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很护主,容不得别人骂他的主人,无论是不是他的主人先犯贱。
也不知道躲在门口偷听了多久,就这么巧,走进来了。
怕他吗?
不过一条狗,一个畜生,有什么好怕的。
别看表面风光,盛气凌人,还不是要当跑腿,给施霜馥拿外卖。
陈荇冷笑了一声,对着申润。
激怒他。
有本事打死他。
这里是医院,到处都是监控,他倒要看看,他们能无法无天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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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润很不爽,肚子里一团火,他刚刚去接人了。
接一个会来帮陈荇带孩子的保姆。
施霜馥说,陈荇不会带孩子,找个人来帮忙。
当时一听到这句话,申润差点没把方向盘捏碎。
他心想,施霜馥是鬼上身了吗?
他心想,陈荇命这么好吗,生了一个孩子,立刻时来运转?
那他把孩子掐死,施霜馥是不是就不会理他了?
掐死一个小孩,多简单啊。
拿一条打湿的毛巾,捂在他的脸上,几分钟,也许要不了五分钟。
他可以用特权,让医院把监控全部清除,也可以花钱,教唆别人来弄。
他甚至还可以,在有明确的证据下,否认他所干过的所有坏事。
陈荇能把他就地正法吗?
不能。
一个厨师家庭出身的beta,拿什么跟他对着干?
申润又想,死了一个小孩,还会有下一个,陈荇能痛苦多久?
一年,两年,就忘记了。
倒不如换个其他方法,例如抢走他的孩子,交给别的omega抚养,这才痛快。
申润把外卖放在茶几上,他坐下,把嘴里的烟取了下来,正准备弹掉烟灰,陈荇挑衅的话,传了过来。
说第一句的时候,申润刚把手机丢在沙发上,陈荇说:“看不惯我,就打死我啊,不是官二代吗,这么能忍?正好你们把孩子抢走,让我死不瞑目。”
本来不想理他。
大喜的日子。
施霜馥的生日。
施霜馥第一个儿子出生。
偏偏不长眼。
那好,如愿的教训他一下。
“很欠啊,”申润说:“这里有谁给你撑腰啊,这么嚣张。”
“袁朝吗?那个白骨精?”他笑了一下,怒极反笑,把烟头粗鲁的摁在烟灰缸里。
他看了陈荇一眼,弱不禁风,抱着一个小孩。
他这一烟灰缸扔过去,会砸到谁呢?
大的还是小的?
小的不会被砸死吧?
姚全泠点了很多东西,他让申润去一楼顺便拿上来。
一份炸馄饨,他自己吃的。
一份老北京卤煮,施霜馥吃的。
一份炸酱面,他自己吃的。
一份面茶,施霜馥钦点必须要的。
姚全泠全部分好,发现还多了一份新疆炒米粉。
哦、对,差点忘记了,他给陈荇也点了一份。
点的爆辣,特意买给陈荇,他见过陈荇吃这个,好像挺爱吃。
看看他多善解人意,记得他的喜好。
姚全泠扯开一次性的筷子,告诉陈荇:“饿了吧,辛苦了,我给你点了外卖,下来和我们一起吃。”
剖腹产,肚子上那么大一条口子,吃辣,会血流不止吧。
姚全泠津津有味,夹了一个炸馄饨咬下一半,示意陈荇下床。
他把东西摆好,放在一个没有人坐的地方,说:“这里这么多人,让申润帮你抱一下,别累着自己。”
“喝点水,你不要噎死了,”陈荇冷着脸,表情全无,后一句对着施霜馥说:“吃饱了赶紧滚。”
都是他,带头,把几条狗引来。
“你什么态度?”申润不吃东西,他靠着沙发抽烟,一根接着一根,陈荇惹他,他没扇巴掌回去,不是代表他不计较。
他只是在累积怒火。
真不知死活的还要乱说话,等半小时后施霜馥一走,看他怎么弄他。
孩子都出来了,他也没什么用了。
“他病了。”姚全泠说。
放下筷子,他拿湿巾擦了下手指,伪好人,替陈荇解释:“产后抑郁症,这个很麻烦,你少惹他,现在是特殊情况,孩子也离不开妈妈。”
申润咬着烟,不屑的说:“会跳楼吗?”
不会跳楼,那就好治。
一碗卤煮吃了三勺,这家店不太好吃,施霜馥揭开面茶的盖子,闻着香味,将他们的矛盾延续下去,以陈荇的名字为重点,他说:“陈荇找不到工作,心烦意乱,你们替他看看。”
申润又是嗤笑:“去洗碗啊,一个月也有几千块,不要眼高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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