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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第八十一回

我让自己的言语停顿了片刻,要利用这个时机充分思考如何说服固化,继而,让它和我应对水手蚁攻击的战略、战术在想法上趋同。总之,我认为我的应对策略能够长久维护联合王国的安全,所以,我很需要固化能接受我的想法,这对联合王国的未来非常重要,所以,即便如此做的代价是透支自己的一切脸面我也在所不辞。不是说真理往往被少数人所掌握,我想现在的联合王国的蚁和固化一样想法的肯定占大多数,而像我这样想通过冒险的主动出击去对抗水手蚁舰队的应该就是少数派。正确和错误都和数量没关系,哈哈,总不能因为天上的星星多就说星明月暗吧。

“水手蚁的武器比我们先进,若和它们在地面上打,我们肯定要吃大亏。恕我实话实说,当初新巢就是用先进的武器,把数量上占绝对优势老巢蚁军打得是溃败无形。”。我冲固化耸了耸肩,随面带遗憾地笑了笑。“哈哈,我只是打个不太应景的比方,但是,我坚信这个比方比单纯的讲道理对你更有说服力。若涉及到具体的情况,我的意思是说,我们的确不能和水手蚁打正面战。但是,我的观点是:在战场上武器是一回事,打法和战术却又是另一回事。千万不要被敌蚁的先进武器给震慑住,更不要因为我方的战斗力弱就在战术的应用上缩手缩脚的。当然,我一直认可情报对掌握战场主动权的主导作用,哈哈,我们知道它们要干什么,而它们不知道我们的行动,这就能帮助我们战胜敌蚁,——不管我们的对手有多强大。要做到知敌而敌不知我,那就能保证立于不败,即便我们面对是地球级的对手。也许我说的这些太过理想化了,毕竟我方没有隐身的本领,而我们的对手也并非天上的太阳——地表上的眼睛都能看得到。可话又说回来,隐藏好己方的行动计划也绝非像遮蔽太阳的光线那么得难,不把己方的战略甚至战术意图暴露给水手蚁是能够采取措施予以实现的,——噢!我的意思是说控制住一只蚁对于联合王国的军事机密保质期的维护很重要。”

“小勇伙伴指的是滑头?”固化用疑问的眼神看着我,“它的确是水手蚁安排在联合王国的一只眼睛,应该对那家伙有所防备,还好,它已经进到了老巢,并且我还派蚁盯住了它,只要它传递不出去信息,以它为源头的隐患大概就能消除掉。不过,在任何一个团队里都存在着内奸,像滑头那样的奸细还好防备,若是我们的队伍里出了内奸问题就复杂了。为了防止这种情况的出现,我已经安排信得过的蚁在老巢排查滑头的关系网,我想——新巢也应该做同样一件事。”。

固化的话说的很到位,毕竟间谍也分着内奸与外奸。长在身体里的毒瘤可比表皮的创伤危害大,癌不正是这方面的一个典型例子吗。我点了点头,说:“同意。在回到新巢之后,我一定做内部查奸这件事,争取把破坏联合王国信息安全的隐患,像对待毒瘤一样毫不留情地从我们的躯体里摘除掉。”

“事情一定要秘密地做,否则,只会以失败告终。”固化又把话题引到滑头的身上,“近段时间我也感觉到滑头的行为反常,所以,一直就安排蚁暗中跟着它,看看它到底要干什么。实话相告,你和它在海滩上会面的那个情景我是知道的,甚至我还知道当海滩上来了两只水手蚁的时候,滑头那家伙立刻就跑了。之后,当你向外围的卫兵要求从老巢的地表穴口进来见我的那一刻,也就等于把关于你和滑头海滩会面的原因的一大半解释给了我。”

“哈哈,看来固化伙伴也没闲着,做了件精明的事情。怪不得你见到我之后,表现得那么谈定呢。——瞧,我差点忘了,哈哈,固化伙伴的面部表情从来都是一个样,要么是真的淡定,要么是不想淡定却又表达不出来与淡定相反的情绪。”我理解性地笑了笑,“我们也应该站在滑头的位置想问题,毕竟蚁都要各为其主,它即便身在老巢,可它的身份到底还是一只水手蚁。脚步的位移容易改变,而心灵的运动轨迹可是不好改变的。和滑头的处境类似,不正那家伙如今在水手蚁的船上,并且混到了舰队政治机构的核心圈子里。往所在团队的核心圈子里钻似乎是不正当特长,到了哪里它都不舍得将自己的这个本事雪藏起来。不正和滑头都身在敌营,一个是组织安排的,另一个则是在原来的团队里混不下去了。咱们不妨尝试着,说一说不正那家伙。一方面是它蛊惑小强打起了我们这块大陆的主意,另一方面又是它把水手蚁的队伍搅和得一分为二。哈哈,我真不知道是应该感谢它呀,还是要代表好去痛恨它所代表的坏。事物要一分为二地看待,对于联合王国的未来的发展来说不正也算是做出了贡献,因为它把对我们威胁最大的敌蚁的实力给削弱了一半;可是,从眼前的发展上看同一个问题,不正就是联合王国不折不扣的罪蚁,因为是它给联合王国招来了凶悍的敌蚁。”

“不正那家伙去哪里就祸败哪里,看来,它已经成功地把小强的水手蚁舰队给祸败了。”固化似乎很同意我的说法,并且还把话题进一步地展开。“如果说不正是件礼物,我们将之送给小强的做法绝对不道德,那就等于是把罂粟的果子放到了凶猛的棕熊的嘴边。我不想对我的那位曾经的好友做个品性上的判断,这和我从来都不评价装逼的做法是一样的,既然是朋友就不要在乎它的缺点。但是,若品论一番不正的能力,我倒是有一点点的话要说。论做端正的事儿,不正的根本就没那个水平,所以,正事不是被它做歪了就是在它的改造之下变了性质而成为坏事。论做歪斜的事儿,——我非常抵触将此类事说成是恶事,更不想以我的言语工具为媒介将恶和不正联系在一起。尽管如此,我得承认论做歪斜的事儿,不正可谓是无师自通,它总能以极端的‘敬业精神’把歪斜事儿做到极致,这也算是一种能力吧!”

“哈哈,有创意,不正是一件很不错的裹着坏水的产品,若是专门把它出口向我们的敌蚁,倒真是一件能有效破坏对方核心权力圈的、非常好使的武器。”我调侃着笑了笑,“有的时候坏蚁也能为它的祖国做贡献,前提是其坏的特长要发挥在我们的对手的身上。哈哈,我总认为坏是最古老的打击对手的谋略,无论是谁,都具有用‘坏水’往它的对手身上泼的那种潜在能力。噢!顺便补充一下,我始终认为蚁的本性是恶的,因为无论何种生物其要生存就必须得自私,而自私是恶形成的推动力。”

“有用的物品能够被当作垃圾放弃掉,同样的道理,垃圾也有重新变成有用物品的可能性。”固化的目光朝首相府穴口的方向瞟了一眼,随转移话题,说:“现在,我真不知道滑头那家伙是垃圾,或是一只对联合王国有用的蚁。”

“滑头确实是个隐患,即便没有它向小强传递情报,我方的行为也会被它观察到,至于反常的行为就更是如此了,还好,现在固化伙伴已经将它控制住了。我希望现在的滑头对水手蚁来说就是个垃圾,它对于它的本部的作用最好都统统归零。固化伙伴应当把它关进一个密闭的穴室,让它接触不到任何蚁就更让蚁放心了。我的建议是限制两天滑头的自由,两天以后它的命运——,哈哈,我想应该由战事的发展状况来决定。”

“那就限制它两天的自由,不如此也不行了。”。固化果断地答应了我,并进一步说:“得秘密限制它的自由,不能让任何一只未经过信任考验的老巢蚁知道这件事情。”

“固化伙伴,你说到了‘秘密’,借此我得强调,近阶段联合王**事部署方面的行动必须秘密地进行,决不能蚁为(人为)地制造反常。”

见我甩出如此一番话,固化的目光直盯着我,说:“小勇伙伴是说我们的蚁不能全体撤到地下,在地面上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是的。”我点了点头,“只有保持自己的原状态,才能有效掩护想要做的那种事情。”

“那——,我要是还坚持全部撤入到地下,放弃联合王国的地上领地,跟入侵者作战的那套思路呢?”

“那就等于告诉敌蚁,我们已经知道了它们的行动。”。我说。

“我的上述思路,要是真的指导了老巢蚁军的行动。”固化看我的目光不再如刚刚那么生硬,“那应该就是你所说的反常吧!”

“是反常,而且是明知故为的反常。”我确定地点了点头,“若让那样的想法转化为实际的行动,就相当于将底牌亮出来,任对手随意看的不聪明的做法。那样做等于是引导敌蚁的判断意识,朝我方已经做好了应战准备的方向思考。以我对小强的了解,我认为它和它的智谋们一定会那么去想问题。要知道,反常的状况就等于向水手蚁透漏,它们要攻打的目标已经做好了应战上的准备。”

“知道敌蚁比我们强大的前提下,”固化说:“选择防御战合情合理。当然,这只是理论上的推演,实际情况的发生总会不断纠错理论。至少,在还没有试探敌蚁在实战中的能力水平之前,我有些抵触主动攻击对方冒险行为。小勇伙伴,我非常需要你进一步地说服我,请多给我些理由,以便我在态度和决心上认可你主动出击消灭入侵者的主张。”

“好吧。就让我尝试着说服你,因为我也看出来,你头脑中对我的主张认可是大于抵触的。”。我想了想,说:“首先应该承认打防御战是一种很好的对付强敌的策略,并且,我还认为这种应敌策略非常有利于在保存自我的同时,有效地消耗敌蚁。然而,若用更长远的眼光看问题,联合王国的生死存亡要靠我们彻底消灭敌蚁才能换来。不把祸患的根源铲除了,那就一直是个威胁,这就是治病为何要寻求治根的道理。固壁自守的战法在短时间里或许能够抵挡住敌蚁的进攻,但是,对手毕竟是在智慧程度上超出了我们的一个群体,所以,它们寻求突破联合王国的防线的办法和方案迟早都会研究出来。哈哈,跟乌龟打架的最有效招数就是避开它的头部,再从它身子的其它部位找寻突破点。只要有足够的耐心,剩下的就交给时间来解决便可以。在战场上,只会防守而不会、不想进攻的一方就像是乌龟,因为它的龟缩战术让对手看不到实质性的威胁,所以,也就纵容了对手对其打击在战术应用上的想象力和创造性。”

“龟缩战术的确缺乏灵活性,但是,它毕竟是短时间内应敌的一个有效的办法。我认为相对静止也是一种主动,因为那会逼迫我们的对手进行改变。”固化接过了话,“改变一方面会让行动朝着成功的方向迈进,另一方面也会造成改变一方的应对无措,若是,我方向敌蚁发起反击的机会也就来了。所以,我不认为防守战术就都像乌龟一样消极到毫无进取心,我所设想的是一种积极的防御,就像黑寡妇蜘蛛一样埋伏在黑暗的角落里,机会一出现就给来犯之敌以致命一击。”

“敌蚁若是放弃行动呢?”我冷冷一笑,“它们返回了深海,又把自己隐藏起来。待到来年,在我们预想不到的某一时点,还是以我们预想不到的方式,突然向联合王国发动攻击呢?——那个时候,我可不一定会像现在一样提前探知敌蚁的行动情报,而这就意味着联合王国的蚁军就要无准备地应敌了。老老实实地说,即便是有准备应敌我们还不能确保战胜水手蚁,要是无准备应敌的话,那样,我只能说联合王国是凶硕吉微。要把话说的更具体一些,或者说,使其突破了感情上能够接受的框框。我预计,若是毫无准备地被水手蚁舰队偷袭,就凭着它们掌握的明显先进的武器,联合王国很有可能要遭受国破蚁亡的灭顶之灾。”

“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就不一定能像今天一样掌握水手蚁行动的机密情报,如此,很有可能会陷入完全被动应付的困局。”。固化把我的话语的意思又重复了一遍,接着它借题发挥,补充说:“你的想法是利用这次我们对它们行动情报的掌握的有利时机,主动出击,把威胁联合王国的隐患给彻底消灭了,不让这样的威胁延续到未知的将来。”

“正是。”我直截了当地点了点头,“那片草丛就是消灭它们的最佳地点,既然知道了它们行动的机密情报,将之浪费掉绝不是可惜能够解释的,那更是对联合王国未来的严重不负责任。所以,我的主张是毕其功于一役,将威胁联合□□存的隐患彻底消灭掉。”

“小勇伙伴的想法很骄傲,但是,将之落实为行动却一点都不简单。”固化说:“它们的武器比我们的武器先进得多,如此,选择在地面和水手蚁舰队的尖兵对决,这难道不是拿我方的弱项去和敌蚁的强项碰吗?”

“哈哈,固化伙伴,水手蚁实力那么强大还想着偷袭我们,作为弱势一方的我们为什么就不能主动出击去偷袭它们呢!先潜伏起来,再出其不意地向目标发动攻击,这一招可没有专利权,谁都能将之套用在自己的行动策略上。我们要以其蚁(人)之道还治其蚁(人)之身,让偷袭者的角色转换为被偷袭者。哈哈,我们成为有准备者,它们乾坤颠倒而变成了无准备的一方,这不是很奇妙吗!”

“我能看出体现在你情绪当中对敌的乐观态度,这倒是积极的一面。”固化说:“仔细一想,你的话还含有令一层的意思,——让我们这一代的蚁当冲锋陷阵的先驱,为联合王国的后生们过上平平稳稳的日子当铺路石。”

“正是。”我用赞同的目光瞅着固化,“把解决问题,特别是解决具有危机性质的那一类问题的行动往后拖,只会造成简单的复杂化。我的观点是,问题向顽固的方向转变的推进程度,往往都是领先于解决问题的方法的发展进度。所以,把威胁到联合□□存的重大问题的解决往后推,这就等于纵容、默认其变得更加难以对付。固化伙伴,若是你没有担当精神,并且也没有为王国的未来操心的战略眼光,那么,我可以同意你的应对策略。哈哈,只要眼前过得舒舒服服的就行,全体联合王国的蚁都撤入地下,就让水手蚁们在我们的地上领地随意活动去吧!”

“你这是激将法。”固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激将法对情绪化的蚁管用,但是,它也有自己的克星,因为,天性懦弱的蚁和本能理性的蚁对它都有免疫力。要是做个蚁性的定位,那么,我无疑就是后一种蚁,但是,我也有不同于理性的蚁的优点,——这就是在行动上天生果断而不拖沓。”

“哈哈,我一点都理解不了你对自己行动果断的评价,不过,我倒是不反对你自我认定的理性气质。”我用嘲讽的眼神瞥着固化,“你几乎从来不让情绪统治你的思想,可是这一会我好像看到担忧、犹豫甚至恐惧意识在影响你的头脑。”

面对我进一步的激将,固化依旧是面无表情,它只是微微耸了耸肩,说道:“我们即将面临的是一场严重不对称的战争,跟一个实力远远领先我们的群体作战,若是草率选择和对手打硬碰硬的对攻战,那就等于安排和组织联合王国的蚁排着队去到敌蚁的面前受死。这样一想,我的内心的确是充满了恐惧,我恐惧联合王国的蚁会被武器先进的入侵者消灭的一个不剩,那样,恐怕我们连讨论未来的资格都没有了。——蜜獾只能在不屑于它的狮子面前当个愣头青,可是一旦碰上了那种饥饿得连虫子都能舔进嘴里吃的狮子的时候,它也只能听天命地扮演改善生活的一小份‘肉菜’的角色了。我们的实力远不如对手,所以,我们决不能站在对等的角度考虑应敌的问题。”。

“说到底固化伙伴还是对联合王国的军力不自信,当然,我们的对手是水手蚁,它们只把三流、四流的武器卖给新巢和老巢,一流的武器则自己留着使用,这就造成了它们在战斗力上大大领先于我们。”我说:“但是,狮子总有睡沉的时候,一旦睡得丧失警惕性,即便是三只鬣狗也能要了它的命。我想,我的这个比方能为你增添一些信心,因为我们要对付的毕竟不是根本就战胜不了的食蚁兽,而是只在作战工具上领先于我们的水手蚁的军队。——要战胜来犯之敌,需要做的是,我们要先于我们的对手设下埋伏,待它们进入我们的伏击圈,并且自以为是地以为隐藏的很秘密,随放松了警惕,在它们只管休息和待命的那个最关键的时间阶段我们就突然发动攻击。那样,我们就能对敌进行一场时间、态度、准备,乃至决心、行动上的不对称的战争。”

“我不认为你设想很妙,可它的确也是个打击敌蚁的有效战术蓝图。”。固化平静的表情有所改变,我观察到此刻它看我的眼神里夹杂了些激情的态度。“好吧,我同意你的主动出击的对敌策略,但是,我们可不能倾巢出动,必须地面、地上都有蚁,而且地下的蚁在数量上要超过在地面上行动的蚁的两倍。动兵的行动可不是赌博,既要有顶在一线的作战力量,也要有战略、战术预备队,还要有随时都能支援前线的代表着战争潜力的有生力量。基于此,我得说留在巢穴里待命的蚁绝不是兵力的浪费,在联合□□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它们的作用一定能充分有效地体现出来。”

“哈哈,固化伙伴,我完全同意你的说法,联合王国不能把所有的蚁,都投入到打击来犯之敌的主战场上。说到底,兵源是我们之于水手蚁的不可逆的优势,我可不想将这为数不多——并且是绝对的领先给丧失掉。我们必须留一手,这很重要。再说,对付掌握着比我们的武器先进得多的武器的敌蚁,投入兵力的数量太多反倒会是负担,那样的状况所制造的麻烦不仅仅会体现在指挥调度上,同时还为对方大片大片地杀伤我方的蚁创造了便利条件。若精算出个具体的敌我兵力对比数值,我认为,最多投入五十倍于敌蚁的兵力就可以了。”

“好吧,在兵力投入上我们算是达成一致,联合王国在地面上作战的兵力不能超过敌蚁的五十倍。接下来,我们就开始商议具体的行动,这可比战略定性重要得多。”。说这话的时候,固化的嘴角拉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老实说,这也是我自成为一只青年蚁,到如今生命历程又进入到准老年蚁的阶段,还是头一次见这家伙笑。虽然,它的笑仅仅蹭了点儿量的边儿,属于微乎其微的量的程度,跟实质意义上的那种笑可不能比。

正如我一再强调的,目标一旦被参与者所共同认可,剩下的事情就是商议如何行动了。经过两个时辰的讨论,我和固化达成一致的对敌作战意见。老巢出五万、新巢出两万,总共七万只蚁到地面上跟水手蚁作战,并且,倾老巢、新巢最先进的武器供参与地面作战的联合王国蚁军使用。我担任联合王国地面作战的总司令部,统帅在所有在地面上作战的老巢、新巢的蚁。固化任联合王国蚁军总司令,领导地面、地下新巢、老巢所有的军事部门、单位和组织。另外,固化还专门选择让按部就班准中窟子爵担任联合王国蚁军的总参谋长,哈哈,我也认可子爵有一定的军事才能,但是,未经蚁皇同意兵蚁不能出巢活动的传统制度,也制约了它深入现场了解一线战场情况的能力的发挥,不过对于准二线的作战参谋来说,呆在相对安全的地下看看一线传回来的战事进展的汇报材料也不能说它是在纸上谈兵。哈哈,作为联合王国地面蚁军的总司令,我也选择了一只新巢蚁做自己的参谋长,这家伙就是睿。我一直都很欣赏睿头脑的思考能力,老实说,这是我选择它做新巢地面作战部队参谋长的主要原因,另外,有点酷呀也非常倚重睿,而这便是我选择它到地面上辅助我的要比敌蚁个主要原因明显次要的第二个主要原因。

联合王国派到地面上作战的共有七个军,每个军由一万只蚁组成,它的最高领导者是军长。每位军长都配有三个副手,即参谋长、副军长和意识控制委员。为了保障局部的作战活力和具体蚁之间的协同配合,我是听任蚁们保持原编制、依着籍贯归属各个军。哈哈,虽说作为联合王国地面七军总司令的我,具有按照自己的想法和意图重组兵员的权力,但是,我更知道集体意识根深蒂固的蚂蚁的天性是排它的,若硬把本就不是一个体系的蚁组合在一起,这无疑就是拖累战斗力的不明智的做法,因而,在对待这个问题上有为真的不如无为。

老巢的五支蚁军的军长分别是:口无遮拦、二号装逼、强硬、往前冲和爱战。哈哈,这几个家伙全都是跟我一年的蚁,有的我以前就有过交往,比如口无遮拦和二号装逼,而另外的三只蚁我只是知道它们,但却从未有过交往。尽管如此,不管认识不认识、交往不交往,大家只要能配合在一起、凝聚力量战胜来犯之敌,那又有什么大碍呢。

经报蚁皇和新巢统领的同意并批准,我任命倔强和诚恳分别担任新巢的两支地面蚁军的军长,同时它俩依旧还各自兼任其所属蚁团的千蚁长。哈哈,要知道倔强和诚恳的蚁团可有着特别的作战功能,诚恳的蚁团装备的是盾牌战车,无论是冲锋还是防守,这样的作战单位的战力至少也顶得上十个一般装备水平的千蚁团。倔强的蚁团装备的是具有对敌中远程打击能力的投石器,这可是联合王国目前掌握的最先进的武器了。在向敌蚁发动总攻的开始阶段先对之来上一通猛烈的石轰,在将敌蚁轰击得是岌岌可危之际,我方再投入主攻力量给其以最后的打击。哈哈,如上是我对倔强投石器蚁团作战前景体现在想象层面的推演,但愿我的想象在战争真正打响的时候能体现在联合王国蚁军的作战成果上。哈哈,还有一个好消息令我很难不狂喜,属于老巢的五个地面作战蚁军中,居然也有一个盾牌车蚁团和一个投石器蚁团。老巢的盾牌车蚁团编制在蚁强硬的军之中,投石器蚁团则属于爱战领导的那支蚁军。如此,我的地面作战军团就有两个盾牌车蚁团和两个投石器蚁团,哈哈,我手中杀敌的砝码增多了一倍,这无疑增强了我战胜敌蚁的信心和决心。

然而,战事尚未开始,一切皆有可能。不要总想着敌蚁的溃败,那是不科学的,真正的科学用兵必须建立在知己知彼的基础之上,同理,真正的科学行动也必须要以适时的应变和一丝不苟的执行力为前提。要实现理想,达到目标,并最终战胜敌蚁。起决定作用的是实际行动,而非只停留在理论层面的沙盘推演或思想推理,还好,我本就是个扎扎实实的行动派而绝非那种只会纸上谈兵本本主义者。水手蚁不但强大而且狡猾,跟这样的对手交锋千万不要把情况想象得过于美好,否则,很有可能会让自己的盲目乐观变为敌蚁的帮凶。

接下来,再补述一下我和我的顶头上司,那位新巢的统领见面的情况。毕竟,我还得把我脑子里装着的情况,向它做一番汇报,新巢的事情若是没有它的点头同意,应对来犯之敌的计划、策略、方案就无法拿到议会进行讨论,而我刚刚讲述的有关新巢的地面作战蚁军的蚁事(人事)安排也就落实不了。做事的前提是程序合规,否则就会名不正言不顺,而这对行动的执行力肯定是有负面影响的。哈哈,为了能更有底气地领导新巢蚁军的地面作战,到统领那里领受或求得个程序正义我也才能继续按照程序正义的步骤面对议会的那帮家伙。

我由两巢的地下洞道,从老巢返回了新巢,之后也没有做任何的歇息或是停步,而是直接朝着统领府赶赴。有点酷呀那家伙正焦急地等着我回巢,哈哈,它可没有经历过我出巢两天两夜不归的情况,在我由地面上重新回到新巢并进入统领府之前,它甚至以为我可能是被地面上的焦阳给烤死了。哈哈,有点酷呀真能想象,不过我也得承认,近些年的秋天的确是变热了,那温度甚至和早些年的盛夏相当。当然,这样的气候也延长了蚂蚁到地面上活动的时间,对于收获来说的确是件好事。但是,如果用长远眼光考虑同一个问题,它还真不见得和坏事无缘。关于气候的问题连地球上最厉害的生灵——长着两条腿的人都左右不了,我这么一只小小的蚂蚁又有何资格对之评头论足,想一想我简直就是杞蚁(人)忧天。那么,还是回到眼下,说一说我和有点酷呀见了面之后发生的事情吧。我的故事讲述到这里也快到了尾声,所以,在叙事上不能再藏着掖着或是不慌不忙了。到了现在,我得承认一个事实,如今的有点酷呀的统领当得可没有当初的全知那么得游刃有余,这除了受到它个蚁能力的制约之外,还有一个事实我得用自己的良心承认,这就是,新巢的第二任统领是履职在一个强势的第一行政官的阴影之下。当然,我也认为自己在新巢的权利行使上表现得很强势,可也不得不承认,能力强的下级在面对能力弱的上级的时候想弱势起来都很难,因为,上级能力所不逮的难事的完成所依仗的就是下级强于它的那种能力的发挥。如此的话,我要是个弱势的第一行政官,那么新巢干脆什么事儿就都不要做了。当然,若是做个换位思考,有点酷呀肯定在对我的驾驭上受尽了委屈,基于此,它的内心也一定是非常憋屈的。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谁叫它的能力弱而我的能力强呢!哈哈,我对此的理解是,要做一个想干事的上级就得有容忍下级能耐大的那种胸怀。公正地说,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有点酷呀显然还算是一个有胸怀的新巢统领。

我把联合王国所面临的现实威胁向有点酷呀做了一番讲述,为了让它对所面临的危险的程度理解得更深刻,我在讲述的话语中使用了颇多的夸张词句。哈哈,这很必要,若是在讲述的过程中总用可能、潜在、或许、差不多之类的词句来表示程度,那么话语的接受者一定会持松松垮垮、拖拖拉拉的态度,如此,也就别想着能快速有效地达到目的了。

我的话语对有点酷呀或其它不了解实际情况的蚁而言,的确是夸张了些,可若把我在海滩、草丛里的经历的过程,以及我对水手蚁战斗力的熟悉状况数据资料都输入磁盘,再放入它们的头脑的播放器之中进行展示,我所谓夸张了的话语也就转变成了对来犯之敌危害程度的客观叙述。哈哈,有的时候夸张等同于吹牛,或者说根本就是吹牛,但有的时候这样的修辞则是一种突破说服对象的思想防线的言语武器。我就是用这么一件言语武器,把有点酷呀的思想矛盾给搞定的,而接下来要过的一关就是新巢的议会对统领令的审批。

多嘴是新巢议会的议长,在我的印象中它可从来没有逆过我,所以,我并不担心自己的应敌提案被议会给否决了。再加之,由多嘴控制的那个经常处于到会蚁员不齐状况的议会,它把控起来相对容易,因而通过我的提案的可能性就非常大,再说它们要难为我,那新巢又得靠谁出巢去迎战来犯之敌呀。多嘴和它领导的议员们都不糊涂,肯定都能清醒地认识到水手蚁联合□□存的威胁,即便是从极端的自私的角度进行抉择,它们也一定会投赞成票给我的。

哈哈,事情的进展果然符合我的预期,新巢议会的议员们在明白事理的多嘴游说下,非常有效率地通过了新巢地面应敌的统领令。这就是说,我率领新巢蚁军到地面作战已是合规、合法,剩下的就是在程序正义的前提下实施和行动了。哈哈,议会通过我率领两万新巢蚁到地面作战,并授予我对新巢地面作战蚁军蚁团以上首领的任命,以及行政方面奖惩的自主裁决权。于是,便有了我之前介绍的情况,我选择睿做联合王国地面作战蚁军的意识控制委员兼总参谋长,任命倔强和诚恳分别担任两只新巢地面蚁军的军长。另外,我还放权倔强和诚恳自主选择副手,在确定后将名单报到我这里批准便是。将权力下放给能闻到战场厮杀的血腥味道的蚁,这绝对是明智的做法,也是克服战场官僚主义的有效手段,只要能起到提升战争效率的作用,我还是能克服揽权对虚荣心形成的那种天然的吸引力的。另外,有点酷呀任新巢地下作战的总指挥,——新巢的最高首领它本就该担当这样的角色,歪嘴是统领在指挥作战方面的总参谋。哈哈,在我看来新巢的地下防御只须死守两个部位就行,一个是新巢的所有地面穴口,另一个则是暗河的河口。若是做个比较,后一个防御目标显然要比前一个重要的多,毕竟,联合王国的地面部队的作战任务的核心要点就是防御穴口。

我的指导思想是以敢打仗、能打仗、打胜仗,为新巢地面蚁军体现在作战上的精神和意志的支柱。凡涉及治军的制度、行政、意识、奖惩等等都要围绕这种精神展开,力求把每一个联合王国的地面蚁兵都塑造成为敢拼、善战、蔑死的钢铁战士。总之,这次联合王国的七万蚁军到地面上跟水手蚁舰队作战,必须抱着不胜就死的决心,我们只要勇往直前进攻而不要保守的防御、后撤和隐蔽。这七万只蚁要不统统地战死,要不就戮力同心、同仇敌忾将来犯之敌杀得是一个不剩。为了联合王国乃至新巢、老巢有一个可期的未来,我已决心做一个只讲奉献不问索取的先驱者,同时,我也得威逼利诱、软磨硬逼、连蒙带骗地洗脑另外的六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只蚁,向它们头脑的内核区输入“前蚁建巢,后蚁安居。”的思想意识。哈哈,只要做事的决心和意志坚如磐石,世上哪还有叫做难事的那一类的问题呀!当然了,担当奉献者对我而言也绝非第一次,在两巢的两次战争期间我到底做了多少回豁出自己成全大家的事,这连我自己都说不清了。也许是我的奉献精神感动了上天,因而,在每回面对凶险的时候我都能逢凶化吉,哈哈,但愿这样的好运也能伴随着我跟对更高战斗力水平的水手蚁舰队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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