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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断亲

“伙同别人坑你赔偿金的事也做得出来?还是不是人呐,你可是她亲哥哥呀。”蓝欣萍气愤地道。

“十有**也是真的,现在想想,每次给的钱确实偏高,我有朋友也碰到过类似的事,不过,他的儿子是被人给打的,收到的赔偿金和我付出的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她是我亲妹妹,鸣清的亲姑姑,我哪会往那方面去想啊。”练璨气结地道。

“这么一闹真有必要,不然的话,往后指不定还会因亲缘所累,莫名其妙被人坑骗。”蓝欣萍庆幸地道。

“可不就是,断了这门亲戚,算是及时止损,”练璨内疚地道,“只是今天是咱们的大喜日子,他这么一闹,让你惹笑话了。”

“有什么好笑话的,”蓝欣萍笑道,“当着来宾的面,改口叫妈,我长大脸了,谁不羡慕我呀。”

“你能这么想就好,太谢谢了。”练璨长舒一口气。

“一家人说什么客套话。”

一见练丽霞折戟跑路,李安安顿时惶恐不安,悔恨今天吃饱了撑的,跑来自取其辱。

“臭流氓,死无赖,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吓唬人。”练丽霞一跑,见练鸣清把视线转到了自己妈妈身上,王子凡色厉内荏地虚张声势。

“叫你妈离我家人远点,老死不相往来最好,要是再粘粘乎乎,不要脸的贴过来,我可不会这般客气,老子的名气你去打听打听。”练鸣清云淡风轻地说着最决绝的话。

“流氓。”王子凡低声嘟喃了一句,不自觉地往李安安身后躲了躲。王子凡身高比李安安高出一个头,那种想充能又胆怯的鹌鹑样,甚是滑稽。

“鸣清,我可是你亲妈,当年也是没办法的呀,你还小,不知道我那时有多累多苦,上有老,下有小,生活一点保障都没有,讨债的还天天上门闹,节衣缩食也堵不上你爸欠的大窟窿……”李安安作垂泪状。

“别演了,你这鳄鱼眼泪不值钱,先前从我这骗去的钱就算了,抵掉我在你肚子里十个月的房租。你儿子多大,比我才小两岁不到,没离婚之前就跟小白脸勾搭上了吧,苦个啥呀,够滋润的了,潘金莲都没你滋润。既然离了婚,再跟练家便是桥归桥路归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老公是姓王吧?可也不能真当王八呀,见天的来找前夫是什么意思,藕断丝连是因为能尝到甜头?”

“你……”李安安气得说不出话来,捂着脸往酒店大门走去。

“最后警告一句,要是敢再上门,可别怪我不客气,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儿子在宁德哪个中学啊,想让我出丑,那我也让他在大家面前露露家丑,叫他身边同学都知道他有个多了不起的妈,坑蒙拐骗样样精通,红杏出墙一把好手,狗追屎跑,闻到骨头香又回头。”练鸣清对着李安安的后背大声道。

“狼崽子,你要是敢……”李安安心里一惊,回头叱目怒骂起来。看样子是受练丽霞那贱人骗了,说了不能告诉练鸣清自己生活在哪,没想到还是透露给他了,那贱人一定是两头拿好处。

“敢,我可太敢了,你潘金莲敢往西门庆头上丢晒衣篙,我一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还有什么不敢嚎。”重活一世,练鸣清没觉得面子有什么好爱的,丢就丢了呗,要丢一起丢。

“快走快走,还不嫌丢人现眼呐。”王潭一把拉起李安安,恨不得生出四条腿来。

看着李安安一家落荒而逃,真伏华在后面大声起哄,生怕别人的注意力没落在那家人身上。

“嗳哟,这孩子,长了张什么嘴,叭叭的,一点都不给他妈面子啊。”綦素丽又是心疼又是解气。

“应该是恨得太深吧,”蓝映轩怜惜地道,“从小到大,他身边应该围绕着那种流言蜚语,我一个挨墙边走的小透明,在学校里都听到不少,说得很难听。他打架,也大都是因为这点,有人在背后嚼他妈的舌根子。我本以为他是维护他妈的名声,可现在看看,觉得不太像。”蓝映轩哪知道练鸣清重生一场,早已认清了亲妈的真实嘴脸。

“那女人,长得倒是挺漂亮,怎么就长个猪脑袋,拖家带口的参加前夫婚宴图什么,显摆?也没啥好显摆的呀,瞧着她一家子也没什么显摆的地方。”綦素丽摇头道。

“那男的长得是比练璨秀气得多,可唯唯诺诺缩在老婆身后的样子,怎么看怎么碍眼。听鸣清说是个演员,在电视里也没见过他呀。”蓝宇跟着道。

“你听岔了,哪是什么演员,一个唱戏的而已,还是个没落剧院的边缘人。”綦素丽不屑地道。

“肯定是被鸣清的姑姑忽悠来的,他姑姑也不是什么好鸟,收着练叔的生活费,给鸣清吃馊饭剩菜,冬天洗个澡都能突然关掉热水器,说浪费煤气。”

“世上竟有这样的姑姑?我还以为小练刚才说的是气话呢,原来还真有那样的事啊,真是太可怜了,听着怪难受的。”綦素丽叹气道。

“怪不得长着一副尖嘴猴腮的势利样。”蓝宇讥讽道。

真伏华见李安安一家没了影,走到练鸣清身后,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练哥,这次她的脸算是踩到泥里了,今后应该不会再找上门来吧。”

“谁知道呢,到时再说呗。”练鸣清无所谓地道。

“不会吧,都这样了,还会再来啊。”真伏华难以置信地道。

“你还是小看了人心的险恶,为了钱,那女人哪会讲什么脸面呐。”历经一辈的练鸣清,对李安安无节操的人品也是叹为观止。

“怎以办,要不,”真伏华悄声道,“你告诉我地址,我去南平吓吓她儿子,叫她知道什么是投鼠忌器。”

“没必要,她要再掀什么浪,我等着就是了,”练鸣清搂着真伏华的脖子,开玩笑道,“可以啊老真,现在成语用得很溜嘛。”

“练哥笑话我了不是。”见今天的事没影响到练鸣清心情,真伏华大为放心。

李安安一家跑了,看热闹的也散了,练璨这才擦擦额头的汗,再次邀请蓝宇夫妇一起去旅游旅游,说就去杭州,并不算远,也就旅游个两三天。

蓝宇说还要开门做生意,一走几天不太好,怠慢了老顾客,下次腾出时间一起去,这次就不打扰他们新婚夫妇的蜜月。

“我说你这孩子,亲戚本就不多,今天一下子断了几门,你这张嘴是开了光么,你爸刚才头发尖上都冒汗。”蓝欣萍笑着埋怨道。

“李安安算哪门子亲戚,我是没想到她会厚脸皮来,要是知道她来,刚才就不是几句话打发了,妈,今后她要是再找上门,你一定要告诉我,另外,她的话你感叹词都别信,咱家是有点钱,但也不能猫儿狗儿的都施舍,”练鸣清体贴地帮老爸把行李搬进后备箱,“爸,我来之前看到姑姑在你们面前说得眉开眼笑的,说什么了?”

“还不是催促我们,早点给你生个弟弟妹妹。”练璨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嗤,她的两面三刀耍得真溜啊,在我面前又是一番说辞呢,嘀咕这嘀咕那,要我千万提防你们,不能让你们生小孩,说将来会瓜分了我的财产,她那个认真的架式啊,就差给我买打胎药了。”练鸣清冷笑道。

“为人也太差劲了吧,亲兄妹,一个爸妈生的,以前用馊饭剩菜虐待侄子,现在竟然又在侄子面前挑祸,太寒心了,这还是亲戚么,仇人也不至于呀,趁早断了来往吧。”綦素丽听了着实气愤,怎会有这样的亲戚呢。

“毕竟跟璨哥是一母同胞的,血浓于水啊,往后上门,我也不能往回赶不是。”蓝欣萍唉叹道。

“唉,那样的妹妹还不如没有呢,今后别搭理,她要是敢上门,我来轰。”练璨无奈地叹了口气。

“练家又不是没有其他亲戚,爸的两个堂兄弟,今天全家都来了,”练鸣清对蓝欣萍道,“妈,今后家里是你作主,为了咱家安生,听舅妈的,搁下面皮,和练丽霞断了来往吧,人性这玩意,没法改的,何况她都四十多了,看清了,就该及时止损。”

“这……”蓝欣萍看了看练璨。

“我以前每个月都要爸三万的生活费,知道为什么花销那么大啵,大头全被练丽霞李安安骗去了,以前太幼稚,被李安安的亲情牌和苦情牌骗得一愣一愣的,想起来都可笑,”练鸣清趁势又劝道,“现在和爸结婚了,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妈,谁也别想再假借我手来破坏咱们的家庭。”

“练丽霞还干过这样的事,真是岂有此理,太气人了,”练璨顿时气血上涌,“怎么不早告诉我。”

“是她们要我瞒着你的,说了你不少坏话,反正什么过错都算到了你头上,”练鸣清又对蓝欣萍道,“妈,你现在就是练家的女主人,家里的人情往来都由你拿主意。”上辈子的练鸣清正是因为听多了练丽霞李安安的挑唆,才和老爸的关系日益僵化,后来在丁嘉俊的斡旋下虽然慢慢化解了矛盾,但丁嘉俊的目的更不纯,不仅要练家财产,还要练鸣清的命。

“好,但是你得让我慢慢适应一下,”蓝欣萍十分庆幸,没想到第二次婚姻能碰到这么好的结果,“鸣清啊,刚才在婚宴上,我知道你是为了刺激李安安,其实我是不介意称呼的,你喊我蓝姨也好,跟着映轩喊我姑姑也行,没必要勉强自己。”

“不勉强,”练鸣清真心实意地道,“不是为了刺激李安安才喊妈的,我是真希望你能早点融入我们这个家,在学校里,每次听到别的同学喊妈的声音我都很羡慕,而李安安却成了别人取笑我的由头,我那句妈始终喊不出口。从小到大没喊过妈,很想体验体验叫妈的感受,当然,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按你的要求称呼。”

“喜欢喜欢,怎能不喜欢呢。”蓝欣萍擦了擦眼角连声说道。

“好了好了,你们快回学校吧,喜糖记得拎上,全是巧克力的。”练璨真正感觉儿子大了,成熟了。

真伏华看了看那准备好的喜糖,不禁苦笑,这父子俩怎么一个德性呀,说带一麻袋的,还真用上麻袋了,好在这是个红色的布袋,喜庆。不过,这么多喜糖,老魏不得吃得牙掉光,要是分发的话,怕是连学校看门大爷都能分到不少。

上了车,见练璨沉思不语的,蓝欣萍便问道:“儿子闹得你不开心?”

“没有,开心得很,我也烦死了李安安,只是没想到,”练璨叹声道,“我妹妹竟然背着我搞那些小动作,真是失望啊,当年爹妈对她算是很偏爱了,家里条件不好,还要她复读一年,供她上大学,只是她自己闹着不想读。”

“粪窖里掏出的衣服给鸣清穿,做出那样的事你还把鸣清托付给她,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没办法啊,爹妈去世后,我想着那两个堂兄弟毕竟隔了一层,放到自家妹妹家总归放心些,哪知道她是个那样的人,势利得要命。有次我办事路过鸣清就读的小学,便进去找他,看到他身上穿得脏吧拉叽的,大冬天里,脚上的鞋子还是单鞋……唉,后悔得要命,从那以后便把他带回了家,有时候应酬都带上他。”也正因为这个原因,练璨觉得愧对了儿子,于是对儿子过分溺爱,把练鸣清宠成了一个校霸。

“怪不得这么懂事,原来小时候遭遇那么多苦。”不清楚练鸣清以往“辉煌”战史的蓝欣萍怜惜地道。

“这个嘛……”练璨摇了摇头,“我也就只能顾到,饿没饿着他冻没冻着他,教育什么的根本没精力去管,所以我也很纳闷,怎么突然就成熟了懂事了,说老实话,有时看他我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这真是我儿子么。”

“现在他也是我儿子,倒也没必要在我面前显摆。”蓝欣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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