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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混水摸出的可能不是鱼而是大便

她看了一眼角落里还在大口啃着羊腿的孩子,又想起那三箱金灿灿的诱惑,以及陆昭那张等着看她笑话的脸。

拼了!为了金子!也为了不能让这混蛋小瞧了!

“行!”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怎么搞?砸哪儿?”

陆昭脸上露出了一个“孺子可教”的满意笑容,看得沈鸢又想打人。

他指了指窗户外面,靠近寨门方向的一处看起来像是马厩或者杂物堆放的地方。

“看到那边堆着的几个酒坛子了吗?旁边还有草料。拿着这个火折子,把坛子都砸了再一把火烧了,声音和火光,应该都够劲。”他顿了顿,补充道,“记得,点完就跑,别恋战。绕着寨子跑,动静越大越好。我会在你动手后,趁乱摸去后院。”

他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只是让她去点个鞭炮。

沈鸢深吸一口气,瞪了陆昭一眼:“你最好说话算话!要是敢撇下姑奶奶自己捞够本……”

“放心,”陆昭打断她,笑容依旧,眼神却难得认真了一瞬,“我以朝廷的声誉担保,绝不会丢下合作伙伴。”

信你才有鬼!沈鸢心里吐槽,但没再废话。

她最后拆开了碎星的布条,露出把凶光四射的狼牙棒,确认了一下逃跑路线,然后对陆昭点了点头。

“准备好了?”陆昭问。

沈鸢“嗯”了一声,握紧了“碎星”。

陆昭轻轻推开窗户一道缝,确认外面暂时无人注意。

“三,”他低声数着。

沈鸢弓起身子,肌肉绷紧。

“二。”

角落里的小孩也停下了咀嚼,紧张地看着他们。

“一…动手!”

话音未落,沈鸢如同一头矫健的豹子,猛地从窗户窜了出去,落地无声,随即脚下发力,握着那巨大的狼牙棒,以与她身形不符的迅猛速度,直扑那堆酒坛和草料!

几个靠在附近打盹的土匪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迷迷糊糊地抬起头。

然而已经晚了!

沈鸢冲到近前,吐气开声,腰腹发力,沉重的“碎星”带着一股恶风,被她抡圆了狠狠砸向那堆积物!

“轰——!!!”

震耳欲聋的巨响瞬间撕裂了夜晚的喧嚣!

酒坛碎裂,酒液四溅!干燥的草料被火星引燃,腾起一团耀眼的火焰!破碎的木片、陶片四处飞射!

“敌袭!!!”

“走水了!!快救火!!”

“什么人?!”

整个黑风寨像是被捅了的马蜂窝,瞬间炸开了锅!

醉醺醺的土匪们惊慌失措,有的去找水,有的抓起武器胡乱叫喊,有的喝的酒还没醒瘫软在地胡言乱语。

原本还算有序的场面彻底失控,混乱像晨雾一样蔓延开来。

沈鸢一击得手,毫不停留,转身就跑。

她刻意选择了一条能经过多处营帐和堆放物的路线,一边跑,一边不时用“碎星”扫过沿途能制造噪音和破坏的东西——比如晾衣架、比如堆着的空木箱、比如一个倒霉蛋刚端出来的、热气腾腾的肉汤锅……

“哐当!噼里啪啦!哗啦——!”

各种噪音交织在一起,伴随着土匪们气急败坏的叫骂和追赶声,成功地将大部分注意力都吸引到了她这边。

不得不说,陆昭看人真准,她确实是制造破坏的行家。

火光映照下,她像一道拖着灾难尾巴的流星,在土匪窝里横冲直撞上蹿下跳。

而就在这片混乱的掩护下,另一道靛蓝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贴着阴影,悄无声息地绕过了人群,迅速朝着聚义厅后方的院落潜去。

陆昭甚至还有闲暇回头看了一眼在火光和混乱中兴风作浪,引得一群土匪鸡飞狗跳的沈鸢,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

“真是活力四射啊。”他低语一句,随即收敛心神,目光锐利地投向前方那个疑似藏着地窖入口的、守卫明显被骚动吸引走了大半的院子。

“碎星”砸穿最后一只缸发出的闷响,混合着土匪们气急败坏的叫骂和救火的喧嚣,成了沈鸢身后最激昂的伴奏。

她像一头被点燃了尾巴的野牛,在寨子里横冲直撞,所过之处一片狼藉。

很好,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了!

她甚至抽空瞥了一眼聚义厅后院的方向——静悄悄的,那混蛋应该已经摸进去了。

是时候抽身了!

她一个急转弯,甩开两个举着大刀追来的醉汉,朝着预先看好靠近寨墙的一处堆放废弃兵器的角落冲去。

只要翻过那里,就能脱离这混乱的漩涡。

然而,就在她即将抵达角落的阴影时,斜刺里猛地冲出三四条人影,动作明显比那些醉鬼利索得多,眼神也清醒狠厉,手中钢刀在火光下闪着寒光——

显然是山寨里的精锐!

她闹出的动静太大,终于把硬茬子引出来了。

“奶奶的!”沈鸢低骂一声,不得不停下脚步,右手紧握“碎星”,横在身前。

被缠住了!

为首的一个刀疤脸狞笑着逼近:“哪来的臭娘们,敢在黑风寨撒野!留下命来!”

沈鸢眼神一冷,正要豁出去拼杀,就听“咻咻”几声极轻微的破空声!

冲在最前面的两个精锐土匪身体猛地一僵,喉咙处赫然多了一个细小的血洞,哼都没哼就软倒在地。

剩下两人惊骇止步,警惕地望向四周。

沈鸢也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是陆昭那家伙的飞刀!他还没走?还是说,他这么快就得手了?

她来不及细想,趁着对方愣神的功夫,猛地将“碎星”往地上一杵,借力腾空而起,足尖在棒身上一点,身形如鹞子般翻过了那道不算太高的寨墙,落入外面漆黑的树林中。

身后传来土匪们不甘的怒吼,但已经被她甩开。

沈鸢在林中急速穿行,心脏还在砰砰直跳,一半是累的,一半是兴奋的。

金子!那三箱金子!陆昭既然有空帮她解围,说明地窖的事情多半成了!她现在必须立刻赶去约定的汇合点!

约定的地方正是山寨后山寨主独居的木屋,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眼下都在找他们,必然想不到他们就在眼皮子底下。

沈鸢几乎是踩着点冲进木屋的。

里面弥漫着一股灰尘和霉味,月光从破旧的窗户纸透进来,勉强照亮了屋内的情形。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角落里一个被捆得结结实实跟过节的肉粽子似的年轻女子,嘴里塞着团破布,穿着绫罗绸缎,体型看起来确实颇为丰腴。

她正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呜呜地挣扎着。

想必就是那位“分量十足”的王员外家大小姐。

而陆昭,则悠闲地坐在一个倒扣的木桶上,手里把玩着一枚铜钱。

他看起来气定神闲,官服连个褶子都没多,与沈鸢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

“沈姑娘,辛苦了。”他抬头,露出那抹标志性让人手痒的笑容,“动静制造得非常成功。”

沈鸢没空跟他废话,目光急不可耐地扫视着整个木屋。

除了王大小姐和陆昭,空空如也。

“金子呢?”她直接问道,声音因为奔跑和激动有些沙哑,“那三箱金锭!”

陆昭抛铜钱的动作一顿,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金子?什么金子?沈姑娘,我们此行的目标,是救出王小姐,以及追回被劫的官银。”

他指了指地上的王大小姐,“人,救出来了。至于官银…”

他摊了摊手,表示一无所获。

沈鸢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一股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

“你少装傻!黑风寨私吞的那批黄老板的金子!三箱!足色!地窖里没有?!”

陆昭站起身,拍了拍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走到王大小姐身边,弯腰,似乎是在检查绳索是否牢固,背对着沈鸢,声音平静无波:“地窖里确实有些财物,但都是些散碎银两和铜钱,还有几匹绸缎。并未见到沈姑娘所说的…三箱足色金锭。”

“不可能!”沈鸢失声叫道,几步冲到他面前,死死盯着他的眼睛,“线报不可能错!一定是你!是你独吞了!”

陆昭直起身,与她对视,月光下他的眸子清亮,却深不见底。

“沈姑娘,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乃朝廷命官,岂会私吞赃物?更何况是并不存在的赃物。”他语气依旧平和,甚至带着点无奈,仿佛在安抚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你放屁!”沈鸢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揪住陆昭的衣领,“陆昭!你他妈从一开始就在耍我是不是?!什么互相监视!什么各取所需!你根本就知道金子不在那里!你利用我吸引火力,你好自己去救这个胖……这位大小姐回去领功!”

被她揪住衣领,陆昭也不挣扎,只是垂眸看着她因愤怒而涨红的脸,以及那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睛。

他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

“沈姑娘,注意你的言辞和举止。”他慢悠悠地说,甚至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拉近了两人本就极近的距离,气息几乎拂在沈鸢脸上,“我说了,没有金子。或许是你的线报有误?或者,那批金子,早就被山匪转移了?”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蛊惑的磁性,但听在沈鸢耳中,却比任何嘲讽都更刺耳。

线报有误?转移了?她死死盯着陆昭,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一毫说谎的痕迹。

但这家伙的表情管理堪称完美,除了那点让人火大的从容和若有若无的戏谑,什么也看不出来。

难道真的搞错了?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不!不可能!这混蛋一定在骗她!

可证据呢?

她揪着他衣领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却感到一阵无力。

没有金子,她忙活半天,冒着生命危险吸引火力,结果毛都没捞到一根?

还白白被这混蛋当枪使,看了半天笑话?

陆昭看着她眼中翻腾的愤怒、怀疑、不甘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他轻轻抬手,用一根手指,拂开沈鸢紧握着他衣领的手背。

“沈姑娘,再不放手,”他语调轻快,带着明显的愉悦,“我可要以袭击朝廷命官逮捕你了。”

沈鸢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手,连退两步,胸口剧烈起伏,看着陆昭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而陆昭,则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被她抓皱的衣领,然后弯腰,轻松地将地上那位还在“呜呜”挣扎的王大小姐扛上了肩——动作熟练得仿佛扛的不是个活人,而是一袋粮食。

“任务完成,该回去交差了。”他扛着王大小姐,走到门口,侧头对还在兀自运气,脸色铁青的沈鸢微微一笑,那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欠揍。

“至于沈姑娘你的‘私人珍藏’看来是找不到了。不过,”他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沈鸢空空如也的双手和那根立在一旁沾满污渍的狼牙棒,“看在你今晚表演如此卖力的份上,之前你偷瞄衙门告示、想接那个‘清理河道水鬼’的私活的事儿,我就当没看见。那活儿赏金虽然不多,但至少管饭。”

说完,他扛着不断扭动的王大小姐,步履轻松地踏出了猎户木屋,消失在夜色里。

木屋内,只剩下沈鸢一个人,对着空气,和那根仿佛也在无声嘲笑她的“碎星”。

管饭…管饭…管饭…

这两个字在她脑子里嗡嗡作响。

她猛地一脚踹在旁边的破木桌上!

“轰隆!”木桌散架。

“陆昭——!你大爷的!!!”

愤怒的咆哮惊起了林间栖息的寒鸦,扑棱棱飞向夜空。

而远处,扛着“战利品”下山的陆昭,似乎隐约听到了这声怒吼,肩膀微微耸动,低低的笑声融入了夜风之中。

金子?

他摸了摸袖袋里那枚冰凉坚硬的、刻着特殊印记的金锭样品——这是他从地窖一堆散碎银两中,唯一找到说完,他扛着不断扭动的王大小姐,步履轻松地踏出了猎户木屋,消失在夜色里。

木屋内,只剩下沈鸢一个人,对着空气,和那根仿佛也在无声嘲笑她的“碎星”。

管饭…管饭…管饭…

这两个字在她脑子里嗡嗡作响。

她猛地一脚踹在旁边的破木桌上!

“轰隆!”木桌散架。

“陆昭——!我艹你大爷!!!”

愤怒的咆哮惊起了林间栖息的寒鸦,扑棱棱飞向夜空。

而远处,扛着“战利品”下山的陆昭,似乎隐约听到了这声怒吼,肩膀微微耸动,低低的笑声融入了夜风之中。

金子?

他摸了摸袖袋里那枚冰凉坚硬的、刻着特殊印记的金锭样品——这是他从地窖一堆散碎银两中,唯一找到的,能证明那批金子确实存在过、却又蹊跷消失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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