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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重逢(4)

就这么“认”了,事实是什么都不在乎。

邵以持算是明白,全世界,她就是不想看到他。

换个人,她不拉到警察面前对质要个公道才怪。

一看是他,理都不想理,只想离他远远的。

这事好办,他偏偏不如她的意。

邵以持沉着脸,往旁边的沙发一坐,随手拿起书就开始看,全然当房间里没有第二个人存在。

想出去,就得跟他说话。

“喂。”

得,从三个字,到两个字,现在就剩下个“喂”。

邵以持翻着页,没搭理。

“你书拿反了。”

林茯看着男人若无其事地把书调整方向,搞不懂他什么时候培养的爱好,以前看个目录都犯困,现在手里拿的还是一本博尔赫斯的诗集。

惊醒之后的恐慌被无语取代,林茯重新回到床边,没看见自己的手机,房间的座机也打不出去。

她走到沙发边,夺走男人手里的书,脸上稀少的带着不悦:“邵以持,你到底想怎样?”

男人抬起头,扯唇:“安静点可以吗?”

林茯真没招了,书砸到他怀里。

他低头一瞥——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邵以持挑了下眼尾,认真对待这首巧合之下摊开在他眼底的诗,急于从中找到答案,然而他看不明白,觉得诗人很不负责,他怎么给她街道,落日还有月亮。

他顿时觉得,所有诗人都该去死,提不出具体的解决措施,只会用这些抽象的概念来故弄玄虚。

林茯不挣扎了,她饿得没劲,反正到了白天,他也要出去,跟他讲道理根本没有用。

她往床上一躺,拉上被子,盖住脸就开始睡。

混蛋。

暗暗骂了声,林茯觉得不解气,身上的被子忽然从脚底被扯住,她一惊,露出脸,白皙的两颊因为憋着气透着红晕。邵以持站在床尾,对上女孩水盈盈的眸子,眼底风暴骤起,单膝往床上一撑,开始解腰带。

林茯折腾不动,睡不了拉倒,要下去,刚撑起上半身,脚踝连着被子一起被扣住,整个人猝不及防倒在床上,再想起来,男人已经压了上来,双手撑在她身侧,低头就要亲她。

她忍无可忍,“啪”得一声,扬起手巴掌甩在男人脸上。

邵以持微微一愣,眼底泛红,摁住她那只不安分的手,死死抵在床上,盯着她,像是把什么硬生生咽下去,咬牙控诉道:“三年了,你说走就走,现在见了面,用巴掌跟我打招呼是吗?”

林茯胸口闷痛,偏头避开他的气息:“你别倒打一耙,你在做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

“所以呢?”他不懂,脸上不疼,心里火辣辣得疼,“知道是我,还无所顾忌睡我床上,等着挨……”

又是一巴掌,打断他的话,邵以持笑了,脸色愈发得阴鸷冰冷,掐住她的脸,吻直接落了下去。

三年了,他想得要疯了。

各个地方找她,她倒是有本事,连宛城都不回,派人找她奶奶和妹妹打探,一个个精得都不告诉他。终于给他逮到,还他妈带个野男人住他酒店,什么相亲对象,要不是识时务,他恨不得把对方扔后山喂豺狼。

吻又急又凶,在绝对力量压制下,林茯双手被扣住,动弹不得。她不回应,他就勾住她的唇纠缠,发出啧啧的水声,吞咽声,故意让她难堪。

直到尝到咸湿的味道。

邵以持怔住,听到身下的人压抑在喉咙的呜咽声,一看,女孩红着脸急促喘着气,脸上爬满泪水。

他心一下被捏紧,疼得要死。

伸手想擦去她眼泪,手停在半空——

“不要碰我!”

邵以持松了手,下床,没几步翻到什么东西带着回来,他坐到床边,把人抱起来,搂在怀里,东西塞到她手里,平静道:“捅我。”

他见她眼底放空,脸上还带着泪痕,又担心这把军刀太锋利,弄不好伤到她自己,毫不犹豫从她手里拿回来,对着小腹扎了下去。

林茯回过神,低头看到被血染红的被单,视线再往上,看到男人青筋暴起的手握着那把扎在他身上的刀,呼吸一下被截住,浑身霎时冰冷发抖。

“邵以持,你发什么疯!”

她从来没吼过谁,邵以持愣住,看她眼睛又红,心里着急起来,把她脸按在肩窝,不给她看,紧张道:“我、我就是想让你消消气,你巴掌太轻了……”

“别再说了。”林茯摁住他那只手,“你手机呢,给我,我打电话叫医生上来!”

邵以持不干,声音低了下去:“医生上来了,你会走的。”

上次他惹她生气,她就消失了。

林茯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着急道:“我求你了,你把手机给我好不好?”

邵以持受不了她这个语气,打电话给前台主管,让对方叫医生上来。主管说医生临时有急事,问严不严重,要不要打急救,结果没一会,上来一个两人都没想到的人——

许恒。

“啧,玩这么大。”

邵以持搞不懂:“你为什么会在这?”

“大哥,你还是别说话了。”许恒打开医药箱,“这几天我一直在山上,滑雪场那事故,我被派过来帮忙啊,今晚好不容易来酒店休息,路过前台,听到电话,就在这咯。”

他说着,冲旁边的女孩微微一笑:“学妹,好久不见。”

林茯有点茫然,心还砰砰跳得快:“好久不见。”

处理完伤口,许恒没打算走,揭老本道:“学妹,因为你的事,这几年,他跟我都不来往,你怎么突然出现了?”

“我跟朋友过来玩。”

“朋友?不会是男朋友吧?”许恒呵呵一笑,“这样的话,就说得通了,毕竟没哪个脑子正常的人对着自己捅刀子。”

邵以持无视这句话,坐在沙发上,低头把玩着打火机,心不在焉。

林茯见他没事,说道:“我回去了,你们慢慢叙旧吧。”

“哎,学妹。”许恒叫住她,“饿不饿,要不要一起吃个夜宵?”

邵以持抬起头,欲言又止,伤口这会开始来劲,疼痛感钻心。

林茯走到门边,思忖了会,对跟出来的人说:“许医生,你还是不要叫我学妹了,严格来讲,我不算是滨大的学生。”

几年没见,在许恒看来,女孩的变化并不大。

眼睛一样的清亮澄澈,整个人更漂亮了。三年前,在她身上的那份若即若离的冷感,似乎被某种阳光雨露冲掉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愈发性感的温润通透。

看得出来,这几年,她应该生活得挺开心。

对于许恒来说,一个没有背景的女孩,果断做出决定,走向一条似乎不那么功利主义,寻求自我的路,是极需要勇气的。他成为不了这样的人,却无法自拔地被这样的人吸引,他心里明白,邵以持也是。

许恒笑了笑,点头道:“行,那小茯,我们一起叙个旧?”

“许医生,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休息比较合适。”林茯有意补充了句,“而且,叙旧的前提是有旧可叙,这里的过去我不太喜欢。”

她骨子里还是挺冷的。

许恒明白,沙发上的人也听得清楚。

她不喜欢这里,也不喜欢他。

地板上仍摊开着那首诗,许恒倒是很熟悉,他甚至会背,视线落在最后一句——

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

他怀疑,邵以持就看懂了“危险”两个字。

回明州前一天,林茯收拾好行李,她想安安稳稳度过最后一晚,不想再有什么意外发生,却在检查有没有丢下的东西时,发现床头柜下边一把车钥匙。

邵以持的,她认出来了,三年前那辆大G的车钥匙。

林茯没有去敲他的门,下楼把钥匙交给前台,让她转交给邵以持。

“邵总这会在滑雪场吧?”

“好像是。”

林茯皱了皱眉,他那伤口不浅,二十四小时都没有,就顶着伤口去滑雪,命都不要了。

她借前台的电话,拨了个号码,三年前他让她背下来的那串,电话很快接通了,男人懒散没劲的语调传来:“谁?”

“我。”

那头顿了下:“我不认识,名字叫我的,打错了吧。”

“邵以持,你在哪呢。”

“玩。”

林茯脑子里不受控地蹦出他伤口裂开疼死在野外的场景,甩都甩不掉,顾不上前台八卦探究的表情,直说道:“我抓到你骗我的证据了,你不回来我就拿着你丢我房间的车钥匙去报警。”

“你报。”

她噎住。

挂断电话。

下一秒,看见男人衬衫外披着大衣从外面进来。

前台小声道:“好尴尬啊,记错了,邵总是跟人谈事情去了,啊啊啊希望他不要知道。”

林茯脸上一热,转身往电梯里走。

邵以持车钥匙没拿,三步并两步,追上去,卡在电梯门关上前,踩进去,站在女孩身边。

漫不经心问了句:“警察怎么说。”

林茯拉开点距离,很轻地哼了声:“说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现在见到了,关我几年?精神损失费赔偿多少?我能不能直接跟你对接?”

她不说话。

邵以持“嘶”了声,捂住伤口的地方。

林茯:“没伤到肾吧。”

他一挑眉,勾唇:“你还担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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