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喜欢玩些花样,”贺桦衍微微勾起嘴角,低头附耳,“面上不愿,心里定然是想与我圆……”
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尖,她不禁抖了一下。
“五郎!”
江容澜连忙打断他,后退一步磕到了躺椅,一个没站稳,坐在了躺椅上。
“哎呦!”
她揉着腰,欲站起来,却被贺桦衍按住肩膀,一抬头,与贺桦衍的额头碰触,二人四目相对,感受着彼此的呼吸。
江容澜霎时怔住,盯着贺桦衍微红的唇。
他怎么离的这般近?莫不是想再次与她鱼水之欢?
那怎么行!
光天化日之下,他可真是疯了。
她微微张口,劝解了几句。
贺桦衍喉咙微动:“泱泱,欲擒故纵玩得很好,你可真是个会勾引人的小狐狸。”
他轻轻吻上她的唇,又挪开。
江容澜眉心一紧,牟足了力气推开他,变了一副脸色:“贺桦衍!我不喜欢你!不要痴心妄想了!就算你把我困在这里,我也不会爱上你!”
她的心怦怦直跳,咬牙瞪着贺桦衍。
恍惚间,她回过神来,刚才那是她的浮想,若真这么做了,依贺桦衍的脾气,怕是要强来了。
江容澜戳着他的腰侧,故作娇羞道:“五郎,你莫要胡说,我只是需要时间适应,你我三年未见,加上你也知道我之前……若是我敷衍你,那也是对不住你的心意,是不是?”
她微微抬眸,眸光流转,那般真诚。
早知这三年她应该跟着村里的武夫习武,如今便能挟持他离开了,悔不当初。
贺桦衍撩起她的下巴,低眉盯着她。
只要他们有了鱼水之欢,她很快便能忘却过去,心里眼里只有他。
他轻抚着她柔软的唇,啜了一口。
江容澜身子一颤,双手放在他的肩下,绷紧神经,皱眉摇头。
这里是院子,让旁人瞧见了不好,定然会传出去说她是祸国妖女。
她攥紧手心,这样下去,贺桦衍若是兽性大发怎么办?
她的脑海中浮现三年前的新婚之夜,身子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贺桦衍侧身,抱起江容澜,朝正殿走去。
既然泱泱不喜欢这里,他们便换一个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尽情愉悦。
江容澜眼眸睁大,锤着他的胸膛:“五郎,你应了我的,册封礼之前你我绝不圆……唔……”
贺桦衍又堵住了她的唇,将她慢慢放下,压在墙边,闭上双目在她的唇间肆虐,他那修长的手指也不老实。
江容澜惊恐,用力挣扎着,嘴里喃喃“不要”。
可她哪里是贺桦衍的对手,这一幕,让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三年前的新婚之夜,那头猛兽又来了,她挣扎着,泪珠愈发多了,也愈发大了。
贺桦衍搂住她的腰,一边吻她一边往屋内挪动,江容澜逮到机会,用力锤着他的肩膀,但她这点力气对贺桦衍来说像是挠痒痒。
不一会儿,江容澜的眼泪浸湿了贺桦衍胸前的衣裳。
他忽然停下,低头瞅了一眼,又抬头注视着脸上挂着红晕的江容澜:“泱泱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不……不要,求求你……”江容澜抽泣着。
贺桦衍的心中荡漾,恍惚间感觉江容澜在向他抛媚眼。
他眼里透着光,又吻上了她的唇。
江容澜使劲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
就在她快没了力气时,康谷德忽然来了,打断了二人。
“陛……陛下!”康谷德见状,连忙背过身,“陛下,奴婢也不想打扰您,但是大事不好了,宣王殿下又闯祸了,赵大人和宣王闹到了福宁殿,陛下赶快去看看吧!”
贺桦衍的面色难看,咬牙用力砸了一下江容澜身后的墙,强压着心中怒火,轻抚着江容澜的脸颊。
江容澜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柔软可怜的模样让他心中再次荡漾。
康谷德见贺桦衍没有回应,又道:“陛下,您……”
“走吧,”贺桦衍拂袖,大步迈出正殿,“朕倒要看看,这臭小子又闯了什么祸事!”
江容澜瘫坐在地上,两眼无光。
良久,宓盈慌慌张张踏进正殿,看见这一幕,震惊不已。她欲言又止,拿出帕子轻轻擦着江容澜的脸颊,搀扶着她回了东稍间。
贺桦衍满脸不悦地回了福宁殿。
他一踏进正殿,赵宏宵扑通跪地,喊着陛下给他和他的女儿做主。
宣王则站在一旁,一脸不屑。
“赵卿,有事起来说,不必跪着。”贺桦衍瞥了宣王一眼,拂袖上座,“朕想问问,朕的皇弟又惹出了什么祸事?”
赵宏宵缓缓起身,指着宣王,诉着委屈。
宣王欺辱他的小女,致使小女怀有身孕,小女嚷嚷着要投井,他险些没拦住。
“陛下,你得为臣做主啊,不能因为宣王是皇室宗亲就姑息啊!”
赵宏宵声嘶力竭,怒目瞪着宣王。
宣王双手抱臂,接连否认,这都是姓赵的老头胡说八道,他何时欺辱了他的女儿?
“你情我愿之事,怎么能叫欺辱?是你女儿一心爱慕本王,缠着本王不放,本王心善,满足了她的心愿罢了,你还得谢谢本王呢!”
宣王昂头,丝毫没觉得他有错。
“放肆!”
贺桦衍震怒,拿起桌子上的毛笔朝宣王扔去。
他斥责宣王丢了皇家的颜面,本以为让宣王上了朝便能收收他那浪荡的模样,如今倒好,竟然还去祸害未出阁的姑娘,宣王真是无法无天了!
贺桦衍怒气冲冲,拿起砚台又放下,换了折子朝他扔去。
宣王撇嘴,他真没撒谎,真是那赵小娘子自愿的。
“皇兄若是不信,唤她来问问便是,汴京谁人不知赵小娘子爱慕本王?”
他一脸嚣张地看向赵宏宵。
贺桦衍冷哼。
他现在倒是承认赵家姑娘爱慕他了?那日在朝堂上他为何装傻充愣?
“臣弟……臣弟那不是怕……怕驳了皇兄的颜面嘛……”
宣王低下了头,偷偷瞄着贺桦衍。
赵宏宵见状,又扑通跪倒在地,喊道:“陛下,你一定得为小女做主啊!如今她怀有身孕,即便是落了胎,也不好再婚嫁了啊!小女这辈子可就毁了!”
贺桦衍沉眸。
大宁律例,欺辱女子者杖五十,流放岭南。
宣王顿时慌了:“皇兄,不要啊,这件事真不能怪臣弟啊,臣弟冤枉啊!皇兄这样做,会伤了皇室的颜面啊!”
他冤枉?
贺桦衍沉着脸。
他何时把皇室的颜面放在眼里?
赵宏宵也慌了,微微皱眉道:“陛下,您就算流放了宣王,还是解决不了小女的婚嫁。”
贺桦衍沉着脸问:“那依赵爱卿看,朕要如何为你和你的女儿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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