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山的春天,总是带着一丝不紧不慢的温柔。广玉兰开满玉山的大街小巷,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酱汁肉香气,那是你最爱的味道,也是我记忆中最深刻的气息。每当四季更迭,我总会不自觉地在这些熟悉的街角徘徊,仿佛你只是暂时走开,下一秒就会从人群中微笑着向我走来。
可你早已不在。
我对你的欢喜,从未刻意掩饰,也许整个世界都看得清楚,唯独你,总是假装看不见。你像那四季如春的广玉兰,洒满了我的世界,却从不肯为我停留。我曾以为,只要足够了解你,就能留住你,随便一个借口,就能让你留在我身边。可你要走的决心,比任何言语都坚定。命运让我们相遇已是奢侈,我又怎敢奢求你完完全全属于我?
这些年,我跑遍了昆山的每一个角落,阳澄湖、吴淞江、我们小时候一起嬉闹过的老街。你曾经总会在我们约定的地方出现,如今却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回忆里徘徊。月光洒满江面时,我沿着苏州和昆山的边界游荡,期待着能在某个熟悉的转角与你重逢。可无论我怎么寻找,你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人海。
在这座城市,每一段回忆都成了无法愈合的伤口。眼泪在寒冷的夜晚凝结成珠,滴落在北方零下三度的大陆,也滴落在我的心头。温柔像一把刀,刺进我的胸膛,剜出心脏,刻上“对不起”。我只能用爱上你来自欺,说我不曾喜欢过你,其实早已爱到无法自拔,情到深处只剩孤独。
曾经的点点滴滴,为什么总是忘不掉?是你让我对人生有了新的看法,也让我明白,有些羁绊,命运早已注定。我多想一开始就不认识你,那样便不会有今日的执念。可命运的选择,让我们成为彼此无法割舍的人。游过浩瀚星河,望尽繁星,却始终找不到你留下的答案。
这些年,自作多情并非没有意义。至少让我明白,原来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我可以骗过所有人,说我不曾爱过你,只有这样,才能安安静静过完余生,让爱在这个世界上,变成不再为你而存在的东西。
可每当广玉兰盛开,酱汁肉的香气飘来,我依然会想起你。
顾南熙,熙熙攘攘南风起,唯独我对你的爱,早已一文不值。
——
初见你的时候,昆山的玉兰刚刚盛开,空气里还带着些微的寒意。你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站在广玉兰树下,阳光洒在你的发梢,像撒了一层细碎的金粉。我远远地看着你,心跳莫名加快,那一刻,我还不知道,你将成为我生命里最深的羁绊。
后来,我们成了同桌,成了朋友,成了彼此最亲密的人。你爱吃满台飞酱汁肉,每次放学都要拉着我去那家小店。老板总是笑着问:“还是一份酱汁肉?”你点头,眼睛弯成月牙。我看着你吃得开心,心里也跟着甜起来。
那时候,我还不懂什么是爱,只觉得只要有你在身边,世界就是明亮的。我们一起去阳澄湖看日落,沿着吴淞江散步,甚至在深夜里,偷偷溜出家门,跑到玉山公园看星星。你说,昆山的夜空比城市里的任何地方都要干净,星星也特别亮。我看着你,心里想,你比星星还要亮。
你总是那么耀眼,而我,只是你身边那个安静的影子。可是,我偷偷地喜欢你,喜欢到连自己都害怕。我害怕有一天你会离开,害怕你会喜欢上别人,害怕我们的世界会因为某一天的分别而彻底崩塌。
后来,你终于也察觉到了我的心意。那是一个春天的午后,玉兰树下,你突然转过头,认真地问我:“你是不是喜欢我?”我愣住了,脸涨得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你笑了,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傻瓜,我也喜欢你啊。”
那一刻,世界仿佛都变得温柔起来。我以为,只要我们在一起,所有的美好都会延续下去。我们开始约会,一起吃早餐,一起上学,一起在傍晚时分散步。你依然爱吃酱汁肉,我依然喜欢看你笑。我以为,只要这样下去,我们会一直幸福。
可是,幸福总是短暂的。你开始变得沉默,开始频繁地请假,甚至有时候,一整天都联系不到你。我问你,你只是摇头,说家里有些事要处理。我只能默默陪着你,希望你能告诉我,你的烦恼,你的压力,你的痛苦。
直到那一天,你突然对我说,你要离开昆山,去很远的地方。你说你父母安排好了,你必须走。我愣住了,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你抱着我,说对不起,说你也不想离开,可是没有办法。
我拉着你的手,不肯松开,我说:“你能不能不走?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为什么要分开?”你只是摇头,眼泪也掉下来。你说:“我们还会再见的,等我回来,好吗?”
我点头,心里却明白,这一别,也许就是永远。你走的那天,我没有去送你。我躲在玉兰树下,看着你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街角。我蹲下来,抱着自己,哭得不能自已。
你离开以后,我每天都去我们常去的地方。阳澄湖、吴淞江、玉山公园、那家酱汁肉小店。我坐在我们曾经一起坐过的位置,点一份你最爱的酱汁肉,却一口也吃不下。老板问:“你怎么一个人?她不来了吗?”我摇头,说:“她走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变得越来越沉默。朋友们劝我放下,劝我开始新的生活。可是,我做不到。你留给我的回忆,像刻在心里的印记,怎么也抹不去。我开始在日记里写你的名字,写我们的故事,写我每天的思念。
有时候,我会跑到玉兰树下,坐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看着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地上,仿佛还能看见你穿着白色连衣裙,笑着向我走来。我闭上眼睛,想象你还在身边,想象你还会突然出现,拉着我去吃酱汁肉,带我去看星星。
可是,现实总是残酷的。你再也没有回来。我开始明白,有些爱,注定只能成为回忆。我开始学会一个人生活,学会在没有你的日子里,继续走下去。
可是,每当我经过那家酱汁肉店,每当我闻到那熟悉的香气,我的心还是会痛。我开始明白,有些感情,是无法替代的。你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是我最爱的人,也是我永远无法忘记的人。
我开始写信给你,虽然知道你不会收到。我在信里告诉你,昆山的玉兰又开了,酱汁肉的味道依然那么香,阳澄湖的夕阳还是那么美。我告诉你,我依然在等你,哪怕你永远不会回来。
有时候,我会在夜里跑到吴淞江边,看着月光洒在江面上,想起我们曾经一起度过的时光。我闭上眼睛,想象你还在身边,想象你还会拉着我的手,笑着对我说:“傻瓜,我回来了。”
可是,睁开眼睛,身边依然是空荡荡的。我开始明白,有些爱,只能成为回忆。你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也是我永远无法忘记的人。
我开始学会一个人生活,学会在没有你的日子里,继续走下去。可是,每当我经过那家酱汁肉店,每当我闻到那熟悉的香气,我的心还是会痛。你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也是我永远无法忘记的人。
——
你是四季如春的广玉花,洒满玉山的大街小巷,你最爱的满台飞酱汁肉依然如故的在这座城出现。
我对你的欢喜瞒不过这世界上所有人,明明爱得那么明显,你为什么要假装看不见?
世界绚丽多彩因你而在,你不在的这些天我像发疯一样跑遍昆山市找你的身影,因为每一次你都会在我们想约的地方出现,可阳澄湖上早已没有你的身影。
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挡我们相见和在一起,我以为我足够了解你我就不会失去你,随便找一个借口就能让你留在我的身边。可你要走的决心,不是我一句言语能够改变,命运能让我们相见已经实属不易,我怎么还可以自私的强求你完完全全属于我?
当月光洒满吴淞江上,我就沿着苏州市和昆山市转悠,我以为你不会走远,会在我们小时候经常一起玩的地方出现,可无论我怎么找你就是没有出现。
在这些充满我们回忆的每一个角落,我再也找不回属于你的一点一滴。
当眼泪垂落被冰冷的室外凝结成珠,一颗一颗的滴在零下三度的北方大陆我就知道我再也寻不回你。
温柔早已忍不住动荡不安的想像我的胸刺进一刀,掏出我的心脏刻上我对不起三个字,可我偏偏只能用爱上你来自欺欺人的说我没有喜欢过你,其实我早已爱上你爱到无法自拔,情到深处剩孤独。
曾经和你朝夕相处的点点滴滴为什么忘不掉,为什么是你让我对人生有了新的看法,我多想一开始不认识你,可命运的选择与羁绊让我们成为了对方不能割舍的人。
游过这浩瀚星河我看见了望不尽的繁星点点就是看不见你早已在黑暗的宇宙中留下了眼泪和给我带答案。
这些年的自作多情没有白白付出,至少让我明白原来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我之所以没办法忘记你忘得一干二净是因为我爱你早已成为互相没办法割舍的重要之人,尽管全部都可以遗忘唯独我和你相处的一切都无法忘记。
我知道我再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会给我一种和曾经不一样的感觉,尽管焕然一新也绝对不会轻易让我对你再次动心。
每一次的想念你都是忍着心痛对自己狠心说我对你早已是放下。
希望来年再度擦肩而过,与你有关的都是无关紧要,见到你我会忍住心痛不会哽咽也不会暴露自己昔日对你的感情。
顾南熙,熙熙攘攘南风起,唯独我对你的爱早已一文不值,什么见色起意早已不复存在,因为我可以骗过所有人说我没有爱过你。
这样才能安安静静过完余生,让爱在这个世界上变成不再为你而存在的东西。
——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渐渐学会了伪装。在外人看来,我已经放下,已经重新开始生活。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早已被你的影子填满。我依旧会去那家奶茶店,点一杯你最爱的三分糖七分冰,坐在我们曾经一起坐过的位置,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广玉兰。
有时候,我会在街上看见一个背影像你的女孩,心跳会突然加快,脚步也不自觉地跟上去。可是,每次回头,都不是你。我只能苦笑,告诉自己,你早已不在昆山,早已不在我的世界里。
我开始试着写日记,把所有关于你的记忆都写下来。每一页,都是你的名字,都是我们的故事。我告诉自己,只要把这些回忆写下来,你就永远不会真正离开。
可是,每当夜深人静,我独自一人时,还是会忍不住流泪。我多想你能回来,多想你能像以前一样,拉着我的手,笑着说:“傻瓜,我回来了。”
可是,我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幻想。你不会再回来,我们的故事,早已在你离开的那一天,画上了句号。
我开始明白,有些爱,只能成为回忆。有些人,只能在心里,永远地珍藏。你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也是我永远无法忘记的人。
我会继续生活,继续在昆山的街头徘徊,继续在每一个有你的记忆里,寻找你的身影。可是,我知道,你早已不在。我的心,早已被你的离开,彻底击碎。
——
昆山的春天,依旧温柔。广玉兰依旧盛开,酱汁肉的香气依旧飘荡在街头。可是,你早已不在。我只能在回忆里,一遍遍重温我们的故事,一遍遍告诉自己,你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顾南熙,熙熙攘攘南风起,唯独我对你的爱,早已一文不值。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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