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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夜色,三楼。

阿鬼急匆匆地穿过嘈杂的走廊,敲门,进去。

“袁成为保护江哥受伤了。”

鲁庆双腿从桌上放下,示意阿鬼关上门,将嘈杂的重金属音乐关在门外。

“伤的重吗?”

“进了医院,一时半会出不了院。”

江哥特意安排的高级病房。

鲁庆摩挲下巴,“刺杀的是谁知道吗?”

“听说是刘能的人,抓了个活的。”

袁成和阿萝都不在,是他的机会。

江哥将入侵夜色的事情交由他调查,直觉上,他认为一定跟袁成拖不了干系。

初步调查的结果证实他的直觉。

江哥进夜色时,连朋根本不在一楼大厅,所以不可能知道江哥到了,并且通知袁成。其次,当晚阿萝的行踪成谜,在二楼东侧楼梯间呆了足足七分钟之久。

权公子说,如果要入侵江哥,那么就两条途径。

一通过整体夜色的机房,这种方式需要极强的专业能力,一般人做不到。

二则是进入江哥办公室,直接将带病毒的U盘插入电脑。

这两种方式,袁成都有帮手。

第一种方式,他的好友赖云飞是程序员,可能具备这种专业能力。

第二种,阿萝,在袁成的配合下,绝对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五楼办公室。

鲁庆决定两手抓,先将赖云飞控制起来。

他捏着阿鬼的脖子,头压下,小声说道,“先去把二楼的连朋给我带来。”

“是。”

阿鬼刚走,鲁庆原地叉腰转两圈,“等等,带去黑屋。”

这次必须一击即中。

黑屋是夜色里人人惧怕的地方,凡事进过这里的人都得脱层皮。

连朋被带到门口时,拔腿想跑。

“我是成哥的人,你们要干什么?”

阿鬼反手一记耳光,将人扇到门墙边,“再嚷嚷,把他舌头拔了。”

连朋立刻闭嘴不言,两人将他拖进黑屋,名副其实,屋子里光线暗淡,黑漆漆一片,心理上就给到人一种毛骨悚然的威压。

只有鲁庆站的地方亮着一盏小灯,照在他脸上惨白惨白,在一片漆黑中显得极为诡异。

后背一股力量,连朋被推到鲁庆跟前,趴在其身前的桌面,他探身而出,两人之间距离剩不到五公分远。

鲁庆轻拍其脸颊,笑得很开,“拿袁成压我。”

“砰”一声脆响,玻璃杯在他眼前崩碎,碎渣飞溅,连朋闭眼,感受玻璃渣划破左脸的痛感。

连朋求饶,“对不起鲁哥,我口无遮拦,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

鲁庆冷笑,“知道为什么找你吗?”

连朋疯狂摇头,“鲁哥,我安分守己,成哥安排的事情我都尽职尽责,也没犯错,您明察秋毫,一定是搞错了。”

鲁庆脚踩上桌面,下巴微抬,“给咱们这位成哥左膀右臂说说。”

屋内一亮,连朋闭上眼,待适应光亮之后,缓慢睁开,暗黄色的灯,将整个屋内稍稍照亮,目之所及,是一墙面的刀具,他后退坐倒在地,惊慌失措。

阿鬼将他的头压上台面,“7月15日,江哥回夜色,是你给袁成报的信儿?想清楚再回答。”

脑袋上的力道仿佛只要他口里说的一个字不满意,他的头就会被砸成烂西瓜。

紧张、恐惧、慌乱,连朋整个身体都在抖,脑子急速转动,为什么突然又来问这个问题。当日江哥身边的人就问过一次。

那日发生什么事情,他该怎么回答。

“想好了吗?”额角被紧紧压着桌面,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保持着扭曲的姿势。

“是,我当时在一楼,成哥让我注意一下门口,如果江哥来,就通知他一声。”

连朋选择按照之前的证词说。

一来,江哥问过一次,如果不一致怕后果更严重,再者,他怕鲁哥,更怕阿萝。

鲁庆呵笑一声,连朋心头一紧,头发被抓起,头猛地砸向桌面,额头,脸颊嵌入玻璃渣,眼冒金星。

“啊啊……”

连朋呼痛,挣扎着想抱住自己的头,头皮一紧,第二下痛感接踵而至。

他双腿胡踢乱踹,踹到桌腿,带动桌子移动,鲁庆抬腿嫌弃的躲开。

阿鬼终于松一部分力道,连朋痛哭嚎叫。

“仔细再想想,想清楚再说。”

额头血染红桌面,糊进眼睛里,连朋伸手去抹,血腥味钻入鼻间,让人想吐。

“鲁哥。”

门外有人喊。

阿鬼松手,连朋瘫倒在地,门开,有人走进来。

连朋耸肩,用衣服抹掉眼睛,脸上的血迹,阿鬼带着人走近,他瞳孔不由得放大,抱住双腿,心跳加速。

为什么她会被带进来?

阮枚不敢睁眼,她害怕极了,从听到鲁哥要她上三楼开始,腿就发软,完完全全是被人拖着走的。

一进黑屋,地上倒着一个男子,满脸是血。再也无法支撑,她瘫坐在地,眼睛紧闭,瑟瑟发抖。

阿鬼从身后拎起她的衣领,将人提起来,强制拖到桌前,她眯着一条缝看过去,上面是透明的碎玻璃渣子,沾着鲜血。

阮枚不由自主地往后躲,挣不开,被按在桌边,退不了半步。

鲁庆捏紧她的下巴,问道,“15号晚上十点十七分,二楼东北角的楼梯间里,你跟阿萝一起回到走廊,你们在那儿干嘛?”

阮枚瞬时明白今日鲁庆找她的目的,她偏头躲避鲁庆的逼视。又被强硬地掰过去,对着那张凶狠的脸庞,阮枚牙根打颤。

“15号,是……是哪天。”

头皮刺痛,阿鬼拽住头发,阮枚不得不后仰,露出白皙的脖颈。

鲁庆手指在上面轻轻划动,“给我装傻是吧。”

阮枚头被压向桌面。

“别,别动我脸。”

阮枚崩溃大哭,脸是吃饭的家伙,在这玻璃渣上磨,无异于毁容。

鲁庆让阿鬼收手,捏着她的下巴,“那就说实话。”

阮枚吸着鼻子,“我想,我想,15号,呜呜呜,我一有空闲,大部分,都跟她在一起,实在想不起您说的,具体是哪一天。”

连朋缩着,觉得这女孩是真聪明,如果一下能想起来的,一定是有事发生。

阿鬼放开人,将那段监控视频放给她看。

先是阿萝进入楼梯间,过了五分钟后,阮枚过去,又过了两分钟,两个人一起出来。

“说。”

一声爆喝,阮枚被吓地往后缩着,像个鹌鹑。

“我们一起聊天,聊完就回去了,鲁哥,我是休息时间出去的,没坏规矩。”

“啊……”左脸颊红肿,嘴角出血,阮枚被鲁庆一巴掌甩到地上。

阿鬼随后踩着她的手腕,“不说实话是吧,二楼所有人被盘问过一遍,当晚阿萝根本没有找过你。”

“我们,是手机联系的。”阮枚急道。

阿鬼立刻派人去拿她手机。

另一边,连朋被拖到另一边,有人从墙上拿下铁链,缠住拳头,铁链上还有提出的尖刺,连朋吓得连忙爬行着找鲁庆。

“鲁哥,鲁哥,我说的是实话,您放过我吧,我不敢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爬行不过两步,被人拎回去,“咚咚咚”的暴揍。

连朋叫一声,阮枚抖一下,她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依旧挡不住暴打的声音和连朋的痛苦哀嚎,一分钟不到,他的哀求声越来越小,人已没了力气,只有铁链撞击□□的声响无时无刻不在警示着阮枚,不说实话的下场是什么。

手机拿来,鲁庆粗暴地用她指纹开锁,翻查通话记录。

他蹲下身,薅住阮枚头发,强迫其睁开眼睛,“告诉我,记录在哪儿呢?”

一字一句潜藏着极端的愤怒,“你以为不说,我就抓不到他们的破绽,啊?”

手机被粗暴扔出,砸入墙面,四分五裂。

“可能删掉了。”

软弱惧怕的低声细语反而更激怒鲁庆,装得胆小怕事,却敢跟他阳奉阴违。

阿鬼将人提起拖入那面刀具墙,鲁庆点燃烟,悠悠说道,“别打脸,对女孩温柔点。”

明明是温和的话语,阮枚听着似恶魔在世。

所谓的温柔只不过是没有用铁链罢了。

阮枚身体弱,根本扛不住阿鬼的几个拳头。

真的好疼啊!

阮枚捂着被踹疼的胸口,喘不上气,感觉骨头都断了,头连受重创,眼前的人影变成好几个。

隔壁连朋的腿呈着扭曲的姿势,刚刚断的。

本已无甚力气哀嚎的人爆发出一记绝望的呼叫,被墙面的吸音棉禁锢在房间里,外边听不到一星半点。

连朋急促的呼吸,冷汗直冒,疼痛让他变得极度清醒。

阿鬼拽着她的头发,让她观摩连朋的惨状,只一会不见,瘫在地上的已经不成人形。

“不想跟他一样,就说实话。”

阮枚一阵猛咳,后槽的磨牙松动和着血吐出来,“我,说的,就是实话。”

敬酒不吃吃罚酒,阿鬼摩挲着自己左手的断指,不再客气,将阮枚像是一块破布一般扔掉,转身从墙上取下十公分长,回形针粗细的刀具,居高临下,逐步逼近。

阮枚头抵着地面,眼前逐渐黑屏,有意识的最后一刻听到连朋求饶,“我说,成哥没交代我,没……”

“两个人都晕了。”

鲁庆啐一口唾沫,终于露出笑容,“还有一个呢,到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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