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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方式二二

022

距离因为一把枪极速缩减,邬知子盯着竖在他额上的枪口,心脏颤了半秒。

这是一张无分雌雄,鬼魅万般的脸,眉间一点似真似假的邪。

就如同她的记忆,从来美异至极。眼尾狭长,黑睫总是垂下,像悲悯像怜惜,像——

菩萨低眉。

却难掩一点稚气的残忍。

“怕什么?”

宗无忽然压着她将扳机后滑,一起滑下的还有另一只手,毫无预兆地分开凹缝。

很凉,像冰块塞进,邬知子后背下意识弓起。

“好紧是不是?怎么用过这么多次还是怎么紧?”

“……去死。”

凉意激窜,邬知子一咬牙,扣动扳机,那推感又像是被宗无带着按下。

朦胧视线里,他薄唇拉长,又扬起令人生厌的笑,轻声细调:“Pong——”

不是枪响。

子弹似乎卡顿在了枪管里,只有邬知子的难以置信那么真。

“啧,好可惜对不对?”

宗无笑意更浓:“我在说扳机,你激动什么?”

他搭在肩上的长发像荆棘般垂下,邬知子闭了闭眼,轻叹出声。

那试探性的搅动过分强烈,轻浅进出,像撩拨,夹杂细细水声。

她脑袋很快发昏,跟着打转的指节在眩晕,眼前好像被一层飘纱蒙住。

宗无就这样保持着不快不慢的速度,听她呼吸加重,看她眼尾飘红。

然后,忽地停顿,猛按在一点:“我想到一个用左轮做赌具的游戏。”

“......啊。”

邬知子仰起颈项,那阵酸麻像逆流一样,冲得她蜷缩。

但瞬间戛然而止,没高就降下。心痒像被猫挠,却又很快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恶劣情调提醒。

——他是那种最差劲的情人。

“你看,这把枪也刚好有7发。”

“俄罗斯轮-盘赌,玩吗?”

宗无声调低哑,语速极缓,尾音轻微上挑。

似乎很是愉悦,那双吸进幽色的眼隐约泛着异常灿亮的光。

他缓慢折起湿漉袖口,轻淡地拨动枪上曲柄,枪侧弹巢“喀嗒”一下清脆弹出。

然后垂头,咬出一发子弹后,指尖在不经意间擦带起弹巢转动。

金属滚出“滋啦”声响,很像胶卷放映,但比那更摄人心魄。

邬知子不敢乱动。

“好了,现在弹巢里总共有两发空弹,概率是七分之二。”

做完这一切,宗无手腕利落向右一甩,弹巢回扣,穿过扳机的食指勾住把环,枪身绕指旋转,最终停在邬知子嘴边。

那个时刻,他眼中忽地燃起一种灼烫的疯狂,一边撩起额侧的发,一边将枪口磕在她唇上。

“来,张嘴,含它。”

邬知子只觉得有另一簇更旺的火取代了才灭掉的火星,浑身血液窜涌上头,远比被藤诀用枪瞄准时沸腾。

这种赌命游戏就像杀人一样,可以快速激发人类的底层欲-望。

有冲击,有刺-激,有最沉重的筹码。

宗无明显知道。

不止酒精能激发性。

当一个人突破底线,看见生命可以轻易掌控,也会有极端强烈的生-理反应,兴奋到急需一个泄口。

而游离在生死间的另一方,也是同样的。

至少,男性在杀人后会勃,死亡后也可以因为神经压迫而射。

宗无垂手抵住邬知子喉咙,碾着她纤细脖颈缓缓收拢。

邬知子四肢胡乱地挣,又被宗无的拇指卡上颌角,强行用枪口撬开唇齿,“让我高兴一点,也许就放过你了不是吗?”

“乖,舌头伸出来,舔。”

他在说谎。

他知道,邬知子也知道。

气息越来越少,好像能感知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狂跳,“……我,舔,你——”

她没骂完,舌面被冰冷的枪身压下,枪口又往里探了一寸。

宗无依然垂目,唇角平下,只眼梢弯扬,却再无悲喜了,“是吗?那你想含点别的什么?”

他眼里盛尽枪侧幽光,越发地亮,像趁夜捕猎的狼。

如果邬知子能在拿枪之前问问藤诀,他会提醒她:

当这轮嵌在枪侧的圆月盈满时,只用记住一个字。

逃。

可当下已经晚了。

“好知子,我给过你选择。”

宗无用腕下压,邬知子猩红的舌缠上枪身,贴住不平脉络,眼睁睁看着板机再度叩下。

她一瞬滞住,连呼吸都忘了,仿佛空气停在这一秒。

——咔。

似乎是意料之中的空枪。

不过,似乎也有意料外之外的发生。

“好玩吗?咦?”

宗无顿了顿,眼珠缓慢转向膝上的一片深色,都没注意到什么时候把膝盖卡在了她月退间,过程里不断磨着。

怪不得她一直强烈地推他,扯他,原来是一直被弄着。结果反而每挣一次,就被更重地磨过。

“知子怎么这么大了还尿床?嗯?好会喷。”

邬知子捕捉到他尾音里的笑调,却连骂他的力气也没了。

背绷得很酸,月要也发软,冷汗完全浸彻纱裙。

她彻底妥协了。

不管是这把竖在眼前的枪,还是这种搏命游戏,都属于认知内的威胁,远比宗无本身让她恐惧。

他比藤诀还要疯,压迫感也更沉重,永远不会让你猜到下一秒会心血来潮什么样的危险游戏。

命分贵贱,她没必要陪他玩下去,他的命可不比她的值钱。

邬知子眼瞳微颤,迎上他的注视,嘘声说:“我们商量。”

宗无没回答,只是弯扬的眼梢照旧盯住她。

今晚夜色欠佳,他处于明与暗的界线,像只染半面妆,鬼魅异常。

许久,才慢条斯理地开口:“我想你,叫给他听。”

邬知子几乎是看着一个个字眼从他没有弧度的唇边吐-出。

那笃定的语调令她头皮发麻,深深吸气,才强压下声带里的颤:“……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换一个,太过分了。”

她已经被逼到可以好好与他对话,但这层底线不能再往下。

毕竟他们是同类,都爱好从践踏底线、得寸进尺的过程中汲取快乐。

就像她可以轻易抉择白鸽的生命,如果继续退让,宗无同样会以为,一次为她浪费时间的抉择就算待她不薄。

“哈,你知道?”

邬知子没想到宗无会突然笑出声,仿佛她说了多么可笑的事情。

“那你来告诉我,我在想什么?”

宗无用枪挑起她下巴,眸光闪动,像种深情。

偏偏邬知子不解风情:“无非是他威胁到你。”

“威胁?”

宗无笑得更狂,肩都在抖,像是掺杂着对某种低劣的嘲讽。

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敛起表情,抿着指尖上的水,神游似的说:“我在想,刚才咬手指的地方,该咬的是我的**。”

“我在想,知子可以跪下来,像含这把枪一样含我。”

“我在想,应该给你系一条锁链,牵着你爬到玄关的镜子前。”

“......”

“所以,过分吗?”

宗无盯着她的眼神像是在问:我已经贴心帮你选了最轻的惩罚,为什么不能听话?

为什么不能乖乖照做,非要讨价还价?

绝对的真心话,你真的会想要听吗?

邬知子只觉得头皮都在发麻,呼吸一瞬乱序,许久才找回声音:“换一个。”

“可是,”

宗无忽而抬眸,眉头上扬,溢出的邪气让她从后颈凉进心扉。

很诡异的,那神情里既有慈悲,也有杀伐。

“你只教过我掠夺。”

“其他的,知子,你没教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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