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荇说:“我有事。”
omega的笑容一愣,僵硬的挂在脸上,他还没见识到陈荇的厉害,就因一时妒忌找上门来。
他有话咽在喉咙里,还没想好怎么应付陈荇,陈荇又说话了,他说:“我现在肚子很疼,你要怎么处理?”
脸上是轻松的表情,仿佛运筹帷幄,一切都捏在手里。
明明是个寄人篱下的玩意儿。
到底有什么底气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呢?
凭未婚生子,凭高昂包养费吗?
omega知道可以用什么打败他,他鼓起勇气,说出了施霜馥的名字,他十分炫耀的抬起眉毛,讲:“老公这几天都和我在一起,但我考虑到你怀孕了,洗澡应该很不方便吧?要不要我让他今天去陪你?”
宣誓主权。
告诉陈荇,怀孕了也不是免死金牌,擦亮你的狗眼看清楚,谁才受宠。
-
omega洋洋得意的嘴脸,令陈荇不耻,一个智商低下,不愿意用双手劳动换取回报的人,不值得他浪费口舌。
因为这种人根本听不进去,他只会觉得,你讲这么多,无非是嫉妒他。
嫉妒他命好,嫉妒他人见人爱,嫉妒他飞上枝头变凤凰。
陈荇扭回脸,没搭理他。
却让omega更加猖狂,他认为他戳到陈荇的痛处了。
陈荇对施霜馥不爱他的这件事,尤为在意。
在意到晚上睡不着,在意到被他捅破之后,失去了说话的勇气。
omega趁热打铁,他扯住了桌上的衣服,问:“你们在干嘛呢?这个是什么?”
他也想和姚全泠,申润搞好关系。
他看不惯姚全泠,申润只和陈荇说话。
他可不认为自己比陈荇差。
他也有口才,他也是高材生。
他甚至比陈荇干净,比陈荇年轻,比陈荇包容性强。
陈荇看他像个二百五一样上蹿下跳,笑了一声:“他喜欢,就让他穿。”
袁朝戳了戳陈荇的腰,让他别说话。
姚全泠可不答应,他要整的是陈荇,omega谁在意,跳梁小丑,一个他连名字都记不清的路人,姚全泠看见袁朝频繁的搞小动作,在他的眼皮下。
这种情况是非常不尊重人的举动。
他的眉毛微微皱起,说:“袁朝,是有多动症吗?你有什么悄悄话要和陈荇现在说不可?”
袁朝马上收回手指,一句不敢多言。
他低着头,迎接了三道目光。
姚全泠疑惑的。
申润不耐烦的。
omega旁观的。
姚全泠逼着他说话,算是拿他开刀放血:“说话啊,难道早产儿一紧张就会变成哑巴吗?”
和陈荇有说有笑,眉飞色舞,到了他面前,会变成脑瘫,一个alpha怎么会这么弱呢?
是在扮猪吃老虎吧?
三十秒,没响起袁朝的声音,姚全泠耐心十足的敲了一下桌子,他舔着下嘴唇,用牙齿在嘴唇上轻轻的啃咬。
他安抚袁朝:“没关系,好好想,我等你。”
“说话。”申润这个暴力狂又砸了一下桌子,他等不了。
袁朝吓到立马抬起肩膀,看向姚全泠,他脸色发白,脑海里想了无数个措辞,和无数个后果,他颤抖的说出一个我字,得到姚全泠鼓舞的眼神,他忐忑不安的继续说:“我、我想替陈荇穿这个衣服拍照,我可以穿这个衣服跳舞……”
他想说完,为什么要替陈荇穿,编造的理由被姚全泠截断,姚全泠的眉毛恢复正常,没笑,也没骂人,反而说:“袁朝,你是跟我哥睡过吗?”
袁朝脸更加的煞白,挥舞着手,说:“没有,没有,不可能,我没有。”
“哦,没有,”姚全泠的脸抬了起来,迟疑了一下,问:“你不知道这衣服是我买给我嫂子的吗,你抢这个衣服干什么?”
袁朝使劲摇头,魂飞魄散了,惊恐到身体有气无力的解释:“我、我没想干什么。”
“想知道你哥睡过几个人,你去问他本人可以吗?”陈荇站出来,把手搭在袁朝的胳膊上,往身后推,让他离开这里。
袁朝的身高虽然没有190,但也有187。
陈荇184比他矮。
一个beta,这么维护一个alpha,还敢说没有一腿?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陈荇这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脚踩两条船。
估计是私底下和袁朝商量好了。
要是施霜馥不要他,袁朝就来接盘。
两人一起坑施霜馥的钱。
也说不准,三百万的违约金,就是陈荇联合公司做的假账。
反正施霜馥有钱。
逼施霜馥当冤大头。
姚全泠盯着陈荇搭在袁朝胳膊上的手,笑了:“陈荇,看来你和袁朝没少睡呢,拉手都这么自然。”
他笑着说。
笑着给陈荇按上出轨的名头。
陈荇都快气疯了,他把手收了回来。
然而遭到姚全泠抿着嘴唇的阴阳怪气:“让我看出来了,怕我告诉我哥,所以你撒手这么快是吗?”
陈荇气到头晕,眼前的人,都在晃动,他扶住了桌子,骂道:“你这个疯子,我现在去摸你的手,难道也和你有一腿?”
姚全泠摇摇头,不敢苟同:“嫂子的嘴真厉害,我说不赢。”
-
申润有火,正愁没有沙包打,他早就看出陈荇和袁朝有奸情,奈何没有找到证据,正好,今天大家都亲眼目睹到了。
他心想,这个beta怎么就这么贱?
管不住自己的屁股是不是?
居然给施霜馥戴绿帽。
孩子如果不是施霜馥的。
看他怎么修理他。
申润把烟摘下,还有一小截没有抽完,他低着头找垃圾桶,却没找到。
他说:“过来。”
叫的是袁朝。
袁朝没有反应,他以为申润叫的是陈荇。
等申润抬起眼,对上他的视线时,他才反应过来,磨磨蹭蹭,害怕的走过去。
申润把烟灰抖落,用牙齿咬着烟,袁朝的鞋子刚一落地,就得到申润精准,快而狠戾的一巴掌,他反问:“你到底能不能教好陈荇呢?不能我就换个人了。”
袁朝戴了副近视眼镜,眼镜飞到了地上,镜片破了,申润打人从来不收力道,他脸一歪,嘴角慢慢的流出血,鼻血也顺着右鼻腔,冒了出来。
他没敢抬起手捂住脸。
只小声说:“……我能。”
申润嫌弃他的声音太小了:“大点声,让陈荇听见。”
“我……我能。”
袁朝一嘴的血腥味儿,黏在嘴里,糊住他的喉咙,只能让他说出:“可以,好的。”类似顺从的话来。
袁朝的脸太糙了,打的他手疼,申润摊开手掌,他的手都红了。
他对陈荇发怒的眉眼,视而不见。
他一屁股舒适的坐了下来,理所应当的问袁朝:“那么衣服谁来穿?现在心里有数了吗?”
袁朝咽下血,强迫眼泪不能滑下来,否则还会得到一巴掌,他说:“……我知道,这是陈荇的东西,不是我的,我会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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