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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魂印的传承

醉仙楼的说书人老白,本名沈清河,是十五年前沈家灭门惨案中唯一幸存的暗卫首领。此刻,他正坐在醉仙楼后院的小屋里,手中摩挲着一枚古朴的玉佩——这是沈家最后的信物。月光透过窗棂,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十五年了..."沈清河低声自语,声音沙哑如砂纸摩擦。他缓缓展开一幅泛黄的画卷,上面绘制着沈家三十六口人的画像。每一张面孔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老爷威严中带着慈祥的笑容,夫人温婉贤淑的模样,还有那些天真烂漫的孩子们...

那夜的血腥味仿佛还萦绕在鼻尖。沈清河闭上眼睛,耳边又响起刀剑相击的铿锵声、妇孺的哭喊声。作为暗卫首领,他本该与家主同生共死,却被沈老爷以"保全沈家血脉"为由强行送走。

"李崇山..."沈清河咬牙切齿地念出这个名字,手指不自觉地收紧,玉佩边缘深深陷入掌心。当年那个道貌岸然的朝廷命官,表面与沈家交好,背地里却勾结异族,只为夺取沈家世代守护的"魂印"秘密。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屋顶传来,沈清河眼神一凛,瞬间收起画卷和玉佩,身形如鬼魅般闪到门后。十五年的逃亡生涯让他对任何风吹草动都保持着高度警惕。

"首领,是我。"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落在院中,单膝跪地。

沈清河松了口气,打开门让来人进入。这是他在江湖上仅存的几个可信之人——当年侥幸逃脱的暗卫之一,如今化名赵四,在城中经营着一家不起眼的铁匠铺。

"查得如何?"沈清河低声问道,为赵四倒了杯茶。

赵四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李崇山最近动作频繁,似乎在寻找什么。异族的使者三天前秘密进入了他的府邸。"

沈清河展开密信,眼中寒光闪烁:"他在找魂印的下落。看来传言已经散播出去了。"

"首领,我们是否该..."赵四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沈清河摇头,"单纯的复仇太便宜他了。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他的真面目,让朝廷亲自审判这个叛国贼。"

他走到墙边,轻轻敲击一块看似普通的砖石,暗格应声而开。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几卷竹简和一本账簿——那是李崇山与异族往来的铁证,上面盖有双方密使的印信。

"这些还不够。"沈清河沉声道,"我们需要更直接的证据,最好是能当场抓住他与异族密会的把戏。"

赵四皱眉:"李崇山行事谨慎,恐怕..."

"所以我们需要一个诱饵。"沈清河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魂印的传言就是最好的诱饵。"

就在此时,前院传来一阵喧哗声。沈清河示意赵四隐蔽,自己则恢复了那个驼背说书人的模样,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向前厅。

醉仙楼大堂里,一群江湖人士正围着一名少年起哄。那少年约莫十六七岁,面容清秀却带着几分倔强,正是前几日来听书的李墨。

"小娃娃,听说你能看见鬼魂?给爷表演一个!"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大笑着推搡李墨。

李墨被推得踉跄几步,却不服输地昂起头:"我不是卖艺的!"

"哟,还挺有脾气!"汉子伸手就要揪李墨的衣领。

"诸位客官,"沈清河适时出现,声音虽轻却莫名让全场安静下来,"小店开门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生财。这位小兄弟是老朽的客人,还请给老朽几分薄面。"

那汉子本想发作,却在与沈清河目光相接的瞬间莫名打了个寒颤,悻悻地松开了手:"哼,看在白老的面子上..."

人群散去后,李墨向沈清河深深一揖:"多谢老先生解围。"

沈清河打量着眼前的少年,忽然注意到李墨手腕上若隐若现的奇异纹路——那纹路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青色,如同活物般缓缓流动。

"通灵体质?"沈清河心中一震,这正是传说中能够继承魂印的罕见体质。他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小兄弟方才说能看见鬼魂?"

李墨神色一黯:"从小就能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村里人都说我是灾星。"

沈清河心中已有计较,温和地说:"老朽年轻时走南闯北,见过不少奇人异事。若小兄弟不嫌弃,不妨到后院一叙?"

李墨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后院小屋中,沈清河为李墨倒了杯茶。茶香氤氲中,他状似随意地问道:"小兄弟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晚辈李墨,家住城西李家村。"李墨恭敬地回答,"父母早亡,靠打零工为生。"

"李?"沈清河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可认识城中的李崇山李大人?"

李墨摇头:"只听说过名字,不曾相识。"

沈清河仔细观察李墨的表情,确认他没有说谎后,继续问道:"你方才说能看见鬼魂,能否详细说说?"

李墨抿了抿嘴,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出实情。最终,他低声道:"我能看见死去的人...他们有时会跟我说话。小时候不懂事,经常跟'他们'玩耍,村里人都以为我疯了。"

沈清河心中暗喜,这正是通灵体质的特征。他沉吟片刻,突然问道:"李墨,你可相信这世上有超越常理的力量?"

李墨一愣:"老先生指的是..."

沈清河没有回答,而是从袖中取出那枚古朴的玉佩,放在桌上。月光下,玉佩表面浮现出奇特的纹路,与李墨手腕上的纹路竟有几分相似。

"这..."李墨惊讶地看着玉佩,不自觉地伸手触碰。就在他的手指接触到玉佩的瞬间,一道青光从两者接触处迸发而出,照亮了整个房间。

沈清河眼中精光大盛:"果然如此!"他迅速收起玉佩,青光随即消失。

李墨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手:"刚才那是..."

"李墨,"沈清河突然正色道,"你可愿拜我为师?"

"拜师?"李墨一时反应不过来。

沈清河站起身,虽然依旧是那个驼背老人的模样,气势却陡然一变:"老朽不只是一个说书人。你若愿意,我可教你掌控这种力量的方法,让你不再被世人视为异类。"

李墨眼中闪过渴望,却又带着警惕:"为什么选我?"

"因为..."沈清河意味深长地说,"你我有缘。而且,我观你骨骼清奇,是练武的好材料。"

李墨沉思良久,突然跪下:"弟子李墨,愿拜老先生为师!"

沈清河欣慰地点头,伸手扶起李墨:"好,好。从今日起,你每日酉时来此,我传你武艺心法。"

就在师徒二人交谈之际,醉仙楼外的暗巷中,一个黑衣人正悄然注视着这一切。他轻轻敲击手中的铜镜,镜面泛起诡异的波纹,显现出沈清河和李墨的身影。

"找到你了,沈家余孽。"黑衣人阴冷地低语,"还有...通灵体?有意思。"

他转身消失在夜色中,方向正是李崇山的府邸。

与此同时,沈清河似有所感,猛地转头看向窗外。多年的生死历练让他对危险有着近乎本能的直觉。

"师父,怎么了?"李墨疑惑地问。

沈清河收回目光,摇头道:"没什么。来,我先教你基础的呼吸法。"

他心中却已警铃大作——多年的平静恐怕即将被打破。李崇山,或者他背后的势力,可能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时间不多了..."沈清河在心中默念,看着专心学习的李墨,暗自下定决心,"这一次,我绝不会让历史重演。"

夜深了,醉仙楼的灯笼逐一熄灭,唯有后院小屋的灯火依然明亮。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魂印的传承者与守护者终于相遇,一场席卷江湖与朝堂的风暴正在酝酿...

很高兴为您继续这个武侠故事!以下是第六章"异族势力"的精彩内容,将深入探索异族势力的

铜镜中的画面如水波般荡漾,映出醉仙楼后院那对师徒的身影。黑衣人——异族密探拓跋鹰收起铜镜,指尖在镜面划过,留下一道暗红色的符文。镜面顿时蒙上一层血雾,将刚才窥视的画面封存其中。

"通灵体质...沈家余孽..."拓跋鹰低声呢喃,声音如同砂纸摩擦般嘶哑。他裹紧黑色斗篷,身形如鬼魅般掠过屋檐,向着城中最豪华的府邸方向疾驰而去。

月光被乌云遮蔽,夜色如墨。拓跋鹰在一处高墙上停下,从怀中取出一枚骨笛,吹出一段无声的旋律。片刻后,府邸侧门悄然开启,一个管家模样的老者探出头来,左右张望后,向拓跋鹰做了个手势。

李府书房内,烛火摇曳。当朝兵部侍郎李崇山正在批阅公文,听到窗外轻微的叩击声,他眉头一皱,放下毛笔,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左手小指上的翡翠扳指。

"进来。"李崇山沉声道。

拓跋鹰如幽灵般从窗口飘入,单膝跪地:"大人,找到沈家余孽了。"

李崇山手中的茶杯"啪"地碎裂,滚烫的茶水溅在他华贵的锦袍上,他却浑然不觉。"十五年...十五年!"他声音中压抑着难以置信的愤怒,"你确定?"

拓跋鹰双手呈上那面铜镜:"请大人过目。"

李崇山接过铜镜,指尖在镜面上一抹,血雾散去,显现出醉仙楼后院的景象——驼背的说书人正在指导一个少年练武,那说书人转身的瞬间,李崇山瞳孔骤缩。

"沈清河!"他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个名字,"当年沈家暗卫之首,我早该想到..."他的目光移向那个少年,"这是谁?"

"名叫李墨,有通灵体质。"拓跋鹰阴森一笑,"更巧的是,他手腕上的纹路与沈家玉佩产生了共鸣。"

李崇山猛地站起身,在书房内来回踱步,翡翠扳指在他手指上不安地转动。"通灵体质...魂印传承..."他突然停下,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立刻派人去醉仙楼,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大人且慢。"拓跋鹰低声道,"属下怀疑那少年...可能是..."

"是什么?"李崇山锐利的目光如刀般刺来。

拓跋鹰俯身更低:"十五年前那晚,沈家小姐带着刚出生的孩子失踪了..."

李崇山面色陡变,一把揪住拓跋鹰的衣领:"你什么意思?那孩子早就死了!我亲眼看见..."

"大人息怒。"拓跋鹰不慌不忙地说,"通灵体质千年难遇,偏偏出现在一个姓李的少年身上,又与沈家玉佩产生共鸣...未免太过巧合。"

李崇山松开手,踉跄后退两步,跌坐在太师椅上。他死死盯着铜镜中李墨的身影,突然注意到少年练剑时的一个细微动作——剑尖回收时习惯性地上挑三分,这是李家的独门剑法特有的收势!

"不...不可能..."李崇山声音发颤,额头渗出冷汗,"立刻通知'影卫',我要亲自去确认。"

拓跋鹰却摇头:"大人三思。您若亲自出马,动静太大。不如让属下先带几个异族高手去试探,若那少年真是...再作打算。"

李崇山沉默良久,终于点头:"记住,我要活的。至于沈清河..."他眼中杀机毕露,"格杀勿论!"

拓跋鹰躬身退出,身影融入夜色。李崇山独自坐在书房中,取出一个尘封多年的锦盒。打开后,里面是一块残缺的玉牌,上面刻着一个古老的"魂"字。

"十五年了..."李崇山抚摸着玉牌,喃喃自语,"魂印的秘密终究还是藏不住..."

与此同时,醉仙楼后院。

李墨按照沈清河教导的方法调整呼吸,感受体内气息流动。说来奇怪,这套名为"清心诀"的呼吸法他做起来竟如鱼得水,仿佛早已练习过千百遍一般。

"师父,我感觉体内有股热气在流动。"李墨惊喜地睁开眼。

沈清河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这么快就感受到气感了?"他示意李墨伸出手腕,三指搭在其脉搏上,闭目感应片刻,突然睁开眼,"你的经脉...竟然天生贯通!"

李墨不解:"这很罕见吗?"

"万中无一。"沈清河神色复杂地看着他,"难怪你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他取出那枚沈家玉佩,递给李墨,"再试试这个。"

李墨接过玉佩的瞬间,异变陡生!他手腕上的纹路突然亮起青光,与玉佩上浮现的纹路相互呼应,两者之间竟形成了一道细小的光桥。李墨只觉得一股暖流从玉佩涌入体内,眼前突然闪过无数陌生却又熟悉的画面——

血与火交织的夜晚...女人的哭泣声...一个婴儿被塞进暗格...黑衣人举起的屠刀...

"啊!"李墨痛呼一声,松开玉佩,画面戛然而止。他大汗淋漓,仿佛刚经历了一场噩梦。

沈清河急忙扶住他:"你看到了什么?"

李墨喘息着描述刚才的画面,却没注意到沈清河越来越凝重的表情。当听到"婴儿被塞进暗格"时,沈清河的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师父,这些是...?"

"可能是玉佩中残留的记忆。"沈清河含糊其辞,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李墨看到的,分明是十五年前沈家灭门夜的情景!而那婴儿...正是沈家小姐刚出生的孩子。

沈清河仔细端详李墨的眉眼,突然发现他与沈家小姐有几分神似。一个大胆的猜测在他心中形成:难道李墨是...

就在这时,一阵异样的风声从屋顶掠过。沈清河神色一凛,瞬间将李墨护在身后,袖中滑出一柄短剑。

"谁?"他沉声喝道。

没有回应,只有夜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但沈清河多年的生死直觉告诉他,危险正在逼近。

"李墨,今晚到此为止。"沈清河压低声音,"明日午时,到城西的土地庙等我。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路上注意是否有人跟踪。"

李墨察觉到气氛不对,紧张地点头:"师父,是不是有危险?"

沈清河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从怀中取出一本薄册子塞给他:"这是我沈家'清风剑法'的基础招式,你回去后熟记,但不要轻易练习。若三日内我没去找你..."他顿了顿,"就把册子烧掉,离开这座城市,越远越好。"

李墨还想说什么,沈清河却已经推着他往后门走:"快走!沿着小巷,不要回头!"

送走李墨后,沈清河迅速回到屋内,从床底抽出一个长条木盒。打开后,里面是一把通体乌黑的长剑,剑身靠近剑柄处刻着一个小小的"沈"字。

"老伙计,十五年没见了。"沈清河轻抚剑身,驼背的身躯渐渐挺直,眼中锐光乍现,整个人的气势为之一变,哪里还有半点说书老人的佝偻模样。

他吹灭蜡烛,隐入黑暗,静静等待着。

醉仙楼屋顶上,三个黑影无声落下。为首的正是拓跋鹰,他手中铜镜映出整个醉仙楼的布局,后院小屋被标记为红色光点。

"记住,侍郎大人要活的。"拓跋鹰对身后两名异族高手低语,"尤其是那个少年。沈清河...尽量留活口,若实在不行,就地格杀。"

两名高手点头,他们身着中原服饰,却有着明显异族特征——高颧骨,深眼窝,耳垂上挂着奇特的骨制耳环。其中一人从腰间取出一把弯刀,刀身刻满诡异的符文;另一人则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指尖泛起淡淡的黑光。

拓跋鹰做了个手势,三人如蝙蝠般分散开来,从不同方向包抄后院小屋。

就在他们即将接近小屋时,一道剑光如闪电般从窗内刺出,直取拓跋鹰咽喉!拓跋鹰大惊,仓促间举镜格挡,"铛"的一声脆响,铜镜被剑气震裂,他借力后跃,堪堪避开这致命一击。

"沈家'清风剑'!"拓跋鹰厉声喝道,"沈清河,果然是你!"

小屋门轰然洞开,沈清河持剑而立,月光下,他身形挺拔如松,哪还有半点老态?"异族的狗,也配直呼本座名讳?"他冷笑一声,剑尖直指拓跋鹰,"十五年前的血债,今日先收些利息!"

话音未落,沈清河身形如鬼魅般闪动,剑光化作漫天星辰,将三名敌人同时笼罩其中。那两名异族高手虽非等闲之辈,却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凌厉剑势逼得连连后退。

使弯刀的异族高手大喝一声,刀上符文突然亮起血红光芒,一刀劈出,竟带起腥风阵阵!沈清河剑势一转,以巧劲卸去这凶猛一刀,同时左手成爪,直取对方咽喉。

另一异族高手见状,急忙结印,一道黑光射向沈清河后背。沈清河仿佛背后长眼,身形诡异地一扭,黑光擦肩而过,击中院中一棵老树,树干瞬间枯萎腐朽!

"腐心咒?"沈清河眼中寒光大盛,"西域魔教也掺和进来了?好得很!"

他剑法突变,原本飘逸的剑招变得凝重如山,每一剑都带着千钧之力。使弯刀的异族高手硬接三剑,虎口已然震裂,鲜血顺着手腕流下,染红了刀柄上的符文。

拓跋鹰见势不妙,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骨哨吹响。尖锐的哨声划破夜空,远处立刻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是李崇山派来的影卫到了!

沈清河心知不能恋战,剑招再变,一招"清风拂柳"看似轻柔,却暗藏杀机。剑光闪过,使弯刀的异族高手喉间多了一道细线,瞪大眼睛倒地而亡。

另一异族高手见状,怒吼一声,双手黑光大盛,竟是不惜损耗寿元施展禁术!沈清河不慌不忙,剑交左手,右手在剑身上一抹,原本乌黑的剑身突然泛起青光。

"清风化雨!"

剑光如雨,倾泻而下。异族高手的黑光被剑气寸寸瓦解,最终胸口连中三剑,倒地抽搐。拓跋鹰见两名同伴转眼间毙命,胆寒欲裂,转身就逃。

沈清河冷哼一声,剑如飞虹,直取拓跋鹰后心。就在剑尖即将刺入的瞬间,一排弩箭从墙外射来,逼得沈清河不得不回剑格挡。拓跋鹰趁机翻墙逃走,消失在夜色中。

十余名黑衣影卫翻墙而入,将沈清河团团围住。为首的影卫冷声道:"沈清河,李大人请你过府一叙。"

沈清河扫视四周,心知难以全身而退,突然朗声大笑:"李崇山这个缩头乌龟,自己不敢来,派你们这些杂鱼送死?"笑声未落,他身形暴起,剑光如龙,直冲为首的影卫。

影卫们训练有素,立刻结阵迎敌。刀光剑影中,沈清河虽剑法高超,却终究双拳难敌四手,渐渐落入下风。一个不慎,右臂被刀划伤,鲜血顺着手臂流下,染红了剑柄。

"束手就擒吧!"影卫首领喝道,"你逃不掉的!"

沈清河冷笑不语,突然从怀中掏出一物掷向地面。"砰"的一声爆响,浓烟瞬间充满整个院落。影卫们大惊,急忙屏息后退。

待烟雾散去,院中已无沈清河踪影,只留下几滴血迹延伸向醉仙楼后巷...

城西土地庙,李墨不安地等待着。师父说的三日之约才过去一日,但他已经按捺不住担忧,偷偷返回醉仙楼附近打探消息。

街边茶摊上,几个闲汉正在议论昨晚的骚动。

"听说了吗?醉仙楼昨晚闹刺客了!"

"哪是什么刺客,据说是江湖仇杀..."

"那说书的老白头不见了,该不会..."

李墨心头一紧,手中的茶杯差点跌落。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别回头,慢慢往西市走。"

是师父的声音!李墨强忍回头的冲动,放下茶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向西市走去。

小巷深处,沈清河从阴影中现身,他右臂缠着布条,脸色苍白,显然受伤不轻。

"师父!您受伤了?"李墨惊呼。

沈清河摆摆手:"皮外伤,不碍事。"他警惕地环顾四周,"我们被盯上了,李崇山和异族势力都在找你。"

"找我?为什么?"李墨不解,"我只是个无名小卒..."

沈清河深深看了他一眼:"因为你的体质,还有..."他犹豫片刻,终究没说出那个猜测,"时间紧迫,我长话短说。李崇山勾结异族,图谋不轨。我手中有他通敌的证据,但现在我们得先离开这里。"

"去哪里?"

"北邙山。"沈清河低声道,"那里有沈家的一处秘密据点,相对安全。"他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途中若我们失散,你拿着这封信去青云剑派找掌门玄清子,他是我的故交。"

李墨接过信,突然发现沈清河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有人跟踪你。"沈清河压低声音,"别回头,巷口有个卖糖葫芦的,从我们到这就一直没挪过地方。"

李墨心跳加速:"怎么办?"

沈清河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我引开他们,你按我说的做。"他迅速交代了几句,突然提高音量,"徒儿,为师去买些伤药,你在此等候。"

说完,沈清河大步走出巷子,故意显露出受伤的右臂。果然,那卖糖葫芦的小贩眼神一变,悄悄跟了上去。

李墨按照师父的指示,等了一会儿后,戴上早准备好的斗笠,从另一个方向离开。他心跳如鼓,手腕上的纹路不知何时又开始隐隐发热...

就在他即将走出城西时,背后突然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李公子,这么急着去哪啊?"

李墨浑身一僵,缓缓转身,看到拓跋鹰那张惨白的脸,和他手中那面已经破裂,却仍泛着血光的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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