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灏舟是被摔在床上的。
还没爬起来,周子峥就已经坐在他跨上,压得他起不来,而后急不可耐地脱掉自己衣服。
余灏舟气得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
“你妈的,周子峥,我说给你上了吗?”
推据着周子峥的手,不让他扯自己衣服裤子,打了三四个回合,余灏舟的衣服也只是一点微乱,周子峥说:“一生就一次的新婚夜,别浪费了。”
余灏舟口嗨:“劳资还会有二婚、三婚四婚五婚六婚无数个婚!”
‘啪’一声,臀部那挨了一巴掌,余灏舟脸憋得通红。
周子峥声音都冷了几个度:“你想都别想,除非我死了。”
余灏舟心惊,一时不察,就让他的手钻了进去,在敏感处轻轻按压了几下,余灏舟浑身一激灵,唇瓣微张,腰腹下意识拱起。
“等等等、等下。”余灏舟有些慌了,揪着他头发,“上次我醉酒,没意识,被你得逞,这次换我,怎样,一人一次,公平吧?”
周子峥只笑:“老公,是我上次没满足你吗?”
“我靠。”余灏舟忍不住骂道,“你怎么这么骚。”
下一秒,宽松的真丝睡裤被脱了,底下清凉,感受到那股异样,余灏舟脸憋得通红,脖子微微上扬,那里青筋凸起:“你他妈的,我还没说——”
余下的声音,被周子峥吻着吞进了腹中。
不知被当咸鱼翻来复去多少次,余灏舟看头顶上的光,都有些模糊,脸颊上的水迹,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他在周子峥挺阔的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狰狞的痕迹。
“周子峥,我恨你。”余灏舟嗓子嘶哑着说出了这话。
周子峥将他抱的很紧,亲吻着他发烫、发黏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呢喃:“粥粥,我爱你。”
-
凌晨三点还是四点的时候结束的,余灏舟不知道。
在他的计划里,半夜是要起来一次,暗鲨掉周子峥的,但后半夜,他直接累得一睡不起。
连床单换了,都毫无知觉。
七点多,周子峥的闹钟响了,刺耳的声音划破了宁静的清晨,他很快醒来,把闹钟关了。
怀里抱着个人,他舍不得放手。
两人赤诚相见的,他更舍不得起床。
“粥粥。”周子峥抬手,摸了摸余灏舟的腰,时不时往神秘地带探去,“饿不饿,要不要起来吃个早饭再睡?”
下身时不时的痛意传来,都在提醒着余灏舟,他昨晚在清醒的状况下,又败给周子峥了。
我靠。
他原本是想做个大猛攻的啊!
不,他不会放弃的,总有一天,他要让周子峥在他身下心甘情愿地唱征服。
脑袋晕乎乎的,周子峥在他脑袋顶上,不知道说些什么,神神叨叨,他翻了个身,哼唧了两声,就跟梦魇一样。
周子峥又在床上,黏了老婆十分钟,才依依不舍地下了床,穿衣服洗漱,回来的时候,看余灏舟一直就没松下去的眉头,有些担心,昨晚是不是做得狠了。
掀开被子,想要看看。
胸膛猝不及防就挨了一脚。
他抬眸,对上余灏舟波光潋滟的桃花眼,明明凶狠地说了一句滚,却因为早晨嗓子没醒,显得像撒娇。
老婆真可爱。
周子峥笑了笑,摩挲着他的脚踝:“我看看那里,有没有肿。”
昨晚比较兴奋,做得要比上次激烈多了。
余灏舟还是有点痛的,但他不想承认,嗤笑了一声:“周子峥,你没那么厉害。”
“上你的班去,别打扰我睡觉。”
余灏舟严防死守,根本扯不开一点被子。
看他还挺有精力跟自己玩,周子峥估摸着他身体耐力挺好,就没再执着。
自己先下楼去厨房做了早饭,清淡的肉汤面。
又榨了杯新鲜橙子汁,端上去。
上去的时候,余灏舟没继续睡,缩在被子里玩手机,听到动静,回头看了眼,心脏有丢丢异样:“你自己做的?”
“嗯,起来吃点,再睡。”
余灏舟忍着酸痛,从床上爬起来:“我怕你下毒害死我。”
嘴上不客气,手上动作却很诚实,拿起筷子就准备尝一口,手背被人拍了下,他不满地看着始作俑者:“周子峥,我给你脸了。”
周子峥淡淡道:“洗漱完再来吃。”
余灏舟目测,浴室到床的距离大概有七八米,他要是走过去,指不定得多久,最重要的是,还会被周子峥看笑话。
棕色瞳仁转了转,想到什么办法,大爷似的说道:“为了让你将功赎罪,你背我过去吧。”
周子峥弯了弯唇,欣然同意。
余灏舟掀开被子,艰难站了起来,又伸出双手,却见周子峥直接面对面将他考拉抱的方式抱了起来。
“诶诶,你……”
算了,反正也差不多。
别说,他这肩膀,下巴搁在上面,怪舒服的。
耳畔传来周子峥温柔的声音:“粥粥。”
或许是气氛太美好,就连余灏舟也不舍得破坏,他懒倦地应了声:“嗯。”
“下面真的不用抹药?”周子峥说,“要是发炎了,容易发烧,会更不舒服。”
余灏舟没放心上,一味的嘴硬:“你别把自己想得很厉害,毕竟我也是个大老爷们,这点小事,还是扛得住的。”
“让我看看,行不行。”
“滚。”
-
中午,周子峥还是不放心,决定回家一趟。
提前半小时,就给余灏舟发了信息,给他带饭回去,到了家,都没有回,周子峥直接去了二楼的主卧,估摸着他还在睡。
手里拿着刚去药店买的药膏。
等会说什么也要给他抹上。
门推开,里面很安静。
余灏舟果然是还在睡,周子峥走过去,连着喊了三四声,都没有反应,坐在床边,打算趁着这个机会给他偷偷抹点药时,手刚触上他肌肤,就察觉到一丝不对。
太烫了。
他浑身上下都在发烫。
周子峥蹙紧眉头,又赶紧掰过他的脸,双颊潮红,嘴巴爆皮,额头更是烫得不行,显然是已经高烧的状态。
周子峥连忙掀了被子,把人唤醒。
又去衣帽间里翻找出一套标签还没拆的长衣长袖,给他换上,余灏舟迷迷糊糊地,不明就里,死死地按住自己睡衣:“周子峥,你禽兽啊,这才几点,你就回来急着干这事。”
好歹也要等天黑吧。
“别胡说,你自己发烧了感觉不到吗。”周子峥抬手,顺了顺挡住他眼睛的头发,“现在,换好衣服,去医院看看。”
一听是要去医院,余灏舟炸毛了。
那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一个大男人,因为体质不好,被人给干到发烧还要进医院了,猛猛摇头:“我不去。”
周子峥神情冷峻:“余灏舟,别在这种时候胡闹。”
“谁跟你开玩笑了。”余灏舟坐着往后缩了缩,其实他上午睡觉的时候,就感觉身体很不舒服了,头昏脑涨的,浑身都热,呼出的气体都是烫的,他很不舒服。
想着可能睡一觉就好了。
谁知道睡醒更严重,眼睛都烫到有点睁不开了。
但他死都不想去医院。
要是因为这种事去,这将会成为他人生的一个黑历史。
“周子峥,你敢强行带我去医院,我让你明天就丧偶。”
周子峥眉头蹙得更紧,声音都不自觉加重:“余灏舟!别说这种话,信不信我揍你。”
他妈的,他这样都是因为谁啊!
还敢吼他,余灏舟就受不了被别人这么对待,可能生病的人,脑子也锈了吧,他甚至觉得自己有点委屈:“你滚,我他妈没让你管。”
周子峥吼完就后悔了。
但也是太着急,实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刚准备进一步安慰他,就被推搡了一下。
余灏舟连一个眼神都不分给他。
周子峥心脏刺痛了一瞬,哑着嗓子说了声:“粥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他耐心解释:“我没有想吼你,我就是担心,怕你拖下去,病情会更严重。”
余灏舟吃软不吃硬。
他这个态度,自己再恶狠狠的,就有点不知好歹了,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说什么。
周子峥试探性地再往前坐近了几步,见余灏舟没有抗拒,才小心翼翼将人抱在怀里,亲了亲他后脖颈上的肌肤:“我的错,下次一定轻点。”
余灏舟哼哼唧唧地,没说话。
周子峥退而求其次地说:“不去医院,我请个靠谱的医生来家里看,行么?”
也只能这样了,余灏舟嗯了声,但还是觉得好丢脸。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余灏舟偏头一看,就看到周子峥手上拿了管药膏,做什么用的,不言而喻,两人对视上了一眼,余灏舟疯狂离开他怀抱:“不行,我没说这个可以!”
“粥粥,听话。”周子峥说,“你下面肯定是发炎了,才会引起的发烧,为了让你少受些折磨,这药膏肯定要涂几天。”
余灏舟还是挣扎、逃跑,可这次,周子峥铁了心要给他抹药,不过几个回合,他就被按趴在床上,被扒了裤子。
臀部那里火辣辣的,又凉飕飕的。
余灏舟将自己狠狠地埋在枕头里,简直羞愤欲死,周子峥他没有人权,丧尽天良!
余灏舟恨恨地说:“周子峥,你给我等着!”
周子峥摸了下他浑圆的屁、股,笑了笑:“等你好起来,任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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