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来的人,她要多少昂贵的珠宝、我都给得起,何必要你的垃圾?”
虞天舒再懒得多说,装都不想装了,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她拉过晏莼,不偏不倚,刚好是两人挨得很近、但又不会让对方觉得冒犯的距离。
“……别管她,我带你去玩。”
晏莼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但她还来不及说好或是不好,远处驶来一辆深紫色的商务车,恰好就抵在东陵驾驶的车子的前面。
水沫跟东陵一看这阵仗瞬间火气就上来了,东陵也不管素质不素质的,弯腰进了驾驶位就朝那辆商务车摁喇叭:
“叭!叭!叭!”
水沫则是在车子旁边骂道:
“来找晦气的是不是,这么大的路面,怎么就硬要堵住我们的路!”
那辆深紫色商务车车门打开,下来了几个人,打头的一个晏莼有点眼熟,正是杜瑾华身边那个叫云芝的名媛,身后还有一个身穿礼服的伴娘、与及两名酒店保安同行。
云芝直接绕过水沫两人,大摇大摆的走到虞天舒面前:
“可算找到你们了。”
虞天舒握着晏莼的手紧了紧。
她慵懒的抬眼,一一扫过来到面前的这些人,哪怕是漫不经心的眼波里也漾着独属于她的柔媚风情:
“瑾华让你们跟踪我?”
云芝对上这样的女人,多少还是有些怯场气势顿时弱了下来:
“虞总,我们这样都是为情势所迫。”
虞天舒笑问:“那是什么情势?”
云芝说道:“瑾华的订婚项链被人偷走了,难道这还不算情况紧急!”
虞天舒像是来了兴趣:“哦,是怎么回事,能与我说说吗?”
云芝说道:“婚礼即将结束的时候,瑾华发现订婚的钻石项链不见了,便马上让人将现场封锁起来,联系酒店安保、还有属地的民//警前来记录案情。现场的大家都接受过调查,只除了——”
她意味深长的乜了晏莼一眼。
虞天舒自然知道她要说什么,嗤笑道:
“这就是你跟踪我们的理由?我离开之前,瑾华的项链还好端端的挂在她脖子上,至于你们硬要将这个罪名安在晏莼身上,那就更离谱了,整场婚礼她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没有离开过。用这种蹩脚的借口找我们麻烦,你不觉得自己很招笑吗。”
云芝争辩道:“虞总,我们只看事实,瑾华的项链不可能无缘无故失踪,一定是有人将它偷走。既然现场的宾客们都接受过调查,你们也应该配合。更何况,你们既然坚持自己没做,那为什么不肯配合调查呢。”
虞天舒厉声道:“既然你只看事实,为什么不干脆调监控呢,难道将这么多人集合起来逐个搜身的程序,会比查监控更省时省力?”
她话锋一转:“莫非,瑾华已经‘假设’了我一定会‘偷走’了她的东西?那既然她要整我,就更不用查了。”
虞天舒高声喊道:“水沫、东陵。”
“虞总,我们在!”
“我们走。”
水沫试探的道:“但是……云芝小姐她们的车……”
虞天舒漠然道:“既然他们不肯让,那就直接撞过去,油门一踩到底,难道还闯不出一条路来吗。”
她说着,直接拉着晏莼就上了车。
水沫、东陵齐声应道:“是!”
然后一个火速上车启动引擎,一个在车外挡住众人断后。
云芝气得嘴都歪了,她既拦不住虞天舒、又不能让她走掉,连忙冲上去——水沫一手抓过来,像提猫儿似的,将她后颈的肉抓在手里——云芝只觉得又麻又痒,不由狼狈的仰起头,她朝车辆大喊道:
“虞天舒——你是了不起,你什么都不在乎,但你带晏莼一走,就不怕今天害她留了不配合调查、畏罪潜逃的案底,明天就有警察上门抓她吗!”
虞天舒冷笑,朝东陵说道:“撞过去。”
晏莼惊恐的看向她。
东陵问道:“虞总,要撞哪里?”
虞天舒说道:“谁拦住你,你就撞谁,不管是人还是车。”
晏莼忍不住抓住她的手臂:“虞天舒、你,你冷静些!”
虞天舒眼神里尽是冷冽的恨意,定定的看着后视镜中云芝狼狈而扭曲的脸。
黑色轿车先是往前向深紫色商务车直挺挺的撞过去,那辆商务车直接被撞到一旁荒草丛生的绿化带上——在场众人以为虞天舒不过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对方真的说到做到。
但见,东陵猛打方向盘,黑色轿车原地掉头,轰隆的引擎声似狂狮怒吼,来势汹汹向着被水沫挟在手里的云芝全速撞了过来!
眼见距离越来越近,东陵探头出车窗,大喊:
“水沫——快躲开!”
水沫眼看虞天舒来真的,也不跟她们玩命,将云芝随手一丢,自己俯身贴地,滚到一边去。
云芝惊恐的瞪大眼睛,关键时刻养尊处优的身体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双腿发麻的倒在地上——黑色轿车距离她的双脚只差一公分时,车子猛然刹住!
虞天舒缓缓的走下轿车,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犹如在看一只不起眼的蝼蚁:
“你也会怕?那你替瑾华做脏事的时候,怎么不怕?”
云芝的身体依然在发抖,哪怕同行的几个人马上上前来给她穿了衣服、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虞天舒说道:“水沫,由你护送云芝小姐,我们一起回婚礼现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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