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梦远书城!手机版

您的位置 : 梦远书城 > 宫斗宅斗 > 那个奇怪的男知青(女穿男) > 第44章 养病

第44章 养病

谢宣瑜不知道他这次引起的风波挺大,张书记在何鹏的指引下连夜找到了安主任住的小洋楼,说明情况后,安主任内心一阵窃喜,他一直也想弄陆主任的材料奈何对方谨慎无从下手,又见张书记穿着退伍前的绿军装,胸前还挂着一个二等功的勋章,下意识退缩,他清晰的明白立过功又转业的退伍老兵,脾气又轴又硬,他不敢轻易得罪,不情不愿拨通了化肥厂红旗战斗队的电话。

撂下电话后,安安主任说红旗战斗队的头头说没有这回事,他们没有扣留谢宣瑜,不仅不承认反倒说谢宣瑜是他们大字报的专写员,这下难住了张家父子。

张玉廷发急的满头大汗,“阿爸,咋个办?”

张书记镇定表示既然如此,他就报公安,对着安主任道了个谢,带着儿子离开了。

安主任回想电话里对方说话的迟疑,左思右想觉得不对,又追了个电话过去,这次态度一改和煦转而言辞强硬,对方支支吾吾说是下面的人想立功想出的主意。

闻言,安主任暴跳如雷,斥骂对方,如果谢宣瑜没有屈服那他们就是给陆主任扣上冤假错案的莫须有罪名,他的计划、他的盘算、他的徐徐图之顷刻间飞灰湮灭。

“混蛋,混蛋,一群没长脑子的混蛋。”安主任挂上电话后大声唾骂。

另一边,张书记带着张玉廷报了公安,并在公安的帮助下迅速解救了谢宣瑜。

在对三人提审时,袁方农一再坚称只是误会,双方有口角产生的互殴,至于谢宣瑜的断手则是他自己造成。

谢宣瑜这边在听到互殴这个说法时沉默了,一旁的董飞怒不可遏,“明明是他打的谢哥,怎么说互殴,我都在……”

“董飞,住口。”张书记断喝一声,“听小谢自己说。”

谢宣瑜自然明白他老丈人开口阻拦的意图,很多事一旦深究就要牵扯无数人,而这些人是否是他能得罪的起的为未可知,只能迫于形势咽了下去,苦啊,不甘啊,更多是委屈。

他用虚弱且不清晰的话说:“手是自己撞断的,互殴也算得上,”同时特别说明缘由是袁方农等人要逼他捏造对陆主任莫须有罪名的材料。

牵扯出了县委领导,公安不敢小觑,连夜上报了领导,意识到事态严重,又立马上报县委主任兼革委会第一书记顾主任,很快与此事相关的领导,及几大厂的造反派头头都被连夜叫往县委开会。

会上,公安领导通报了案情扼要,陆承(陆主任)听完心中一颤,在他看不见得地方,有人选择了对真理的忠诚,而这份赤诚无形中又避免了他成为冤假错案的受害者。

回到家,他神色凝重对着家人说了这事,一家人都惊得后背汗津津,千防万防却没想到对方根本不讲武德。

叶子说:“小谢没事吧?要不要去看看?”

陆雪(陆医生)摆摆手,“这个时候我们不能靠前,对小谢不好。”

“让曈曈带着清清去看看,”陆承安排道:“你们是同龄人,更方便。”

“阿承,之前小谢的建议你应该认真考虑,这次他们没干成是因为小谢不屈服,要是换一个人,不堪设想,”陆雪满脸惆怅,“躲开不是服输,等待,等待最坏的时间过去。”

另一边,谢宣瑜回村养伤,恰逢上早工不少人见到,好事的跟着去了张家,悄悄询问张玉廷出了什么事?

张玉廷牢记他阿爸在路上的叮嘱只说谢宣瑜帮村里卖编织篮被错当成了投机倒把。

谢宣瑜躺在床上发着低烧,哼哼唧唧呼疼,又迷迷糊糊喊着妈妈,张玉兰眼泪汪汪给他换着额头的湿毛巾,在他每声呢喃后轻轻安抚。

翌日,谢宣瑜缓缓睁看眼,闯入眼帘的是媳妇靠在床尾假寐,手里还攥着毛巾,他怔怔望着这幕出神,直到胸腔传来痛感无意识嗯哼一声,张玉兰立马惊醒,关切问他哪里不舒服。

“我都好多了,你别紧张,”谢宣瑜缓缓说话,夹杂着心疼和感动,“你一晚上没睡?”

“你烧了一晚上,哪敢睡?”张玉兰抬手摸男人额头,又摸自己,“嗯,烧退了,医生说这是啥子并发症,要是一直不退就要送医院。”

谢宣瑜用仅剩的左手拉住媳妇的手,“你上床来睡觉,你这样,我心疼死了。”

张玉兰嗔怪道:“病着还不忘花门了嘴,”又庆幸男人渡过了发烧期,踢掉鞋,屈膝跪在床上,手掌撑着床垫,慢慢向内侧爬行,动作轻柔,生怕牵扯到腹中娃娃。

谢宣瑜伤了右手睡在了外侧,扬起左手想揽媳妇,结果扯得胸口疼只好作罢,挪着身体靠近对方,抓住她的手十指紧扣。

最初的手臂肿胀感消失后,谢宣瑜开启了在家百无聊赖的静养模式,门吱呀推开了一条缝隙,一个小脑袋怯生生的伸了进来。

“小姑父…”声音细小如蚊蝇,

谢宣瑜朝她招招手,“小妮,来,过来。”

小妮腼腆的推开门,缓缓走近床边,拿出藏在身后的东西,细声细气说:“这是我采的拐子,”咬了咬下嘴唇,怯懦的看着对方。

谢宣瑜左手接过,横到嘴边咬了一颗,皮子的涩感中裹挟着淡淡的甜,笑眯了眼对小孩说:“真甜啊,谢谢,小妮。”

天真,纯洁的笑浮上了小孩的脸颊,小小的人儿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谢宣瑜仿佛在等他一口气把一把拐子吃完。

吃是吃不完的,谢宣瑜并不太喜欢这种涩感,为了不扫小孩的兴,勉强多吃了几颗,细嚼慢咽,表示喜欢,又坐起身去拉抽屉,“我看看你小姑姑的糖藏哪儿了。”

胡乱摸了半天,糖没找到,找到一个信封,上面字体勉强工整写着谢树铭,谢宣瑜没当回事又给塞了进去。

“你们在找什么?”

“找糖。”谢宣瑜扭头问媳妇,“大白兔藏哪儿了,给小妮一颗。”

“哦,在这吶。”张玉兰说着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掏出一小包大白兔糖递给小妮一颗,眼神却有意无意看向打开的抽屉。

“吃吧,小妮。”谢宣瑜没有注意到媳妇的神态,弓着身哄小孩吃糖。

小妮忸怩的接过,小心翼翼撕开金黄色的铝箔纸,咽了咽口水,

“那层薄纸是糯米纸,可以吃的。”

小孩用舌头舔了舔,一抿即化,对着小两口笑眯了眼。

“小妮,你在吃什么?”涛涛插着腰在门口质问,小腿腾腾跑进屋,“大白兔,我也要。”

谢宣瑜故意板着脸逗他,“人小妮还给我带了一把拐子,你啥都不给我带。”

“我带得你自己不吃。”小孩鼓着小脸不服气,

谢宣瑜想起他昨天用黑乎乎的手掏给他的酸枣,他才不吃,朝着屋顶无奈翻了白眼,“给他,给他一颗。”

涛涛喜滋滋嘬着糖,用大人的口吻说:“姑父,你不能学小上海他阿爸那么色吧(吝啬)。”

“小上海的阿爸?谁啊?”谢宣瑜脑子一抽还没反应过来。

张玉兰提醒说:“解老师,解树。”

“外号这么响亮,”

“何止,齐艳的闺女也是小上海,刘敏和我肚子里的都叫小上海。”张玉兰笑道。

一个地域外号似乎是这些外乡人在倔强的坚守自己的来处也是对回去的一种期盼。

正说着,张妈站在门口喊,“小谢,你的同事来了。”

谢宣瑜吊着手,一跛一跛去了院里,房里张玉兰又给小妮一颗大白兔说带给大妮便打发俩孩子出去了,自己则拿出抽屉里的信拍了拍胸庆幸没被发现,用旧报纸裹好鞋垫和布鞋拿去村口,今天是邮差来送信的日子。

金海拎着一袋苹果和几瓶罐头局促的站在院里,在见到谢宣瑜本人后略微吃惊,“打的这么严重。”

张妈搬来椅子让两人坐着聊,

谢宣瑜瘫靠椅背,“你怎么来了?”

金海说:“代表组织来看看你,”搬过椅子坐近,将东西放在地上,“这是单位给你的慰问品。”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啧啧,袁方农那小子是真下手,好歹大家还共事一年多,真不讲人情。”

人情在利益面前屁都不是,谢宣瑜呵笑两声,说:“你不是光来看我的吧,单位是不是有什么话。”

“有,”

金海正想说,张玉兰从俩人身边过,微微打了个招呼说出去下,谢宣瑜点点头,扭脸见金海看着媳妇背影有些发痴,用脚踢了踢对方,“哎,哎,回神了。”

金海促狭的笑笑,“有机会也给我介绍个村里的对象呗。”

“不要城市户口了?不怕人吃你供给粮?不担心对方身后一屁股的穷亲戚?”谢宣瑜一连串的揶揄以玩笑的方式点破他一直没有对象的根源。

“咳,算了算了,我还是怕。”金海只是闪过一丝的念头但很快又自己阻断,继续之前的没说完的事,“单位的意思是你在家养病,工资照发,医疗费这些单位都报,你保存好单据就行。”

“怎么处理的袁方农?”谢宣瑜云淡风轻的提起,

“他啊,红旗战斗队说他是自作主张破坏革/命/团结,除了他的名,据说他想罗织一位领导干部的的黑料邀功,单位也除了他工作,下放到一线劳动。”金海说,“他想弄谁你知道不?”

“不知道,”谢宣瑜口风紧,“少打听这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平安。”

“对对,平平安安才是真。”金海感慨。

送走了金海,谢宣瑜看着地上一堆东西,对张妈说:“阿妈,东西……”

“东西给你补身体的,你拿回自己屋里去吃。”张妈将院里的椅子搬回堂屋。

午间谢宣瑜睡了个囫囵觉,赖赖唧唧躺在床上不肯起,起了也没什么事做,不如躺着,张玉兰嫌他磨磨蹭蹭,自己先爬下了床去院里透透凉。

没过一会听见张玉兰在院里说:“曈曈,清清,你俩咋个来了?”

谢宣瑜想起身,正好迎上张玉兰领着两人进屋,

曈曈连连说:“谢哥,你别动,趟着就行。”随手将凳子搬在床边坐着,想继续说话又觑了眼张玉兰。

谢宣瑜会意,“小玉,带着清清去外面转转,看看咱村。”

“嗯,”张玉兰挽着李清胳膊,兴致勃勃,“走,去看看。”两人离开了屋,临走时关上了门。

谢宣瑜说:“曈曈,你有话就直说,家里可以放心。”

叶曈曈耷拉着脑袋,支支吾吾说:“谢哥,我是来道歉的,也是来感谢的,之前我,我以为你和何鹏是亲戚,会,会欺负我家,是我误会你了,这次谢谢你。”

谢宣瑜没在意,一只手撑着身子坐直,“曈曈你也别把这事放心上,我这次也不是给你家纳投名状,是我老丈人说的,哦,不是,是主席说的要对真理的坚持,”缓了缓,又说:“你有戒备心是好事,你们这样的人家本来就不应该轻易相信任何人,在我看来你的多疑正是保护色,没什么不好。”

叶曈曈说:“不是的,你不知道,我们学校里都有同学为了和父母划清界限带头抄自己的家,我…我在学校也被逼着……”

谢宣瑜叹了口气,“曈曈,现在的情况是很多人头脑一热就去站队,里面混杂了各类人的私利,借机横行霸道,为所欲为,可这种事情不会长久,在所有事情结束前保全自己,保全家人尤为重要,不要伙同外人去欺负自家人。”

又说:“你属于干部家庭,干部子女本来就享受了别人难以企及的待遇与福利,如果真有灾难降临,承担住也只当是为过往的享受付个代价而已,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家人永远会找各种理由去原谅你,可外人不会,家庭的内部团结尤为重要。”笑了笑,抬手往窗外指,“后面那家看到没,和我一起来的齐艳就嫁在那家,当初高喊口号要和父母划清界限,找了个赤贫结婚,结果呢,过不下去的时候还是家里寄的东西帮了她,千万别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最后一句他说的特别重。

谢宣瑜看出来了,叶曈曈在学校也备受着压力,或许也有人像袁方农那样逼迫着他与家庭划清界限。

叶曈曈重重点头,此刻他觉得他奶奶的话说的对,与人交友不能看好的时候,要看坏的时候的态度,想了想说:“我来时候,我爸让我来问问下放到咱村来行不行。”

“行啊,我早说过,走,我带你去找我老丈人。”谢宣瑜翻身下床,领着他一起去了村委,几人嘀嘀咕咕好长时间。

叶曈曈点点头,“张大爹,我回去就跟我爸妈说。”

张书记笑道:“你奶奶要是来,我更高兴,那可是京市的大医生,正好指点指点我们这的赤脚医生。”

叶曈曈一扫阴霾,叫上清清回家给长辈回信。

文笔太轻飘飘,内心却如有难以言喻的沉重,曾经我也被人酒后打伤,报了警,可当时那个人末龄考上公务员还在观察期,我纪委的朋友说这种人要是真把他搞下去了,说不定就是断了他的弦,事情就有可能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所以后来我又撤了报警,但还是觉得委屈。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44章 养病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

宁得岁岁吵

AI指令调到冷脸上司后

狩心游戏

猫总会被蝴蝶吸引

怀上前夫他哥的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