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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20

就在两只小家伙争宠的间隙,展台上的水晶灯忽然变换了颜色。

拍卖台中央的天鹅绒罩布被缓缓揭开,露出其下黝黑的石块。

主持人的声音带着几分神秘:“诸位请看这件奇物——”聚光灯下,椭圆形石块表面流转着诡异的哑光,仿佛能吸收周围所有的光线,“连星斗殿的鉴宝师都未能辨明其来历……”

场内响起窃窃私语。

石块在光线下隐约可见内部暗红色的纹路,像凝固的血脉般微微搏动。

当侍者试图搬动它时,石块突然发出沉闷的嗡鸣,震得水晶吊灯微微颤动。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主持人擦擦冷汗,“它能吸收所有属性的灵力攻击。”

云诺突然从祁越泽衣领中窜出,幼小的龙躯完全舒展开来,鳞片全部逆竖。

那块黑色石块在展台上微微震颤,竟与幼龙的频率完全同步。

云诺的龙首高昂,独眼中流转着前所未有的渴望光芒,喉间发出高频的呜咽声——这是高等魔宠发现本源宝物时才会有的反应。

祁越泽的短杖瞬间亮起符文,眸子死死锁定石块表面那些暗红纹路。

那些纹路的走向,与幼龙头颅上的血管分布惊人相似。

“一千。”他直接翻倍加价,声音冷得像极北寒冰。

场内哗然。

主持人惊喜地高喊:“天字三号包厢出价一千灵石!”

云诺急不可耐地在包厢内盘旋,时不时撞到水晶帘幕发出叮当脆响。

当第二个竞拍者犹豫着喊出一千一时,幼龙突然转头,用湿润的鼻尖碰了碰裴真夏覆着轻纱的手腕。

云诺的鳞片在不安中微微发烫,像块烧红的炭。

裴真夏的手臂穿过幼龙扑腾的翅翼,将它轻轻拢入怀中。

银白色的衣裙立刻被逆鳞刮出几道细痕,她却浑不在意。

指尖抚过颤抖的龙角,那里正发着烫。

“别怕。”轻纱下的声音很轻,却让躁动的幼龙突然安静下来。

它把自己的脑袋埋进她肘弯,像幼童般蜷缩起来,只露出眼睛死死盯着台上的黑石。

祁越泽的加价已经喊到一千五百灵石。

当某个包厢传来两千的竞价时,裴真夏忽然按住幼龙突突直跳的血管,银眸转向展台——

那块黑石内部的暗红纹路,正随着云诺的心跳频率明灭闪烁。

竞价牌在祁越泽手中翻飞,冰蓝符文如流星般划过包厢上空。

“三千灵石。”

冷冽的声音让全场骤然寂静。

这个数字已是起拍价的六倍。

眼眸扫过几个仍在犹豫的竞拍者,短杖重重顿地——杖端镶嵌的宝石骤然绽放寒芒。

主持人颤抖着落槌:“成、成交!”

黑石刚被呈上,云诺便如离弦之箭扑了过去。

幼龙独眼充血,龙角刺破表皮,带着血丝抵住石块表面。

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中,黑石表层簌簌剥落,露出内部暗红的晶核。

祁越泽的指尖刚触及晶核,整块矿石突然熔化成液态,顺着幼龙的角根渗入体内。

云诺发出痛苦又欢愉的长吟,鳞片瞬间覆盖上一层黑曜石般的光泽。

那块足有山岳大小的石头在云诺面前悬浮着,只见它周身泛起莹莹白光,石头便如同被无形之力牵引般,转瞬间就被吞噬殆尽。

云诺的体型虽未改变,但通体流转的能量波纹却骤然增强了数倍,鳞片间迸溅出细碎的电光。

就在此时,一道深黑色的时空漩涡毫无征兆地在云诺身侧展开。

这小家伙迟疑地绕着祁越泽飞了三圈,最后轻轻落在他肩头,用脑袋亲昵地蹭着他的脖颈。

“你要……进化了?必须回到原来那个世界?”祁越泽抬手抚摸着云诺冰凉的鳞片,指尖传来的细微颤动让他瞬间理解了小家伙的意图。

云诺发出轻鸣作为回应,又转向一旁的裴真夏。

它像只撒娇的小猫在她脸颊上反复磨蹭。

裴真夏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逗得笑出声来:“放心去吧,等你完成进化,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得到承诺的云诺周身光芒大盛,它最后在两人头顶盘旋一周,化作一道流光没入漩涡。

随着空间裂缝的缓缓闭合,空气中只余下几星渐渐消散的黑色光点。

季宴礼站在一旁,看着祁越泽与裴真夏亲昵互动,胸口莫名发闷。

他抿着唇,腮帮子不自觉地微微鼓起,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衣袖。

“哼……”他轻哼一声,三步并作两步挤到裴真夏身侧。

指尖一抬,一只通体赤红的烈焰云狐便跃然而出,蓬松的尾巴上跳动着细碎的火星。

“流火。”他唤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刻意的张扬。

小狐狸会意地竖起耳朵,轻盈地跃上裴真夏的肩头,温热的身躯亲昵地蹭着她的脖颈,尾尖的火星在空中划出绚丽的轨迹。

季宴礼偷瞄着裴真夏的反应,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却又强压着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

流火配合地发出细软的呜咽声,一双金棕色的眼睛湿漉漉地望着裴真夏,分明是在替自家主人争宠。

裴真夏的眸光瞬间被眼前跃动的火焰吸引。

流火蓬松的尾巴在她眼前轻轻摇曳,每一根毛发都仿佛跳动着细碎的金红色火星,在空气中划出温暖的轨迹。

“好可爱。”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尖刚要触碰到那团跃动的火焰,又迟疑地停在了半空。

流火却主动凑了上来,湿润的鼻尖轻轻碰了碰她的手指,随即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那温暖的触感让裴真夏眼前一亮,嘴角不自觉扬起明媚的笑意。

季宴礼见状,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狡黠,却又故作镇定地别过脸去。

只是那微微上扬的嘴角,怎么也掩饰不住他此刻雀跃的心情。

祁越泽的指节不自觉地收紧,骨节处泛起青白。

他抿紧的薄唇绷成一道锋利的直线,下颌线因咬牙的动作而显得格外凌厉。

那双总是含笑的桃花眼此刻暗沉如墨,眼尾微微泛红,却仍强撑着维持表面的从容。

他状似随意地理了理袖口,指尖却在无人注意处轻轻颤抖。

喉结上下滚动,将那股翻涌而上的酸涩硬生生咽下。

宽大的衣袖掩住了他攥紧的拳头,唯有衣料上被捏出的几道褶皱,泄露了此刻汹涌的心绪。

温斯言清冷的嗓音忽然划破空气,他斜倚在雕花廊柱旁,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拍卖册。

月光透过琉璃窗在他金色的长发上投下斑驳光影,衬得那双海水一般的眸子愈发深邃。

“夏夏,”他刻意放轻的声线里带着几分慵懒,指尖轻轻点了点拍卖册上烫金的数字,“第十九件藏品……”尾音微微上扬,像一片羽毛轻轻扫过耳畔。

他似笑非笑瞥了眼正在争宠的两人,优雅地直起身子,外袍随着动作泛起流水般的波纹。

这看似不经意的提醒,却让整个包厢的温度骤然降了几分。

就在温斯言话音落下的瞬间,包厢外的主持人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几分神秘的戏谑透过鎏金门扉传来:"诸位贵客请看——接下来的这件拍品!"

水晶吊灯的光芒突然暗了下来,一束追光打在展台上。

主持人故意拖长了语调:“这虽非神兵利器,亦非法术秘籍……”他故作神秘地停顿,全场顿时响起窸窣的议论声。

“但若想讨得心上人欢心——”主持人猛地掀开红绸,琉璃展柜中顿时迸发出万千星辉,“此物可谓再合适不过!”

璀璨的光芒透过包厢的雕花窗棂,在裴真夏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三位男子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被吸引,却又各怀心思地望向展台的方向。

温斯言唇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修长的手指轻轻叩击着扶手,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个转折。

璀璨的光芒在包厢内流转,却照不进裴真夏那双雾霭般的眼眸。

她安静地端坐着,纤长的睫毛在瓷白的肌肤上投下浅淡的阴影,对突如其来的光华毫无反应。

“听起来很有趣。”她的声音如清泉击玉,带着一贯的疏离。

指尖轻轻摩挲着盲杖上细腻的纹路,唇角扬起一抹极淡的弧度,“不过对我来说,再耀眼的光……也是触不可及。”

季宴礼闻言,手中的茶盏猛地一顿。

流火感应到主人的情绪,蓬松的尾巴不安地扫过他的手腕。

祁越泽眸色微沉,方才的醋意顿时化作一阵揪心的疼。

温斯言叩击扶手的动作戛然而止,蓝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主持人仍在热情洋溢地介绍着那件据说能“讨佳人欢心”的珍宝,可此刻包厢内的三人,却都不约而同地望向那个对光芒毫无感知的少女——她安静得就像一泓映不出倒影的月光,却让所有人为之黯然。

温斯言微微倾身向前,金色的长发从肩头滑落。

他凝视着裴真夏的侧脸,声音比平时柔和了几分,却仍带着骨子里的清冷:“夏夏……”

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拍卖牌边缘,他顿了顿,像是在斟酌措辞:“若是对那物件有兴趣……”海水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犹豫,最终还是轻声道:“兄长为你拍下可好?”

这句话说得极轻,却让包厢内的空气为之一滞。

季宴礼手中的茶盏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祁越泽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温斯言自己似乎也意识到这话说得太过亲昵,指尖微微收紧,在拍卖牌上留下一道几不可见的指痕。

裴真夏闻言微微偏头,空洞的眸子“望”向声源处。

她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更深了些:“兄长今日倒是格外慷慨。”语气依旧清冷,却带着几分难得的调侃,“不过……”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盲杖上的纹路,声音轻得像一片雪花落在掌心:“我看不见的光彩,终究只是别人的热闹罢了。”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包厢内陷入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

鎏金香炉中升起的青烟凝滞在半空,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芒似乎也黯淡了几分。

季宴礼的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祁越泽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又归于静止。

温斯言保持着微微前倾的姿势,金发垂落肩头,蓝眸中的情绪晦暗不明。

窗外拍卖场的喧闹声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琉璃,变得遥远而模糊。

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唯有裴真夏依然神色如常,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描摹着盲杖上的纹路,仿佛对周遭凝重的气氛浑然不觉。

季宴礼突然站起身,火红衣袍带起一阵凛冽的风。

他一把抓住裴真夏纤细的手腕,却在触及她肌肤的瞬间放轻了力道。

“看不见又怎样?”他的声音有些发颤,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莽撞与执拗,将裴真夏微凉的掌心按在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口,那里正传来急促而有力的心跳声。

“你听好了,”季宴礼深吸一口气,声音渐渐沉稳下来,“在我眼里——不,在这世上——”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裴真夏就是裴真夏,从来都是独一无二的。”

“并不会因为你的身份、外貌或是否看得见而改变。”

他的指尖微微发抖,却固执地不肯松开。

流火不知何时已经跳上他的肩头,蓬松的尾巴轻轻扫过裴真夏的手背,像是在为主人笨拙的安慰做着补充。

季宴礼别过脸去,耳尖却悄悄红了。

她微微仰起脸,那双如雾霭般朦胧的银瞳中,依稀映出季宴礼模糊的轮廓。

虽然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但掌心下传来的炙热温度和他急促的心跳声,都让她心头泛起一丝暖意。

“......”

裴真夏的唇角轻轻扬起,绽开一个清浅却真实的笑容。

那笑容如同初春的第一缕阳光,融化了她平日的疏离。

“谢谢你,阿礼。”

她的声音很轻,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柔和。

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口停留了片刻,才缓缓收回。

流火趁机蹭了蹭她的手腕,惹得她唇边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这一刻,包厢内凝固的空气似乎又重新流动起来。

温斯言缓步上前,金色长发随着动作如水般流淌。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覆上裴真夏的手背,触感微凉却温柔:“是啊,夏夏……”他的声音低沉而笃定,银晶般的眼眸中流转着复杂的光彩,“即便目不能视,你依然是我们心中最完整的裴真夏。”

他的指尖不着痕迹地摩挲着她手腕内侧的脉搏,像是在确认什么。

这个动作太过自然,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欲。

祁越泽刚迈出半步的脚步生生顿住。

他僵立在原地,骨节分明的手指悬在半空,最终缓缓收回。

那双总是含笑的桃花眼此刻暗潮涌动,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我……”他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却在看到三人交叠的手时戛然而止。

流火敏锐地察觉到气氛的异样,蓬松的尾巴不安地扫过季宴礼的后颈。

裴真夏似乎感知到了什么,微微偏头“望”向祁越泽的方向。

当拍卖会接近尾声时,主持人的声线突然变得庄重起来:“接下来是本场拍卖会的压轴之物——”

水晶吊灯骤然熄灭,整个会场陷入黑暗。

一束幽蓝色的光柱从天而降,照亮展台中央悬浮着的一颗晶莹剔透的琉璃珠。

“传说中的‘天目琉璃’,”主持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敬畏,“此物虽不能移山填海,却能助人重见光明。”

包厢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季宴礼猛地站起身,茶杯翻倒在案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祁越泽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扶手,骨节泛白。

就连一贯从容的温斯言,蓝眸中也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

“据古籍记载,”主持人的声音继续传来,“此琉璃乃上古神兽泪滴所化,能治愈世间一切目疾……”

裴真夏依旧安静地坐着,银色的盲瞳映着从门缝透入的微弱白光。

她似乎感知到了什么,纤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起拍价——”主持人故意拖长了音调,“3000灵石!”

话音未落,包厢内的三人几乎同时抓起了竞价牌。

流火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炸开了毛发,在季宴礼肩头不安地转着圈。

而此时的裴真夏,却只是轻轻摩挲着盲杖上的纹路,仿佛这场因她而起的争夺与她毫无关系。

眼看这场竞拍越演越热,他们想要继续加价的时候——

裴真夏缓缓起身,黑色长发倾泻而下。

她抬手制止了身旁三人即将举起的竞价牌,指尖在空气中划过一道清冷的弧度。

“够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让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下来。

那双没有焦距的银瞳在琉璃珠的幽光映照下,流转着星辰般的微光。

“这些年,我早已习惯了黑暗。”她微微仰起脸,唇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看不见花开,却能闻到芬芳;看不见月色,却能感受清风。”

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案几上的茶盏,动作精准得令人心惊:“我的世界,从来不需要别人眼中的光明来定义。”

季宴礼的竞价牌僵在半空,祁越泽的指尖微微发颤,温斯言蓝眸中的光芒晦暗不明。

裴真夏转向展台的方向,银瞳中倒映着那抹银白的光,却依然平静如水:

“这份心意,我心领了。”

裴真夏执起白玉盲杖,杖尖轻点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转身时衣袂翩跹,素白的裙裾在琉璃灯下泛起月华般的微光。

“时候不早了。”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盲杖叩击地面的节奏平稳而从容,一步步向着包厢门口走去。

季宴礼猛地起身,火红衣袍带翻了几案上的茶盏。

流火敏捷地跃到他肩头,火红的尾巴不安地摆动。

祁越泽下意识伸手想要搀扶,却在半空中僵住,最终只是沉默地跟在她身后三步之距。

温斯言轻轻合上拍卖册,蓝眸中闪过一丝复杂。

他优雅地整理着袖口,声音里带着若有似无的叹息:“确实,神眷者大赛在即……”

裴真夏的脚步在门前微微一顿,黑发在身后流泻如瀑。

她没有回头,只是淡淡道:“与其执着于不可得之物,不如专注眼前该做之事。”

这句话像一阵清风,拂散了包厢内凝滞的空气。

三人对视一眼,终于陆续跟上她的脚步。

拍卖场喧嚣的声浪渐渐远去,只剩下盲杖叩击地面的清响,一声声,坚定地通往他们的归途。

多个人同时在场一点都不好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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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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