蝶翅、蜂翅、甲虫翅,都是蜜虫佩戴款,柔软美丽。

还有,角落里排列着长鞭子、短鞭子,各种大小的尾钩道具、捆扎虫翅的绳结,还有绑住虫肢的麻绳……

约书亚挑起眉毛。

他淡淡地死了。

虫族玩的这么限制级,皮糙肉厚的倒是不会死,但是普通人被抽两下就什么都招了。

卡厄斯坐在正对着门的宽大座椅里,一身墨蓝制服,银灰色的短发,宽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佩戴着第一军团肩章,侧脸冷峻而白皙。

约书亚在一楼跳舞时就注意到他了,他看起来比在楼下惊鸿一瞥时更显高大,身高至少两米,骨骼肌肉发达强壮,即使坐着,也能感受到那具虫躯里蕴含的恐怖爆发力。

他在看光脑里的战事播报。

他的联络终端也亮着,应该是接入了星网通讯,且优先启用了跨星域加密通道。

约书亚没有靠近。

军部的一切通话都是保密的,一旦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容易死。

“看来我们的大功臣对授勋仪式毫无期待?”光脑里,低沉戏谑的嗓音落下,“王虫陛下说,他要代表王室,把荣誉勋章赐给你。没记错的话,自从元帅去世后,二十年没虫获此殊荣了。”

卡厄斯眼皮都没抬:“替我谢谢陛下,等我回第一州就去见他。”

星际地图上猩红的星兽光点正在国境线附近徘徊不前,他一边打字做指示,一边应付着。

“陛下见到你会很高兴的……”对方调侃的笑声突然停顿,“啊,有虫来了吗?”

卡厄斯像是这才注意到门口站着的青年,抬手合上光脑,对终端那边说:“是,一只劣等雄虫。”

“你在外星战场两年,性取向也变了?算了,这可是头一次有虫进你的房间,劣等雄虫没有蜜虫那么娇气,勉强也能将就用一宿,”对方笑着,“夜还很长,我就不打扰你的好事了,团长。”

卡厄斯“嗯”了一声,挂断通讯,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压着太阳穴,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与某种隐忍的躁动:“……站着干什么?过来。”

约书亚走过去,顺便脱了皮衣挂在门口。

看得出来,雄虫精神力失控了。

雄虫精神力失控时,会对周遭环境造成毁灭性打击,严重时会引起社会动荡,他们会自杀。所以,许多虫族并没有死在战场上,而是死于精神力溃败。

没有药物能治疗这种基因病,只有虫母的精神链接可以治愈他们。可惜没了虫母之后,虫族就走向了一条不归路,低等级的雄虫无法抵抗精神力失控,死了一批又一批,只有卡厄斯这种高等级才有命活下来,但是等待他们的也终将是英年早逝。

约书亚不认为自己可以有这么神奇的治愈功能,他可是一只劣等虫母。

“我看到您在打通讯,我不想打扰到您。”

他走到距离卡厄斯几步远的地方停下,这个距离既显得亲近,又留有反应的空间。

他又不是真出来卖的,不可能一屁股坐雄虫腿上。

首先,虫族都是男性外貌,其次,这对一个直男来说还是太超过了。

随着他的靠近,卡厄斯的鼻翼微不可察地翕动了一下,他缓缓睁开眼,纯金色的竖瞳直直地看向约书亚。

……眼前的分明是一只雄虫,哪里来的蜜香?

“跳支舞。”卡厄斯回过神,靠在软垫里,揉着眉心命令道,“要安静点的。”

约书亚从善如流地向后退开两步,就在舒缓的音乐里,一边解钮扣,一边开始缓缓舞动。

这不是在楼下那种充满挑逗和爆发力的热舞,而是更接近于某种即兴的舞。

他的动作变得流畅而柔和,没有了刻意卖弄的性感,反而展现出一种身体自然的韵律和美态,手臂舒展,腰肢轻摆,脚步移动间带着一种奇异的优雅,仿佛在模拟星云流动。

他跳得专注,也敏锐地注意到卡厄斯的目光始终牢牢锁定在他身上。

卡厄斯这种高等雄虫贡献点多到花不完,费这么大心思到“虫巢”里找乐子,难道是为了在失控时杀虫?

杀死一只脱衣舞虫倒是不用付什么法律责任,更何况他付完钱了。

约书亚却并不感到恐惧。

舞毕,约书亚微微喘息着停下,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胸前的布料似乎又有些湿润了。

……糟糕,应该早早去买抑制剂。

“跳的不错。”卡厄斯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

约书亚依言走近,在他面前一步之遥停下,不动声色地扯了扯衣服,柔和而讨好地笑着:“团长阁下。”

这是他的生存之道,人在虫族,身不由己,该硬的时候硬,该软的时候软,绿茶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卡厄斯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吸引,久久没有移开。

“你……”卡厄斯的声音比刚才更沙哑了,“你吃过蜜才过来的吗?”

约书亚虚伪地一笑:“是的,像我们这种雄虫,活一天都算赚到,赚一点钱就想买蜜吃,您能理解的对吗?”

卡厄斯却像是没听到他的反问。

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感,如同温润的水流,悄然漫过干涸龟裂的精神脑域,抚平了那些躁动与痛苦。

这种安宁的感觉太过陌生,至少在长达两年日夜不息的战场死亡威胁之后,弥足珍贵。

雄虫高大的身躯微微前倾,将额头抵在了约书亚的颈窝处,鼻尖抵在他的胸前闻来闻去。

“你吃的时候弄在身上了吗?在哪里买的蜜?”

“黑市上买的,浓度很高吧?我也很喜欢,但是找不到了,黑市都是流动摊位。”

卡厄斯维持着贴近的姿势,像一头试图确认所有物的猛兽,细细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鼻尖不小心拱到了不该碰的地方,约书亚一把将他推开,“团长,抱歉,这太失礼了,我去换件衣服——”

“别动。”

卡厄斯干渴地咽了下喉咙,双眸猛地暗沉:“既然我付钱了,你今晚就要待在这里陪我。”

约书亚知道这群疯子对虫母和虫蜜的渴望,他并不想坦白自己是虫母的事实,也不想被这群雄虫以保护的名义囚禁。

不论是虫母教会还是雄虫教会,他们每天就各种观点的不同吵吵吵,唯一达成共识的就是——虫母必须被完全封闭地保护起来。

情况似乎开始朝着他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了。蜜对这些高阶虫族的影响远比他想象的要大,也要危险得多。

卡厄斯盯着他看了几秒。

“你怕我?”

约书亚被他抓着腰,跑都跑不了,干脆放弃:“有谁不怕第一军的团长?”

卡厄斯顺势托着约书亚修长的大腿,让他分开跨坐在自己腿上。

之后,他的嘴唇向耳侧裂开鲜红的深渊,森白牙齿难以抵御津液外流,舌尖向前递出,尖细的两岔打着卷儿,贪婪地扫过青年敏感的肌肤,汲取残余的蜜香因子。

很快,他的双眸变得更暗沉,英俊的面孔像是被浓稠的欲/望浸过,原本锐利的眉峰此刻微微下压。

“你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雄虫都要甜,本来我今晚没那种想法,但现在我反悔了。”

卡厄斯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后颈,迫使他微微仰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尖牙抵上去,暗金色的竖瞳像是燃烧的熔金,居高临下望着他:“我是第一次,对这种事不太了解,麻醉剂能让你舒服的话,我叫虫送来。”

那张非人的漆黑脸孔一半是骨骼森白,一半俊美深邃,眼底的情绪说不出是食欲还是性/欲。

他在说什么,显而易见。

按理说他们同为雄性,对彼此产生互斥,然而卡厄斯是个喜欢同性的混蛋,他感染虫母基因后也对雄虫没那么排斥,甚至闻到雄虫的信息素就会脊背酥麻。

虫母无法抵抗一只发情的雄虫,卡厄斯的虫舌绝对是用来催/情的。

约书亚腿都软了,他知道自己根本跑不了,但在被卡厄斯睡之前,他有话要说。

他全身放松下来,扯着没灵魂的笑:“阁下,我只是跳脱衣舞,不兼职做虫妓。而且,和同性搞的话,我不做下面那个。”

卡厄斯一直在为虫母守贞,但是看到约书亚会破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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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虫巢俱乐部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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