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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这就是新楼的压迫感吗?

他报复性掐了把宋眠圆鼓鼓的脸颊,假意凶狠道:“谁教你这么讨人欢心的?”贯会拿捏他。

omega白皙的脸蛋被掐出一道红痕,宋眠撇撇嘴,视线无意间瞟到窗外马路上捡瓶子的人。

少年皮肤很白,侧脸像是被女娲精雕细琢一般,穿着洲江的校裤,看样子应该是他们学校的人。

路上行人匆匆,少年娴熟的把瓶子踩扁扔到麻袋后泄气般靠在墙头,这个举动得以让宋眠看见他的正脸,长长的刘海盖住眉眼,露出的下半张脸是S级alpha在人们映像中的长相。

他是谁呢?宋眠快想出来时周围的景物开始缓慢移动。

高顶轿车恰恰挡住了少年的位置。

“看什么?”怀里的小东西左扭右扭,alpha轻拍宋眠额头把他思绪拉回车内。

还从来没有人在他怀里明目张胆想别人的。

回过神来的宋眠眼睛还直勾勾盯着那面墙,可惜少年已经不见了,他若有所思道:“哥哥,我们学校有谁经常来这里捡瓶子吗?”

“怎么?你要给他扶贫?”陈谦束想都没想,一秒否认了宋眠的问题。洲江高校录取的学生非富即贵,少部分因为成绩好而入学的寒门子弟每年都有学校几十万的奖金,完全杜绝了校内出现贫困户的情况。

要说捡瓶子,少爷小姐们一时兴起可能会结伴出来捡瓶子体验生活。陈谦束就被靳席拉出来体验过,靳席说他喜欢的那个omega也出来捡瓶子了,他想和梦中情o制造一次甜美的邂逅。

他们都把这当成体验生活的情趣,没有谁会经常干。宋眠估计是看到某位少爷正巧出来体验生活,所以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宋眠也很快将这件事忘了。

热气升腾,模糊了少年的脸部轮廓,他低着头,水珠顺着发丝滴落平面,漾起的涟漪下一秒被泡沫碾过,宋眠正专心致志的做云朵蛋糕,细闻,还能闻见蛋糕甜腻的香。

和他信息素一个味!鼻尖陷进一片绵软,泡沫里的化学成分刺激得宋眠打了个喷嚏,嗡嗡的脑袋突然意识到他的信息素泄露了。

宋眠着急忙慌擦干身子套上睡衣,扭着脖子在镜子前查看颈后腺体的状况。

被打湿的阻隔贴轻易就能撕下来,凸起的腺体一片粉红,丝丝凉风吹过,惹得宋眠不可察觉的轻颤,甜腻的味道也越发浓郁。

医生说他的腺体很特殊,无法控制信息素的释放,失控的信息素能轻易诱导别的alpha进入易感期,可他的腺体偏偏只能适应匹配度在百分之九十五及以上信息素接触。

低于这个界限他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医生说在没找到合适的alpha之前他的发情期会很危险。

宁可要抑制剂也不能被别的alpha标记。

正想着,宋眠手一抖,消毒棉狠狠擦过敏感的腺体,“啊——”小突起立马浮现出一抹艳色。

镊子掉到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剧烈的疼痛从颈后蔓延至全身,宋眠扶着洗手台才勉强站稳。

方才的刺激像是打开某种开关,后颈万蚁啃食般袭来阵阵刺痛,思绪被绞成一团乱麻。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陌生的画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肾上腺素飙升导致信息素紊乱,休息一会就好。”秦肆打开医药箱拿出盒尚未开封的阻隔贴:“还有,现在普通的阻隔贴已经难以控制他的信息素了,这个是加强版。”

“嗯”陈谦束站在床边,灯光下的双眼皮异常厚重,每一次眨眼都像船桨划过水面,掀起生理和心理的对抗。

omega的呼吸已经逐步平稳了,薄被盖在起伏的胸腔上,描摹出小巧的身型,仿佛一捏就碎。

完工后,秦肆双腿一蹬,大咧咧靠在椅子上叹气道:“哎——小眠眠现在越来越懂事了,倒是你,成天操些坏心眼,体育差点又不是什么大事儿,能有身体重要吗?”

确实没有。陈谦束嘴角扯出一抹难看的笑,淡淡道:“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的。”

嘴上是那么说,可那些潜藏在未来的风险,或许真的需要他“坏心眼”的操办一件件小事来预防。

“你也要注意休息,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嗯。”

窗外夜色迷人,蝉鸣窸窣送客,“咔哒”一声,秦肆扣紧医药箱,白褂在沉寂中消失。

黑暗中亮起一束刺眼的白光,少年跌坐在光里迷失了方向。

“宝宝……”女人空灵的叫唤在周围回荡,称呼后的信息就像有人刻意隐瞒,被处理得嘈杂,投放到宋眠的脑海里横冲直撞。

“你是谁?”他捂着脑袋试图缓解这样奇怪的感受。

女人似乎听不到宋眠的动静,像一个被人提前放置的投影,按部就班的对他进行干扰。

“小mi…!”惊叫在宋眠的世界激起一阵盲音,连带着抽筋剥骨的疼也在他身体里蔓延开来。

“快跑啊!”从杂音中解放出来的声音如惊雷划过夜空。

宋眠跌坐在地上,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你是谁?你在说什么?”他张开苍唇,胸腔剧烈地运动,像一条濒死的鱼,无用地挣扎着……

“小mi…”

“小mi…”

“小眠。”

模糊的称呼逐渐凝成实音,宋眠长睫轻颤,紧皱的眉头缓慢舒展开。

“哥……哥哥。”嗓子像是经历了一场干旱,挤不出一点水汽。

陈谦束早早便准备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他躬身扶起床铺上虚弱的omega,洲江校徽上的流苏随之晃动,发出窸窣银铃般轻响。

“做噩梦了?”alpha温柔地触碰让他找回五感。

最后一滴温热滑过喉咙,宋眠细细应了一声。

太阳初升,澄澈的日光染黄天际,透过玻璃窗洒向房间各处。宋眠抬手,盛满的温暖从指缝溢出,流淌进眼睛里。

梦中,那种透骨的冰冷恍若幻觉。却又像真实发生过一般,只是遗留在记忆的某处。

年轻的女人牵着孩子的手,步伐轻快,笑意盈盈,这样的快乐,宋眠还从来没有经历过。

他呆坐在位置上,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画面掠过左转的指示牌时,温馨的画面湮没在飞速变化的建筑物中,宋眠眨眨眼,呆板地问:“哥哥,我也有妈妈吗?”

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的世界里只有陈谦束。

陈谦束几乎承包了宋眠人生中所有角色。

以至于回想起,他会因为从树上摔下来忘掉原本应该在他生命里留下许多痕迹的人而茫然。

妈妈这个词,本不该这么陌生……

“有。”陈谦束淡淡道,似乎从前的记忆并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秘密。

“那我的妈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很优秀的博士。”

……

博士……

宋眠揪着这个词,食指按住圆珠笔在课桌上漫无目的地滚动。

笔身摩擦桌面的声音清晰明了,甚至还有些让人上瘾的功效。

老师的讲课声忽然停了下来,她站定在讲台边眯着眼,教鞭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空气。

周围的视线很快便聚集到那块地方。

靳席也不例外,待看清那人是谁时,他不禁替这个小可怜捏一把汗。

转头对上陈谦束平静无波的目光,他挑眉,隔着两个座位对口型道:“哦一,什么情况?”

陈谦束无奈地耸了耸左肩。他现在不是宋眠的同桌,跨越了一个班的距离,课堂上的事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

余琴上课一向很温柔,前提是在没有人开小差的情况下。

等宋眠回过神时,他已经站在班级外当吉祥物了。

他指尖有规律地敲击着身后的砖块,视线却始终对焦不上。

“哒,哒,哒……”空旷的走廊里响起脚步声,宋抬头,撞上alpha傲慢地余光。

现在不是上课时间吗?

alpha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转角。

或许是这一楼层的人都比较冷淡,宋眠在教室外罚站了一个上午,几乎没人来走廊晃,和他说话的就只有靳席,偶尔陈谦束路过,也只是单纯的路过。

他知道陈谦束不喜欢自己在学校和他走得太近,也不允许他在别人面前叫自己哥哥,所以宋眠识趣地抑制住心里那只精力充沛的小鹿。

想着回家后一定要好好补偿回来。

教室内,班长明亮的双眸逐渐暗淡,他翻开一页新的草稿纸,笔头破罐子破摔般在纸上龙飞凤舞,“咔哒”一声,随着圆珠笔被狠狠拍桌子上,班长的草稿纸也应声钉在靳席身前。

“怎,怎,”他哑着嗓子,怒音像即将喷发的火山口里冒泡的岩浆。

靳席吓得往后一缩,骂了句脏话,凳子恨不得蹬开二里地。

“怎,怎么写!?”纪书恒眼里冒着火星子。他已经和这道不知从哪本“古籍”翻出来的三体人数学题死磕两个小时了,他怕再磕下去自己忍不住疯掉,于是将战火转移到周围人身上。

听到这句话,围观的视线四散开来,班长这副“一念神魔”的模样他们早已司空见惯。

“靠。”靳席拍拍胸口安抚受伤的小心脏,一边拉回凳子一边嗔怪道:“心脏病都快吓出来了,坐你后边儿真折寿。”他探头看向草稿纸上潦草的内容,足足和外星文字对视了五秒钟。

最后他缓缓抬头,对上纪书恒变脸如翻书般期待的眼神……

“不会。”

“what?”当头一盆冷水把纪书恒浇得透心凉。

他感觉他现在比零下更冰。

靳席梗着脖子,好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扼住了,这位omega他可惹不得,他抖着嗓子缓慢吐出几个字:“别,别搞哈……还有办法。”

“真哒!?”纪书恒秒切祈求猫猫脸,盯得靳席心底发毛。

其实根本没办法,他尬笑着拖延时间,眼珠子在眯成一条缝的眼皮里四处寻觅着替罪羊。

眼看纪书恒的耐心马上就要消磨殆尽,危急时刻,他赶忙拉过一旁刚回来的陈谦束。“来来来,谦束,谦束会。”

脱身后,靳席窜出教室,逗了把宋眠又闲散的拐回来看好戏。

纪书恒伶俐的小嘴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情况有变啊。靳席凑近了想听听陈谦束拿什么搪塞这个小祖宗。

“太厉害了,谢谢你呀。”omega语气前所未有的甜腻。

“嗯。”陈谦束唇角微勾,笑意却不达眼底。

可算是解决了心腹大患,靳席也是功不可没,纪书恒向他感谢道:“也谢谢你。”

“啊?”突然被Q到,靳席怔愣一瞬,随后心安理得地享用陈谦束的劳动果实:“哈哈,不用谢,毕竟也不是谁随便一个人脉就是保送生的。”

能听到的人纷纷惊讶地抬起头,异口同声道:“保送?”

突然被那么多只眼睛注视,差点给靳席一种保送生不是陈谦束而是他的错觉,他的笑僵在脸上,灵活的眼珠子都快转冒烟了,陈谦束还不看过来。

“靳席,你眼睛怎么了?”

“没事儿,有人扣我眼珠子。”

“扣你眼珠子还没事,这是神人来的吧”

……

教室里就维持着这么一个诡异的气氛,直到上课铃打响。

全球开放保送权的大学屈指可数,个个都是不同领域的顶尖学院,私密性极强,保送即毕业。拿到保送权的学生也很少有人再呆在高校。

靳席爆出的消息,无疑是一枚深水炸弹。

宋眠站在外面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身后有一道炽热的目光,转过身去又消失不见。

正午的光束层层叠叠着几个大小不一的光圈,照得人眼睛疼,宋眠穿梭在各个楼层的长廊日常消食。

有很多路他已经走过了,可惜记性不好总是得重复走好几次才意识到。

今天散步的地方,是一栋陌生的教学楼。树荫下寒气扑鼻,就连正常呼吸都有些困难。他抱紧手臂,准备打退堂鼓时,口袋的手机一震。

[哥哥:报备。]

宋眠娴熟的切换到相机,对着教学楼的标志性建筑物拍了一张。

[宋眠:「图片」]

[宋眠:在散步呀OvO。]

[哥哥:检查一下阻隔贴。]

宋眠指腹轻轻摩挲着颈后纹路清晰的阻隔贴,事后放到鼻尖嗅了嗅。

[宋眠:一切正常O-O。]

[哥哥:嗯,注意安全。]

注意力一下子分散不少,宋眠转眼便忘记了先前的担忧,径直朝楼梯口走去。

认识一栋楼无非就是认识每层楼梯转角的荣誉墙。

放学后的教学楼人迹稀少,偶尔有个别同学匆匆回教室拿东西,拿完后又匆匆离开。

显得走得像蜗牛一样慢的宋眠有点呆。

流光金边镶嵌在瓷白墙面,一小方天地汇聚了整个洲江高校的顶尖人才。

靳席在放大的照片里笑得张扬,往下依次是同班的班长,学委,英语课代表……

自豪感油然而生。可惜唯一遗憾的一点,就是没有看到陈谦束。

直到第十九名。

“高三(1)班崔蔚然”

这个他丝毫没有印象的名字,竟会是他们班的人?

乌黑的刘海盖住左眼,但从露出的右眼,依然可以判断少年眉清目秀,如果换对眉眼,这会是一副极具侵略性的长相。

就像……就像昨天捡瓶子的那个少年。

手指不自觉抚上那张脸。左眼,被头发盖住的眼角下,应该有一个特别的印记……

宋眠略微痴迷的想着,等回过神时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他双手叉腰地走了几步,尴尬地扭头看看风景回回神。

还好没有……

人??

视线转移到楼梯口,男人阴鸷的表情看得宋眠心底产生莫名的恐惧,不知道他在这里看了多久。

宋眠被alpha周身强大的压迫感逼得后退几步,事实告诉他,这里似乎并不安全。

男人悄无声息的来到,无法察觉的目光和望一眼就能心生惊悚的感觉让宋眠不得不都怀疑他到底是人是鬼。

下意识拔腿就想跑。

“去哪?”一股大力钳住手腕,握得宋眠痛呼出声。

“放开我,你干什么?”突如其来的触碰使宋眠敏感到了极致,宛如被扼住命脉。他挣扎着,另一只手想要掰开男人的束缚。

“救命,救命啊!”他大喊道。

“闭嘴。”男人明显有些慌神,硬生生拽着宋眠按到墙上,后脑勺磕到墙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呼救碎成痛苦的呻吟,宋眠被撞得眼冒金星,头皮发麻,眼睛也蒙上一层水雾,有一瞬间,他感觉他的手要断了

“别叫,我不是坏人。”alpha不耐的解释道,抓着宋眠手腕的力气减弱几分。

宋眠红着眼,愣是怎样都不敢再动。力量上的绝对压制让求生理智战胜了求生本能。

模糊间,他想起早上匆匆一别的身影。

“嗡嗡——”振动声不合时宜响起。

男人眼疾手快钳制住宋眠另一只手,利落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来电人:哥哥

待看清号码时男人松开了手,盛气凌人的脸上浮现出丝丝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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