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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 74 章

陆昭蕴抬起头来,望着眼前之人,笑道,“你是…鬼将秦衍,秦将军?”

顾时珩看着他,亦有些失神,当年顺天府相逢倒仿似上辈子的事了,答道,“正是。”

“久仰秦将军大名!”陆昭蕴自认不出他来,自报家门,道,“在下乃是冀州侯幕府陆昭蕴,见过秦将军,手上有旁物,无法行全礼,将军恕罪哈!”

“陆大人不必多礼。”顾时珩轻轻勾了勾嘴角,往里望去,道,“陆大人这是要去给侯爷看账本?”

“一点没错!”陆昭蕴长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为何急着这一时,侯爷是犒劳三军,各位将军可是快活了,我可是忙得没歇。”

他性子还是如初那样,颠三倒四的,但是顾时珩还记得当时他内心的那股孤勇。

当初陆昭蕴口口声声说要跟秦牧翻案,不惧艰难险阻性命威胁,也要入科举入朝堂为官,不知道在经历了当年恩科那样的大变之后,他是否还能本心如初?

想到此处,顾时珩心底淡淡一笑,伸手帮他拿了几本账本和簿子,稍稍减轻了些许他的压力,道,“我正好也要去见侯爷,那便一同吧。”

陆昭蕴抬头,望着顾时珩,欣喜无比,道,“多谢将军!”

顾时珩告知寇敬德之后,便带着聂世信回了秦府。

往日在会州,他便去聂府去得更多,如今他是拖家带口来到北境,秦府热闹起来了,反倒是聂府萧条无比。

方一入府,苏如云便迎了上来,一听到说聂世信伤了,连夜便跑去请大夫。

这一通下来,等到子时的时候,在苏母安排之下,药已熬好,还顺带做了些夜间的小甜点。

苏如云拿木盘盛着行至房门前,恰恰见顾时珩从里推门出来,顾时珩这万家灯火,亦觉得心底一暖,道,“有劳,我来吧。”

“是,将军。”苏如云侧身行了一礼,道。

顾时珩结果药水和吃食,走进了屋内,里面聂世信**着上身,方方被擦了一半的药,正抬起头来看他。

顾时珩将木盘放到一旁,用青瓷勺子搅动着汤药,放凉了之后,朝聂世信递了过去。

聂世信抬眼看他,将瓷杯一饮而尽,良久之后,才叹了口气,“…我是真猜不出你在发什么脾气。”

顾时珩靠在一侧,看了他一眼,道,“…我没发脾气。”

“你一个时辰除了给我上药,一句话都没说,这还不叫发脾气?”聂世信站起身来,走到顾时珩身旁坐下,轻轻地抚上顾时珩的手,道,“我没生气也没跟你生气就算了!你还生气了?这是何故?”

顾时珩微微抿唇,没说话,聂世信继而又问,道,“怎的,觉得我打不过那人,给你丢脸了?”

“你别说胡话。”顾时珩反手拉了把他的手掌,亦止住了他自轻的话语,百转心头,亦说不上个具体的缘由来,只道,“我是想你这般..争强好胜之人,输了比武,自然替你不开心。”

聂世信先是一怔,轻叹了口气,语气去轻缓下来,道,“这又有什么?”

顾时珩抬起头,望向他,面有诧异,道,“…没什么吗?”

“又有谁生下来是天下第一,我练成这样子之前,还不是处处碰壁,十岁的时候甚至连我家马夫的儿子都打不过…”聂世信轻叹了口气,将顾时珩耳旁的发往后捋去,开口亦是宽慰,道,“我虽然是…但是也气量没那么小,再练便是了。”

顾时珩听到这话,才知他的确是小看了聂世信的胸怀,心头的不悦才消散些许。

二人坐着闲聊了两句,听到苏如云来通报,说军营有人来访,求见顾时珩。

顾时珩心想这已是深夜,到底何人会这么不顾礼数,在这时来访,的却只好去换了身像样点的衣服,方行至大堂,望着那一身白衣,干练肆意的女子,亦愣神了片刻,“何姑娘?”

何燕飞单手持刀,宛如男儿一般朝顾时珩拱了拱手,道,“秦将军。”

顾时珩望了一眼苏如云,请她看茶,望着何燕飞,亦满心疑云,道,“何姑娘深夜到访,所谓何事。”

“这个,还请秦将军收下。”

何燕飞从腰间拿出一方小盒,顷刻间便朝顾时珩抛了过来,顾时珩接过之后,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粒药丸,面色浮现些许惊讶。

“此乃青城乌云九转丹,乃是疗伤的神药,今日是我手下没轻重,你跟这聂世信都比我小不少,都是我晚辈,倒是我欺负人了。”

说着如此,何燕飞扫了一眼那药丸,道,“此药丸服下之后,不出一夜,便可痊愈。”

顾时珩看着她,又多看了这药丸一眼,心底颇有感慨。

谁料这何燕飞见到此景,看顾时珩半天都不收,突然眉头一蹙,道,“怎么,你怀疑这药丸有毒。”

顾时珩没说话,而何燕飞突然伸出了手,道,“如果怕有毒,就还回来!”

顾时珩知道她会错了意,啪的一声关上药盒,表示自己没这个意思。

他知聂世信没往心头去之后,心头之前的思绪一扫而空,看着何燕飞之时,亦觉得自己先前偏见太足,竟是有些想错了她,良久之后,才道,“何姑娘,这送出去的东西,怎还有收回去道理,我心领了”。

说着,他目光落到何燕飞身上,道,“既然都如此了,那我们之前恩怨一笔勾销,又是不打不相识,不如,交个朋友, 你意下如何?”

“朋友?”何燕飞没好气地扫了他一眼,摇了摇头,道,“你是个疯子,你觉得我会跟疯子交朋友吗?”

顾时珩听到这话,亦笑了,心底自知今日他动手亦没分寸,也有些理亏,道,“今日乃是特例..其实我大多数时候,也没那么疯。”

何燕飞扫了顾时珩一眼,轻笑一声,虽看起来不太相信,但又莫名带上其他意味,道,

“我原来听说鬼将秦衍战无不胜,心想这天下有常胜之将,又如何可能有百胜之将?如今与你比武,也算是明白了。”

“比武也好,行军也罢,这天下之人看似自由,实则都被无形束缚着,而这枷锁,便是求生之本能,哪怕是至勇至能者,也难免因为这个束手束脚,就如聂世信武功也是精妙绝伦,但是他被逼到绝境的时候,也会求生,可这种东西,我在你身上,竟看不到半点。”

“求生者死,求死者生,你这样的疯子,别人在战场上打不过你,太过正常了。”何燕飞说道此处,勾了勾嘴角,道, “秦衍,有点意思,我倒真想交你这个朋友了!”

顾时珩与她对视一眼,拱手回礼。

自那夜比武之后,何燕飞不出三日便离了燕州,后来顾时珩也是从旁人耳中才知道,她虽然武艺高强,但是从来没有半点从军的心思,反而是个快人快马的江湖儿女,常年都在中原大好河山,学刀练剑。

而顾时珩与陆昭蕴如今相见不相识,也没有机会再续前缘。

等接风洗尘一过,如山的军务便压了下来,顾时珩和聂世信二人便仿似停不下来的陀螺。

北境边防重城,大同,张家口,朔州城防错漏百出,唯有厉雄冲所驻守的潭州还算坚固。

而不提这些城防的错漏之处,长城也是七零八落,许多处都有明显的缺口,也无人力物力进行修缮,一旦骑兵南下,都将是势不可挡之势。

一连数月,顾时珩与聂世信都在长城以及边防九镇,整理城防军务,莫说见面,就连二人回燕州将军府的时间都屈指可数。

顾时珩作为关北副都护,一边勤勤恳恳做事,一边也开始觉得或许是顾时翊和他先前错怪这关北都护府了。

朝廷的粮食军饷先前都被他们西境花光了,北境这个情况,守不住城倒也正常?

一来二来,数月便已过来,至九月一日,秋风骤起,天气骤然转凉。

燕州已有些寒风刺骨,树叶凋零,而塞外更是寸草不生,草地枯萎。

牛羊吃不饱饭,那北渝人便也吃不饱饭,而往往到了这时候,便是其要南下劫掠之时。

方过了九月十五,关北都护府便收了前方线报,说北渝人正有调兵的迹象,关北都护府紧急召集三位副都护回燕州,共同商量军务。

这几个月下来,顾时珩虽对北境前线较为熟悉,但是北渝毕竟是他他第一次交手的敌人,厉雄冲熟悉北渝更甚他百倍,此时军报和行军路线也是全送给了厉雄冲,由厉雄冲与寇敬德二人共同商议定下的。

三位将军身披铠甲,围在沙盘之旁,厉雄冲身披玄铁铠甲,手持一百三十近金钉枣阳槊,站在一侧,望向二人,缓缓道,“此次北渝率领两万五千精锐骑兵,领军的元帅叫做徒儿不花,乃是北渝第一名将,智勇双全,行军打仗极为毒辣,不容小觑。”

毒辣之词形容杀手常见,将军却少有。从西境来的诸位将军听得有些不知所以,裴志忍不住开口问道,“厉将军,可否具体说明行军毒辣,是和模样?”

厉雄冲先是瞪了裴志一眼,似是对其突然打断自己极为不满,沉默片刻之后,抬眼望了一眼顾时珩,道,“正如你们秦将军那样!”

这话刚一落下,突然之间,西境诸将都颇为不悦。

聂世信一掌排在沙盘之上,抬头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厉雄冲语气冷厉,道,“秦衍,恐怕你自己也不敢说你打仗不毒辣吧!?”

实则厉雄冲虽话语极冲,但是也不为过,顾时珩打仗狠毒,这是不争的事实。

萧关之战将西洲十万大军焚于一炬,水淹兴庆府又使五万大军葬身鱼腹,连带着西洲皇陵祖坟都冲得干干净净,纵使仁不带兵义不行贾,可是狠成顾时珩这模样的,亦是凤毛麟角。

厉雄冲自认乃是正统将门,对顾时珩打仗的方法多为轻视,这几月也明里暗里使出来不少绊子,相处的不算愉快,此时此刻,又趁机嘲讽,其用意当真耐人寻味。

非但聂世信发火,裴志和赵三千亦颇为不悦,反倒是顾时珩目光落到聂世信身上,先开口止住了他的话语,道,“这么严肃干嘛,厉将军这可是在夸奖我,只要能赢,我背个毒辣的名声又如何?“

聂世信蹙了蹙眉,止住了将说未说的话语,厉雄冲面无表情,轻轻地瞥了顾时珩一眼,亦没再开口。

冀州侯寇敬德见此,急忙下来调和气氛,道,“哎呀,雄冲就是个武人脾气,说话不过脑子!二位将军莫往心头去!如今大敌当前,我们更要团结一心才是,先不说这个了,雄冲,你便继续讲此次的北渝的行军吧,各位给本侯一个面子,都别吵了。

“是。”厉雄冲见此,也不好多说,朝寇敬德拱了拱手,而顾时珩与聂世信知有正事,亦不再追究方才那事,便算过去了。

厉雄冲手再次落到沙盘之上,道,“方才说道,此次北渝率领两万五千精兵,兵分五路。”

“自西向东,北渝兵马副元帅那内率领五千骑兵,沿着黄河南下,徒儿不花率领五千兵马,自归绥出发,往大同方向进军,北渝四皇子完颜定从康宝出发,意在张家口,还有另外两支骑兵,分别从隆化和大定出发,去向不明。”

“此次侯爷与我商定之下,决定同样兵分五路出兵,各率一万大军,在其抵挡长城之前阻击歼灭,侯爷将亲领一军,剩下四军分别由我,小侯爷寇怀,聂将军以及..秦将军率领,各位将军可自选一路。”

“塞外情况不明,又是旷野,冒然出塞,岂是良策?”聂世信如突然开口道。

这话落下,厉雄冲与寇敬德对视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顾时珩手落到沙盘之上,亦开了口,道,“我亦觉得如此,如今关北不过一万骑兵,如果兵分五路,每一路两千骑兵,八千步兵,实则在旷野之上对上五千骑兵并不占优势。敌分则我合,以多击少,逐个击破,才为良策。”

“那你的意思是?”厉雄冲看了一眼顾时珩,继而问道。

顾时珩转过头,望向寇敬德,轻轻拱了拱手,道,“末将乃是马背上打出来的虚名,急行军数日之内行万里路尚不足惧,末将之意,望侯爷将一万骑兵尽数交于末将之手,自西向东,我必将五路兵马逐个击破。”

这话一落下,突然之间,关北都护府里生出来一片死寂。

突然之间,寇敬德和寇怀,竟然齐齐笑了,打破这凝固的气氛 。

“好啊,好啊,秦将军英雄出少年,可纵使你名扬天下,但是也不是三头六臂不是?这么远的路程,这么多敌军,你一人去拦,这又如何拦得过来啊。”寇敬德说着,轻叹了口气。

“好大喜功,便是如此。”厉雄冲在一旁,忍不住开口道,“巴不得所有的战功都是他一人的。

“那把一万骑兵交给你,如何?”聂世信这时开口了,“你有这个本事,能带一万骑兵,疾行塞外?”

“西洲是西洲,北渝是北渝,西洲一共又有多少骑兵?”厉雄冲见此,亦冷言讽道,“之前鬼将秦衍在旷野上无敌,不过是没碰到与之同级别的敌手,这次北渝会告诉你,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战争。”

聂世信眉头一蹙,眼看这气氛又凝固起来,寇敬德急忙帮忙调和气氛,道,“好了,诸位将军,本侯看还是按照之前的方法 ,兵分五路行军罢;“说着,寇敬德突然起身,急忙 说道,“本侯爷自然亲率大军,迎战这徒儿不花!”

“那我去西边。”寇怀见此,急忙答道,“好照应父亲。”

??“既然如此..” 厉雄冲看了一眼还剩下的东边三路,手落在了中间,道,“我去拦隆化出来的。”

这三言二语,便已经敲定,顾时珩与聂世信二人自知来此处还是以听寇敬德将令为主,只能妥协。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聂世信与顾时珩身上,目前唯有中路和最东路没有人选。

顾时珩目光落到中间,心想对付完颜家的人,那他可再擅长不过了,手便落到中间,道,“那我便去回回这北渝四皇子。”

说着,他抬起头,眼底带笑地看了聂世信一眼,“你没意见吧?聂将军。”

聂世信轻哼一声,突然手落在沙盘之上,将北渝的旗帜拔了起来,道,“我把耶律荣光脑袋带回来。”

顾时珩也笑了,转头望向寇敬德,说,“听到没有,大帅,这可是他说的。”

“哈哈,好!”

几个月下来,他俩虽与厉雄冲关系不佳,但是与寇敬德却是熟稔了不少,寇敬德哈哈大笑,道,“这次我们都把敌将的脑袋带回来!”

“末将遵命。”众人齐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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