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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那年往事

垂枣一想起两人的计划就有些担心,甚至这两个人还打算闹完就跑,于是才跟着他一起到酒店看场地规划路线。

人类的规矩会允许这样的事吗?

岳峥云反而毫无心理压力:“用玩具枪扫射死渣男,不让他浑身湿漉漉的离开现场,那我就不姓岳。”

谢裕附和道:“等他一个人在台上的时候动手。”

岳峥云撇了下嘴有些郁闷:“我看也该给我妈几枪让她清醒清醒。”

但也只是气话,她环胸抱臂别过了脸。

陆容盏回忆起请柬上女方的姓氏,只是几句话的功夫,他就搞清楚了事情的缘由,一时间竟多了种喘得上气的感觉。

原来除了他,还有人知道陆真也的真面目。

“既然都知道他是渣男,”陆容盏忍不住开口发问,“为什么还要办婚礼呢?”

但话刚问出口,陆容盏就意识到不太合适。

不过其他人都没在意,只将陆容盏当成垂枣的朋友,于是岳峥云也答了:“谁知道她怎么就眼瞎了,劝也劝不动,不领证都要结婚,好像被鬼魇住了。”

说着,岳峥云站起身,她转到沙发背面,将纸箱里面的三把玩具枪拿出,一一在桌子上排列整齐。

“明天我们就直接上来拿,趁新娘进场前行动。”

岳峥云气势很足,一脚踩上了茶几,举着枪姿态昂扬:“我们岳家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能赘进来的!”

陆容盏抿了抿唇,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有些晃神。

垂枣敏锐注意到了他的走神,于是轻轻将手搭在了他的手上,微微歪头侧看他:“身体还是很不舒服吗?”

陆容盏被恍然惊醒,他与垂枣对视,声音闷闷:“还好。”

谢裕支着脑袋靠在沙发上,恰好能将两人的交流看得一清二楚,顿了顿才继续看向岳峥云,随口道:“你查到他妻子的信息了吗?”

岳峥云放下玩具枪,却是皱眉:“只查到名字,其他什么痕迹都没查到,包括他那个已经成年了的儿子,更是连名字都没有,这俩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陆容盏倏地僵了僵身子,同时躲开了垂枣的视线。

“孙小姐的身份证已经过期,而她和陆真也的孩子都没上本地户籍,”岳峥云坐回到了沙发上,“按理说,就算是带着孩子去其他地方生活,也不会不去更新身份信息啊。”

陆容盏蜷了蜷手指:“说不定是已经死了。”

他说话时,恰好屋子里静下,因此虽然声音低但也被听得一清二楚。

岳峥云倒也顺着他的话思考:“但死了会有死亡证明吧?但凡开具了死亡证明,那她与陆真也的婚姻自动解除,这不符合陆真也的婚姻状况。”

这话令陆容盏怔住。

死亡证明?

母亲去世时陆容盏才十一岁,他只记得自己被关在那间小卧室里,守着妈妈的尸体哭到睁不开眼睛,手下的温度越来越冷,和外面的雪一样。

最后他被舅舅拎开,陆容盏跪下来求舅舅救人,但孙庆山只是将他踹开,用被褥卷着尸体就离开了房间。

咔哒一声房门落锁,陆容盏与母亲彻底被隔绝。

其他的好像就再没有了?

陆容盏深呼吸,他的手指忍不住掐紧,痛觉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木愣愣地僵直,试图挖掘出更多有关于母亲去世时的记忆。

但另一边,岳峥云还在继续道:“孙小姐的银行账号已经多年没开支,最后一笔取钱是在七年前的十二月,五万四千多被全部取出,只后就再没记录了。”

谢裕有些疑惑:“那还真是说不通。”

“是吧,”岳峥云坐在沙发上,将脚搭在茶几上,“人和孩子到底去哪儿了大概只有陆真也知道,这个蠢货,连婚姻状况都不会隐瞒,却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我妈妈对他死心塌地。”

两人的谈话声慢慢被陆容盏虚化,他脑袋里,反反复复都是几个关键数字,七年前的十二月份、五万四千。

那不就是妈妈离世后不久吗?

所以说,在人去世后,居然还发生了许多他不知道的事情吗?不、或许在妈妈去世前的那段时间里,就发生过他不知道的事情?

陆容盏忍不住打着颤。

最先注意到的,是坐在陆容盏身边的垂枣,垂枣又好奇又心虚地听着两人谈孙小姐的私事,再一转头,就见陆容盏脸色发白浑身颤抖。

“陆容盏?”

垂枣被他的状态吓了一大跳,双手啪一下就摸上了陆容盏的脸:“你没事吧?!”

再把人脑袋一掰,就这样把陆容盏的脸直直对准了自己,但因为力气略大,把一张帅脸挤出了奇怪的鬼脸来。

陆容盏像是灵魂归位一般,瞬间就重新对上了垂枣担忧的眸子,呼吸一滞的同时,那些令他应激的事物也慢慢被驱逐出脑海。

就像小猫常做的,在他悲伤时硬生生打断悲伤。

“我、我没事……”

陆容盏再一次被垂枣拉回,原本可怜的神情里带上了些无措与傻兮兮,似乎是有些懊恼于自己在垂枣面前的情绪失控。

目睹了全程的谢裕忍不住轻笑了下,他意有所指:“You are his medicine.”

尾调上扬,和唱出来的没差。

岳峥云不明所以,只是作为好友的嗤笑嘲讽:“拽什么洋文呢。”

垂枣作为小猫对英语一窍不通,两只圆眼睛眨巴眨巴,都没听清谢裕说了什么,只知道叽里咕噜一通飘了过去。

唯一明明白白的陆容盏还被垂枣捧着脑袋,但低垂着眉眼,心里有种怪异的羞赧,不敢直视垂枣。

“哎,明天你能来对吧?”

岳峥云忽地看向陆容盏,她拍了拍多余的那把玩具枪:“你来帮忙怎么样?要是你们垂总不给你工资,我给你三千你来帮我干。”

陆容盏微怔却是下意识道:“垂总人很好。”

谢裕哎了声举手:“怎么着,我为什么没有三千工资?”

垂枣想了想:“他的工资是我发的吗?”

三个人一人一句,混在一起实在是听不真切,岳峥云啧了声:“干不干一句话的事;你没有工资我白嫖又怎么了;你家员工你不发工资谁发。”

陆容盏心里有些意动,但还是先看向了垂枣。

垂枣观察着他,见他确实想去,加上干一票三千工资,虽然不一定合规矩但来钱好快啊很适合自家小人干。

“干,”垂枣一锤定音,“我们两个一起干。”

陆容盏几乎是诧异,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被一旁的岳峥云先抢去话头:“你也没工资,而且你不是怕影响形象?”

垂枣注意到三人齐齐盯来的视线,勉强维持最后一分冷脸:“可以戴头套。”

他的态度很严肃理由很充分:“只要不被人拍到或者认出来就好,所以我们可以戴上遮脸的头套或面具。”

岳峥云噗呲一下笑出声:“你要戴那种黑色三个洞的吗?”

“不是,”偏偏垂枣认真反驳,“那种是劫匪才会戴的,我们不是,应该戴其他的、能区分我们身份的。”

垂枣想的很好,只要没坏人的身份象征,那就算不上违法乱纪。

谢裕和岳峥云对视一眼,两人瞬间就有了决策,于是岳峥云大手一挥:“可以,我让人尽快准备一下。”

垂枣闻言,微眯起眼笑起来。

而他身侧,陆容盏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大概是没想到对外冷漠疏离的垂枣,居然还能笑得这么好看。

莫名的,陆容盏想要为自己寻一些特权,比如,垂枣对他的关怀?

垂枣注意到陆容盏的视线,回望过去时,却见陆容盏默默躲开,于是有些疑惑地再歪头去看他。

这很好,陆容盏喜欢垂枣视线落在他身上的感觉。

“万事俱备,就等明天了,”岳峥云站起身,“我要再去找我妈吵一架,让她知道我拒绝她结婚的决心。”

谢裕随着她站起身:“我送你?”

岳峥云理所应当地点点头:“对啊,麻烦谢司机咯。”

谢裕耸耸肩,更是顺手拿起了岳峥云的手包,跟在她身后。

垂枣本就是跟着两人来的,见他们离开,也就不必多留,但他不想回公司,于是询问地看向陆容盏:“你怎么样了?能自己回去吗?”

“您要走了吗?”

陆容盏抿了下唇轻声发问。

垂枣诚实地点头:“你要是不舒服,我可以送你回家。”

陆容盏很意外,眉眼微弯,但终是蜷了蜷手指拒绝道:“不用了,我住的很偏僻,大概要绕好大一圈。”

垂枣仔细回想,他觉得也没有很偏僻呀,只是巷子里七拐八拐不好走,但聪明小猫走了两次就完全记得了。

注意到垂枣的沉默,于是陆容盏率先站起身:“不麻烦您了,我自己可以的。”

这一站,却是让垂枣注意到了他手上的伤口。

“等等,”垂枣伸手,皱着眉,轻轻地握住了陆容盏的手腕,略仰起头对他发问,“你这里是怎么了?”

陆容盏微顿,他此时站着,一低头就能看清楚垂枣担忧紧张的神情,异常生动,让他实在是移不开眼。

“您这是在心疼我吗?”

不好意思来晚了orz但是一定会更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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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那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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