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理,只是换个角度索W,他忽然将她按在浴室壁上,疯了一样W上来,衣服几乎是顷刻间就掉的七零八落。任他疯他的,吾影只是趁着喘息的机会把花洒调成热水,在温暖的水慢慢包裹住身体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从脚趾开始一点一点复苏,慢慢活了过来。
带着狠劲,他反反复复地折腾了她很久。
“跟他做了多少次?嗯?”他还是不依不饶。
她咬着嘴唇不回答。
“说,”他手下又开始发狠。
她不再躲,只是迎合他,在他耳边呻吟,“怎么办……不管跟谁,总是想着你才能……,你说怎么办呢?”
他简直是要疯了,跟谁?还有谁?难道除了沈惜墨还有别人?但是这句话和她动作的刺激,简直是勾魂夺魄,再加上他很久没有心情碰女人,瞬间就忍不住了,总之是一塌糊涂。
事毕,他黑着脸换了衣服,一言不发地走了。甚至不等阿良赶过来,自己开着车,一脚轰鸣,只留下冒着白烟的尾气。
阿良闻声跑过来,嘴里的饭都来不及咽下,就赶紧另开了一辆车去追,苦着脸朝楼上喊,“吾小姐,您可别招这位祖宗了,要不我们下面的人都要被他折磨死了!”
阿良一向是最稳重得力的,从来没有一丝多余的废话,连他都能忍不住劝两句,可见最近成了林淮洲的出气筒,没少受罪。
吾影只觉得浑身连骨架都在疼,缓了很久才休息过来。披着浴巾去衣橱里翻翻捡捡,都是他的衣服。胡乱套了件灰色的羊绒毛衣,好在他很高,他的上衣能一直遮到她大腿下侧。
她又回到进门的地方,一边四下观察,一边穿回了自己的长靴。
一楼有阿姨、有保镖,每个人都紧紧注视着她的每个动作。
“我能走吗?”她不死心地问门口的保镖。
他面无表情地摇摇头。
“麻烦给我一碗姜汤,”她毫不纠缠,转身对厨房里的阿姨说。
……
林淮洲最近非常忙,自从结婚以后,接班的重任开始慢慢向他身上倾斜,杨家的资源也开始逐渐对接进来,每一项权利打开的都是一个新世界,却又奇妙地彼此交叠,无数的支脉蔓延开来,人际关系、资源链条、利益绑定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等着他在吸纳、掌控,直至只手遮天。
一日稍得空闲,他和九五谈过正事,在云洲多喝了两杯。
“最近新来了几个,听说还不错,要不要试试?”九五嬉笑,向来没个正形。
“妈的,”他低笑着叱骂一声,“怎么我的会所你比我还熟?”
“你现在又不好这口,他们不会自讨没趣,”九五懒懒道,“我是看你这段时间着实累了,何必活得那么紧绷,偶尔放松一下嘛。”
他不置可否,却反常地没有拒绝。
九五把妈咪喊进来使了个眼色,她忙不迭地跑出去安排。
第一批送进来的是金发碧眼的俄罗斯姑娘,各个身高腿长、五官深邃、风情万种。
妈咪仅有的几次为洲少安排,最后带走的都是俄罗斯姑娘。这不奇怪,他本身就是俄罗斯混血的后代,精熟俄语,天然对这个族裔的女人亲近些,再加上语言无障碍,同时还保留了些许异域风情,兴趣上自然有所偏好。所以,妈咪依照过往的经验,依旧送了一批俄罗斯姑娘来。
没想到这次,林淮洲眼睛都懒得抬一下,九五挥挥手,妈咪识趣地去换了一批。
林淮洲一眼望过去,指着一个长卷发、五官艳丽、沙漏身材的女孩子,沉声道,“过来。”
九五也看了两眼,心中微动,这不像那谁嘛,刚想要打趣两句,又适时地闭上嘴。
夜沉如水,在云洲顶层的房间里,林淮洲闲散地靠在沙发上,衣着完整,衬衫的领扣都没松一颗。
身下的女人伏在身下,不着寸缕,长长的卷发妖娆地铺在后背,发尾陡然收紧,一段曼妙白皙的的细腰缓缓地展开至丰润的T部,好似一把白玉琵琶。
女孩子是职业选手,她很卖力,起承转合的技巧也让他很受用。但是,技巧终究是技巧,生理反应虽是真实的,情感上却毫无波动,又让他索然无味。
林淮洲,你真是贱啊,非得她那样的混不吝才刺激是吗?
他一声自嘲地轻笑,仰过头去,一只手覆上自己的眼睛。
女孩子听到他的声音,以为是SY,更加卖力地摆弄起来。
他一把推开她,“出去吧。”
女孩子抬起脸来,满是困惑不解。他懒得说什么,起来往浴室走去。
温热的水从头顶浇下来,他双手撑在浴室壁上,常年健身的线条利落如刀刻一般,他一向很自律。
他能在子女众多、争斗险象环生的大家族中脱颖而出,除了出生在显赫支脉外,更倚靠他对自身和他人人性的把握。他很清楚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也很喜欢试探每个人的底线和极限,如果需要,他可以把放置于他棋盘上的每个人都压榨到极致。
“吾影,”他默念这个名字,蹙起眉。
如果说有多在意,倒也谈不上,她说自己是他的消遣,那就是吧,反正大概意思也差不多。
如果说不在意,他又没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的占有欲,甚至到了扰乱他心智的程度。他向来对女人没什么长性,更没有占有欲,过去那么多女人,如果各个都这么搞,他早就累死了。
想不清楚的事情他选择不想,先圈一段时间再说,她的性子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圈住的,先晾着吧。至于她愿不愿意被圈着,他根本懒得探究,不愿意又能怎么样?就凭沈惜墨?他压根不放在眼里。沈惜墨再厉害,说上天不过是个律师,能把他怎么着?!
再见沈惜墨,两人皆神色如常。
“洲少,代理合同已经卡了两周了,”沈惜墨开门见山,底下人说就是一直卡在林淮洲那里过不去,他也懒得跟他兜圈子。到他这个级别,从不像别的律师那样唯唯诺诺,虽不至于指着鼻子骂甲方,拍桌子的事情也不少,吃得就是一碗专业“横饭”。
“是吗?去问问法总怎么回事,”林淮洲吩咐阿良,不咸不淡地打了个太极。
“代理合同不签,所函开不出来,保全就没法做,”沈惜墨冷声道,“集团法务部这边已经催了好几次保全了,地区法务部又一直审不过去代理合同,我们这搞服务的乙方委实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林淮洲淡淡应了一声,心里骂,没看出来什么服务的态度。
纵使两人互相看不顺眼,但做事上还是彼此认可的。
沈惜墨专业极强,把控案情稳准狠,做人更是八面玲珑,无论从案件本身,还是案外因素,他林淮洲能想到的点、想不到的点,沈惜墨都把握住了,确实无可挑剔。
林淮洲也是为数不多的实干型二代,思虑长远,控得住大局,虽然人嚣张跋扈了些,倒也敢拍板、敢担责。况且,初见接班人雏形,在林氏集团里有极高的话语权,上下皆服,绝对的令行禁止。
大会小会开完,已是深夜,林淮洲主动邀他去了云洲。
他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恶趣味,把上次他点的那个有几分像吾影的女孩安排给沈惜墨。
“换一个,”沈惜墨毫不客气地拒绝,选了一个完全相反的、充满生涩学生气的女孩。
“哟,原来沈先生喜欢白月光款的,”妈咪笑着烘托氛围道。
“千万别贴标签,”沈惜墨一声轻笑,“下次换个别的款。”
女孩子气得轻轻捶了他一下,“不行不行,下次还得点我。”
沈惜墨随便“嗯”了两声,也不理女孩,自顾自地唱歌。
入夜的沈惜墨和他平时看到的很不一样,脱去专业严谨的职业枷锁,反而从斯文的底色中浮现出一丝游戏人间的轻浮,闲散而恣意,仿佛周遭一切皆是随遇而安,又皆是人间不值得。
林淮洲冷眼看着,都有几分醉意,觥筹交错间,他忽然很突兀地问沈惜墨,“沈律师,听说你对洛杉矶很熟啊。”
沈惜墨微微一顿,轻轻把酒杯放了回去,并未回答。
林淮洲显然没有打算就此作罢,笑道,“我去东岸比较多,下次如果去西岸,特别是洛杉矶,还得向你打听打听哪里好玩……”
他抱肘懒懒道,“洛杉矶我是挺熟,我爱人当时在那里念LLM……也就是美国的法律硕士。”
“是吗?”林淮洲用手托着下巴,作不解状,“据我所知,姜家大小姐好像是学艺术的,没听说学法律啊。”
“我说我爱人,没说姜家大小姐,”他说得毫不掩饰、毫不迟疑,甚至带着戏谑的目光观赏林淮洲瞬间的惊愕。
“哈哈,沈律师倒是很坦诚,”林淮洲反应了一下,笑容也锋利起来,“所以你这位爱人……”
“跟人跑了,”沈惜墨耸耸肩,男人最难以启齿的话题,就这样被他无比轻松的丢出来。
林淮洲的表情开始有些复杂……
“跟一个金融大鳄跑了,”沈惜墨又淡淡地补充了一句。
林淮洲眉毛一挑,很显然,林氏集团是做传统行业的,并不涉及金融领域。
面对林淮洲忽明忽暗、阴晴难定的眼神,沈惜墨微笑着转回头去,接着唱歌喝酒摇筛盅,仿佛刚才的对话从未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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