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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第 81 章

一吻悠长,二人气息都有些不稳,顾时珩桃花眼底迷离惝恍,双瞳剪水,自上而下看着聂世信,坐在他腿上也没个起身意思。

聂世信知事出反常必有妖,稍稍平息气息,抬眼之时,眼底亦已逐渐清明,看向他,道,“你投怀送抱也没用,断了只胳膊还想登锋陷阵,你觉得可能吗?”

顾时珩微微抿唇,虽声音轻得仿似撒娇,那言语之下却还是带了几分强硬,道,“你真觉得你拦得住我?”

“你倒试试我拦不拦得住你!”聂世信猛地蹙眉,手骤然落到顾时珩腰间,道,“你要是再不听话..”

顾时珩勾唇一笑,道,“如何?”

“还能如何,打一顿,绑起来。”聂世信深吸了一口气,恐吓道,“再…”,却再了好一阵,都没说出后文。

顾时珩笑意更甚,摇了摇头,道,”行了,说正经事,二郎。”说着,他微微收了笑容,道,“我可以不冲锋陷阵,但是我想让我来领兵,成吗?”

“你来领兵?!”聂世信怫然不悦,心底暗自想到,这不比冲锋陷阵要求更过分?!

可后知后觉,亦想明白了顾时珩开口的原因,抬眼看他,道,“你怕追究到我身上?”

“虽事出有因,但是攻打自家城池,这有太多文章可以做了,说小了是急则生变,说大了可以是谋反,你军衔比我高,到时候如果问罪,聂家世代忠名,万年清誉,你便不管不顾了?”

“你又想跟我说这些?聂家忠在心,而不在名,苍天后土自有定论!”聂世信猝然激切,厉声答道,“万事都想要往自身肩头抗,你这肩膀,又有多宽,什么都能扛得住吗?”

“话不是这么说的,我毕竟是皇子,纵使有个什么,传到上面去,也万不可能砍了我…”

“如若真不可能,你当初又被逼得假死遁逃西境?”聂世信反问,道,“我劝不住你去送死的心,那就跟你同生共死,这也不行?要一个人抗下所有这事,你想都不要再想!”

他语气铿锵有力,看起来亦是不容置辩,顾时珩知跟他说不通,目光落到身后那杯水中,亦不硬着来。

他轻叹了口气,撑着聂世信肩膀,缓缓起身,摊了摊手,道,“好吧,我不说了,既然如此,那一起去便是了。”说着,拉了另外一椅子坐了下来,又撇开话语,跟他聊了好一阵攻城之事。

二人一边攀谈,一边算着时间,说了整整一炷香的功夫,聂世信也没半点拿杯子饮水的念头。

顾时珩见此,亦走到营帐之外,看了一眼天色,知很快便会夜色降临,一切得抓紧,有意无意地提了一句,道,“既然攻城安排都商定得差不多了,便尽饮水,食餐饭,准备动军吧。”

聂世信应了一声,手落到瓷杯上,将其握住,缓缓地往唇边送去时,顾时珩倒看不出什么异样。

他目光落到帐外的日头之上,回头不经意地扫了一眼聂世信,而聂世信骤然蹙眉,目光落到这清澈的水上,心底竟油然生出了一股强烈的预感,动作戛然而止。

他并未饮水,反是骤然抬眼,与顾时珩对视。

顾时珩眨了眨眼睛,装作无辜,面有诧异,问道,“看我干嘛?”

“你刚才为何要那样?”聂世信突然间,将茶杯置于案上。

….

顾时珩心底一惊,张口便来,故作莫名其妙,道,“我突然想了还不成?难道你还要找我算账?”

“很奇怪,知道吗?”聂世信轻哼一声,目光又落到了瓷杯之上,再抬头看顾时珩之时,竟感觉已猜出了七七八八,蹙眉问道,“秦衍,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什么?!”顾时珩故作诧异,似是听到了个笑话,薄薄的红唇勾起,道,“下什么药?为何突然这么问?”

聂世信闷哼一声,抬头看了顾时珩一眼,亦心底知晓,也亏顾时珩本心纯善,除去战场之上,从未真心想过骗人,不然就他这骗人的功夫,不知把多少人卖了还得为他数钱。

可他太了解他了,既知他的心,也知他怎么想的,便不会像旁人那么容易被糊弄过去。

“你到底给我下的什么药?蒙汗药?安睡药,还是什么?”聂世信坐在椅子之上,虽是猜测,心底却觉得必是如此,不由地眼底浮现出一丝怒意,道,“谁给你的药?”

“你说些什么话,我怎听不懂?”顾时珩轻轻一笑,摇了摇头,道,“你至于如此草木皆兵?我是来劝你,自是有商有量,难道还要强买强卖不成?”

“你本来便一向如此,什么都是强买强卖!”聂世信骤然起了火,站起身来,将茶杯往前推,“既然你说你听不懂,那你喝!”

顾时珩蹙了蹙眉,心底悍然一惊。

突然之间,气氛骤然凝固,顾时珩如此自跟承认无异,聂世信赫然而怒,往前走了两步,将茶杯递到顾时珩唇边,道,“喝啊!”

“二郎…”顾时珩微微蹙眉,轻叹了口气,自然没有接茶杯,和聂世信勃然大怒相比,他倒显得有些平静得不正常。

聂世信眉头紧蹙,心底倒似像快烙铁在燃烧,猛地一把将瓷杯砸在地上,道,“为什么,凭什么?”

….

顾时珩沉默,聂世信剑眉一凛,低眼看他,道,“那照你这样做法,现在断了只胳膊也不是我对手,我是不是该把你绑起来不准你去?反正你连下药这种手段都使得出来?”

“二郎…” 顾时珩知触了他逆鳞了,声音亦放轻了些许,“你听我说…”

“没什么好说的!”

聂世信那双眼先前还是彷徨,此时看着他竟也似下定了决心似得,他就是因为处处舍不得,才处处保不住,顾时珩都能如此,他为何不行!?

“你就在这儿给我待着,哪儿不许去!”

聂世信骤然开口,往营帐外走去,张口便要喊人,道,“来人,张平,张——!”

刹那之间,他突似不说控制一般,身形猛地摇晃起来,险些撞上一块的木柱。

他以为不过是自己不察,揉了揉太阳穴,再想再走,可天旋地转之感竟从颅顶满眼全身而至,突然之间,世界亦在他眼前模糊,他再迈腿,险些又往地上摔去。

顾时珩轻轻转身,目光落到他身上,心底暗自想到,这药效终于有了成效,而聂世信看着眼前之人俊美的面庞逐渐粉碎,似是打碎的铜镜一般,裂成了一片又一片的花朵之时,心底才骤然明白了一切。

“…是那个吻?竟是那个吻…!?”

聂世信心底不甘,猛地松手,还想再动,可突然间,他仿似被拦腰截断的沧树,无法抑制地朝地上砸去,而世界亦变成了漆黑一片。

顾时珩急忙伸手,一把拦住了他的腰,将他抱住。

聂世信双目紧缩,眉头紧蹙,似是在昏睡之中,仍不甘至极。

顾时珩只有一只手能动,区区抱着聂世信移到最里处简陋的床榻边上,将人放下,顺手拉了床被子盖于他银甲之上后,手轻轻落到其眉头,将他紧蹙的剑眉抚平之后,骤然笑了。

“想想我也不可能让你去,不是吗”

言尽,他压了压聂世信身上的被角,缓缓起身,道,“就当睡一觉,睡一觉,便什么都解决了。”

言尽,他转过身,目光落到最远处挂着的雁翎甲之上,骤然开口,道,“裴志。”

片刻之后,裴志一步当先,走了进来,猛地往角落一望,骤然一惊,道,“你还真把少将军迷晕了?”

“难不成你还以为我在说大话。”顾时珩轻轻一笑,心底暗自想到,这天地下有他想骗的人,想做的事,又怎可能拦得住他?虽知这聂二起来估计又要发火,但是到时候的事情到时候再说,先管眼前之事得了。

“让赵三千去通知三军就绪,准备攻城,裴志,来。”

顾时珩转身,眉眼之底,已是十足的震慑,缓缓张开双臂,道,“为我披甲。”

长弓如满月,剑华霜雪明,此时还未夕阳西下之时,四周亦已黑云蔽日。

顾时珩走出中军大营之时,三军早已就位,严阵以待,而裴志,赵三千与张平三人立于帐外,张平见不见聂世信其人 ,眉目骤然一惊,上前问道,“大帅他…?”

“聂世信与我意见不统,极力反对我攻城,故而被我迷晕了。”顾时珩面无半点表情,一字一句,道,,“你亦受我淫威,和麾下将士不得不从,不是吗?”

…张平的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骤然单膝跪地,道,“多谢秦将军!”

“行了,起来吧。”顾时珩区区地扶了他一把,目光落到马后,轻轻地到了一声,上马。

顷刻之后,三军齐齐翻身,跨越于马背之上,顾时珩一只胳膊还打着绷带,用右手勒住马鞍,翻身之后,在马背之上望着日头,骤然一愣。

“怎么了?”裴志轻轻策马,行至其身旁,问道。

“我突然想起,今日仿是我十九岁的生辰。”顾时珩勾唇一笑,轻轻地摇了摇头,目光望着远处的燕州城墙,风雪落到他俊美的脸上,“我倒要看看,这寇厉二人给我准备了些什么生辰惊喜,驾——!”

半柱香之后,顾时珩率领三万大军,带上吕公车,工程锤和云梯,兵临城下。

纵使走到了这一步,知别无旁路可走,顾时珩心底亦十分抗拒攻城一事。

如若这守军只是做做样子,无所作为,那倒也罢了,可如若他们当真如对待敌军守城之法,他们亦必定损伤惨重。

可如若不攻,便任由他们打了仗的的伤兵冻死郊外,无药无医吗?

他们守家卫国,沙场血战,又凭什么是这样的结局?

他心底不服,他身后的将士也跟着不服,所以他们站在了这里,而燕州守城之将再次换回了罗冉,可此时此刻,他的眼底,早没了昨日的动容。

在重压之下,他冷冰冰地仿似一尊石木,望着这来势汹汹,兵临城下的自家守军,开口道的,“秦将军,你这所谓何意?”

顾时珩单手勒缰绳,策马行至护城桥前,遥遥望向之上,开口道,“罗将军,我军大获全胜之后,班师回朝非但不见燕州城倒屣相迎,反倒是在荒郊野外度了整整三日两夜了,药石无功,切骨之寒,受伤的将士情况已万分危急,生死一线,我倒想问问都护府,这又是何意?!”

“关北大都护有命,自昨日起,燕云九边,城门不开!”罗冉抿了抿唇,道,“秦将军,请回吧!”

“你必知这断不可能!”

言尽,□□黑骠马轻轻踱步,顾时珩遥侧望,轮廓如玉石般精致,眉目却仿似寒冰,手持缰绳,指着城墙之上众人,

“你,你,还有你们,你们身披着这身衣服,本该是我秦衍的兄弟,是我身后万千将士的生死兄弟,如今兄弟有难,却见死不救,我敢问诸君一句,当真问心无愧吗?”

此话一落下,众人眉眼皆有些许动容,却无一人有半分动作。

顾时珩遥遥望着城墙之外,长叹一口气,道,“我知军令如山,或许你们觉得由不得你们,但是法外尚可容情,我秦衍可以项上人头担保,如若诸君迷途知返,速开城门,万般有罪,我绝不会让诸君承担半分!”

此话落下,突然间仿似气氛更加凝重,众人眼底略有迟疑,却还是仿雕塑一般无半分动作。

顾时珩抬头,见众人这模样,亦言尽于此,继而高声道,“如若执迷不悟,一炷香后,此门不开,你我从此非为兄弟,鬼将秦衍,踏平燕州,既在此时!”

言尽,他高扬马鞭,策马回列,而裴志亦翻身下马,将一炷香插入了雪泥之中,用火点燃,那香烛缓缓地燃烧,在冰天雪地之中,倒像是唯一的光芒。

顾时珩坐于马上,既觉得寒风刺骨,冰霜侵袭而来,不知不觉之间,肩上和披风之上已尽是雪花。

他们此次出征得仓促,自没有毛裘,三军乃至于他本人,在这冰天雪地,全靠盔甲御寒,半柱香之后,皆觉手脚迟钝,血脉不通。

而那柱香一点点地烧没,香灰落于雪地之上,须臾之间,便已快见了底。

裴志,赵三千与张平三人齐齐望向顾时珩,其轻叹一口气,道,“拔剑。”

而这一声令下,三万大军齐齐拔刀,在雪夜之中,显得寒光凛凛,杀意非常。

顾时珩望着眼前高耸雄壮的燕州城,手落在锏柄之上时,正准备开口的那一刹那,突然间,城墙之下传来了一身闷响。

顾时珩抬头望去,眼底闪过一丝欣喜,而三军见此,亦有些躁动,大喊道,

“城门开了!”

“城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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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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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第 8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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