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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柳华(十)

似乎是因为许久不见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对宰松的身份有些忌惮,在府邸里向瑞云看着坐在面前的宰松突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能紧张的吃着糕点,想要以此缓解些紧张,但似乎这并不能缓减,她现在已经紧张到尝不出面前的糕点到底是好吃还是难吃。

还是向瑞云自己受不了了,打破了沉默,和宰松说起战场上听闻到的趣事。

比如什么炊事班的小伙子把盐当成了糖,甜粥成了齁咸的盐水,向瑞云不忍心看着小伙子被骂,便找了些野菜加在粥里面,味道是不怎么咸了,但依旧喝起来不太舒服,这些公子哥都太难伺候了,好几个挑嘴的,嫌这不行那不行的,向瑞云表示饿几天只要没毒他都会吃的。

“你还是没变啊。”宰松抿了一口咖啡说道。

“我觉得我变了挺多的了,回来这几天就吃胖了不少。”

“不,我是说……你的性格以及对待事情。”

“为什么这么说?”

“你还是喜欢帮助别人,也还是那么单纯。”她笑着说后继续道:“也对我还是那样好。”

向瑞云摆了摆手道:“别这么说,跟以前比差得远了,倒是你,如果最后没有你的帮助恐怕我还要在留级。”

“这么说起来……好像从毕业后我们就很少聚了。”

是啊,从毕业后。

这次相聚后两个人又是多久没见面,她也忘记了,再次相见却是这个场面,她也没预料到。

27年7月后,国共对立,南京建立国民政府。

既然是在国外的庇护下,群众也没有再多想,只要战争打不到家院里,那便还是安全的。

虽然战争打不到家院里,但医院里却还有二十多名在这里医治的**士兵,这二十多名受伤的士兵在**那么简陋的医疗环境中不超过一天便会死亡。

那时两党还在合作,为了表达合作的诚意,便将一部分在战争中在**医疗兵手中无法医治的士兵转在各地有医疗条件的国民党医院中,向瑞云所在的医院也被分了一批受重伤的**士兵。

两党对立后这些士兵成了俘虏,去留都是死路一条,此时在医院里向瑞云也凭借着实力当上了主治医生,拥有了一部分权利。

她得知两党翻脸的消息第一时间便抛下四姑给她找的相亲对象,直奔医院。

好在南京这边国民党暂时还没有清理到,她从其他主治医生的口中得知上海大大小小的医院中只要是**党员的病人。

一律枪毙,无论功与名。

向瑞云自是不能白白看着这二十条生命平白无故死去,她心里想着,也挣扎着。

如果她保下这二十多个人,遭殃的便是自己和家里人。

但如果不保这二十多个人……无论如何她内心都过意不去,虽然她是国民党麾下的军医,但对国民党那一套并不完全同意,**同样。

正在想如何去解决这件事情的向瑞云突然得知南京这边之后将由庆帅和他的孩子宰松暂时掌控。

这几年宰松站稳了脚跟,两人见面的次数逐渐多了起来,几次宰松的私人医生无法前来就喊来了留在南京的向瑞云,有时是给宰松父母体检或者治疗头疼感冒一些小症状,也有时是宰松用特权让向瑞云随行去战场上当她的私人医生。

宰松好几次与向瑞云商议让她来庆府做私人医生,薪资待遇比现在的医院不知道好多少倍,不仅仅是她有利可收,甚至向瑞云一家也能连带着收获不少利。

可谁知宰松提几次向瑞云便拒绝几次,和宰松说的理由不是想救更多人就是她对钱并不看重,毕竟她还有稿费这些乱七八糟的小收入,她的主要收入能顾着家中的吃穿就好,其他小收入就给家里当补贴一年也过的舒舒服服的。

这也只是在宰松面前这么说,其实是她已经感觉到这么多年宰松的变化。

在自己面前宰松和原来几乎没有什么差池,但从宰松的各种处事和形势布局上看她变得已经不是原来的宰松了。

几次向瑞云带宰松回家,她问向青宰松是否有变化,向青只是说宰松变得成熟,每次最后还要加上一句让向瑞云多向宰松学习。

可向瑞云总觉得她变了,这件事情她也从未和任何人提起过,在和宰松相处时她也会短暂将这一想法抛之脑后,相处时不去想这些,好确保自己的想法不会当着宰松的面暴露出来,毕竟两人交往了这么久了,她也不想因为自己这些没有证实的想法让两人再度分崩离析。

这么一听向瑞云心一下子就稳了大半,如果找宰松说一说,不说能全都保下,至少能保下来几个人,这对她而言就已经是奢望了。

怀揣着希望,向瑞云来到了庆府,院内如往常的冷清,门口站着的士兵见到签有宰松名字的名片也并未放她进去。

和之前那些士兵一个尿性不说,现在这些看着比之前更加傲气了,向瑞云气不打一处来,但总不能事情还没办成先把人家的人打一顿吧。

没办法,只能等。

这次她的运气并不好,她并没有等到认识的人。

向瑞云看着一批又一批的人离开又进到府邸里,到了天黑她也还是未能进入到府邸里。

士兵见状还是问了向瑞云的名字和目的,他派人进去说明了情况,最终在九点的钟声敲响前一束光从屋内照了出来,池杭快步走来道:“向姑娘怎么这么晚来了?”

“有急事,我要见宰松。”

“恐怕不成,公子还在和其他中将还在商量事情。”

“那我就等,等她什么时候有时间。”

“先回去吧,秋季晚上风大,在伤了身体就不好了。”

“不了,我多等一会也无碍,北方的孩子耐冻,倒是池先生,穿得这么单薄别感冒了,感冒了可就麻烦了。”

到了十一点左右光束再次照了出来,向瑞云往一旁避了避,确定所有军官都走后向瑞云才从一旁走了出来。

站在大门口的宰松看到从一旁突然出现的向瑞云后很是惊喜,她忙招待着向瑞云进来,又是几个月没见,宰松似乎又长高了,向瑞云看着又吃胖了些。

两个人没有叙旧很多,向瑞云在这期间很少说话,最终还是问道宰松对于**残党要怎么解决。

宰松沉默了一会,将手中的暖炉递给了一旁的仆人,打发他们走后道:“我知道你们医院有一批**的病号,但你先不要着急,我会赶在蒋来之前想办法的。”

说实话,向瑞云的确是没预料到现在这种情况。

宰松答应得太快了,她对此没有任何的准备,这完全不符合这么多年她认识的宰松会做的,毕竟报纸上有关于宰松对敌人的处理方式都是十分残忍,不是全盘消灭便是擒王后振奋军心再逼迫剩下的贼兵自己投降。

太不可思议了,向瑞云想着,就在宰松靠近她的瞬间向瑞云反射性的往后坐了些。

宰松见状将手搭在向瑞云的手上说道:“我知道的,瑞云,你想要救这些人,我刚好顺了你的心,为什么又不相信我了,嗯?我想听听你的理由,是什么让你这么恐慌。”她轻轻抚摸起向瑞云的手,等待着她的答案。

向瑞云正了身,叹气道:“并没有不相信你,你的实力是所有人都认可的,我也没有恐慌,只是有些惊讶于你会答应这么快,还这么毫不犹豫。”她又说道:“我不理解,这么做对你而言又有什么好处?”

“最起码能改一改我在军营中的形象,好多人都怕我,而且这么做也能让你很高兴,不是吗?”

“你越这么说我越没有办法相信你。”向瑞云直言道:“我宁愿听到的是你不愿意帮助我。”

“那就很矛盾了。”宰松松开了向瑞云的手说道:“不是吗?”她站起来走到了窗边,不再多说。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啊……当然是帮助那些人啊,瑞云,我刚才就跟你说了。”

“我希望你能和我说实话。”宰松拿起窗边的茶喝了起来,似乎并不打算和向瑞云继续说下去。

向瑞云想要再劝劝她,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们现在需要做的不是内斗,外面不知道多少人虎视眈眈地盯着这块土地,这二十多个人就算说你抓起来,拷打也好,让他们服从你也好,人心难判,你不知道明天这些人会用什么办法去压倒你。”

“你不是想要的就是解救这些人吗?我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向瑞云,是你说会无条件支持我的选择,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

“感谢你的好意,宰松,不过我想这次就不麻烦你了。”她起身向宰松鞠了一躬代表谢意,在开始争吵前离开了院落。

离开前向瑞云和她说道:“宰松,希望我们还有下次见面。”说罢向瑞云逃一般地离开了庆府。

向瑞云走后外面的侍从进来道:“公子。”

“看着点向瑞云,还有她父母。”

“是。”说罢那人退了出去,在向瑞云离开后跟了上去

等向瑞云当晚回到医院时那二十多个病号已经被关押了起来,门口的看守说下一步就要交给军队,让向瑞云现在进行最后一次“检查”,之后就不必在费神于这些人身上了。

向瑞云了解这些人的身体情况,虽然经过治疗大部分已经能自理,但依旧有两三个依旧是昏昏沉沉的无法自理。

“多数病人还无法正常自理,若贸然转移恐怕一些病人身上的感染病会传染到随行的看守。”这两个看守是新来的,不了解这些人的情况,想要唬着他们对于向瑞云而言还是十分轻而易举的。

看守也没办法冒然决定,只得与他们的领队进行反馈。

向瑞云也没有多在病房外多停留,趁着看守离开向瑞云进到病房内抓着离自己最近的病人凑到他耳旁道:“我只能尽力为你们争取时间与逃生的机会,不是今日就是明日,若再见面请准备好。”

那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向瑞云,之前进病房向瑞云在看守下和这些人无法交流,更别说这些人的名字了,这是除了平日问询身体状态外向瑞云第二次和这些人交流。

二人没能在说上话,门已被打开,看守站在门口喊道:“向医生,麻烦你出来。”向瑞云放下手中的棉球和酒精,还好她提前做出样子,要不然就麻烦了。

“鲁先生。”一名年纪较小的战士来到他身边询问:“她又对您说了什么。”

鲁志示意让大家围城一圈,随后将向瑞云与他说的原话以及他的猜想。

“可国民党的人能信吗?”鲁志也不清楚眼前这名医生他们能否托付,但他还是说道:“如今的局势就算我们不信也难逃一死,不如拼上一拼,搏出一条生路。”

这一晚是无眠的,向瑞云看着天花板,恐怕宰松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让她自己杀这些人能有个更好的理由,一旦共的人一走,宰松就可以以叛逃的理由杀了他们,因为她实在想不明白宰松答应的前因后果。

她如果真的同她自己说的那样放了这些人,那么宰松将面临的是家族灭亡,她不会这么好心。

在第二天天快破晓时分向瑞云来到了押着那二十多个人的病房,虽然依旧有人看守,但向瑞云也只能争取到这里。

向瑞云还是不能完全信任宰松,她的獠牙已经露出,她需要想个折中的办法,既不会得罪宰松也不会让这些人受到伤害。

在门外看守的士兵确定推车上只是正常需要的药物,又进行了搜身后向瑞云才得以进到病房里,二十三个人见到向瑞云能站的都站了起来,他们看到了唯一的希望。

早在消息透露出时她便和他们说了上海那边的情况,就算自己能带着人逃出去,逃出去的人也不多,就算逃了出去能逃到哪里她也不能确定。

她从不知道也不打听这些人在**上是怎样的官职、拥有多少消息,只是遵从上层命令医治。

就在昨天她才知晓大部分人的身份在**里都十分重要,他们宁愿赴死也不愿意落在国手中,可现在能相信的只有拥有国民党身份地向瑞云。

如果这些人真的落在军队手里……向瑞云不敢想,尤其是落在现在的宰松。

这些人告诉了向瑞云他们最后的决定,来不及再说这中间的商议过程,那两个年轻些的士兵便被推了出来,谁知这两人也不愿意逃亡,宁愿死在这里。

鲁志是这群人里面年龄最大的一位,他告诉向瑞云一定要带着这两个孩子逃出去,随后告诉了向瑞云剩下人的人便任他们处置罢。

本以为最起码会有一半的人想要逃跑,但她怎么也没想到竟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人。

药物的量不够所有人休克,达到量了也并不能保证在身体消化前所有人都能休克,而屋内能造成伤害的东西早已被人收走。

鲁志对那三位同志鞠躬,不敢出声的他只得张嘴不出声说了句对不起。

他发了狠扑向其中一个人,向瑞云背了过去,准备将这些药物配制成可以致命的。

在捂死第二个人时躺着的那人似乎反悔了,挣扎弄出来的动静惊动了外面的看守。

门是向外面拉的,屋内的门把手也早被卸下,见状向瑞云也管不上试剂,几乎是扑过去才勉强拉住了门缝,那两个小战士也过来帮忙拉住了门。

门边的倒刺扎在手上,门挤的两人手已经红肿,有些地方已经被划出血,外面的人见警告无用后将手中的枪上了膛。

向瑞云重新拿起试剂,她用还颤抖的手注射着必死的药剂,那些人也顾不上痛不痛苦,拿起推车上的药就开始生吞,连水也顾不上喝,两个小战士即使是听到了上膛的声音也没有退缩,依旧把这门。

一声枪响彻底打断了向瑞云的行动,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在瞬间从两名小战士嗓中爆发出来,向瑞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抓住不管什么就接着往已经注射过药剂的人嘴里灌。

只要克数够,虽然造不成死亡但也会有短暂性休克。

从外面涌来的士兵见状用枪托将他们手中握着地药瓶打下,医生迅速将推车推走,并指挥着护士准备进行催吐。

向瑞云被人用枪堵在一旁的墙角,她被迫看着面前的场景,那两个小战士的双手被刀整齐的砍下了半边,还剩下几个战士被压在一旁。

向瑞云也顾不得什么了,什么信仰,什么医者救人,她只知道这些人一旦落入宰松的手里将会生不如死,早死晚死都要死,倒不如早死在她手中,她发疯似的踹开眼前的人,拿起身旁士兵的刀就捅向眼前人的大动脉。

很快宰松便来了,在楼下宰松便听到了向瑞云的嘶吼声,她漫无目的看了一圈,看着身上沾满鲜红的向瑞云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开口让其他人不要过多紧张,向瑞云见状直接大吼打断了宰松的训诫:“宰松!你到底想怎样!你跟我说清楚!!!”

宰松往向瑞云这边瞥了一眼,先让池杭招呼着将这些人带走了,中途还有**的余党试图撞墙或者抢过枪支进行自杀,但宰松准备充分,押送余党的士兵身上的枪支都未装弹。

那两名小战士的断截面消毒后就被铐上脚镣和手铐带走了,作为主使地向瑞云自然没有被放过,脚链与手铐均未少了她的。

那些**余孽被赶上了国民党的军用卡车,向瑞云原以为她会和这些战士们是同一个结局,但她在众目睽睽下被带到了宰松的车上。

不知道是已经愤怒到了极点还是什么原因,向瑞云在车上喘着粗气,宰松贴心地问了一句是不是那些人威胁她了?她没有回答。

就在开出医院的瞬间向瑞云突然跨坐在宰松的身上,手上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把手术刀,架在宰松脖颈最脆弱的地方。

池杭听到后面的动静就要掏枪,宰松十分冷静道:“没事,开好车就行,附近人多”她看着向瑞云,手按在她微微颤抖的双手上说道:“如果你真的想杀我,就不会这么犹豫,不是吗?”说罢她的手触摸上向瑞云的手背,时不时的揉搓两下,给她安慰与放松。

还不等向瑞云用上力气,宰松便带着自己的手将刀向自己的脖颈处摁压,刀尖戳进了皮肉里,冒出了血珠。

向瑞云不敢在用力,而是吼道:“你疯了!”随后忙将手术刀拿起扔在一旁,从兜里拿出手帕摁在宰松的伤口上。

“是你疯了。”宰松笑看着慌乱地向瑞云:“我以为你会下狠手,毕竟像刚才那么疯狂的事情你都能做出来。”宰松笑着看着向瑞云:“我总感觉你是手上不会沾染任何除了医疗外的血腥,可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能下得了如此狠手,让我损失了多少有利的信息。”宰松的左手把玩起向瑞云的脖梗,她十分害怕宰松在下一秒便会将她掐至窒息。

“你被人威胁了吗?”她又抚摸起向瑞云的发间,安慰她道。

“你觉得我被威胁了吗?”

“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事事都知道?倒是你,对我恶语相向不说,还拿着刀来威胁我,我不可能不去怀疑你是否是被人威胁,毕竟你之前可是很护着我这个朋友。”宰松言语间带着委屈。

穗音的事情过后郝多余并没有再多打扰宰松,之后有次有人在背后传过宰松的坏话,向瑞云听到后端着托盘一下子扣在那人的头上,随后两人便乱斗在一起,要不是老师刚好来向瑞云恨不得不把他的嘴割烂。

事后宰松还在说着向瑞云的冲动劲头什么时候能改改,但她似乎并不在意这次的事情。

“那时是那时,几年都过去了,你怎么还那么执着于那时的事情,谁没犯过错,我真是看错了你。”她捂着宰松的伤口,全程没有正眼看过宰松一次。

“怎么就看错了?你看,我现在不就是在帮你吗?那些没被你杀的人不仅活了下来,还会活得更久,说不定能活到寿终正寝,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宰松眯上眼笑道,似乎已经想到了那之后这些人会被她安排的如何幸福美满。

“你这个疯子!”她捂着伤口的手突然捏紧她的脖颈,宰松也不是吃素的,一把将向瑞云捂着自己伤口的手举在她的头顶。

在向瑞云另一只手碰到自己前宰松一并将它和另一只手抵在车窗上,发出的猛烈碰撞声让池杭也无心开车,宰松训斥了他两句后将向瑞云压在车座上道:“看起来你已经猜到了啊,我劝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向瑞云,我之所以留着你也只是看在过往,如果你真的妨碍到我,不管是谁,你的父母也好、你在意的人也罢,我都不会让他们好过。”

“你不就是要拉着那些人和我一起去死!我会……”

见向瑞云依旧不老实,宰松将手术刀抵在她的眼睛前道:“你们家附近我已经派人看守着,只要我一声令下,尸骨都不会给你留下一块。”

“你!”

“骂什么?疯子?混蛋?有点创意好吗。”宰松见她老实些了便整理一番衣物重新坐好,又开始和向瑞云说起过往。

此时地向瑞云完全没有任何心情去想那些事情,就在宰松说起向瑞云的英语被自己提升了多少时向瑞云突然说道:“算我求你好吗,拿这些过往抵,别碰我的家人。”

宰松突然笑了,她用手撑着头道:“怎么?这个时候知道害怕知道后悔了?”

“算我求你,好吗?”

“那些过往对我而言值不了什么。”

“那你要什么?”

宰松笑着看了看她,只听见大门打开,向瑞云抬头看到了前面那一车人迷惘的眼神。

“好好想想吧,瑞云,你要保哪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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