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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 52 章

王靖宗前来,只听到这最后一句,便知道被袁昭告密了。

他心中冷笑,面上恭敬,“世子。”

世子此时兴致减了一半,不过,他尚有疑问。

因此只是点头,然后朝王靖宗挥手,让他退去。

待王靖宗退开走到马厩屋檐下,世子问沈成之:“他父亲是何人?”

沈成之知道他误会了,解释道:“阿豨是我家聘请来的马夫,只在家中待三个月,三个月后就走。”

“聘用?”世子强调。

养马最是讲究,高门大户,尤其是像沈家这样的大户,更应当注意,轻易不敢聘用外人。

沈成之道:“先前的马夫,母亲病逝,府上便允他几日假回老家安葬。阿豨听闻此事,便说顶替他几日,管家看他的确有几分本事,就将他留了下来。”

世子听完,沉吟下来。

沈成之说到这个份上,见世子不再开口,心知这份介绍人的工作搞砸了,便也沉默不再说。

三人在马场比试箭术,直到仆从过来传用午膳,这许长时间过去,果真再未提阿豨半句。

王靖宗知道这个事告吹,也没在意。

这本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只是没想到是袁昭在里面说了嘴。

他拿出胸口的荷包,放在眼前仔细观看,荷包上绣着一朵并蒂莲,手工粗糙,花样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看出来,花了不少心思。

他冷笑一声。

算算时间,褚氏那边应该行动得差不多,前世因他被打断的因果,就要回到原轨了。

王靖宗看了眼远处几近消失的背影,将荷包又放回胸口处。

-

沈宁溪开开心心地从马场回来,一路轻松,谁料,尚未进院门,老远就听到激烈的争吵声。

她快步上前,一进院门,就只见碎星和东杏拉扯在一起,两人鬓发凌乱,衣衫歪斜。

嘴里谩骂无度。

谢玉娘和随身侍女早已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

褚瑶静立一旁,丝毫没有管束下人的自觉。

揽月上去劝架,被连累扇了一巴掌,碎星见了,更是大怒,一把揪住东杏的发髻往外拉扯,东杏不甘示弱,拉住她的衣领,往自己跟前带,“砰”的一声,碎星被撞得头晕眼花,松开发髻。

“都住手。”沈宁溪厉声喝止。

二人见来人,这才放开手。

沈宁溪眼神凌厉,目光扫过在场几人,最后停在褚瑶身上,平静道:“褚阿姊来我院子里,有何贵干?”

谢玉娘猛然回神,几步上前,拉住沈宁溪,道:“四妹妹,褚娘子来看你,见你不在,有些担心你。”

她想劝和。

沈宁溪嘴角微扬,挂起浅笑,“那真是谢谢褚阿姊了,褚阿姊,你找我有事?”

褚瑶见她目中淬冰,目光闪烁,方才的气定神闲一扫而空,面上显露出些微的忐忑。

“娘子。”东杏语中带着得意,“您来这里,是向夫人请示过的,您客套周全,四娘子非但不出来迎接,却还让侍女与婢子大打出手,分明是看不起我们。”

谢玉娘闻言皱眉。

沈宁溪轻笑出声,“一个侍女,在我的院子里,也敢作威作福?”

说完,她对揽月使了个眼神,揽月虽心领神会,却犹豫了片刻,才转身进屋。

沈宁溪转头对谢玉娘道:“今日谢谢三嫂,三嫂先回,改日我再登门道谢。”

这是长房的事,谢玉娘自知不适合插手,微微颔首,道了声“不必客气”,便离开了。

碎星紧随其后,关上院门。

谢玉娘听闻动静,回过头看,侍女小声道:“少夫人,我们走吧。”

“嗯。”谢玉娘应声。

揽月从屋子里出来,双手拖着一根金鞭,手柄嵌玉石,鞭身用红丝缠绕,看起来,韧劲十足。

她递交到沈宁溪的手上。

褚瑶眼神一缩,“四妹妹,我真心来看你,你,你要做什么?”

沈宁溪将金鞭执在手中慢慢敲打,她问:“褚娘子来看我,做什么?”

“就......就是看看你,我们姐妹一场,同住一个屋檐,过来看看你,不为过吧?”

褚瑶躲在东杏身后,努力将今日登门说得合情合理。

然则,沈宁溪将鞭子一扬,道:“揽月,你将这几日的事,都跟褚娘子说一说。”

“是。”

事已至此,揽月不再退缩,开始一一数落,“三日前,娘子想要出府,去见夫人,夫人拒之不见,却命褚娘子传话,不允娘子出府。”

“而后,褚娘子收买了府里侍女,许已重诺,让她监视碧玉轩的一举一动,得知婢子想要出府,褚娘子立刻转告了夫人,于是,夫人下令,婢子们须在府中侍奉娘子,万事不得外出。”

“就在今日上午,府里传来些许言语,碎星生怒,去澄心堂找夫人,却被褚娘子再次告知,夫人已经去了袁府,而且,褚娘子还向碎星透露,夫人是去袁府退亲的。”

“方才,娘子刚走,褚娘子就来了,说有要事与娘子说,碎星阻拦,东杏再次出言挑衅,碎星这才生了怒,与东杏扭打起来。”

褚瑶神色微愣,她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对方看在眼里。

东杏看了眼沈宁溪手中的金鞭,哼声:“我说的是实话,四娘子不爱听,我也没办法,况且,我家娘子坚持要见四娘子,难道有错吗?”

“啪——”沈宁溪势头很准,一鞭抽在东杏的身上。

“啊——”东杏和褚瑶同时尖叫,东杏痛得在地上打滚,褚瑶敢怒不敢言,瑟缩地瞪着沈宁溪。

沈宁溪对褚瑶笑,“我不喜欢侍女无状,但奈何她多次出言不逊,褚阿姊都视若无睹,我也就只能自己动手了。”

“我是娘子的侍女,你凭什么打我?”东杏捂着血淋淋的臂膀,痛苦道。

沈宁溪又是一鞭,“你在我院中,犯了我的忌,我定然教训得了你。”

“那碎星呢?她无礼待客,难道是娘子教的?”

随声又是一鞭。

打了三鞭,沈宁溪将手中鞭子一扔,碎星赶紧接住,抱在胸前,并狠狠瞪了一眼东杏。

沈宁溪道:“碎星,罚你三个月俸禄。”

碎星倒吸一口气,触及娘子眼神,立刻乖乖地应声,“是。”

沈宁溪开始询问褚瑶,好整以暇道:“褚阿姊坚持要见我,不会是因为我娘要推迟我的婚事,特意来劝我吧?”

褚瑶回神,连连点头,“是,正是。”

气焰全无。

“褚阿姊准备怎么劝我?”

褚瑶愣了愣,半响才组织好语言。

道:“四妹妹别担心,只是婚期延迟,但我知道,袁沈两家的婚事不会变,四妹妹放心吧。”

沈宁溪手指胸前碎发,慢悠悠地晃着,全身上下散发着漫不经心。

她仰头,看玉兰花在风中摇曳,轻声道:“这些日子,全赖褚阿姊在我娘身边服侍,我感激不尽。不过,我娘突然要将婚事延期,褚阿姊应该知道个中缘由吧?不知褚阿姊能不能如实相告?”

她一语敲定,褚瑶就是知道其中缘由。

褚瑶早被那三鞭吓破了胆,矢口否认,“我,我哪能知道?姨母并不曾对我说起过此事,我也是今日一早才得知消息。”

“那你惊讶吗?”

褚瑶微愣。

沈宁溪又换了句话,问,“还是惊喜?”

“四妹妹为......为何这般说?自然是......是惊讶的。”

沈宁溪扯了嘴角,换了个方向,“你觉得我这门亲事好吗?”

褚瑶都被绕晕了,仓惶点头,“好,当然好。”

“好在哪里?”

“袁公子风神俊朗,正与四妹妹堪配。”褚瑶说着府里的传言,说完之后,眼泪就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一股屈辱漫上心头。

沈宁溪笑了起来,道:“看来,你已经见过袁昭了。”

褚瑶浑身一震。

“四妹妹何意?”

沈宁溪看着她,道:“我劝褚阿姊一句,莫要捎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须知,才不堪任,必遭其累。”

褚瑶双手拢在袖中,指腹纠缠,“我,我不明白四妹妹的意思。”

“不明白没关系,褚阿姊可以回去问问我娘。”

语毕,沈宁溪命碎星开门,“褚阿姊慢走不送,下次这种人尽皆知的事,便不需要特意上门提醒了。”

褚瑶扶起东杏,二人见院门敞开,逃也似地离开庭院。

见二人离开,揽月上前,有些担忧道:“只怕褚娘子会去向夫人告状。”

“让她去,夫人最恨嚼舌根的人。”碎星恨恨道。

沈宁溪轻笑,就连她的两个侍女都以为,沈母会偏心褚瑶,看来沈母对褚瑶的宠爱,已经到了极致。

事实的确如此,当日下午,沈母见早已过了褚瑶歇响的时间,而褚瑶仍未前来侍奉左右,细闻之下,得知情况,顿时大发雷霆。

立刻命人去传沈宁溪。

沈宁溪信步进入澄心堂,在屋内玉身长立,“娘,您唤我?”

沈母眼神不善,“你今日对你阿姊,都做了什么?”

沈宁溪淡道:“不过是替阿姊教训了一下身边侍女而已。”

“而已?”沈母砸了手中白盏,厉声道:“打狗还要看主人,这个道理,难道你不知道?你这是在羞辱你阿姊!”

沈宁溪静静地回视沈母,心中已经有了很大的猜测。

亲女被换,对沈母来说,这个打击太大,以至于让这个曾经慈眉善目的母亲,在短短几日,就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对昔日百般疼爱的女儿露出憎恶。

沈宁溪心中微涩,许久,才道:“娘这是要为褚阿姊,来罚女儿?”

沈母怒斥:“你难道不该罚?”

沈宁溪深吸一口气,“娘要怎么罚?”

沈母保养得当的手指,一指外面,“我看你根本不知何错之有!你去外面跪着,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起来。”

沈宁溪点头,转头去院子里,调整衣裙,腰背挺直地跪下。

今日七月初七,是城里最热闹的乞巧节。

沈夫人早就答应褚瑶,要在今日带褚瑶出府,去看中兴街的花灯市。

却在临出门的时候,被一件事情拦住。

温媪急匆匆从外面回来,身后,两名家丁一左一右搀扶着一位老妪。

老妪腿脚似乎不便,双手抖个不停,经过沈宁溪身边时,目光不经意扫过,眼睛登时一亮,浑浊的眼眶闪着激动,口中喊道:“四,四娘子,救我。”

沈宁溪见到老妪,心顿时沉入谷底。

她不清楚当年褚母究竟是怎样调换两家婴儿,但这样的事,一定逃不了产婆的帮衬,这个老妪,进了沈府,却吓成这样,年纪又是这般大,几乎确定老妪产婆的身份无疑。

沈宁溪一屁股坐在小腿上,神情低落。

没过一会儿,大门紧闭的堂屋里,传来“砰”的一声,茶盏撞上玉石,破音清脆,紧接着,传来细碎的求饶声,再过一会儿,什么声音都没了。

天空忽然飘起了小雨,庭院里的芭蕉经过雨水滋润更加青翠,雨滴晶莹,顺着芭蕉叶,缓缓滑落。

沈宁溪神色木然,周身清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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